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說說苗疆最近怎么樣了?”錢牧看到麗莎和那個老人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將自己的擔心壓了下去。
既然現(xiàn)在到了苗疆,就要先幫著圣女將苗疆的事情處理好,圣女被抓是因為自己,于情于理錢牧都有義務(wù)去做。
“錢先生,圣女被抓走后,整個苗疆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了,苗疆的很多女子都被一些外來人抓走。”麗莎提到苗疆現(xiàn)在的處境,臉色變得很難看。
看著自己的族人一個個被抓走,自己卻又無能為力,麗莎心中的那種憋屈讓她很是難受。
“苗疆的那些蠱師呢?”錢牧有些想不明白,雖然圣女被抓走了,但苗疆還是有很多強大的蠱師。
那些讓人煩不勝防的蠱毒,根本就不是歡子這樣的普通人可以抵抗的。
錢牧在這個小寨子看到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孩子,都是一些最普通的苗人,那些強大的蠱師怎么都不見了?
“錢先生,國安局的人不但抓走了圣女,蠱師也全被被他們抓走了,還有一些沒被抓起來的,也都逃出了苗疆,不敢露面。”麗莎提到這件事,顯得更加生氣。
“國安局的人到底想干什么?”錢牧眉頭緊皺,若是說抓走白仙兒是為了將自己逼出來,那些蠱師全部被抓走,而且還允許外面的人到苗疆來打劫,這又是為了什么。
“現(xiàn)在像你們這樣的苗寨還有多少?你們沒有想過搬到一起,共同對抗那些人渣嗎?”錢牧越想越覺得疑惑,很多地方都讓他想不明白。
“我們也想啊,但是國安局有一支安全隊駐扎在這里,每個寨子聚集的認輸超過五十,就會被安全隊的人抓起來。”麗莎提到這件事的時候,銀牙緊咬。
他們也不是沒反抗過,可是面前那些熱武器,留給他們的只是學的教訓,因為上一次大神司的事情,整個苗疆已經(jīng)遭受過一次炮火的侵襲。
苗疆已經(jīng)再也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摧殘,除了認命和拼命,沒有別的路可以讓他們走。
好在圣女離開的額時候曾告訴過他們,總一天,今天所遭受的一些磨難,都會有人替他們討回來。
那個人的名字深深的烙印在每一個秒人的心中,那就是錢牧,這是圣女對所有秒人留下的希望。
而此時,錢牧就診的出現(xiàn)在了苗疆,而且錢牧的實力看上去真的很強大,就連子彈也對他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錢先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苗疆。”看著錢牧陰晴不定的臉色,麗莎撲通一聲跪在了錢牧身前,現(xiàn)在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錢牧身上。
“快起來,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不會不管的。”錢牧將麗莎從地上拉起來,認真的對她說道。
此時的錢牧內(nèi)心燃燒著熊熊怒火,那些國安局的人做的真的是太過分了!
“錢先生,外面那兩人你準備怎么辦?”老人一直觀察著錢牧的表情,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殺意,急忙向錢牧問道。
“那兩個人交給你們處置,無論對他們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們
。”整個苗疆因為自己,陷入到了水深火熱之中,這讓錢牧感受到一種很沉重的壓力。
“國安局的那支安全隊駐扎在什么地方?”錢牧沉思了一下,對麗莎問道。
不用去看錢牧也知道,其他苗寨的情況肯定不會比這個苗寨好到哪里去。
甚至有些苗寨的處境,要比現(xiàn)在他所在的這個苗寨還要危險,若是讓她像現(xiàn)在這樣一個個去解決麻煩。
錢牧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徹底的解決,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講國安局留在這里的那支安全隊解決掉。
沒有了那些人的壓迫,苗疆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一直被那些外人壓迫,這是從根本上解決苗疆的危機。
聽到錢牧的話,麗莎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她知道錢牧這樣問,就是要幫苗疆徹底的而解決麻煩。
“錢先生,那支安全隊就在距離這里十公里外的云霧山上,他們那里有很多的熱武器,如果你一個人去的話……”麗莎說道最后,聲音越來越小。
臉上的興奮之色也被擔憂取代,想到那些火炮的威力,麗莎不禁開始為錢牧擔心起來。
就算錢牧不怕子彈,但他始終只是一個人,駐扎在那里的安全隊有著幾十人,而且那些人的裝備根本就不是浩子這樣的人可以比擬的。
“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熱武器?錢牧不是不怕,只不過在強大的熱武器,只有幾種自己的時候才會給自己造成傷害。
酒瓶那些人想要鎖定自己,不是錢牧自大,而是很自信,那些人根本就做不到。
若是連這些人都解決不了,那他也不用去想,一年后進入天門的事情,干脆找個地方瀟灑的過完一年,等著那個神秘的年輕人來找自己就完了。
“可是,錢先生……”麗莎突然有些后悔告訴錢牧這些,本來時打算讓錢牧在這里下那頓一下,他們?nèi)ヂ?lián)絡(luò)一下其他苗寨的人,在錢牧的帶領(lǐng)下,偷偷的抹上云霧山。
這樣去對付那支安全隊,相對于錢牧單槍匹馬的去。要安全很多,若是錢牧一個人去,很有可能就回不來了。
現(xiàn)在苗疆所有的希望都在錢牧身上,真要是錢牧再出了意外,那就是苗疆和秒人的災難。
“你們哪里都不要去,也不需要做什么,等著我的好消息就行。”錢牧話音落下的時候,人已經(jīng)消失在房間中。
看著像是一道風般消失的錢牧。麗莎張大了嘴巴,她艱難的轉(zhuǎn)頭看向老人:‘爺爺,錢先生他能做到嗎?’
