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便偷偷朝屠韜原使了個眼色,屠韜原則悄悄摸到曾余瑤身后,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再次伸手將她捏暈,將曾余瑤送回房間之后,野狗上人便講起了故事。
經(jīng)他這么一說,史仁二人這才知道原來這野狗上人竟然和曾余瑤有這么一個故事,而曾余瑤也因此想起了一段自己不愿想起的陳年舊事。
誰也沒有想到曾余瑤在當上闊太太之前竟然是一個特殊服務(wù)行業(yè)的從業(yè)者,而野狗上人居然曾經(jīng)是她的客人。
而野狗上人之所以對曾余瑤另眼相看以致于念念不忘,則是因為曾余瑤沒有在乎他的長相,關(guān)于這個問題史仁二人都覺得或許是曾余瑤隱藏的很好。
又或者是當時的光線很暗,否則正常人都無法面對這張慘絕人寰的臉而面不改色,更何況是對著這張臉做那種事情。
一來二去之下,野狗上人便將曾余瑤引為了人生知己,為了防止有人欺負曾余瑤,野狗上人便將自己訓(xùn)練過的這只白色泰迪交到了曾余瑤手中,其實最主要的目的是他可以通過這只狗來監(jiān)視曾余瑤。
雖然野狗上人對曾余瑤情有獨鐘,但他知道以他的長相他不可能和曾余瑤過上正常人的幸福生活。
當他得知曾余瑤想要徹底結(jié)束這不光彩的過去時,野狗上人毅然決然的將自己所有的積蓄,總共五百多萬都以曾余瑤中了彩票為由轉(zhuǎn)給了對方。
曾余瑤靠著這筆飛來橫財和她那本就不俗的臉蛋和手段很快就混入了上層社會,而她的丈夫許先生便是這個時候與她相識,最后情定終生。
替曾余瑤超額完成夢想后,野狗便開始了閉關(guān),他那時候正好到了金丹境的瓶頸期,這關(guān)一閉便是五年之久。
再次出關(guān)之后,野狗上人這個六根未凈凡塵未了的散修自然不能免俗,憋了那么久自然想找個人談一談人生理想。
于是,野狗上人便假裝算命先生用曾余瑤克夫的借口想要讓許先生和她離婚,但許先生是個重情之人但同時又很迷信,所以從那以后便以出差辦事為由整日不回家,后來的事史仁二人便知道了。
講完這個故事之后,野狗上人還不忘了擠出幾滴眼淚,說自己只是愛曾余瑤愛的走火入魔嗎,想要求得史仁的原諒。
想到這兒,史仁不禁想起他和秦雨歆的故事,自己到底該怎么和秦雨歆解釋呢,總不能真讓屠韜原不得好死吧。
辦妥這件事的后續(xù)工作后,史仁便押著野狗上人和那條泰迪朝小區(qū)外走去。
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只他原本只是買來用作施展美人計的栗色泰迪卻一直緊緊地跟在他們后面,也不知是因為史仁將它買了回來還是因為舍不得它自己的情郎。
總而言之,史仁二人便帶著這一人二狗上了車,史仁原本還擔(dān)心車子空間太小一下子這么多人和狗會有些擁擠,但讓他和屠韜原都沒想到。
當史仁他們到了那輛云中月跟前時,這輛車竟然從一個兩廂車變身成了一部SUV,而且后半截還是帶鐵籠的。
屠韜原看了之后頓時嘖嘖稱奇,一路上愣是想盡各種辦法想要說服史仁將這輛車讓給他,不過史仁又不是傻子,怎么會因為他的一番鬼話就把這寶貝讓給他,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對吧?
事情辦完之后,史仁的心情很是輕松,于是便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喂,韜原,你小子一直盯著人曾余瑤的身上看,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屠韜原摸了摸下巴道:“這事說來也怪,只要一看見她我就會產(chǎn)生強烈的沖動,現(xiàn)在離她遠了,我這才覺得一切都回歸正常了。”
史仁哈哈一笑,但笑聲很快又戛然而止,“韜原,你有沒有覺得哪兒不對勁?”
“沒覺得呀,怎么啦?你小子凈一驚一乍的。”屠韜原吸了一口煙,看向史仁道。
史仁忽然猛踩了一腳剎車將車停在路邊,而后一把拉開擋板上的談事窗,問道:“老狗,你家這只泰迪會說話嗎?”
野狗上人此刻正在呼呼大睡,史仁見他沒反應(yīng),當即一拳砸的那擋板當啷一聲巨響,待野狗上人醒了后又將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野狗上人這會兒有些迷糊,想了片刻這才搖了搖頭道:“白電雖然也跟著我修行過一段時間,但還沒能達到通曉靈智口吐人言的地步,要真說它會說話那就只能是被鬼上身了。”
史仁二人對視一眼,各自在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史仁當即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曾余瑤家瘋狂駛?cè)ィ迷诖藭r乃是凌晨,路上幾乎沒有行人和車輛,史仁他們只花了平常的一半時間便到達了別墅區(qū)外的停車場。
盡管現(xiàn)在這個時候四下已經(jīng)無人,但兢兢業(yè)業(yè)的保安小哥仍舊堅持在自己的崗位,而且還沒有打瞌睡,見史仁他們來了,保安小哥趕忙將嘴里的煙扔了踩在腳下,要不是實在太瞌睡了,他是不敢在上班的時候抽煙的。
史仁此刻救人心切,哪還有功夫和他閑扯,當即掏出那本GA局的證件在那小哥面前晃了晃,小哥是個退役軍人,一瞥之下雖然不知道史仁到底隸屬哪個部門。
但他仍舊給史仁行了方便,只不過唯一的要求是必須有他陪同,史仁沒工夫和他扯皮,只得連連答應(yīng),大不了待會兒把他按暈就是了。
那幢古色古香的別墅內(nèi)此刻一片黑暗,史仁二人一看便知事情不妙,因為他二人走的時候曾余瑤因為膽子小讓他們不要關(guān)燈,所以二人走的時候一盞燈都沒關(guān)。
史仁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向身后的屠韜原和保安小哥作了個噤聲手勢,便小心推開門,保安小哥此刻的注意力都在門上,屠韜原便趁機在他脖子后面一捏,保安小哥當即兩眼一黑軟倒在地。
安頓好保安小哥后,史仁二人便摸黑溜進了別墅,別墅內(nèi)很是陰冷,而且隱隱有一股讓人心悸的不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