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里,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操場上,等待眾人凱旋而歸。
王飛慣于干這樣的事,拿著喇叭走上前去,大聲吼道:“三中,戰無不勝!”
群眾一片歡呼雀躍,一些沒有參加戰斗,急的渾身不爽的男生,瘋狂的捶打著自己的胸脯,來宣泄內心奔騰的熱血。
林小渣見到此情此景,也禁不住激動起來,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攀上這所學校的頂點,統帥群雄。
凌莎穿過狂歡的人群,小鳥一樣跑出來,跳進渣哥的懷里,親了又親。
林小渣和陳天警惕的看了魯小明一眼,見這廝沒有做出嘔吐的動作,才放下心來。
沒想到,凌莎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嗲聲嗲氣的說:“老公,人家好好擔心你哦。”
林小渣急抱著她跳出了兩米之外,陳天屁滾尿流,兩人怒視凌莎,齊聲叫道:“你還真是不怕死啊。”
話音未落,魯小明噢的一嗓子,吐了一地。
教室。
陳天趴在桌子上,卻沒有睡覺,有點擔憂的說:“渣哥啊,你真的打算去見林必成?”
林小渣點了點頭:“當然了,過山不拜碼頭,就太沒規矩了。我現在也是道上的人物,跟一般的學生不同,到了天枰市上學,不去拜會當地的老大,呵呵,不合情理啊。”
“渣哥,這個林必成不簡單啊。”陳天擔憂的說:“你的幫派在煙云,一旦出了事,根本來不及救援,三思而后行吧。”
林小渣哈哈一笑:“你真的想太多了,說句不客氣的話,林必成想要動我,就我身邊的這些人手,他根本不會放在眼里,不需要在我區拜訪他的時候動手,這樣反而會影響他的聲譽。而且,我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要對我不利。”
說了會話,都困了,趴在桌子上睡大覺,不提。
當晚回到租房,唐非公布了一個好消息,又解決了一間房子的問題,原來一樓有個老大爺,有兩套房子,想往外租一套,賺點錢。唐非無意間聽他提起,便主動要求租他的房子,因為價錢談的攏,兩邊一拍即合。老大爺在渣哥等人血戰五中的時候,已經搬了出去。
這樣一來,眾人的住房問題,終于圓滿解決。
蘇北和夏琪一間,劉洋,猴子和楊臣一間。渣哥終于可以和他的老婆們歡聚一堂了。
“親愛的,我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聚在一起了。”林小渣看著圍在圓桌四周的三位大美女,心情無比的愉悅,舉起杯子里的紅酒,微笑著說:“為了這得之不易的相聚,我們干一杯。”
凌莎幽幽的說:“為了這一天,我真的等的好辛苦。”
林小渣握住她的手,深情的說:“過去,我們的確經歷了很多的坎坷,但那都已經過去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四個人,再也不分開。”
“老公。”凌莎眼里含著淚,欲語還休。
渣哥嘆了口氣,道:“我林某人無德無能,卻同時擁有你們三個的心,我很慚愧,請原諒我的自私,我能放棄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我希望擁有你們每一個人。”
“哥哥,三個人,你最喜歡哪個呀?”蘇拉拉笑瞇瞇的說。
學壞了,這丫頭果然學會了。林小渣松了聳肩,把她拉進懷里,親了一口,道:“當然最喜歡你了。”
“騙人,你最喜歡和凌莎睡覺,最喜歡和老師說話,就是不喜歡拉拉呢。”
林小渣聽了,頭都大了,沒辦法,外星人,學東西快,腦子跟個內存卡似的,這玩意不到一年,先學會挑撥了。
“拉拉,你是不是想和哥哥睡覺啊?”
蘇拉拉臉紅紅的,居然點了點頭。
“好,別說我欺負你,今天大被同眠,大家一起睡。”
“羞死人了,你作死啊。”凌莎又氣又惱,翻了個白眼,道。
林小渣外國脖子,笑嘻嘻的看了她一眼。
“額,老公,我忽然覺得,四個人一起也會很刺激的呀,我舉雙手雙腳贊成。”
看著凌莎一臉諂媚的模樣,兒女氣不打一處來,唐非不滿的說:“我不要,有凌莎在,我和拉拉還不是干看著你倆在那里快活,哼。”
“你說的什么話呀。”林小渣把她也抱進懷里,笑道:“老公我不會冷落你們倆的。”
“哼,不行,不要凌莎進來。”
凌莎卻不敢胡鬧,怕渣哥惱羞成怒了,忍氣吞聲,做鬼臉恐嚇二女。
蘇拉拉擰著林小渣的耳朵,哼道:“老老老老老公,你說,我和凌莎誰漂亮?”
