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江鬆見花雪一副無知的樣子,心想壞了,可能不光是花雪對花家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可能連花爹爹在內也可能不知道晏伯君這些年在外面所做的一切。
想著花家就在敗在晏伯君的手中,駱江鬆也管不了花雪有幾分相信了,他把他所知的晏伯君瞞著花家所做的事情都要說給花雪聽。
花雪是越聽越吃驚了,因爲她再也沒有想到,晏伯君所做的事情完全都是在按照她自己教給晏伯君的,都是按照上一世駱江鬆的發家史一步一步地進行著,只不過晏伯君手段比駱江鬆更加的老道,也更加的毒辣。
那如果晏伯君按這種發展程度,那麼現在的花家不就成了一個空架子了?那花家的錢大把大把地流出去,爹爹都不知道?
花雪心中現在是疑竇叢叢,但是卻是卻聽越恐怖,那晏伯君在駱江鬆的口中完完全全變成了一隻白眼狼。
“什麼?!他還自己造酒?!”聽到這裡的時候,花雪再也忍不住了,如果駱江鬆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晏伯君真是要置他們花家於死地了,不光偷花家的錢,還刨了花家的根。
“我也是回來的時候,聽聚仙樓的老闆無意間提起的,雖然他沒有明確地說晏伯君自己造的酒,但是大概的意思就是晏伯君是幕後的老闆,晏伯君現在能造出和花家一模一樣的酒,但是價錢方面卻只有花家酒的一半,所以你回去查查看,你們花家最近的訂單是不是少了不少了。”
如果說這些話的人不是駱江鬆,那麼花雪一定是不會相信的,但就是因爲是駱江鬆,而他又說了這麼多讓自己在感情上難以接受的事情,這才讓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雪兒,你回去一定要關注那個晏伯君……”
這駱江鬆和花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那暴怒地聲音由下而上地傳了上來。
“駱江鬆!你要關注我什麼!”
只見晏伯君像那地獄來的羅剎鬼一般從那石階上一步一步地走了上來,他雙手握拳,兩眼通紅,好像已經失去理性的野獸一樣。
花雪和駱江鬆聽見晏伯君的聲音就站了起來,而花雪看見晏伯君那像要吃人的樣子,嚇得往駱江鬆的身後躲去。
晏伯君一見花雪躲在駱江鬆的身後,再想著剛纔在假山之下聽到的支字片語,這胸中的怒火噴薄而出,一發而不可收拾。
那晏伯君瞪大了通紅的雙眼,一步一步地逼向駱江鬆,而駱江鬆卻並不怕他,只緊緊地護著身後花雪。
“跟我走!”晏伯君突然一個箭步就竄到了花雪的旁邊,拉著她的手把她往自己的身邊拉了過來。
“不要!”花雪看著晏伯君那瘋狂的樣子哪裡敢跟他走,花雪則拼了命地掙扎,想把手從晏伯君的手中解救出來。
“你放開她!”駱江鬆再好的脾氣見著晏伯君如此地對待花雪,也忍不住爆發了。
只見駱江鬆猛地打向晏伯君的手腕處,晏伯君手一酸那握著手就鬆開了,花雪趁機把手抽了出來,又跑回了駱江鬆的身後,懼怕地看著晏伯君。
晏伯君還是第一次看到花
雪如此看他的眼神,看著花雪如此聽從那駱江鬆的話,如此依賴那個男人,此時他的心中是又苦又惱又悲。
心中那悲憤的怒火急於想找一個可以發泄的通道,他現在也考慮不了自己接下來所做的事情會造成的後果,他掄著拳頭一拳就打在了駱江鬆的肚子上。
晏伯君現在已經不是駱江鬆第一次見面時的那個少年了,此時的晏伯君不光個子和他差不多,連身材也比他魁梧了不少,再加上他又比晏伯君大上那麼多,所以晏伯君這一拳下來,駱江鬆連退了幾步,直扶著那亭柱才停下來。
而花雪根本就看呆了,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晏伯君如此暴虐的一面。
駱江松本來就吃了虧了,但是他沒有想到晏伯君卻沒有就此善罷甘休,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晏伯君已經衝到了自己的前面,衝著他的臉一拳就揮了過來,他本能地一讓,哪曉得自己一個沒有站穩,他整個人從那亭子裡跌落了下來,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知覺。
“不!啊!!!!”只聽見寂靜的夜空中響起一聲淒厲的女子的慘叫聲,驚得不遠處吃得正盡興的人們紛紛把酒杯放了下來。
而就在剛纔從那八角亭上衝下一個人。
“不,不,不。”花雪一面失聲痛哭著一面把已經昏迷不醒的駱江鬆抱在了懷裡“快……快,誰來幫幫我……”
站在亭上的晏伯君此時也清醒了過來,他看著下在摟著駱江鬆悲痛欲絕的花雪,可是他的心中卻沒有一點後悔之心,他想著如果能就這一下把那駱江鬆給解決了多好,他站在高處看著不遠處星星點點地燈光,他知道有人來了。
於是他也趕緊下了臺階,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往那燈光處走去。
“伯君?你怎麼在這兒?”花爹爹跟著陳老爺一行人剛剛聽著聲音了,都往這裡趕來。
晏伯君聽見花爹爹問了,裝作一副尷尬的樣子,他把花爹爹拉到了一邊悄聲說:“爹,壞事了。”
“怎麼了?”花爹爹一聽晏伯君如此一說,心向上提了一下“快說!”
