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已經(jīng)包養(yǎng)她了,你滾吧!”
一個詞語‘包養(yǎng)’,暴發(fā)戶的氣息,凸顯的淋漓盡致;一個字‘滾’,霸道絕倫,充滿了狂野,不近人情。
那個大腕,聽到這話之后,微微一愣,良久,才反應過來,說道:“虞孜瑤?好!”
接著,他就掛斷了電話,但有又了另一個電話:“小紅,告訴他們幾個,以后不要騷擾那虞孜瑤了。”
“是。”秘書小紅點點頭。
錢壕的身份,比起大腕還有點不如,但錢壕有他老爹錢不夠在后面撐腰,為了一個女人,和錢壕翻臉,從而激怒錢不夠,那是不值得的。所以,這個大腕很果斷,不準備插手了。
“OK了!”在聽到到了那大腕‘好’字之后,錢壕就知道可以了,掛上了電話。
錢壕是什么身份的人,自然是不會騙自己的,霍希文一臉欣喜,感謝道:“謝謝錢壕少爺。”
“不用客氣,小事一樁。”錢壕笑著,揮了揮手,這不僅僅是客氣,也是在說,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你可以走了吧。
不過,這個手勢,霍希文沒有看出來,或許是她看出來了,但是卻假裝沒看出來,她咬著紅唇,遲疑了一會,隨即,下定決心,低著聲音,道:“錢壕少爺,不知道,你有沒有投資賺錢的想法?”
錢壕‘噢’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著霍希文:“賺錢?”
“什么意思,說來聽聽。”錢壕動了動屁股,使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
霍希文玉臂微微顫抖著,抬起頭,看了錢壕一眼,接著,又低下頭,深呼吸一口氣,道:“錢壕少爺,有興趣,投資我們,讓小瑤開演唱會嗎?”
說完這話,似乎耗盡了霍希文的全部勇氣,她的頭垂得更低了。
“演唱會?”錢壕說道。
“嗯。”霍希文的聲音已經(jīng)低若蚊蠅。
“演唱會。”錢壕念叨著這三個字,右手的手指,不經(jīng)意的敲打著沙發(fā),傳出淡淡的梆梆聲。
而這道聲音,卻如同戰(zhàn)鼓一樣,沉悶無比,敲打在了霍希文的心口里,她很是沮喪,暗嘆一聲,果然,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嗎。
“演唱會!”這一刻,錢壕的眸子突然亮了起來。
“霍大經(jīng)紀人,”錢壕看著霍希文,開口道:“如果我給你們投資了,你覺得,能賺到錢嗎?”
聽到這話,霍希文眼前一亮,猛然的抬起頭,那一雙眸子中,盡是光芒:“錢壕少爺,您真的要投資。”
“NO,NO!”錢壕豎起食指,搖了搖:“不是真的要投資,只是在觀察,若是你們能賺錢,我就會投資。”
錢壕也是突然想起來的,演唱會這東西,可是極為賺錢的,這個行業(yè)的前景,可是非常大的。
他很清楚記得,華夏國有一位叫‘劉化德’的歌王,有一次舉辦演唱會,那會場上足有八萬人,他記得,前排的門票不低于一千二,中間的門票是八百多,而后面的門票是四五百。若統(tǒng)一按照一張票八百華夏幣來算,開一場演唱會,就有六千四百萬的收入,即使扣除了邀請的音響師、舞者,租場地的費用,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那至少也有四千萬的收入啊。
而且,這只是一場,若是演多了的話,賺得更多。
由此可見,開演唱會,油水有多足。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虞孜瑤有真本事,歌喉驚人,是女神之姿,我可以給你們投資五百萬。”錢壕敲著沙發(fā),道。
第四個任務,他已經(jīng)完成了,第五個任務,便是用五百萬的資金,賺來兩千五百萬。
雖說他的父親錢不夠是經(jīng)商高手,但錢壕也不能每次有事就去找他,他也要用自己的手段,自己的能耐,去解決一些事情,第四個任務是開始,第五個任務也不是結(jié)束。
他一直在想著該如何辦,可現(xiàn)在倒好,霍希文直接給他提供了一個辦法,這不正是剛想睡覺,就來枕頭嗎?太爽了!
“五百萬?!”前面的話,霍希文直接忽略了,她的思緒,全部被后面的那三個字眼吸引住了。
“真的嗎?”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當然,只要她有本事。”錢壕點點頭,他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來一根香蕉,剝開后,一邊吃著一邊說道:“還有一點,我投入這五百萬,準備建一個公司,而這公司發(fā)展到后面,至少也要賺兩千五百萬的。”
“啊?!”這話如涼水從頭頂潑下來一般,霍希文原本火熱的心,一下子涼了起來。
這么多?
“老大,你這不是在坑人嗎,用五百萬賺兩千五百萬,五倍的利潤,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啊,她們可還沒有出名啊,又不是歌王、影帝之類的。”就連小胖子,也是為他們抱不平了。
“獅子大開口?!”錢壕一陣無語,他轉(zhuǎn)過身子,手掌握拳,在小胖子的頭頂上,敲了好幾下,咚咚咚的,很清脆。
“小胖子,你就是這么跟你老大說話的,想以下犯上是不是?!”錢壕瞪大了眼,問道。
“不敢不敢!”小胖子連連搖頭,渾圓的身體一縮,低眉順眼道:“老大,我再也不敢了。”
看到小胖子服服帖帖了,錢壕才轉(zhuǎn)過身,看著一臉復雜的霍希文,直接坦白道:“我是個商人,商人重利,沒有好處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霍希文抬起頭,這一次,她似乎有了勇氣,直視著錢壕,并不退縮,問道:“那你為什么會砸出一個億來,幫助窮人,難道這也是投資?難道這樣做,也有好處。”
“當然。”錢壕很肯定的點點頭:“怎么會沒有好處了。”說著,他扳著手指,一根一根的數(shù)著:“第一,我出名了,你沒看我那么火嗎;第二,窮人能看得起病了,小孩可以上的起學了,可以影響很多人,這就是好處啊。”
聽到這話,霍希文沉默了,一雙眼睛,變得很復雜。
“他們是窮人,所以,他們無需回報,但你們不同,你們倆還沒有窮到喝不起水,吃不了飯的地步吧。”錢壕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