是的,趙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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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趙誠不會忘記的一個名字。不過他相信,很快,也許就是今天,這個人就會從金環(huán)星永遠(yuǎn)地消失掉。
你找趙光平少爺大漢看著趙誠。既然他準(zhǔn)確的報出了要找的人,應(yīng)該就不是亂來的了。
趙誠點了點頭:沒錯,就是找他,不知道他在不在這里。
大漢思忖了一下,說道:他前幾天出去辦事去了。
趙誠剛覺得很遺憾,沒想到大漢接著說道:剛好今天上午回來了,現(xiàn)在正在他的房間里面休息呢。
原來這個大漢在逗自己玩,趙誠瞪了他一眼,看到他一臉好像報了仇的表情。
趙誠也不想和他多說,問道:那你能帶我去找他嗎
大漢撇撇嘴,說道:你是誰我還不知道,怎么能帶你亂闖呢再說了,趙家的核心成員也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
趙誠笑笑,這倒是了。不過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對著大漢說道:那先不說這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嗯,文誠。
聽趙誠先報了自己的名字,大漢也說道:看你這小子,長得也挺討人喜的。我叫高同,負(fù)責(zé)守門的。你找趙光平少爺有什么事呀
趙誠個頭矮,向他招招手,讓他的頭低一點。
高同倒也實在,趕緊低下頭,把耳朵靠近趙誠。
趙誠附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我要殺他。
什么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高同當(dāng)然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趙誠道。
嗯,嗯。趙誠聲音大了一點:我說,我要殺了趙光平那個混蛋。這下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得很清楚。
高同看著眼前這個還沒到自己肩膀高的少年,忽然從他的雙眼中看到令人發(fā)憷的目光,他想要大喊,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一種黑色的草纏住了。而且在他要大喊的時候,縛妖草已經(jīng)裹住了他的嘴,將他裹得像個大粽子。
趙誠特意站地這個地方比較偏僻,沒人看到高同被裹住的場面。
不過趙誠沒有殺他。自己也是趙家的人,只會對那些惹到他的人出手,不知情的族人和門客是沒有罪的。
高同只有兩個眼睛露在外面,看著趙誠,露出害怕的目光。
趙誠聳聳肩:我不會殺你的,不過要請你暈一會兒。我可不想浪費我的氣力在你身上。說完,他用手刀向高同的后頸部一劈,快而準(zhǔn)。強(qiáng)壯如高同,一下就被擊昏了。
指揮著縛妖草將高同拖到了一旁的草叢里后,趙誠在原地坐了下來,召喚出氣息感知水母,仔細(xì)地探查著整個趙家大院。
院子雖然大,但是以現(xiàn)在趙誠的能力,已經(jīng)能將水母的探查范圍覆蓋全部的院子。因為這兒地方很少有人來,所以趙誠的水母變得很大,幾乎能將他的整個頭都罩在觸手下了。
反正有人來了也能探查出來,趙誠也不怕被人靠近。
他慢慢的一個個房間地探查著。趙光平的氣場他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因為人比較集中,所以探查的速度有點慢。過了十分鐘左右,趙誠終于在東南方發(fā)現(xiàn)了他一直想找的人。
那是一處院子擴(kuò)大后新建的樓房,像趙光平這樣的年輕人當(dāng)然喜歡住新的房間。
趙誠慢慢地走著,院子里人多,他如果跑快了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一般看到趙誠這樣少年的人都不會懷疑他而來盤問他什么。就算是有人靠近他,趙誠抬頭笑笑就混過去了。
院子夠大的,剛才趙誠和高同是用跑的,現(xiàn)在用走的才發(fā)覺還是蠻費事的。費點事也沒辦法,總不能把一院子的人都?xì)⒘税伞@锩嬗胁簧偃粟w誠還認(rèn)識呢。
雖然沒什么從前和他們也沒什么交集,但是趙誠當(dāng)年十八歲時成為了趙家最年輕的pdm時,還是有不少人來祝賀的。這里面有真心的,也有嫉妒的,不過既然和趙誠有一面之緣,趙誠還是盡量地避開他們。
不管怎么樣的七拐八拐,反正最后趙誠停在了一片別墅群前。別墅建筑非常豪華,可以看出住在里面人的品位,是那種愛錢的主。雖然說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但是趙誠向來對金錢是嗤之以鼻。他自己不差錢,不過不會為了錢去干自己不想干的事。
費話少說,趙誠已經(jīng)進(jìn)了別墅區(qū)。這里的保安不少,不能再像在外面一樣,笑笑就混過去了。雖然說很少有人敢來趙家大院行兇,但是防衛(wèi)工作做得不錯。
不過,這些防守對于敢來行兇的人來說,根本就是形同虛設(shè)。反正,趙誠是根本沒放在眼里。
因為不是晚上,所以摸進(jìn)去還費了點時間。等到趙誠靠近趙光平在的那座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中午了。趙誠最擔(dān)心這個混蛋會外出去吃飯,不過他躲在附近,看到不少傭人將午餐送進(jìn)別墅的時候,他就放心了。
將自己的氣場收斂到最小,將水母也變小,但是探查集中在別墅里。氣息感知水母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在隱藏自己氣息的時候探查到別人。
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趙誠慢慢地數(shù)著,除了那些不是修煉者的傭人外,屋里一共有三個人,氣場最強(qiáng)的就是趙光平。這也難怪,當(dāng)年他和趙誠爭奪pdm席位,也就輸了一招。趙誠離開后,這個pdm的席位看來就是他的了。不知道另外兩人是什么身份,趙誠不想在趙家殺太多的人。
好在,那些傭人在送完午餐后都離開了,屋里只剩下三個人。趙誠估計了一下,自己對付三個人,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他上前按響了別墅的門鈴。
該死,又是誰,老來打擾我們。一個戴著棒球帽的年輕人罵罵咧咧地將門打開,不過當(dāng)他看到門外站著得不是傭人,而是一個從未見過的英俊少年時,不由得愣了一下。
利用他發(fā)愣的這個空當(dāng),趙誠從他的身旁擠進(jìn)了房間。
喂喂,你是什么人,隨便進(jìn)別人的房間。棒球帽對著趙誠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