晏伯君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好奇地看著他們的陳老爺,又把花爹爹往遠處拉了拉,扶耳說:“我是看著駱江鬆出來我就跟著出來,哪裡想到雪兒和駱江鬆在這裡私會……”
“什麼?!”花爹爹一聽氣得直咳嗽“接著說!”
“可能是駱江鬆發現了我了,一不小心從那亭子上摔落下來了,這不我就來找人過去幫忙的。”
花爹爹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再一想這家醜不能外揚,他急忙跟晏伯君說:“快,你快過去把花雪給我帶回去,不管用什麼辦法。”
跟晏伯君交待完,花爹爹故作著急地走到了陳老爺的面前。
“親家,實在不好意思,剛剛家中來報突然有點急事要去處理,我們就先回去了。”花爹爹衝著那陳老爺抱歉地笑了笑。
而那陳老爺雖有點狐疑,但心裡還惦記著自己府中的事情,所以也沒有挽留。
晏伯君趁著花爹爹和陳老爺說話的當兒,悄然地隱身了去,他從剛剛的近路飛奔而去要比陳老
爺他們快一點。
他到了那亭下的時候,花雪還抱著駱江鬆在那邊哭泣,他輕輕地走到了花雪的後面,一個刀手砍在了花雪的頸後,花雪的身子隨之一軟倒在了晏伯君的懷裡。
看著那越來越近的燈籠,晏伯君把花雪抱在了懷裡,快速地隱在了樹林之中。
抱著手中的溫香軟玉,晏伯君只覺得渾身的燥熱,剛剛因爲驚嚇而消褪的酒勁好像又翻騰著上來了。
看著花雪那潔白瑩潤修長的脖子,再到她那潤圓上下起伏的酥胸,想著駱江鬆也回來了,花雪還是對那駱江鬆一往情深,自己事業不如駱江鬆,連一直從小就守護到現在的女人也可能不屬於他了,他真的算得上一無所有了,可再一想既然花雪已經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也不要再僞裝下去了。
於是晏伯君並沒有往陳家的大門口走去,而是往樹林的深處走去。
昏迷中的花雪,感覺到了身體上的不適,好像就一個千斤的重擔壓在自己的身上一樣,而且她覺得胸口涼涼的,還有點疼。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眼前的一切讓她又驚又怕。
“不……晏……你放開我!”花雪嚇得連哭都不會了,她拼命地推著俯在自己胸口上正在四處啃噬著的那個罪魁禍首,但是她整個人都被壓得死死的,怎麼動也動不了。
“求……求……”花雪話還沒有說完,雙脣就被堵住,嘴裡已經充斥著血腥的味道,不屬於自己的軟滑之物想探進她的檀口卻被她的貝齒死死的擋在了門外。
就在兩人拉鋸之時,身上的人騰出一隻手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胸口的柔軟,她疼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一護疼嘴也張了開來,那軟滑之物順勢滑了進來,用力在糾纏她,吮吸著她。
“什麼人?!”
突然林中有人大吼了一聲,把花雪身上的晏伯君也嚇到了,但他並不放開花雪,只是一手捂著花雪的嘴,把花雪抱在了懷中,在林中人還沒有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就已經抱著花雪離開了那裡。
晏伯君今天一次又一次如此出格的行爲,早就已經突破了花雪對他的認知底限,花雪越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完全不瞭解他,花雪現在越來越相信駱江鬆跟她所說的話,晏伯君早就已不是她的晏哥哥了,他是一個魔鬼,一個把花家帶入深淵的魔鬼。
“你如果不想把爹氣死,我勸你剛纔我們倆發生的事情,你最好什麼也別說。”晏伯君把花雪抱在懷裡,輕聲地威脅道。
“爲什麼?我要讓爹爹知道你的真面目!”花雪第一次如此惡狠狠地跟晏伯君說話。
晏伯君根本就沒有把花雪說的話當回事情,他盯著花雪的眼睛說:“行啊,你是可以試試,看到最後爹爹相信誰的。”
看著晏伯君那自信滿滿的樣子,花雪現在真的是完全看不懂他了,明明他就被自己揭穿一切了,他怎麼還能如此的淡定。
“雪兒,花家到最後是我的,連你在內也逃不了的……”
晏伯君好像被解除了封印般魔鬼一般,向花雪露出了一嘴的尖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