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向家興一臉詫異的看著他,陳正也好奇的聽著。
之所以今兒會透露不是文子祿顯擺,而是葉天邈授意的,向家興是個嘴嚴的,讓陳正知曉是方才桑榆授意,也是想讓李家日后感恩她,多一條路子。
“不知二位可知曉葉天邈此人?”文子祿看著兩人問道。
“你說的可是藥圣葉天邈?”陳正率先遲疑的問道,眼底透著光彩,若真是他老人家,那么主家子嗣問題必然可解了。
向家興也驚得掉了筷子,結巴道:“你,你是說,你是說,葉懸大哥便是,便是……”
“他是。”文子祿肯定的點頭,向家興手都高興的哆嗦了,那是傳聞中的人物啊,那是皇帝都敬畏三分的人物啊。
“子祿,你家桑榆前途不可堪量啊,你生了個好閨女啊。”向家興拍了拍文子祿的肩膀,感慨萬分的道,隨后又疑惑道:“那為什么先前不說,這會兒又透露了?”
“這是葉伯他囑咐的,他要離開了,怕日后有人欺負我家榆兒,這是他老人家以自己的方式在保護榆兒呢。”文子祿點到為止,在坐的兩位也很快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紛紛點了頭。
隨之很快陳正就轉移了話題,一行人聊得很是開心,相見恨晚的感覺。
下午李氏又將咪咪蝦條的做法交給了陳正,陳正拿著方子開心的離去了,他還要回去告訴主家這個好消息呢。
不但生意做成了,更是有了讓主家喜得貴子的消息,如何不讓人激動?
隔天上午,桑榆與哥哥去了李家,李家一早便在外頭守著了,等桑榆過去時,那李員外竟是攜家眷在門口候著呢。
倒是弄得桑榆有些受寵若驚了,桑榆關李員外面相,的確是個大善人,身上的功德之光很濃厚,不能生子也是因各種原因導致,有食物相克,也有亂吃一些補藥導致。
桑榆給開了方子,又將扎針之法交給了李家的宅醫,那宅醫受寵若驚不已,李家都知曉今日來的姑娘是藥圣的關門弟子,他早就激動候著了。
人家一來便不吝嗇的將針法教給了他,雖有避嫌的原因在內,只因扎針的地方在李員外小腹處,但卻還是教了的,說實話,這份氣度他就沒有。
桑榆給李家女眷也紛紛扎了針,開了調理方子。
“你們照著方子服藥十日,自有效果。若屆時一樣無法懷孕,我自當賠償。”桑榆自信的說道,李員外等人開心又恭敬的送上了診金,一樣給了三百兩。
桑榆挑了挑眉,沒說什么,收下了。
“老師請受弟子一拜,不管如何,您教了我這套針法,與我日后來說,都是極有用處,甚至將會成為我孟家傳家針法,于公于私,我都是要感恩老師的。還請受我一拜。”孟大夫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拜桑榆,卻沒人覺得違和。
“既然你稱我一聲老師,我亦做的了你師父,若是不棄,我愿收你為記名弟子。你每隔七日來我家中,我教你習藥煉藥之術。”桑榆也是看中了這孟大夫的根骨,他是木系靈根,很適合習藥做丹師啊。
雖不教他修真功法,初級的煉藥術卻是可以教的。
她也是真心惜材才會開口收他,孟知藥開心極了,連忙磕了三個頭,正式拜師,心情激動到難以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