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人生來就不會笑似得,然后冷面就說:“這些年我們為什么有那些老東西的支持,還有那些有錢人的支持,就始終拿龍王會沒有辦法呢?”
徐進頓了頓,繼續分析道:“就是龍王這個人太講義氣了,很多人都心服口服的臣服于他,雖說他制定的那些規矩,讓手底下很多小混混都撈不到太多油水,可這龍王自己總是拿出自己的那份兒來,分給手下人,這就讓整個龍王會經營的像鐵通一樣……”
“夠了!”聽著自己手下夸獎死對頭,天鷹冷喝一聲,指著冷面說:“龍王會這么好你怎么不去跟著龍王混呢,老子這座廟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你給老子馬上滾蛋。”
“要不是上了大哥你的船,做下一些事情,是龍王會絕對不能容忍的,或許我真的去了。”冷面好似說一句玩笑話,又好似很鄭重一樣。
反正冷面那張臉像是面癱一樣,沒有任何的神色。冷面好像根本沒看到天鷹能殺人的眼神,繼續說著:“這些年,徐進早就入不敷出,對龍王定下那些規矩怨念重重了,只要略施小計,或許就能挑撥徐進背后捅龍王一刀了。”
“繼續說!”
“當然,我們現在直接挑撥徐進,恐怕依然不會成功,徐進的怨氣沒有累積到頂點,他不敢翻盤龍王,大哥還記得徐進說過的龍王那個大哥嗎?徐進現在主要害怕這個人。”
天鷹經過開始的暴怒后,也冷靜下來了,聞言皺眉說:“這我們有什么辦法,那個人我們連一點有用的資料都沒有。而且我讓你說重點,別說這些沒用的,我要知道現在,我們該怎么對付這個錢牧!他現在就在名劍。”
“徐進有個兄弟,叫徐龍,這個徐龍根本就是個窩囊廢,靠著徐進的名聲在龍王會作威作福,我和他有些關系,這個徐龍早不想給龍王當兄弟了,而且他和名劍的劉源是死對頭。”
“如果我們挑撥一下,讓這個徐龍去名劍,把那個女孩給擄走,如果再能讓徐進做點什么的話,錢牧肯定不會放過徐龍,徐進十分護著他這個廢物弟弟,到時候一定會和錢牧產生矛盾,嘿嘿……”
冷面說著,嘴角微動,傳出陰冷的笑聲:“到時候,我們就看龍王怎么做了,他要是為徐進和錢牧為敵,這是我們樂意看到的。可這樣一來他就自己壞了自己定下的規矩,下面那些兄弟還能服他?”
“他要是不替徐進出頭,徐進必定會更加不滿他,這對我們也沒有什么壞處對吧?”
“行了,就按你說的辦!”
錢牧還不知道有人已經在背后,為他設計了有個巨大的陰謀。
這個陰謀可謂一石二鳥,不但把錢牧算計進去了,就連龍王會也不過是冷面眼中的一顆棋子。
當然了,這些錢牧現在根本就不知道。
他正靜靜的坐在夜總會一個大廳的角落,不是滋味的喝著劉源給他拿上來的頂級拉菲。
只是,他看著吳媚兒在酒客中,陪著笑,還不時
的被揩油,被酒客大口大口的灌著酒,心里面就不是滋味。
吳媚兒可是他的學生,他現在恨不得沖上去,給吳媚兒重重的來一巴掌,他心里真是恨鐵不成鋼。
只是,他也清楚吳媚兒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與那晚上給她造成的傷害有著很大的關系。
劉源坐在旁邊,看著自己的好酒,被錢牧喝的比尿都難喝,心里面很不舒服。
忍了一會兒,實在是忍不下去了:“錢兄弟,我看你很關心你這位學生,你看要不這樣吧,以后我們夜總會不要她了成嗎?我請你和82年的窖藏拉菲,你喝的比尿都難喝的樣子,你說我憋屈不憋屈。”
錢牧聞言看著劉源滿臉無奈的樣子,忙笑了笑,抱歉道:“真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我的心情竟然影響了劉老大,辭掉吳媚兒就不要了,她在你這里,我相信有什么情況你也會照顧的,總比你這里辭掉,他又去別家,那樣我更不放心了對不?”
“得嘞,我這名劍,還有我這個名劍得了老大,轉眼間,都成了你學生的保姆了,這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劉源還怎么在道上混呢。”劉源說的時候,滿嘴的苦澀。
不過也打定主意,以后可不能讓自己那群混蛋手下調戲吳媚兒了,就連那些酒客,要是敢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要好好管管。
劉源覺得錢牧這種威脅性十足的人,還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而且這樣做了,還能得到錢牧的好感,或許對龍王會來說也是件好事。
雖然道不相同,可兩家畢竟有同一個敵人——天鷹幫,而且他也算是發現了,錢牧這種人,他就是做了老師,你也千萬別拿一個老師來衡量他,否則你肯定吃虧。
“死開!特么的,沒看到我們龍哥嗎?”劉源剛想說點什么,看看是不是能把自己那瓶米酒弄回來,就聽到自家門口有人叫囂。
砰!
