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國之戰神傳奇
“報主公!甘將軍遣人前來請示主公,前軍已至曲阿地界水域,是否靠岸!”
聽到身后傳來的說話聲,鄭峰不舍的收回眺望著遠處美麗景色的目光,轉頭看向那軍士問道:“孫文臺可否遣人至曲阿接應?”
“稟主公,曲阿岸上遍布旌旗,離岸約百步外設有軍寨,岸邊更有江東水師結寨而嚴守,當有江東重臣所在!”那軍士答道。
“如此,當是孫文臺親至!”鄭峰聽后點了點頭,問道:“郭軍師、高將軍、張將軍、呂將軍狀況如何?”
“這……”那軍士疑遲片刻道:“郭軍師至今臥榻不起,諸位將軍稍好,然仍有暈船之狀!”
鄭峰聽后,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暗道:于今離漁陽已有兩月有余,眾將身體強健,已有所適應;然奉孝終究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士,于海上漂泊兩月余卻是過于為難也!想到這,鄭峰輕嘆了口氣道:“傳令甘將軍,速聯絡曲阿友軍,告知吾軍已至,并請友軍備一馬車!”
“諾!”那軍士聞令,朝鄭峰抱拳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
看著那軍士離去,鄭峰憂心郭嘉身體狀況,在無心觀賞這一望無際的海景,口中念念叨叨著,朝郭嘉睡房走去。片刻之后,鄭峰來到郭嘉睡房,卻見郭嘉躺在榻上,面色蒼白而憔悴,雙眼塌陷,毫無往日瀟灑浪子風范,口中更不是傳出有氣無力的呻吟聲,心中微嘆。上前走到邊上,輕聲問道:“奉孝,可還好些?”
郭嘉聽到聲響,雙眼微微睜開一道縫隙,見是鄭峰,想要起身施禮,卻不想竟全身乏力,起不了身,加知被鄭峰伸手按住,只好略帶歉意的有氣無力道:“主公請恕嘉不能拜見之罪!”
鄭峰見郭嘉欲施禮,忙道:“奉孝抱恙在身,不必施禮!唉,若非吾執意令奉孝前來,奉孝自不會遭此罪也!此皆吾之過!”
郭嘉聞言,忙道:“主公何須攬罪?那日主公命嘉隨行,嘉亦不曾回拒。何況若非主公相助,嘉今時不過一身染重病之人;且今日嘉臥榻不起,乃嘉該有此劫也!”
鄭峰見郭嘉犯勸自己,心中不由更為愧疚,然對郭嘉暈船卻又毫無辦法,只好問候幾句告知郭嘉無需多時便可靠岸,便讓郭嘉安心歇息,告辭離去。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后,幽州軍水師戰艦終于徐徐進入曲阿江東軍水寨中,鄭峰同眾將亦扶著虛弱的郭嘉乘坐小船至岸邊,再次踏足實地。
“文臺兄!”鄭峰剛上岸,便見到江東眾文武在一身著紅甲,頭戴赤幘,容貌不凡的中年大將帶領下立于陸寨之外,當下哈哈一笑,領著眾將及郭嘉迎上去,見禮道。
孫堅見鄭峰稱自己為兄,知鄭峰不曾因鄭峰見孫堅如此,頓時哭笑不得,只得搖頭道:“文臺兄欺吾!想吾稱公為兄,然公卻以官職相稱,莫非瞧不上峰?”
孫堅聞言笑道:“為兄能有今日,全仗昔日賢弟之策也!今日得見賢弟,為兄心喜尚不及,豈會瞧不上賢弟?”
“若兄當真瞧的上小弟,日后如非必要,可勿以官職相稱!”鄭峰搖了搖頭道:“弟曾命軍士托兄備一馬車,不知……”
孫堅知鄭峰身后眾將及一文士必為鄭峰所倚重,不然覺不能為鄭峰帶下船來,此刻眾將雖腳踏實地,然卻不由自主的左右搖晃,知是因為長久乘舟之故,而那文士滿面病容,需旁人扶持方能站立,料想馬車是為那文士所備,心中對這文士更為好奇。然見鄭峰面帶焦急之色,只好暫壓心中疑惑,當下點了點頭示意身后一同樣身著紅甲,相貌英俊的青年去將馬車駕來,道:“賢弟無需焦急,馬車早已準備妥善!”
鄭峰聽后,心中焦急之意稍去,見那紅甲青年同孫堅面貌極其相似,遂問道:“觀此人容貌,近似兄長,敢問可是兄長子嗣呼?”
孫堅見鄭峰發問,眼中閃過驕傲之色,顯然對這青年極為滿意,然轉而卻閃過一絲陰霾,急問道:“然也!此子乃為兄長子,名策,字伯符!數月前太史慈應伯符之邀前來,卻帶回賢弟一竭語,卻不知賢弟話中之意?”
鄭峰搖了搖頭道:“此乃天機,不可輕言!伯符面帶早夭之相,弟觀面貌、行徑似一性烈焦躁之人,且有輕而無備,若亡,必死于匹夫之手!”
孫堅聞言大驚,忙問道:“賢弟可與良策救伯符?”
鄭峰苦笑道“若有良策,弟又何須請子義帶話于伯符?然天道缺一是為生機,伯符若可以一己之力跨此難關,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況且,弟讓子義時刻在意,更送上療傷圣物,兄何必擔憂?”
“唉!”孫堅聽后,輕嘆了聲,苦笑道:“伯符乃為兄愛子,今聞伯符有禍,豈能不憂?”
“父親!馬車已至!”就在孫堅感慨之際,孫策乘著一馬車,來到近前,朝孫堅施了一禮。
孫堅聞言,忙收拾心懷,朝鄭峰笑了笑道:“為兄已至不惑之年,常有感嘆,卻讓賢弟見笑了!”
鄭峰見孫堅如此說,笑著搖了搖頭,隨后對身后身后扶著郭嘉的蔣欽道:“奉孝抱恙,不易久吹寒風,且送于馬車內!”
“諾!”蔣欽聞令,忙對鄭峰抱拳應了聲,隨后將郭嘉扶上馬車,送入車廂內,便護在車廂外。
“賢弟帳下忠義之士卻是彼多!為兄好生羨慕!”“請!”鄭峰聽后,微微一笑,朝孫堅同樣伸手虛引,隨即在雙方文臣武將陪同下相攜走進軍營,說笑著往中軍大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