林小渣心說你娘,擰耳朵都學會了,再不管教管教,以后還得了。在她胸部抓了兩把,道:“自然是漂亮啦。”
蘇拉拉聽了大喜,對凌莎作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凌莎吐了吐舌頭,沒鳥她。
渣哥繼續說道:“如果你精心打扮一下的話,我想你會比凌莎的腳趾頭漂亮那么一點點的。”
唐非正在喝酒,聞言撲的一口吐了出來,蘇拉拉的臉都紫了。要不是說話的人是林小渣,她今天估計得大開殺戒一回。
林小渣彎下腰,把凌莎的腳舉了起來,在蘇拉拉面前照劃了幾下,道:“自己看看,有沒有人家的腳漂亮。”
“那我呢。”唐非忍不住問道。
林小渣把凌莎的腳往她面前一擺,道:“老師,你要我說么?”
“算了,別說了,太傷自尊了。”唐非搖了搖頭,道:“還說三個人都平等,我和拉拉在你眼里,還比不上人家一只腳趾頭呢。”
渣哥委屈的說:“是你們自己覺得自卑嘛,靠。”
“莎莎。”唐非忽然換了一張笑臉,摸著凌莎的臉蛋,笑嘻嘻的說:“你說,咱們三個,以后誰做主呀?”
凌莎被她笑得毛骨悚然,干笑道:“當然姐姐做主啦。”
“恩,乖啊。”凌莎臉色一正,道:“從今以后,你呢,在家里不準穿裙子,不準露出腿和腳,不許露出胸和屁股,不準露出肩膀,要捂得嚴嚴實實的,知道么。”
林小渣聽得呆了:“草,老婆,你開什么玩笑?”
“這里,我做主。”唐非很有豪氣的說。
凌莎可憐兮兮的說:“老師,我們去屋里聊聊嘛,好不好。”
唐非見她服軟,非常滿意,站起身,便和她進了里屋。
渣哥碰了蘇拉拉一下,笑聲道:“寶貝,我怎么有種不詳的預感呢?”
蘇拉拉無奈的嘆了口氣,很老成的說:“老師太不自量力了,去和凌莎斗,這回完蛋了。”
林小渣吃了一驚,道:“不會吧,她還會打老師不成?”
“凌莎需要打人么。”蘇拉拉又嘆了口氣,道:“她那身雪白的肉,不但能把男人迷死,還能讓女人著魔呢。”
“對了,忘記了你曾經被凌莎玩的了哦。”
“討厭。”
兩人正在那里相互打趣,忽然聽到有人敲門。
“媽的,誰啊,關鍵時刻又跑來搗亂。”林小渣已經準備帶蘇拉拉進去一起玩了,聽到敲門聲,喪氣的過去開了門,一看是陳龍,道:“干什么啊,大晚上的,還不和你媳婦睡覺去?”
“不是,今天要慶祝一下啊。”陳龍呵呵笑道。
“不是,也不能天天慶祝吧。”林小渣愁眉苦臉的說:“拜托,不能喝就別喝了,天天醉得第二天起不來床上不了學,我們是好學生耶。”
“去死吧。今天是要慶祝踏平五中呢。”陳龍嘿嘿的笑道。
“不是,砸個場子需要慶祝么,想喝酒就直說。”
這時,凌莎沖了出來,一把拎起了陳龍,惡狠狠的說:“小子,我老公要陪我玩,你,自己喝去。”說完,一腳把人給踹了出去。
門關死的一剎那,渣哥分明聽見了陳龍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吼叫聲。
凌莎萬種嫵媚的抱住他,柔聲道:“老公,老師說了,以后家里我做主呢,我們去睡吧。”
看著旁邊欲眼迷離的蘇拉拉和唐非,林小渣嗎,猛然大喝一聲:“寶貝,我來了!”
“寶貝,我來了。”朱昭旭站在街頭,裹著長長的黑色風衣,雙手抄在口袋里,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廢舊倉庫。
“小子,你最喜歡的女人,在我的手里!”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出現在二樓的護欄前,手里拽著一個女人的頭發,女人發出竭斯底里的尖叫聲。
朱昭旭點著了一顆煙,沉聲喝道:“把人放了,有什么事,找我!”
“草你媽!你沒有資格和老子談條件!”壯漢怒吼一聲,揮拳在女人的肚子上打了兩拳。
女人的叫聲更加凄厲。
“你們還是不是男人?有種的沖我來啊!”朱昭旭咆哮著,他熱血沸騰,眼睛瞪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從他的身后,默不作聲站出來兩個穿著西裝的高大男人,手里握著粗粗的棒球棍,驟然向著他的腰掃了過去。
朱昭旭聽到聲音,早就有所防備,一個回旋踢,把兩人硬硬的掃倒。
樓上的壯漢森然叫道:“你還敢還手!”一拳打在女人的臉上,一聲鈍響,在四下無聲的倉庫里更顯得突兀,滲人。
朱昭旭嘶聲吼道:“不要動她!”
