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忙著回學校拿成績和學校的招聘會,導致更新給落下了,不過,小子又回來了,繼續(xù)爲看這書的朋友更新)
夜幕漸深,濃霧將天空的星辰遮蓋。若不是城裡還有零星的亮著的燈籠,恐怕此時的澳門將是一片昏暗。
城內(nèi)的一家包子店中,一名年邁的老婦人端著一盤水,向著外面潑去,之後走進店中,將木門關(guān)閉。之後,又捧起一根木栓,向大門走去。
“黎婆婆,我來的吧!”兩名少年從老婦人的手中接過木栓,將大門閂起。
黎婆婆笑道:“謝謝了啊,小兄弟”
其中的一名少年笑道:“不客氣,黎婆婆,說起來還得感激您肯收留我們這羣人呢!”
說話的少年正是徐雲(yún)寒,而另外的一名少年,自然是其死黨胡星磊。
店中一名老漢著說話:“哪裡?反正老婆子和我一天到晚除了接待這些客人之外,也難得有人在我們這店中住呢!有你們在這,這店裡反倒有了一些生機,我們也不會覺得孤獨?。 ?
黎婆婆一邊擺放著桌上的茶杯,一邊道:“再說了,總不能讓你們被那些官差追著吧,要是你們被抓住了!恐怕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徐雲(yún)寒笑道:“對的,對的,多謝婆婆救命之恩??!”
黎婆婆說道:“只是,我很好奇,你們都年紀輕輕,怎麼就成爲海盜的?”
“您怎麼知道的?”徐雲(yún)寒和胡星磊兩人不可思議地問道。
老漢輕輕拍了拍徐雲(yún)寒的肩,道:“仔細想想的話,猜出你們是什麼來頭並不難。這澳門之中,有不少的西洋人駐守在這,平日裡城內(nèi)的治安倒還是不錯的,小偷和強盜可不敢隨便在這兒造次,若是被那些佛郎機人抓到了,可是要被挖心的!”
“這個,武伯您老人家太誇張了!”徐雲(yún)寒道。
武伯撫須笑道:“這個我也是聽人說的,佛郎機人總之不是什麼善茬!就連那些個朝廷的大臣都不會去招惹他們,更別說那些平頭百姓了!”
“然後?”
武伯繼續(xù)道:“既然這城裡不會有什麼不穩(wěn)定的因數(shù),那就只有外來的人了。而這些外來的人,除了最近在澳門一帶興風作浪的海盜徐雲(yún)寒還會有誰呢?想必,你們應該是‘鬼神’徐雲(yún)寒手下的人吧?”
徐雲(yún)寒笑著點頭道:“是的,我們是他手下的人!”
武伯道:“你們年紀都不大,爲什麼卻要去當海盜呢?”
“這個,武伯,我們也有自己的苦衷??!”徐雲(yún)寒笑道。
武伯笑著點頭道:“確實,這年頭,當海盜的人也不都是自己想這麼幹的!不過,你們的首領(lǐng)敢公然挑戰(zhàn)那些佛郎機人,這個倒是讓老頭子我不得不敬佩。那些個朝廷命官,大都與佛郎機人串通一氣,絲毫不敢得罪佛郎機人。而佛郎機人則是越發(fā)猖狂,不斷地劫掠來往商船的錢財,這些官員不但不予於制止,反而打壓這些海商,實是可惡。你們首領(lǐng)在這段時間擊沉了不少佛郎機海盜的船,實在是大快人心??!”
徐雲(yún)寒朗聲笑
道:“哈哈,那是!”
樓上的吳儀承等人聽到徐雲(yún)寒的笑聲,都暗地裡腹謗了一陣,個個暗罵徐雲(yún)寒的無恥。說到的是他,徐雲(yún)寒自然得意。
黎婆婆擦了擦桌子,笑道:“不瞞你說,其實我們的孫子,也是海盜!”
“你們的孫子也是海盜?”胡星磊訝異道。
“你們怎麼不生氣自己的孫子去做海盜呢?”徐雲(yún)寒問道。他很好奇,世俗間的百姓都認爲海盜就是十惡不赦、殘暴成性的的暴徒,爲什麼這兩位老人並不在意自己的孫子去當海盜?
武伯哈哈笑道:“其實沒什麼,老頭子我年輕的時候,一樣是海盜!只要不做出那些傷天害理,傷害無辜百姓的事情便可。而且,我年輕時所跟著的不是別人,是連西班牙人都聞風喪膽的大海盜林鳳!他可是比你們頭領(lǐng)還要厲害的人物呢!”
“林鳳,原來您以前也是海盜,還是在林鳳的手下呢!”徐雲(yún)寒笑道。
只是想起林鳳,他便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人,林鳳的孫子凌風隆,自己的好大哥。凌風隆並沒有教給他太多的東西,但是在那段時間裡,這位大哥對自己的照顧,卻仍然是不能讓他忘懷的!
武伯繼續(xù)道“是的,那時候,林大哥因爲那些西班牙人利用東南亞一帶那些可惡的土人對不少居住在那的大明裔民進行屠殺,林大哥一怒之下,便打上了那裡,將那個可惡的西班牙總督給殺了,自己自立爲王呢!”
徐雲(yún)寒襯道:“看來林鳳倒也是個敢做敢當、任俠豪氣之輩??!”
