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被猴子糾纏的要崩潰的夏琪痛苦的說道。
“很簡單,”猴子很有禮貌地回答:“我想和你約會。”
“拜托,”夏琪攤開雙手:“你到底喜歡我什么,我改行么。”
不知有多少人載到在這樣一句殘忍的話上,黯然離開,留下孤單悲情的背影。但猴子顯然是見過世面的人,很正經的說:“嗯,我喜歡你穿衣服的樣子。”
旁邊的林小渣大為驚嘆,沒想到猴子竟能作出如此經典的回答。
夏琪點點頭,道:“行,你狠,我奉陪到底。”說著,兩手就去掀衣角,要玩一場驚世駭俗的校園脫衣秀。
猴子還是憋了,他畢竟喜歡這個女孩,無論如何也不愿讓她受到傷害,非常黯然的阻止了她,苦笑道:“好了,實在不愿意去那就算了,我可以和自己約會,自己喝酒到明天,一覺醒來,又是他媽的嶄新的一天。抱歉,打擾你了。”
渣哥看著猴子憂郁的表情,悲傷的眸子,心說這夏大小姐是不是鐵石心腸啊,石頭做的心也該軟了吧。
“好了好了。”夏琪很煩惱的拉住猴子:“去就去吧,真受不了你。”
猴子仍然在故作深沉:“你不愿去的話,不需要勉強的。”
夏琪點點頭:“那好,我不去了。”
“草,”猴子的風度一下子尸骨無存:“你剛才都答應了,算我求你了,去吧,去吧,親愛的,寶貝,姑奶奶,八輩子祖宗……”
約會的地點在一個風光秀麗的,神秘的,令人陶醉的地點:渣哥的房子。
“哇,林小渣你家這么有錢啊,這房子真大真漂亮。”夏琪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贊嘆起來。
見猴子一個勁的打眼色,他只好萬般無奈的說:“沒,這房子我和猴子合資買的,有他的一半。”
夏琪蹦到猴子面前,溫柔地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是啊。”猴子像個奴才一樣點頭哈腰:“天地可證我真心。”
“那這房子送我了吧。”夏琪眨著睫毛,俏生生的說。
猴子狠了狠心,經過一番強烈的內心掙扎,大喝一聲:“好,送你了。”
一邊給凌莎倒水的渣哥聽了這話差點栽倒,手里的茶壺把凌莎的短褲澆的濕了一大片,滾燙的茶水燙得她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對不起啊。”渣哥惡狠狠的瞪了猴子一眼,放下茶壺,在沙發上拿了條猴子擦腳用的毛巾,給她擦拭腿上的熱水。
“很痛。”凌莎眼里含著淚珠,楚楚可憐的說道。
林小渣心中一蕩,沒敢凝視她勾魂的眸子,專心擦腿。凌莎的小腿算不上纖細,肌肉飽滿,渾圓豐盈,但膚色極為白皙,整條腿上看不見一根汗毛,光滑如鏡子。渣哥的手隔著毛巾按在她小腿上,仍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腿部富有彈性的肌肉帶來的溫軟感覺。
猴子察言觀色,見二人在那里玩曖昧,對夏琪說:“喂,我帶你四處參觀參觀吧。”
夏琪向渣哥那邊飄了一眼,小聲說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看到漂亮女生就拔不動腿。你啊,也不是什么好人。”
猴子一口承認了:“沒錯,我看到丑女都拔不動腿,真是無藥可救了。”
夏琪雙手掐住他細細的脖子,面目猙獰的吼道:“你想死了,姑奶奶我哪里丑了,你才丑,又黑又瘦,長得像個大馬猴,我打死你為民除害!”
猴子好容易掙脫魔爪,拔腿就跑。夏琪嚴重被刺傷了自尊心,跟著追了出去,不殺猴子誓不還,老遠還能聽見猴子嘶聲裂肺的慘叫。
林小渣暗嘆你丫就不能安靜點,搞得老子一點情緒都沒有了。凌莎抖了抖鞋子,白色的運動鞋里,粉色的襪子上沾滿了水漬,還蒸騰著白煙熱氣。
林小渣抬頭望著她梨花帶雨的美眸,輕聲問道:“腳燙疼了么?”
