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義聽到吳英輕蔑,帶著一次譏諷的冷笑,雖然心里面感覺到十分的羞辱,可他現在都已經能在吳英面前下跪了。
這點羞辱又怎么忍受不了呢?
王守義就像一條哈巴狗似得,非但沒有任何的不快,反而還搖尾乞憐般笑著道:“吳少,我真的是害怕了,秦嵐那個娘們喝了紫藍色的藥水,實在是太邪了,我要是被他再吸上一口的話,我這條狗命估計都沒有了。”
哈哈……
王守義的諂媚話語,無疑讓吳英覺得很高興,他就喜歡看到別人像狗一樣匍匐在他的腳下。
得意大笑一聲,吳英看到了王守義眼神里面的渴望和貪婪,冷笑一聲道:“紫藍色的藥水你別想了,如果你喝了紫藍色的藥水,我敢保證,你絕對活不了一個小時,你的體質不如秦嵐。”
“是是是!”自己的心思被猜到,王守義的后背冷不丁的冒出一層冷汗來,連忙點頭道。
吳英擺了擺手,驅趕到:“你可以走了,順便給秦嵐再帶一點藥品過去。”
“吳少,您對這個秦嵐是不是太縱容了,她連取藥都不來,實在是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王守義忽然開口,說起了秦嵐的壞話。
嗤!
吳英輕蔑的瞥了眼王守義,冷笑道:“王守義,你可真是刻薄寡恩呀,怎么說你都上過秦嵐,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不過如果有一天,你敢背叛我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悲慘的下場。”
“不不不,吳少,我絕對不會背叛你的,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王守義忙不迭表忠心。
心中懊悔極了,他就是看著秦嵐這么得寵,心里面嫉妒,想要挑撥離間,沒想到沒成功不說,反而給自己招惹來麻煩。
“去吧。”吳英擺了擺手。
等王守義離開之后,站在吳英身后的兩個妖艷女人就坐到吳英的身邊,像兩條水蛇似得,纏在吳英身上,其中那個叫小朵的嗲聲道:“主子,這個王守義還真是一個刻薄寡恩的人,這種人沒什么忠誠可言,要不要現在就把此人丟到后面的犬舍喂狗呢!”
任誰都想不到,這么一個嬌滴滴的,把媚術發揮的淋漓盡致的女人,說出來的話,竟然會這么血腥。
吳英疼愛的掐了掐小朵的嬌嫩臉蛋,笑罵道:“妖蹄子,心腸這么歹毒,主子我都不敢寵幸你了,發你兩個月沒有主子雨露的滋潤!”
“主子,你怎么能這樣呢,我不,我不嘛,我現在就給主子服務!”小朵膩味嗲聲討好著,爬了下去。
咯咯……
坐在另外一邊的小紫咯咯嬌笑一聲,嗔怪道:“小朵真是不知羞恥!不過主子人家也想要你的滋潤!”
吳英頓時心情舒坦,被錢牧弄得不好的心情全都消失,張開手摟住小紫,得意的說道:“一個一個來,你主子我的戰力強大,保證讓你滿意!”
“主子就是厲害!”小紫恭維著吳英,然后同樣疑惑不解的問道:“主子,你為什么那么寵著那個秦嵐,太放縱她了吧。”
“怎么吃醋了?”吳英伸手捏著小紫的下巴,得意問道。
哼!
小紫哼了一聲,紅艷艷誘人的嘴唇對準了吳英的耳蝸吹了一口熱氣,“人家就是吃醋了。”
“放心!”吳英哈哈大笑道:“我之所方總那個秦嵐,是因為我太了解那個女人了,嫉妒心太盛,她一定會幫我們找錢牧和張敏的麻煩,根本不用擔心她。”
如果吳英知道,他放心的秦嵐,已經迷戀上錢牧厲害的戰斗力,快要沉淪的時候,不知道會是一種什么樣的表情。
估計恨不得把錢牧立即殺了吧。
而此時,錢牧已經回到了市區,去了警察局。
“給你!”張敏把拆開看過的藥盒在錢牧剛進辦公室就丟給錢牧,詢問道:“這個東西是什么,真的能治療范治的病?”
錢牧點了點頭,“肯定能治療,不過具體是什么你就別打聽了,好奇心害死貓,尤其像你這樣的小野貓!”
如此曖昧調侃的話,張敏聽到后,骨頭都覺得軟了。
這或許就是愛一個男人,愛到骨髓里的感覺吧,張敏心中如是想到。
不過,大小姐的矜持讓她絕對不會表露出來,反而一副很生氣的模樣,指著門口喝叱道:“錢牧,你給我馬上滾蛋!”
啊!