接著,他就看到自己名劍的保安被人拎著進來,一腳踹到在大廳里面。
劉源看著出現的這一群人,恨得咬了咬牙,可眼里卻有些無奈。
原本沉浸在勁爆音樂中的夜總會突然安靜了,所有的顧客都躲到了墻邊,不過全都沒有離開,而是很興奮的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錢牧把劉源的表情變化看的真真兒的,心里很好奇,劉源為什么會是這種表情,于是就故意打趣道:“劉老大,你的場子都要被人砸了,你要是再不出手的話,你這個老大的威信可就完了。”
“沒事,不要理會他,他不敢,咱們繼續喝吧。”
他沒想到,劉源竟然這么回答,接著他就明白了,嘿嘿一笑,故意諷刺說:“早聽說龍王會被龍王經營的鐵通一般,刀插不進水潑不進,沒想到也有內訌呀,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嘿嘿”被外人笑話自家的丑事,尤其是這個人劉源還不想得罪,他只能尷尬的笑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嗎,這么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軍隊里面,不也經常有摩擦嗎,用
總理曾經說過的話,摩擦是永遠存在的,我們要做的就是團結所有的志士,求同存異嗎。”
錢牧沒有搭話,沖劉源玩味的笑了笑。
他看著那個被稱作龍哥的家伙,打扮的花里胡哨的,瘦的跟根柴火棍似得,面色蒼白,還帶著個鼻環,一看就是個狗仗人勢,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沒用的廢物。
就這么一個人,劉源明顯不愿意得罪,看來這個小青年的背后之人,在龍王會的身份地位很不一般。
名劍作為和天鷹幫交戰的最前緣,橋頭堡,龍王會的龍王能讓劉源坐鎮這里,足見對劉源的信任了。
可就是這么一個人,都不愿意得罪這個小青年背后的人,足見那個人的地位了。
錢牧看著小青年囂張的邁著王八步走到中間一張大沙發上,趾高氣揚的大吼著:“劉源你這個龜孫,你龍哥來了,怎么還不出來?”
“喂,劉老大這個小年輕不會是你們龍王的兒子吧,要不然你怎么能忍道現在,人家都罵你龜孫了。”錢牧忽然間變得很八卦。
劉源沒好氣的瞪了錢牧一眼:“我們老大怎么可能有這樣廢物一樣的兒子,他是我們龍王會徐進的弟弟,這種貨色用不著我出面,等會我的兄弟們就會出來應付的,他就是一條亂吠的無賴狗,沒錢了就來我這兒打秋風。”
徐進,對這個人他有所了解,龍外之外,龍王會的二號人物,龍王手底下的超級打手。
怪不得劉源寧愿忍著打發,也不不想招惹呢。
他把玩著手里的酒杯,笑著說:“劉老大今天用82年的拉菲招待我,我白吃白喝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我替你好好教訓一下這龜孫怎么樣?”
“別,別別。”劉源哪敢讓錢牧出手,徐進對徐龍很是維護,這要是讓錢牧出手,徐龍能有個好?到時候就徐龍這條癩皮狗的德性,肯定要找他大哥徐進為他出氣,這不是給龍王會惹麻煩嗎?
他心里很想說,你要是真想感謝我,就把我的那瓶米酒還給我得了。
“喂,那邊站著的那個小妞,過來陪你龍爺喝酒!”徐龍手指的方向,以及吆五喝六的聲音,看在錢牧的眼中,他臉上的笑容消失,眼睛里頓時閃爍起了寒芒。
劉源看著徐龍,如果有可能,他真的想把這個狐假虎威的鱉孫給砍了。
特么要誰不好,偏偏挑中了吳媚兒。
劉源看著錢牧面色不對,就忙說:“那個錢兄弟,這件事情我來處理,我來處理怎么樣?”
錢牧擺了擺手:“不用,我在這兒坐著呢,我的學生還是我來看吧,現在不要管,也要這個小丫頭片子張長記性。”
可劉源怎么可能坐得住,看著吳媚兒躲閃,可徐龍的手下卻強拉硬拽的把吳媚兒拽到徐龍面前,他手心都捏了一把汗。
心里面直罵:”草特么徐進,你這個龜孫弟弟都被你慣成什么樣子了,無所事事,掛著閑職,就天天拿著會里兄弟們的錢作威作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