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曉對自己這驚天的想象力雷得一抖,估計這一輩子的矯情勁,都被這惡俗的想象用光了……
後來想著又覺得挺有意思,自己在那邊捂著嘴笑,樂得肩膀直顫。
“自己在那樂什麼呢?”邢少澤見她這一路上也沒說話,就一個人在那邊傻笑,見她沒搭理自己,便痞痞的挑了一下她的下巴:“該不會是給我做傻了吧。”
“去!嘴上就沒個正經的。”白曉曉打掉他的手,嬌笑著:“我在想是不是我最近沒有訓練,這體力下降了。”
邢少澤笑得樂開了花:“你那是運動量不夠。”看著她一副不知未解的模樣,邢少澤勾過她的肩膀,曖昧的貼著她的側臉,聲音低沉:“晚上我陪你一起再運動一次……”
“你!”白曉曉惱的不行,把他湊過來的臉推到一邊:“你這個人現在說話怎麼沒羞沒臊的,好好開你的車吧!”
看著自己媳婦兒臉皮薄的樣子,心裡倒是舒暢,嘴裡哼著小曲,手指輕快的在方向盤上時不時敲幾下,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的。
這回了別墅,邢少澤把大包小包採購來的東西從車後座提進了屋,往玄關那邊一放,才發現自己家的玄關走道都快要被堵滿了,兩個人趕緊把買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才折過來看著剛纔自己老媽讓小王弄過來的這幾個盒子。
“乖寶,你說這幾個盒子裡都是什麼啊?”邢少澤拿出一個掂了掂,還不輕,一拆開一看一個大砂鍋:“這媽整這麼個大砂鍋來幹嘛啊?那不是有紫砂的悶煲麼?”
邢少澤被這砂鍋弄的二丈和尚摸不著廟,自己媽這不按套數出牌的人,送的東西都是出乎意料!
“這……”白曉曉吃驚的看著那個大砂鍋:“那還有幾個盒子,裡面裝的什麼啊?”說著就示意邢少澤把那幾個盒子打開。
這打開其中一個小點的一看,裡面是一包包分好的中藥,什麼人蔘,黃芪,茯苓,什麼的。上面還立了一張卡片“曉曉,每天一副,不要辜負了媽的心裡,這生孩子的事,都內外兼攻纔有用……”
邢少澤看著那卡片上的話,笑的腰都要直不起來了,他老媽真是深刻參透了這個詞的精髓啊,簡直把這詞用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啊:“看見沒,乖寶,內外兼攻……”
白曉曉撇撇嘴沒有說話,又打開了另一個大盒子,剛打開,一張大大的紙片就鋪在了上面“兒子,這是給你的。”後面還畫了一個大大的小臉。
白曉曉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邢少澤:“到底是媽的親兒子啊,這都給你準備了什麼好東西啊。”邢少澤不知道爲什麼後背就突然起了一層薄汗,果然這紙片一拿掉,他就笑不出來了,什麼鹿茸啊,海馬,當龜、象跋那是應有盡有啊……
嚇的他直接倒退了一步,那盒子裡還單門包了一分標上的“補腎良藥”尤其後面還用紅筆寫了倆字“助攻”!
這他老媽是要補死他麼?這也太誇張了啊……
不過不得不說這李夢潔倒是真下了功夫,那個小一點的盒子裡,不僅寫上了熬藥時間,服藥時間,什麼要忌口的,還有什麼適合造人的什麼
排卵期計算法,裡面還弄了一盒子“定神丸”……
“邢少澤,這也太多了啊……”白曉曉盯著那些包包罐罐的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媽是擔心我不能生,還是擔心你不行……”
“你說什麼?”邢少澤的臉都要顫了,他不行?
白曉曉也沒覺得自己哪裡說錯話,只顧得把盒蓋啊什麼的給蓋上,拿著一個個盒子就託著放在了一邊的櫃子裡:“我說媽給我們準備這麼東西,我們也用不著啊,我可怕喝中藥了,我們不喝媽也不知道,就先放著吧。”
邢少澤的臉又黑了幾分,她剛纔分明說的不是這一句:“你上面一句說的什麼?”
“我說什麼了?”白曉曉掂著腳尖,剛把最後一個盒子收進櫃子裡,真扭著頭,一臉疑惑的望著他。
因爲她向上擡著胳膊,本來就不長的上衣,露出一小截蠻腰,小臉因爲剛纔擡舉盒子的動作,微微的泛著紅,整個人都帶著別樣的誘惑。
加上邢少澤被自己媽送的那一包包強勁補藥和白曉曉剛纔那番話的刺激,整個人都有些激揚,他猛地跨步逼近過去,伸手攬住她露出的腰肢,一副難抑的嘴臉,語氣暗啞:“你剛說誰不行呢?這就讓你試試我行不行?”
“什麼?我什麼時候說的?”白曉曉感受著他狂熱的動作,不由的想往後縮著身子,結果直接一把被他按在櫃子上,反倒更助漲了他的氣焰……
不要啊,她還沒緩過來呢,中午才那個過啊,這要是再被折騰,直接就散架了啊:“我剛就說著玩的,邢少澤,你最勇猛了。”
“真的?”
