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啟稟先生,主公歸……來矣!”一個 著重甲的磬石衛高喊著跑進議事廳,只見到滿屋子全是竹簡,卻并無一人在內,顯得尷尬不已。////
“嘩啦啦……”隨著那磬石衛話音落下,一只手突然從竹簡堆里伸出撐住竹簡,接著第二只手持筆伸出……又一會一 著文士袍面色疲憊的年輕男子自竹簡堆下爬出說道:“主公回來矣?吾為何不曾見到?”說著在那磬石衛目瞪口呆下,不斷四下觀望。
“哈哈哈!”隨著小聲落下,鄭峰自屋外漫步走進議事廳。
“吾方才離去月余,奉孝為何如此狼狽?”鄭峰目瞪口呆的看著文士袍褶皺不堪,面目邋遢疲憊不堪的郭嘉說道。
“主公!”郭嘉聽到鄭峰的聲音,頓時精神一振,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主公好生糊涂,主公 為一州牧守,統領數十萬大軍,又貴為帝師,豈可如此犯險,只 入長安刺殺董賊!若受得傷害,幽州數十萬將士、數百萬百姓當會如何,主公可曾思慮?”郭嘉猶如流氓一般將持著的筆狠狠摔在地上,雙目怒睜,指著鄭峰大神嚷嚷道。
原來,在鄭峰返回漁陽的路上,鄭峰刺殺董卓之事傳遍整個大漢。在刺董之事傳至幽州時卻已變的甚是夸張,然而幽州的百信卻為之沸騰,將此事再次夸大,爭相傳誦,無不往來奔告。而郭嘉等人亦是在此時方才得知自家主公留下字條消失的毫無蹤跡乃是去了長安!
鄭峰苦笑著命廳中的磬石衛前去尋留在漁陽城內的文武大賢,待那磬石衛離開后,對郭嘉道:“奉孝,汝這般形象……”
郭嘉正 接著奚落,卻見鄭峰指著自己,一愣下忙打量起自己來。這時鄭峰說道:“奉孝可知謀士五境?”
郭嘉不解的看相鄭峰道:“何為謀士五境?嘉實不知也
!”
鄭峰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謀士有五境,首謀己、次謀人、其次謀兵、再次謀諸侯、而后方才謀天下爾!”
郭嘉聞言沉思了一會道:“還請主公為嘉解惑!”說罷便對鄭峰行了一禮。
鄭峰微微一笑,說道:“謀士第一鏡,謀己!謀己者,乃為自 安危運用計謀,呈吉避兇,令自 聞名于天下間也!”
“第二鏡,謀人!謀人者,乃以謀己為基,為人出謀劃策,保全他人 命也;第三境,謀兵!兵法有云‘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此鏡乃為戰爭、存己軍而滅敵軍方才出謀劃策,智謀之士謀略如何多體現于此也!”
郭嘉略微消化了下,再次問道:“謀諸侯又如何,謀天下又將如何?”
鄭峰稍稍整理了下思路道:“可為一方諸侯者又豈說到這,鄭峰看了看郭嘉道:“奉孝所謀,人、兵、諸侯、天下均在此列!然奉孝可曾謀己?嗜酒如命,沾花惹草,時常夜不歸宿,今又為這一州之事 夜不眠……”
鄭峰尚未說完郭嘉便醒悟過來。郭嘉摸了一把額頭上流出的冷汗,對鄭峰躬 一拜,起 謝道:“若非主公,嘉險些自誤!今嘉聞主公所言猶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后絕不如此不自量力, 以一己之力將這一州之事盡數理之!”
“主公之言,發人深思!仲德受教矣”程昱走進大廳對鄭峰施禮道。
就在這時一磬石衛領著一文士進到廳來道:“主公,冀州韓馥帳下,別駕沮授求見!”
“冀州別駕沮授,見過征北大將軍!“那文士自磬石衛后轉出對鄭峰躬 行禮道。
“免禮,吾同韓文節未有何交集,未知韓文節譴公與來幽州所為何事?”鄭峰說道。
“這……”沮授未料鄭峰如此直接,稍作疑遲道:“還請將軍救援冀州!”
鄭峰一愣道:“冀州有何難?”
這時郭嘉上前對鄭峰耳語起來
。待郭嘉說完,鄭峰了然的點了點頭。
卻原來袁紹率軍回到渤海休養生息了兩年兵力恢復到了攻伐徐州之前,在一次韓馥遣人送糧以資軍用后,袁紹對手下謀士嘆道:“某為盟主,奈何仰人鼻息!”
謀士逢紀聞言進言道:“大丈夫縱橫天下,何待人送糧為食!冀州乃錢糧廣盛之地,主公何不取韓文節而代之?”
袁紹嘆道:“元圖所言甚合某心!然渤海少糧,韓文節送糧于某!某若妄動干戈,難堵天下悠悠眾口也!若無兩策,某實不敢取冀州!“逢紀聞言雙眼微瞇,手捏山羊須故作高深道:“主公,此事已而!”
袁紹一愣,急道:“元圖有何策教某!”
逢紀笑道:“主公可暗使人馳書與公孫瓚,約其夾攻冀州!公孫瓚垂涎冀州多時,若得主公之書,必興兵犯境也!韓文節乃無謀、無膽鼠輩,必求主公相助;屆時主公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也!”
袁紹聞言精神一振,大笑道:“哈哈哈,元圖好大謀劃,某得元圖,如高祖得子房也,區區冀州必輕易得之!便依元圖之策,此事交由元圖汝親自負責!”
“諾……”逢紀聞言興奮中忽感一陣心悸,頓時想起幽“主公,行此計,有一人不得不防!若此人插手,吾等所為盡做嫁衣也!”逢紀對袁紹憂慮道。
袁紹一愣,奇道:“某乃聯軍盟主,何人敢同某爭食耶?”
逢紀搖頭道:“若是尋常之輩,又豈敢撓主公虎須?此人乃征北大將軍、幽州牧、漁陽侯、帝師鄭峰也!”
“這……”袁紹面色一白,皺眉尋思起來。過得許久,袁紹咬牙道:“富貴險中求,某倒不信這韓文節不來求某相助卻去求救鄭峰!元圖且依計行事!”
“諾!”逢紀押下心中不安,對袁紹行禮告退,前去安排善言之人出使公孫瓚。
十點的時候斷網了,一直到現在才有網絡,遲更一個小時,小羽表示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