“能不能只能聽天由命,若是上天想要亡我苗疆,就算換做誰來,也救不了。”老人長嘆一聲,臉上閃動著悲憤的神色。
錢牧離開這個小寨的額時候,將自己的速度提到了極限,實力的路程他只用了十分鐘就走完。
看著被云霧籠罩的山峰,錢牧的臉上閃過一抹森寒的殺意,這些人做的太過分了!
云霧山并不是很高,就算是普通人想要登山山頂,最多半小時就能做到,在錢牧的腳下,只用了幾分鐘的時
間,他就來到了山頂。
遠遠的就看到山頂搭建著一個個行軍帳篷,此時正好是吃晚飯的時間,幾口大鍋架在火上,鍋內(nèi)不斷的翻滾著白氣。
山頂?shù)淖钔鈬7胖鴥奢v坦克,上面坐著幾個男子正在聊天。
這些人顯然沒想到會有人跑到這里來,當他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錢牧時,都是一愣,隨后邊有一個赤著上身的大漢對錢牧喊道:“你是誰?”
其他幾人也在這時反應(yīng)過來,一臉警惕的看著錢牧,更有兩人拿起身旁的沖鋒槍,槍口直對著錢牧。
“你們是國安局的人?”錢牧的表情沒有任何慌亂,平靜的向開口說話的男子問道。
“你特么的誰啊,知不知道這是軍事重地,閑雜人等不得靠近。”看到錢牧不但不回答自己的問題,竟然還敢質(zhì)問自己,這讓這個大漢很是生氣。
大漢對著錢牧罵完,直接沖著錢牧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將拳頭捏的啪啪響。
自從他們接到這個任務(wù)駐扎在這里后,錢牧是第一個跑上來質(zhì)問他們的人,這讓這個大漢感覺錢牧是在羞辱他們。
如今的苗疆,誰不知道駐扎在這里的這支安全隊是郭安軍的人,那些想要打苗疆注意的人,每次來這里,那次不是帶著大包小包的禮品。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不但空著雙手,而且看上去還是一臉不爽的樣子,大漢直接將錢牧當成了來挑釁他們的苗人。
“你還有什么遺言要交代的救趕緊說,說不定我的心情好,可以替你轉(zhuǎn)達出去。”大漢站在錢牧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錢牧。
在他看來,自己只需要幾拳,就能將身前這個年輕人打的跪地求饒,他就是要先用言語恐嚇錢牧一番。
換成一些膽小的人,面對這樣的額情景,肯定會嚇得跪地求饒,大漢心理也是真么想的,只不過他看到的不是錢牧向他求饒,而是對自己不屑的眼神。
“特么的,還敢瞪老子,真以為老子不敢弄死你?”看到錢牧眼中對自己的不屑,大漢惱羞成怒,上去就是一巴掌,向著錢牧的臉龐拍了下去。
其他人看到錢牧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閃過,都以為錢牧是被嚇傻了,紛紛大笑起來。
“真是個愣頭青,什么也不懂還跑這里來。”
“這小子不會是苗人派來的代表吧,難道是要來和我們談判的?”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是一陣哄堂大笑,看向錢牧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逗比。
大漢的手掌距離錢牧的臉龐越來越近,若是這一巴掌落在臉上,估計錢牧會被打飛出去。
看著大漢臉上嘲諷的笑容,錢牧嘴角揚起一道弧度,就在大漢的手掌即將落在他臉上的時候,錢牧的手掌動了一下。
大漢拍出去的手掌突然一痛,他感覺像是有一把鋼鉗夾住自己的手,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飛了起來。
“廢物一個,也敢對我動手。”錢牧不屑的聲音在大漢耳旁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