“對了,武伯,你孫子叫什麼名字?在什麼地方當?shù)暮1I?到時候如果能遇上的話,我們也可以去找他,報一報你們的平安?。 焙抢趩柕?。
“他叫王子孝,在南洋那邊活動,日後你們?nèi)羰怯械侥涎竽沁叺脑?,自然就能遇上他的。”武伯道?
徐雲(yún)寒心中記下這個名字:“王子孝!日後自然要到南洋去會會他的,到時我們一定會給他報個平安的!”
“那老頭子我就先謝過你們了!”武伯感謝道。
黎婆婆走到武伯的身旁,拍了拍武伯的肩膀,道:“這時候也不早了,你該睡覺去了,也讓他們上樓去歇息吧!”
“呵呵,那好吧,小夥子,你們就到樓上去歇息吧!”武伯笑道。
“多謝武伯,多謝黎婆婆,那我們就先上樓去!”徐雲(yún)寒道。
說完,徐雲(yún)寒、胡星磊兩人走上閣樓,到樓上的房間之中。
胡星磊打開門,餘慶敘等人正坐在房間內(nèi)談話,徐雲(yún)寒一陣頭痛,雖說找到了可以躲藏的地方,只是這睡覺的地方…,不是一般的狹窄啊。
“話說,咱們今晚該怎麼辦?”餘慶敘問道。
吳敏玉笑道:“你們自然是出去睡啦,難不成還要和我們一起睡啊?”
“我確實是這麼想的!”徐雲(yún)寒點頭道。
話音剛落,便遭到吳敏玉和藥清淳一陣痛打,“不要臉的傢伙,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我是開玩笑的啊,二位女俠饒命!”
嬉戲之後,徐雲(yún)寒以及其他幾人紛紛退出房間裡,“這兒被她們睡了,咱們睡哪?”孔飛揚問道。
“柴房唄!”徐雲(yún)寒無奈地搖頭。
幾人來到柴房內(nèi),各自找了塊地方坐下,徐雲(yún)寒將脖子上的鎮(zhèn)國玉取下,一股真氣源源不斷地從鎮(zhèn)國玉中散發(fā)而出。
“今天似乎也吸收到不少的真氣呢!”徐雲(yún)寒笑道。
“額,你該不會在和那些個官兵交手時吸取的吧?”餘慶敘問道。
徐雲(yún)寒點頭:“就是吸取他們的!雖然只是很少,但也一樣能製成一些丹藥來。”
穆開川道:“眼下咱們的藥材什麼都在船上,這些真氣沒法起到太大的作用??!”
徐雲(yún)寒道:“我知道,不過,我總是覺得,在這澳門,似乎有一股類似於鎮(zhèn)國玉的氣息在竄動,但又不像鎮(zhèn)國玉散發(fā)出來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從這城裡的人打聽到,駐在這澳門的佛郎機人的總督,叫什麼埃爾伯·傑森·貝拉斯克斯的總督有一門類似鐵布衫的功夫,能刀槍不入,會不會你說的這氣息是他散發(fā)出來的?”吳儀承問道。
徐雲(yún)寒道:“有可能,反正還有兩天的時間,咱們就要去會一會這位貝拉斯克斯總督了。到時候,是不是他,謎底自然就能揭開!”
厲子躍面帶疑慮,道:“你真相信那些佛郎機人的話嗎?我很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有意思和咱們談判的!”
徐雲(yún)寒哈哈笑道:“當然不相信!”
“那你還要去?”厲子躍不解道。
“總不能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吧!如果不去的話,那些佛郎機人肯定會在城裡大肆宣揚,說咱們怕了他們。再說,若他們做出其他的什麼事兒的話,我就更有藉口可以收拾他們了!”徐雲(yún)寒朗聲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是一肚子的壞心思的!”厲子躍笑道。
“切,哪裡有?我可是個單純善良的青年!”徐雲(yún)寒“恬不知恥”地說道。
衆(zhòng)人大笑:“就你還單純善良的青年?”
玩笑過後,衆(zhòng)人各自睡下,徐雲(yún)寒坐在柴木上,看著手中的鎮(zhèn)國玉,搖了搖頭,又將鎮(zhèn)國玉戴回脖上,之後便躺到柴木上閉目休息。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徐雲(yún)寒在朦朧之間彷彿聽見了外頭一陣吵雜的聲音。
徐雲(yún)寒爬起身來,走到窗前,只見一名少女身上帶著血跡,在大街上逃竄,身後數(shù)十名佛郎機人正手持步槍,追在後頭。少女不時地發(fā)出求救聲,但聲音很微小,顯然是十分虛弱,常人很難聽到。
徐雲(yún)寒看著那名少女,突然想起早上在酒肆內(nèi)見到的南宮儀,輕聲說道:“原來是遇到的那丫頭啊,怎麼她會招惹上葡萄牙人的?”
南宮儀因爲極度疲勞,腳下一軟,摔倒在地面,站不起身來,佛郎機人紛紛舉起火槍,朝著南宮儀射去。
“難道就要這樣死了嗎?”南宮儀心想道。
就在佛郎機人開槍之際,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南宮儀的身前,“嘿,丫頭!”徐雲(yún)寒笑著面對南宮儀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