“真的。”白曉曉保證自己說的無比的真誠。
邢少澤手上的動作一頓,勾起一抹惡魔般的狡黠:“晚了!”
“啊……我錯了,我錯了!放了我吧!”白曉曉看著他那像餓狼般見到食物般的眼神,就開始掙扎……
邢少澤一把抓住她亂揮亂推的手,就開始充分證明起自己的實力起來……
第二天邢少澤一早就被李莫祁喊了出去,白曉曉實在起不來牀,也就沒有跟他去,一直賴到了中午才下樓吃了邢少澤已經準備好的早飯。
一人在家看了電視劇,到了快傍晚的時候,見邢少澤還沒回來,也覺得挺無聊,便研究起昨天李夢潔送來的那幾盒東西來,她對著李夢潔寫下的方子,把藥抓進大砂鍋裡,兌上了水,就端到了爐子上。
那味道真是……怎一個刺鼻了得!
白曉曉愣在那邊看著藍色泛著紅光的火苗,覺得那看上去冷冰冰的顏色居然能迸發出讓水都沸騰的熱度,真的好神奇。
邢少澤剛進門就看到自己的媳婦兒正盯著爐臺發愣,再一看那砂鍋也派上了用場,走進廚房裡,充斥著濃濃的中藥味……
“想什麼呢?”邢少澤擋在她的面前,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我回來了,你都不知道。”
“沒想什麼。”白曉曉指了指那個大砂鍋:“真的要喝這些啊,光聞著都挑戰著我承受的限度。”
“那你還熬?”邢少澤把她揉進懷裡,伸手摸著她的頭髮:“
不想喝就別喝了。”
白曉曉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穩健的心跳,一種莫名的踏實感,就升騰了出來:“可是這是媽的一片苦心啊,再說……”她伸手勾住邢少澤的脖子:“我也想爲你生個孩子啊。”
她的聲音很小,尾音拖的有點長,聽到邢少澤的心裡癢癢的。他把頭埋在她的肩頸:“想不如行動……”
她搖頭,顯然不想如他的意。
他伸手從她的後背移到腰肢,猛地收緊了手臂:“想得好,不如做的好。”
“不要。”
“不要?”邢少澤使壞的在她的脖頸吐著熱氣,脣齒撩撥著:“可是我想要……”
這兩天,邢少澤根本就是有空就來折騰他:“你要不要先去看看媽給你準備的藥。”
藥!這不提還好,一提邢少澤滿腦子的鹿茸,牛鞭什麼的,整個人都癲狂了,這妞是什麼意思?昨天說自己不行,今天叫他看藥,這埋怨自己這兩天表現的不夠好?
“不用藥都叫你受不了!”那兇狠的語氣,狂暴的動作,一把就抱著白曉曉上了飯桌:“不是想生孩子嗎?不要浪費時間……”
天啊,她是想讓他轉移一下注意力啊,他怎麼還跟藥槓上了,可這地點也太限制級別了啊!她還沒來及拒絕就被他撩起一條腿壓住逞兇去了,脣舌糾纏,呼吸交錯……
另一旁的爐臺上,還架著砂鍋,裡面的水汽沸騰,竄出強烈的藥味,咕嘟咕嘟的氣泡破裂的聲音提醒著還在燉著藥的事實。
白曉曉好不容易喚回一絲意識,推拒著:“邢少澤,這還燉著藥呢!”
某人沒有停下動作,聽到“藥”字反而更加失控,音調暗啞,呼吸沉重:“讓它慢慢燉!”
白曉曉哀求起來,求他停下,那種強烈的感官刺激再繼續下去,怕是要昏死過去了,可是她的力道哪裡能敵得過這時正發著狠的男人,越是抵抗換的就越是更狂暴的瘋狂,一時間嬌吟和粗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把排山倒海的快意推到了極致……
直到一旁的砂鍋裡傳來一陣強烈的刺鼻味,邢少澤才放開了她。
此時的白曉曉縈弱的喘著氣,腿都軟的都完全站不住,扶著一旁的櫥櫃看著一旁手忙腳亂的邢少澤,捂著嘴笑:“快把火先關了。”
好像是砂鍋被熬幹了,白灰色的煙順著砂鍋的蓋子直往外冒,整個廚房都充斥著藥幹糊的氣味,砂鍋的底部都被燒的泛了黑……
邢少澤好不容易帶著手套才把砂鍋端進水池裡,打開砂鍋的蓋子一看,可不是把藥都熬幹了,裡面的藥也分不清是什麼,一團團黑不溜秋的抱在一起,用手一戳都成黑色的碳渣渣了……
鍋底被這些烤焦的藥渣覆了一層,用水一衝居然“啪噠”幾聲,碎成了好幾瓣,這砂鍋頭一次使用,就這麼慘烈的犧牲了……
“你這個傻子,這麼燙的東西,哪有用冷水衝的,這都裂了,還熬什麼啊……”白曉曉看著邢少澤臉上幾道黑黑的炭灰,對他伸了大拇指:“您真是把鍋都能做裂的勇猛男人……”
“……”華麗麗的幾道黑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