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輕眉毛一扭,“你知道我們來這兒,是干嘛的不?”
白森森的家伙雙手抱胸,腰肢一扭,姿態極為傲嬌,“肯定是來收我的,哎,長得太美,太多人覬覦也是錯??!”
一種極為急切的想要吐它一口唾沫的想法襲上心頭,凌輕撇嘴,“你好像不怕我?”
“怕!”白森森的家伙瞪大了眼,尚且皮包骨頭似的眼眶看起來特滲人!
“怕極了?!惫硎诌€拍拍胸膛,那模樣,叫怕?
黑線,她是不是遇到鬼神經了?
“出來吧,誰贏了誰說了算?!绷栎p白皙的手一勾,直接下戰書。
那家伙身子一側,扭*:“不要?!?
“哇!”
“嘶!”
“無恥!”
黑嬰鬼母和柴火,也忍不住鄙視起來。
“我不要臉?你才不要臉好不好,低等的鬼物給我靠邊去!”白森森的家伙指著鬼母氣哼哼的說道,鬼手移動,指著黑嬰:“你這個小家伙,倒是有些意思!”
“磨蹭!你們三個,給我把它逼出來!”凌輕不耐煩,直接用強。
三個家伙早對它不滿了,凌輕話一落,就動上了手!
白森森的鬼物頓時尖叫起來:“唉唉,別啊!”
兩鬼和柴火權利出手,三道鬼力逼得它在樹干里直跳腳。
“來人啊,欺負鬼哪!”慘叫聲剛完,凌輕就覺得眼前白影一閃,然后袖子一重。
那家伙已經鉆進了她的衣袍,躲在里面很是興奮的亂竄,讓凌輕的袖袍飛舞起來。
“滾出來玩兒!”凌輕手一抓,就將它拽出來,那廝打蛇隨棍上,纏著凌輕的手就蹭蹭蹭往上爬。
石斂再也看不下去了,低聲道:“輕兒,快解決了它!”
白森森的家伙頓時一臉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凌輕,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驚疑:“主,不要?。∪思业攘四愫镁?,還被那地蟒覬覦想要娶回去做蛇后,人家可是千辛萬苦的才等來您的??!”
地蟒是不是要娶她做蛇后凌輕不知道,但是凌輕深深的感覺到了一個麻煩精的降臨。
果然,還沒等凌輕撤手,那家伙已經順著她的手鉆了進去。
黑嬰飛速飄過來抓著凌輕的手撓啊撓,還放進嘴巴輕輕啃咬,最后卻“咯咯”笑出聲來。
凌輕一陣扶額,為什么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看著手指上晶瑩的唾沫,凌輕無奈的收手,盤膝坐下。
鬼物入體,卻徑直奔向魂海,而曼曼的花瓣,竟然開始抖動起來。
凌輕連忙導出魂力,煉化它。
石斂讓兩鬼一人去巡視,不讓任何生物靠近。而他則深深的皺起了眉。
又是等待,聽月就是為了等他,如今那白鬼也是為了等輕兒。
那張緊緊困住他們的大網,頓時讓他喘不過氣來。事情只涉及他還好,但是,如今竟然涉及到輕兒,那么……
深呼吸一口氣,石斂強壓住心中的翻涌,這洞天福地,竟然還有專為他們準備的陰謀,那么,白鶴那老頭 定然知道些什么!
白鶴!
這該死的老家伙,當初邀請他們參觀魔云學院的行為,就太過詭異。
可是這局,到底是為了什么?
聽月沒有任何問題,相信輕兒也能致富那白鬼,變相的,其實是在幫助他們,可為何他就是感覺一種濃濃的不安?
曼曼的七彩花瓣搖擺得極為厲害,細嫩的花莖好似要支撐不住一般。白鬼竄進凌輕魂海,一頭就扎進花瓣之中。
凌輕呼吸一錯,讓石斂也跟著緊張起來,狼眼緊鎖凌輕。
每一次凌輕修煉或者晉升,他都有一種抓不住的感覺,輕兒的能力太過神秘,他還怕她一旦出事,他再強大,也無濟于事。
白鬼溜進七色三重曼陀羅的第一重上,那小小的白色花瓣之中,那片花瓣頓時變得不光滑起來,花瓣之上皺起,顯出古老的紋路。
甚至,那紋路,在向第二重的白色花瓣蔓延,最后將第二重的白色花瓣占滿,烙印。
最古老的契約!
就像曼曼跟凌輕的契約一樣,超脫了天地的束縛!
而白鬼,是將自己融入到了七色三重曼陀羅之皇的一重白色花瓣當中。
契約一成,魂海頓時翻涌,遼闊的海域里,一部分封閉的魂力爆涌而出,充斥著魂海,讓凌輕的魂力極為強大。
魂力涌進曼曼體內溫養,凌輕的身體外,不停的七色交替。
而千魂樹內,每一只鬼物瑟瑟發抖,匍匐在原地,不敢有絲毫動彈。
柴火和鬼母,恭敬的朝著凌輕跪拜。
黑嬰則愣愣的看著這個再看看那個,不知所以。
眉毛微挑,石斂若有所思的看著黑嬰,這小家伙,跟那些尋常鬼物,太過不同!
直到兩日后,凌輕魂海一陣七彩光芒燦爛綻放,曼曼的花瓣,放出數月以來的生機。
“娘親!”
魂靈狀態的凌輕驚喜的盯著曼曼,深處手將她龐大的身軀抱住,“曼曼,你終于醒了!”
