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牧,我們的確是小覷你了!”一直都沒怎么說話,惜字如金的瘦高個兒站起來后,凝重看著錢牧,開口說道。
錢牧聳了聳肩,攤手邪冷說道:“忘記告訴你們了,小覷了我的,都是一個下場,最終都死了,我想今天晚上你們也不例外。”
“呵呵,你們兄弟兩肯定是用嘴把那些武者給氣死的對吧?”錢牧聳肩打趣道:“就你們的能耐,我實在不相信,你們能把武者殺死,不過,你們的嘴皮子倒是挺溜的,平時業余時間,是不是兼職相聲演員呢?”
“你!”矮冬瓜大腦袋都給錢牧氣的紫紅紫紅的,一時間,氣結說不出話來。
錢牧得意的聳了聳肩,無奈攤手道:“你看,所以說你們兄弟兩今天注定要失敗的,之前碰到你們的武者,口才不如你們,被你們兄弟給氣死了,可我不同呀,忘記告訴你們了,我的修為不是最厲害的,我最厲害的是口才!”
這一刻,矮冬瓜兄弟二人,真有一種被錢牧活生生氣死的節奏。
矮冬瓜怒哼一聲就要沖上來,可卻被瘦高個兒給攔住了,瘦高個兒眼神陰冷的看著錢牧,對矮冬瓜說道:“別亂了分寸,他是故意激怒咱們,想要咱們失去彼此間的配合。”
嘿嘿……
錢牧無所謂的笑了笑,搖頭道:“瘦高個兒,你還真把你們兄弟當一回事兒了,殺你們,我用得著這么費勁兒嗎?”
話落,錢牧忽然閃身沖了過去,矮冬瓜和瘦高個兒都沒有捕捉到錢牧的蹤跡,錢牧就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快退……”
瘦高個兒驚呼的聲音都沒有說完,錢牧的聲音響起來:“現在才想到,晚了!”伴隨著聲音響起,錢牧忽然間出拳。
砰砰……
拳頭瞬間砸在著兄弟兩個人的胸口上,這兩人如同巨型炮彈似得,直接被撞飛了出去,然后才跌在地面上。
噗噗!
兩人同時間噴出一口鮮血,想要站起來,掙扎了幾下,就面如死灰。
剛才錢牧拿一下,徹底的重傷了他們,看著錢牧一步步走過來,瘦高個兒和矮冬瓜都把眼睛閉上了。
錢牧看著,忍不住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武功不怎么樣,倒是有點骨氣,有骨氣就行,省的我送你們上路的時候,你們會殺豬一樣嚎叫,弄得我耳朵不舒服。”
話音響起,錢牧就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武士刀,抬手就要砍下去。
“錢牧,不要!”就在此時,殷虹坐在車里面,忽然害怕的從窗戶口看著,阻止道。
錢牧扭頭看了眼,叮囑道:“虹姐,沒事的,你不要看,我很利索就能處理掉了?!?
殷虹搖了搖頭,哀求道:“不要殺人好嘛?”
之前矮冬瓜兄弟二人的話碰觸到了錢牧的逆鱗,錢牧在心中下定了注意要把這兄弟二人解決掉的。
不過,面對殷虹善良的眼神哀求,錢牧又不想當著殷虹的面殺人,玷污了殷虹那份善良。
略作猶豫后,
他伸手當啷一聲,把武士刀扔在矮冬瓜身邊,沖殷虹點了點頭,然后轉頭冰冷說道:“看在我女人的請求下,我放你們一馬,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保證你們還能這么幸運,滾吧!”
既然已經做了不殺的打算,錢牧也不想多費唇舌,略作警告之后,轉身就上車。
至于矮冬瓜兄弟能不能聽得進他的警告,和他說多少話沒有關系。
這二人看著錢牧驅車離開,緩緩站起來,矮冬瓜臉色蒼白后怕道:“哥,這人到底是誰,為什么年紀輕輕就是武者,而且還這么厲害,尋常的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
瘦高個兒搖了搖頭,“不清楚,少爺恐怕都不知道,他想要對付的人,已經是武者了,走吧,這回僥幸不死,這個人絕對不能再去招惹了?!?
“哥,難道這樣的奇恥大辱就這么算了!”矮冬瓜不服氣道。
哼!
瘦高個冷哼一聲,訓斥道:“你想要找死嗎,今天是那個女人善良,救了咱們一命,你不會沒感受到,這個錢牧身體里面,隱藏的那股如同地獄深淵的陰冷吧!回去之后,況且,這個女人救了咱們一命,不報救命之恩也就算了,還要恩將仇報嗎?”
“恩將仇報不是咱們兄弟的作風,咱們兄弟雖然不是好人,可也做不出恩將仇報的事情?!卑宵c頭說著,又面露遲疑道:“可是,少爺哪兒怎么交代?”