錢牧本來是懷著曖昧兩人之間關系的目的,沒想到,目的沒達成,還惹得張敏生氣了,于是忙不迭舉手投降:“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你滾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張敏冷著臉,指著門口。
錢牧無奈,只能訕訕站起來,“好好好,我馬上就走,你別生氣,對胎兒不好!”
噗嗤!
等錢牧離開后,張敏立即卸掉所有的偽裝,會心的笑了,哼道:“該死的混蛋錢牧,讓你欺負我!”
說著,張敏摸了摸肚子,溫馨道:“寶寶,現在這個混蛋還是因為你么,才這么對媽媽的,什么時候,他才能真的發自內心的愛上我呢?”
懷孕的女人最神經質,最多愁善感,張敏前一刻還得意,轉而忽然間就變得沮喪。
其實她哪里知道,錢牧之所以每次關心她,都要提一口孩子他媽,以表達他是因為關心孩子才關心張敏。
實則是內心的大男子主義作祟,要讓他承認沒有喜歡過張敏,從沒有對張敏動過心,錢牧說不出這樣違心的話來。
“女人真是善變呀!”當錢牧出現在曲氏集團的大廈下面的時候,這句話已經不知道被他嘀咕了多少次了。
他來曲氏科技的目的是為了驗證紅色藥水中沒有任何其他的成分。
他不想幫人卻變成害人,雖然他幾次要挾吳英,覺得吳英不大可能在藥水里面做手腳。
不過,本著小心謹慎的原則,錢牧覺得還是驗證一下比較好。
而且,他有之前交給曲雄的樣品,只要用兩個對比一下,很簡單就能知道有沒有問題了。
他剛到曲雄辦公的頂層,就看到曲雄坐在櫻花樹下和
了塵老道在喝茶。
曲雄看到錢牧后,就笑著打趣道:“今天早上我就聽到喜鵲叫,早早的煮好了茶等著貴客臨門,大師你看,果不其然吧。”
“小友請坐。”了塵笑著點了點頭,跟錢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錢牧撇了撇嘴,對著兩個人精一唱一和的話,他絕對不會當真的。
他把藥品放在煮茶的桌子上,說道:“這是我從吳英的手中敲詐來的藥品,曲總,還要讓你的研究人員幫忙檢驗一下,這次的藥品和上次的藥品有什么不同。”
“噢!”曲雄聞言,輕噢了一聲,詢問道:“你是怎么敲詐來的,這種好事兒我怎么碰不到,還有為什么要檢驗呢?”
錢牧把這個藥需要用在范治身上,幫助范治治療的事情告訴了曲雄。
曲雄鄭重其事的看了眼錢牧,然后點了點頭,通知了工作人員上來取藥,錢牧特別叮囑,每一瓶都要對比。
這不怪錢牧小心謹慎,實在是吳英這個人能弄出這種邪惡的東西來,腦子太強大了,錢牧不得不謹慎。
曲氏集團的科研力量絕對沒得說,不到半個小時,檢驗的結果就出來了。
果不其然,二十支藥水中,有五支有問題,具體什么問題還沒有研究出來,不過經過對比,五支藥水有不一樣的成分。
錢牧看著被標記出來的五支藥水,冷笑道:“這個吳英還真是夠狡猾的,如果我只檢測其中一支,或許還真的什么都檢測不出來。”
“小友比他更厲害,如果是老道我,也絕對想不到每一支都檢測的!”了塵老道由衷的贊嘆道。
錢牧笑了笑,道:“我的小心謹慎只是習慣使然,算不得聰明!”
錢牧從沒事兒的五支里面拿出一支來,交給曲雄:“曲總,這只藥水就交給你們繼續做研究了,上次那點殘留的藥水,恐怕不足以深入研究。”
“那我就不客氣了。”曲雄把東西收下。
錢牧起身告辭道:“那我就走了,我還忙著給我的娃換人參呢。”
哈哈……
曲雄聞言大笑,問道:“錢牧,張家的丫頭承認孩子是你的了嗎?這般亂認兒子,可不好!”
嗨!
錢牧眼睛一挑,沒好氣道:“這還用得著她承認,能生出先天娃的,也只有我錢牧有這個能耐!”
哈哈……
錢牧的話,引得了塵和曲雄又是一陣大笑,曲雄打趣問道:“那你們之間的事情,張家人知道嗎?”
“這個……”錢牧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張敏不愿意讓家里人知道,錢牧也不敢提。
曲雄憋著笑提醒道:“錢牧,那可要謹慎一點,張家人可不好招惹,要知道他們的掌上明珠被你欺負了不說,還未婚先孕讓張家人顏面盡失,有你好受的。”
“曲總,如果張家人知道的話,那這件事情一定是你散播出去的,我到時候一定找你麻煩!”
“你這不是耍無賴嗎,你憑什么認定是我!”曲雄瞪著眼珠子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