“娘親,我好想你,在沉睡的時候,我有通過夢靨,看見魚歌躺在曼陀羅花田里,靜靜的,很是安詳?!?
曼曼三重七色的身體,反抱住凌輕,讓凌輕看似生長在花蕊之中似的。
石斂通過魂契通道,看到曼曼和凌輕相逢的場景,聽到曼曼說的有關魚歌的事,滿心的感動無可訴說。
蹲下身,雙臂收緊,將凌輕緊緊攬進懷里,感受到肉身的動作,凌輕睜眼,回神。
反手攬著石斂寬闊的肩背,“石頭,曼曼終于醒了?!?
“嗯?!?
“讓曼曼進黑嬰的肉身好不好?”瞅瞅黑嬰一臉懵懂的模樣,凌輕一陣頭疼。
“好。”
“鬼母會不會癲狂?”在看看恭敬半跪的鬼母,凌輕有些擔心。
“不會?!?
“為什么?”鬼母如此偏執,定然會察覺到黑嬰和曼曼的不同!
“鬼母需要感情回應,黑嬰太純真,什么都不知道。而曼曼,也許能讓鬼母變化?!?
“石頭,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眰劝褐^,凌輕凝視那張鬼斧神工般的俊臉,菱唇嘟起,瞪著眼瞅他。
石斂被這可愛的表情瞬間萌掛了,低頭就在菱唇上輕啄一口。
“有不知道的啊……”尾音拖得老長。
被石斂的那一吻蠱惑,凌輕接口就問:“什么???”
石斂定定的看著她,幽深的眸子里,滿是凌輕的倒影,豐唇微啟,低磁的嗓音仿若天籟:“輕兒愛我嗎?”
鐵臂,有一絲僵硬。
他在害怕。
即便兩人已經成親,即便兩人曾經無數次坦誠相見,但是面對這個問題,他還是緊張了。
而且,他的擔心更甚。
因為,凌輕是否理解愛,他還不能斷定。
凌輕也認真的盯著石斂,嘴角笑的彎成月牙,“愛啊?!?
哎!石斂輕嘆一聲,輕兒,還不懂。
有些挫敗的坐在地上,將凌輕禁錮著,尋著菱唇重重的吻上去。
凌輕支起身子,雙臂抱著石斂的腦袋,主動湊上紅唇。
“輕兒,輕兒……”
凌輕吻上他的嘴角,“嗯,我在?!?
“輕兒,吾愛?!?
“呵呵……”凌輕純真的笑著,聲音是純潔的天籟。
柴火自動招呼著兩鬼出去,找食去。
趁著主和那顆醋石頭翻滾的時候,他們一定要吃飽!
兩鬼一人一走,石斂頓時動作大了起來,大掌不停的拉扯凌輕的衣袍,拿出軟被墊在凌輕的剩下,他精瘦的身體,跟著壓了上去。
兩人在這千魂樹的樹心里坦誠相見,讓兩人有別致的體驗,太過新奇的后果就是,兩人興奮了許久。
在樹心里,不能判定過了多長時間,等到凌輕醒來,她正趴在結實的胸膛上。
樹心里沒有水源,兩人身上黏糊糊的,讓凌輕很是不自在。
“咚!”一只能容下五人的浴桶出現,凌輕手指一轉,水靈力涌出來,外面包裹一層白火,落進浴桶里,就是清澈的熱水。
石斂眼光一閃,這浴桶的尺寸,還真是合適。
抱著凌輕踏進去,溫柔的為她擦拭。
滑膩的肌膚,吹彈可破。肩頸美背上,綻放著一朵朵青梅,他愛不釋手的撫摸上去。
最后,受不了蠱惑,用豐唇,代替了雙手。將青梅的印記,加深。
“石頭,唔……”
凌輕無意識的輕喃,就是最強勁的催化劑。
大掌伸向下方,凌輕尖叫一聲,卻被石斂的手指堵住。
緊接著,又是一陣臉紅心跳聲。
半響,凌輕軟軟的倒在石斂懷里,可是臀下,那會變形的家伙,竟然還叫囂著不安分。
“我好累。”凌輕弱弱的口氣,可憐極了。
殊不知,那貨,更加肆虐起來。
石斂強忍住要將她壓下的沖動,迅速起身,為凌輕穿戴好。轉身,又跳進了浴池里,已經冷下來的水,為他降溫。
凌輕很自覺,不去撩撥人,拿出幽冥果一邊啃一邊去尋兩鬼和柴火。
“曼曼,這個千魂樹,怎么出去?”
“把它收了啊娘親,這千魂樹可是好東西,控魂臣服于我,那么我就能控制千魂樹,娘親也能控制千魂樹了!”
“對啊,我怎么把這個寶貝給忘了!”凌輕咔嚓,又是一口。
曼曼悠閑的擺擺花瓣,說道:“這里是界中界,才能往空間里放有生命的東西,出去之后,就只能放進死物了?!?
“原來如此。”凌輕若有所思的點頭。
“放開,那是我先抓到的!”柴火帶著憤怒的聲音傳來。
“哇!”黑嬰絲毫不示弱。
凌輕黑線,拐個彎,果然,就看見黑嬰和柴火在爭一直五級鬼物。
鬼母自然幫著黑嬰,這讓柴火很是火大。
“哇!”黑嬰死命一扯,就是不讓,將鬼物搶過來,西里呼嚕拆吃入腹。
凌輕對黑嬰那極為不優雅的進食再度扶額,手一指,曼曼就躥出來,直接上了黑嬰的身。
“嘶!”鬼母驚叫起來,發狂似的反手打向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