“交代什么!他招惹這種人,就算他背后靠山大,錢牧這種程度的武者,一旦發起瘋來,他也招惹不起,如果他計較,咱們索性不干了,這些年掙得錢也夠多了,足夠咱們修煉所需了,沒必要為了多余的錢,丟了性命!”
錢牧不知道這兄弟二人議論這么多,上車后,他就把這件事情拋諸腦后了。
因為有更加吸引人的風景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上車沒多久,他就看到殷虹下面的紫紅色的裙子,緊緊地貼在腿上。
“看什么看,你們在打斗的時候,我正在喝水,驚嚇的把水倒在了裙子上面!”殷虹受夠了錢牧的眼神,終是忍不住,沒好氣的嬌哼道。
“真的是喝水把裙子弄濕的?”錢牧壞笑著反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殷虹的臉不由的變紅,心中暗暗松了口氣,暗想道幸好她早有準備,隨之她把一個倒空了水的瓶子抓起來,指著空瓶子說道:“你看,這就是證據。”
噗嗤!
錢牧沒忍住笑,笑噴了出來,心里面壞壞的想著,殷虹也是被羞恥逼急了,要不然絕對想到如此機智的點子。
“你笑什么!”殷虹有些心虛,佯裝生氣,質問道。
錢牧憋著笑,忙搖頭說道:“沒,我什么都沒笑,噗嗤哈哈……”
“不許笑!”殷虹嬌羞中,撒嬌的甩了甩肩膀,跺腳嬌嗔。
錢牧笑了一路,總算是把殷虹送到門口,停下車來后,才忍住。到家后,殷虹慌亂的就跳下車,匆匆要逃。
可看到錢牧不但沒走,反而還把車聽到了夜間安全車位上面的時候,
嬌羞問道:“你怎么還不走?”
“虹姐,你就不想請我上去喝杯咖啡嗎?”錢牧撓了撓頭,顯得很不解,很詫異的問道。
殷虹心中羞恥的輕啐一口,這種電視里面的狗血橋段,她當然知道喝咖啡是借口,放縱才是主題。
紅著臉,殷虹瞪了眼錢牧,沒好氣道:“我家沒有咖啡,就不請你上去了?!币蠛绮桓易屽X牧上去,大晚上的,殷穎肯定在家,如果讓錢牧碰到,識破了,不說殷穎哪里沒法兒交代,畢竟她和殷穎是有約定的,不能讓錢牧知道母女的關系。
其次,識破了,她的臉也沒處兒放。
可殷虹剛打開單元的樓道門,錢牧就借機滑溜了進去。
殷虹跺了跺腳,指著門外說:“錢牧,你怎么能這么無賴呢,你出去!”
“我不!”錢牧堅定的搖了搖頭,一臉倔強道。
砰地一聲,殷虹羞紅著臉把門關上,低頭匆匆上樓,不忘喝叱錢牧:“你不準跟著我!”
嗨嗨,害羞了,一定是害羞了,你都沒有堅決的趕我出去,現在說這話,肯定是找個臺階給自己下!今天晚上,應該能發生點美妙的事情了。
錢牧心里面得意的想著,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得,“我就跟著你!”
“殷虹,臭女人!你給我開門!”兩人剛剛走到樓梯口,還沒有把樓門打開,就聽到一個男人憤怒的喊罵聲音。
殷虹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瞬間停下腳步,臉色十分的為難緊張。
錢牧順著樓門看了眼,是殷虹的前夫,那個王守義。
錢牧伸手把殷虹的肩膀摟住,安慰道:“虹姐,別怕,現在你是我的女人,我會保護你的!”
聞言,殷虹心中雖然羞恥,可卻感覺到一股安全和踏實,這回她并沒有去掙扎反抗。
錢牧察覺到,心里面不無得意,甚至有些感激這個王守義了,暗道:你還真是個好人呀,殷虹姐之前可不會這么順從的讓我抱她的。
咔!
錢牧雄赳赳氣昂昂的摟著殷虹把門推開,在王守義還為轉頭的時候,就怒叱道:“哪里跑出來的野狗呀,半夜亂叫。”
王守義看著錢牧,注意到錢牧和殷虹親昵的模樣,頓時滿臉猙獰道:“好啊,我說怎么不開門,原來是半夜和野男人出去鬼混去了!你個不守婦道的臭女人!”
啪!
王守義剛說完,錢牧一個耳光就抽在此人的臉上,直接把王守義給抽蒙了。
錢牧開口警告道:“永遠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你現在和虹姐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你們已經離婚了,虹姐怎么樣,你沒權說三道四,如果再讓我聽到任何風言風語,你信不信,我恁死你!”
錢牧說話的時候,刻意的釋放出一點隱藏在體內的煞氣。
王守義感受到了,驚懼的看著錢牧,不甘心的抬手狂叫道:“姓錢的,現在是法治社會,就你個窮屌絲,你敢恁死老子?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恁死老子,你也別想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