壯漢磔磔的笑道:“不動她,可以啊,你怪怪的聽話,我保證不再動她一根手指。”
“好!”朱昭旭憤然答應。
“給老子打!”
那兩個西裝男站起身來,抄起棒球棍,繼續痛擊。這次朱昭旭真的沒有躲,硬硬的受了兩棍。要知道,這種鈍器造成的傷害,比利器造成的創傷還要嚴重的多。
朱昭旭卻好像一點痛覺都沒有一樣,擰了擰脖子,咔咔作響。
“用力打!”樓上的壯漢撕聲吼道。
那兩個人更加賣力的打,打到十七八下,朱昭旭噴了口血,終于承受不住,面朝地,重重的摔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老子讓你管閑事,你去死吧!”壯漢得意忘形,壓著女人走到樓下,飛起一腳,踹在朱昭旭的臉上。
朱昭旭陡然跳了起來,一腳踹在那壯漢的胸口,把他踹得飛了出去,冷冷的笑道:“你真是太大意了啊,在我的面前,竟然敢狂成這個樣子,你找死!”
對方手里沒有了人質,他已無需忌憚,轉身對女人說:“老師,你怎么樣,要不要緊。”
女人嗚嗚的哭著,一下子投進了他的懷抱。
朱昭旭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雙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想摟住她的腰,卻又不敢。從來沒有這多樣手足無措過,只因為,這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
忽然,肋下一疼,他低下頭,看著一把小刀**了他的肋骨,鮮血四溢。
他笑了,低聲道:“老師,為,為什么?”
女人猛然把他推開,甩動長發,露出一張娟秀的,陌生的臉,淡淡的說:“那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啊,居然值得你為了她來送死。”
“那是一個,讓我,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并不是徒自等死的女人。”朱昭旭將插在身體里的刀拔了出來,呵呵的笑道:“一個人,一生,只會遇見一個這樣的人,我很幸運,遇到了,就不會再松開手。”
“那個音樂老師,她已經死了。”女孩憂傷的說道。
“她不會的。”
“你想看看尸體么?”
“我不會相信。”
“你已經要死了,我沒必要騙你。”
“我至死也不會信。”
“你那么愛她,為什么不跟他一起去死?”
朱昭旭淡淡的笑道:“好啊。”
壯漢在地上爬了起來,大步走過來,一巴掌抽在女孩的臉上:“老子叫你來是辦事的,你他媽的少和這王八蛋唧唧歪歪談情說愛,滾。”
朱昭旭用手擦了擦身上的血,搖搖晃晃的站直了了身體,干笑了兩聲:“雜碎,以為這樣,我就廢不了你了?哈哈,哈哈,像你這樣的貨色,只要老子還有一口氣在,廢你一百次也不在話下!”
“滾,給老子打啊!”壯漢舉起鋼管,從暗地里沖出來五六個男人,都抄著家伙,一擁而上。
朱昭旭冷笑一聲,右拳大力落在迎面沖過來的一男人臉上,骨頭碎裂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里分外的清楚。
同時,兩根鋼管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腰上。
朱昭旭獰笑一聲,反手一拳,打飛一人,一個跳步,沖到壯漢身前,一記飛腿,把他狠狠的踹在墻角,跟上去又補了兩腳。
金屬的光芒在稀稀疏疏的月光下,發出奪目的光澤,鮮血在空中彪飛,慘叫聲此起彼伏的震碎寧靜的天空。
朱昭旭全身顫抖著,獨自一人站在倉庫的中央,手里握著一根搶過來的鋼管,撐在地上,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奄奄一息的人。
“老師,老師!”他大聲吼叫著,忽然腳下一滑,仰面朝天倒了下去,他沉重的喘息著,胸口起起伏伏,眼角,似有淚珠滑落。
“老公,老公,你好棒哦。”唐非快要死了一樣抱著渣哥,媚聲媚語,渣哥自然在奮力的嘿咻著,凌莎全身通紅,在床上滾來滾去,快活的不得了。蘇拉拉則在一場激戰之后,睡著了。
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林小渣正在全力以赴,聽了這一聲響,嚇得登時軟了,嘴里罵罵咧咧的,光著身子跳下床,唐非抱著他的大腿一陣猛親。
“喂,誰啊,這么晚有毛病啊?”渣哥生怕被嚇壞了神器,說話自然沒有好氣。
“你是林小渣嗎?”
wωω_ тт κan_ C 〇 “廢話,你打電話不知道我是誰啊?”聽著是個甜甜的女生,渣哥才沒有繼續破口大罵。
“我,我是你陳素素陳老師。”
“誰啊?我不認識。”
“我是教音樂的陳老師啊。”
“教音樂的?”林小渣愣了一愣,道:“就是朱昭旭很喜歡的那個老師吧,這么晚打電話找我有什么事?”