凌莎呢喃著點了下頭。
林小渣解開運動鞋的鞋帶,除下鞋子,小而飽滿的腳穿著粉色卡通短襪,觸目驚心的呈現在他眼前,渣哥只覺得身體里的血液一下子全部頂進了腦門里,攪成了一鍋糨糊。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扒掉了她腳上的襪子,說是血脈噴張一點也不夸張。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從來沒有這么沖動過,兩世為人加在一塊,上一世的女友葉琳,這一世的蘇拉拉,都曾和他零距離的接觸,驚人的美貌也曾打亂過他的心湖。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像凌莎這只腳一樣讓他發狂。
心臟從沒有跳的這樣快,呼吸從沒有這樣急促過,意識從沒有這樣散亂過,從沒有這樣膨脹過。
那只腳的肌膚散發著純白的色澤,仿佛冬天里原野上的一片藹藹白雪,仿佛一塊白璧無瑕價值連城的美玉,仿佛透明的真空涂上了一層ru白色的燃料,又好像一位天使大姐從天而降,掉進了奶牛剛剛擠出來的一盆新鮮牛奶里。所謂一白遮白丑,現在當然已經有很多人附和歐美男人的審美觀點,喜歡健康的黝黑膚色,但渣哥在這一點上是很傳統的,他的審美就是越白的女孩子越美麗。
而這只腳并不僅僅是白皙而已,整體的形狀讓人恨不得立刻咬在嘴里吞了,飽滿的腳趾猶如貝殼一樣圓潤,腳背單薄如紙,腳心卻有種淡淡的肉感,令人發自心底的想要親吻它,揉捏它,乃至撕碎它。
心神俱亂的林小渣猛然長長的吸了口氣,他定了定心,用手指輕輕撫弄著凌莎玉一般的腳背,淡淡的說道:“世界上竟然有這么美的腳,身為男人,還真是一種莫大的幸運啊。”
“亂講。”凌莎臉蛋紅撲撲的,抽回了**著的腳,柔聲說:“人站在你面前就愛答不理的,一只腳卻差點流出口水來,你是不是有點變態啊。”
“我變態?”林小渣郁悶的說:“我哪有對你愛答不理的。”說完,又搶回她那只腳,在腳背上深深吻了一下,道:“不是說流口水么,那哥就流給你看。”
“討厭死了。”
林小渣沒有采取進一步的香艷行為,盡管他知道如果主動的話凌莎不太可能會拒絕,但他還沒有無恥到第一次約會就把人送上床。兩人在小小的曖昧之后,開始聊人生聊理想,別笑,話題是凌莎引起來的,她問渣哥現在最想做什么,林小渣想了半天,很嚴肅地回答說想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好人。然后他就被那只充滿了的腳丫子狠狠的踹在臉上,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投機的談話總是讓人淡忘時間,不知不覺,已是下午五點了。林小渣本想留她吃飯,夏琪風一樣鉆了出來,死活非拉著凌莎回學校宿舍。凌莎戀戀不舍的沖他揮了揮手,被夏琪連拉帶拽弄走了。
林小渣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四處尋猴子不著,最后在猴子的房間里發現了他,這廝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被一根不知從哪里找來的麻繩牢牢捆住,眼淚汪汪的坐在墻角,有一聲沒一聲的嘆氣。
林小渣腦袋都大了,指了指他,問道:“你這又是演的哪出啊?”
猴子用一種近乎成佛的莊嚴聲音說道:“渣哥,你給我買把瑞士軍刀吧,要開刃的那種。”
渣哥奇道:“你要軍刀干嘛,家里不是有砍刀么。”
猴子瞪了他一眼:“砍別人用砍刀就成了,我現在是要自殺啊,當然得用把上檔次點的刀。”
渣哥呵呵一笑:“你干什么要自殺,夏琪不和你玩活塞運動?”
猴子悲傷地說:“如果只是那樣,你覺得我會輕生么。”
“到底怎么了?”渣哥說著,把他身上捆得格外結識的繩子給解了。
猴子把麻繩被扔過一旁,穿上他的名牌底褲,道:“她在那里喝咖啡,我看她的腿實在白嫩,一下子沒忍住,就輕輕的摸了一下。”
“摸就摸了,有什么大不了,然后呢?”渣哥引導他繼續往下說。
“然后她就說我耍流氓。”猴子痛徹心扉的說:“把我給捆了。”
“你白癡啊,被女人綁不會反抗啊?”
“有心殺賊,無力回天。你還是讓我死吧。”說著兩條手臂就抱住了渣哥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往他褲子上抹。
“我草。”林小渣暴怒道:“死去死去,我又沒攔著你。”
“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猴子撒潑耍瘋,弄得他實是無可奈何,看在他如此悲慘的份上,只得聽之任之,不予計較。不了猴子鬧了一會,忽然安靜下來,點了顆煙,嘿嘿直樂。
林小渣只覺得毛骨悚然:“你沒事吧,一個女人而已,為她發瘋不值得。”
“發什么瘋。”猴子得意洋洋的說:“現在想想,我就是喜歡她這個調調,有一點點的小潑辣,撩人心神,沒有夏琪的那十幾年,人生是空白的,是虛度的,是可恥!”
渣哥狂暈,好半天才說道:“你現在仍然很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