“小朱,小朱他可能被壞人給抓起來了。”那老師很焦急的樣子,說話的聲音不住的顫抖。
“草,人呢,人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啊。”
“FUCK,你,你,你現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陳素素便說了一個地址,林小渣飛快的穿好了褲子,讓蘇拉拉也穿戴整齊,一起去,解救人質這種行動,蘇拉拉的異能,可以發揮極大的作用。
凌莎不滿的說:“這么晚了,你又要去哪里啊。”
渣哥急匆匆的說:“朱昭旭出事了,當初我沒能救了他的師兄,這次我一定要救他!”
蘇拉拉見他說的鄭重,本來不想大晚上的出去,也只好乖乖的穿好了衣服。
林小渣急急忙忙的把門鎖死,踹了陳龍家的門兩下,里面登時罵了起來,過了幾秒,陳龍一身酒氣的打開了門,哈哈一笑:“渣哥啊,我剛剛說到你,你就來了,進來,一起喝兩杯。”
林小渣走進屋里,大聲喊道:“都他媽的別喝了,出事了,都給老子別喝了!”
劉洋在那里不滿的說:“什么事啊,天大的事也沒有喝酒重要,我要喝酒!”
“朱昭旭出事了,快跟我走啊。”林小渣亟不可待的吼道。
諸人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紛紛站了起來,在陳龍家里四處找家伙。陳龍在屋里藏了不少的鋼管,砍刀,人手一把都綽綽有余,渣哥讓夏琪陪著胡麗在屋里睡,鎖好了門,飛快的跑了下樓。
這時已經是凌晨了,馬路上車輛稀疏,想找出租車,卻是難了。
“媽的,怎么辦?”蘇北憤憤的罵了一句。
林小渣掏出電話,撥通了陳素素的電話:“老師,我們攔不著出租車,你有沒有車?”
二十分鐘后,一輛雪佛蘭風馳電掣般停在諸人的面前,冰雪般剔透美麗的陳素素招了招手:“快,上車。”
“到底是怎么回事?”渣哥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其他人統統擠作了一團。
“我在洗澡,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還發短信,我覺得不對,就給他打回去,結果沒有人接了。”
“短信里說什么?”
陳素素便把手機遞給了他,渣哥快速的翻閱著收件箱,只見朱昭旭的一條短信上寫著:“你現在在哪里?你在怒幫的人手里么?”
“嗯。”林小渣哼了一聲,緩緩的說:“難道是怒幫,林必成?”
“不會吧?”陳龍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一臉驚駭。
“為什么不會,林必成的最得力的手下,也在上高中而已。”渣哥沉聲道:“朱老四既然發了這條短信,應該不是空穴來風,我們去怒幫看看。”
“不是吧,渣哥,就我們這幾個人,去送死啊?”陳龍驚得叫了起來。
“怕個球。”蘇北氣哄哄的叫道:“怕了你就不要去,現在下車。”
陳龍不爽的叫道:“滾,大不了一個死,誰怕誰。”
蘇北是不曉得怒幫在天枰市的地位,他從來不關心這些。不過就算知道,他也不太可能放在眼里,以前碰上閃組的殺手,他都敢頂硬上,這些土包子小痞子,他會怕?
“媽的。”林小渣點了一顆煙,打開了車窗,道:“老師,你知不知道怒幫的總部在什么地方?”
“我是一個老師,我怎么知道黑社會的總部在哪啊。”她沒好氣的說。
林小渣也知道問了白問,便打電話給陳天,關機。打給魯小明,那廝接了:“渣哥,你也通宵啊?”
“少廢話,告訴我怒幫的總部在什么地方?”
“你干嘛?”
“我現在要去拜會林必成。”
“不要了吧,這么晚了。”
“少羅嗦,我有急事。”
“我也不知道啊,靠,不過我有龍鐵的手機號,你給他打打問問吧。”
“也行。”
渣哥又撥通了龍鐵的電話,本來給這個睡神打電話,渣哥以為響半個小時能接了就不錯了,沒想到才響了兩聲,就接通了:“誰啊?”
“我林小渣。你媽的,居然沒有在睡覺!”
“哈哈。”龍鐵在電話那頭大笑起來:“是小渣啊,你真是過時啊,我是夜貓子,屬于夜晚的人,越到黑夜越有精神,晚上一精神,白天當然要睡覺了。媽的,白天也睡。晚上也睡,那是死人。”
林小渣發現,他到了晚上不止有精神,說話也變得羅嗦了起來。
“什么事啊?”
“我要你見你老大。”
“什么時候,我幫你約。”
“現在。”
“這么急?”
“我有急事!”
“出什么事了?”
“朱昭旭,被你們怒幫的人擄走了,別告訴我你完全不知情!”林小渣說到這里,語氣中已然有了挑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