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罡天沒想到以淑還會跟自己動手,高以淑身手是好,但也沒有龍罡天利落。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兩個人你來我回幾下之后,他將她按在門板上:“我不知道你說的文森是誰?住在這一層的都或多或少跟我有交情,他們都是我的客人,我不允許你這樣亂來。”
“交情?什么交情?”以淑立即追問,“你跟那種不法犯罪的人,有什么交情?”
“……”龍罡天不知道怎么跟以淑交流下去,他也承認,他和以淑在很多觀念上會有沖突。
比如現在,一個文森讓她變成一個火藥桶,自己隨便一句話就能讓她爆炸。
他放開了以淑,說道:“這是新加坡,不是華夏,你沒有權利做任何事情,你唯一的身份就是我的太太。就算你想抓一個人,就算他在這里下一秒出現在你面前,你也不能做任何事情。”
以淑眼睛睜的大大的,她大口的喘息,久久不說話。
此時,龍罡天電話響起來,他應了兩聲便說:“李洪基、厲晉在下面,約我們下去玩。”
“我不去。”以淑此時哪里有心情玩,更不想應酬不相干的人。
“那我們到克拉碼頭去走走,那邊景色不錯,還可以到步行街逛逛。”龍罡天說。
“沒心情。”以淑依然冷著臉。
龍罡天凝視著她,知道她現在氣頭上,讓她做什么她都沒心情,他只好道:“我們回房間休息。”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以淑說完,拉開門出去。
若以往,龍罡天會去追她,但這一刻龍罡天沒有伸手,只是有些無力的讓她遠離。
以淑按著電梯,一路進了電梯,直接按了1樓。
到了七層時,電梯開了,厲晉出現在電梯門口。
他邁進來,看到以淑很意外:“以淑……”
“……”以淑不說話,她現在腦子還在剛才看到疑似文森和跟龍罡天的爭執上。
“你氣色不好,你在生氣嗎?”厲晉關心的問。
“跟你無關。”以淑回。
“我只是關心你。”厲晉嘆息。
“你怎么會在這里?”以淑轉頭問他。
“我來這邊談生意。”
“我指的是你為什么要來連城皇宮?”以淑又想到那個李雪,心里隔應很。
“李洪基是我重要的客戶,他有意來這里,我只好相陪,絕不是因為你。”厲晉立即猜出她在想什么,忙道。
“……”以淑不再說話。
到了1樓,以淑自己出去,厲晉很快跟上。
“你跟著我做什么,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以淑沒好氣的說。
“我也覺得樓上沒意思,所以偷溜出來。”厲晉依舊跟著她,“你心情不好,我帶你出去走走?”
以淑睜著大眼睛看男人,想也不想拒絕:“我只想一個人,別再跟著我。”
她出了大門,不一會兒來了一輛出租車立即上去。
以淑腦子紛紛亂亂的,腦子里都是龍罡天說的這些話,頭一次她在想,她真的了解這個人嗎?他說的那些話,一句又一句的在腦海中回放,每回放一次,她腦子就更亂。
她還是到了克拉碼頭,碼頭很美,燈火如珠寶般璀璨奪目,玻璃房的酒吧霓虹閃爍,這一條街都非常熱鬧,外國人很多,街頭有很多歌手唱著英文歌謠,人也特別多,她進入了一個喧囂熱鬧的天堂。
以淑隨便找了一個酒吧的街頭圓椅下坐著,點了一杯酒。
對面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唱著蒼桑的英文歌,引來不少人駐足。
以淑撐著下巴傾聽,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有幾個男人過來搭訕,都被她拒絕。
她一杯杯的喝著,直到對面坐著一個男人。當她要再叫一杯時,男人按住她的手。
“你不能再喝了,以淑。”厲晉按住她的手腕。
“你管不著。”以淑叫來服務員,再續了一杯。
“發生什么事?以淑?”厲晉擔心的問。
“跟你沒關系,厲晉。”以淑不想說,男服務生拿來一杯酒,她一飲而盡,說結帳。
結完帳,以淑起身回去。
厲晉立即跟上去,拉住她的手腕:“你是跟龍罡天吵架了嗎?他欺負你了?”
“他才不會欺負我,跟你沒關系,滾開。”以淑甩開他的手,繼續往前走。
“那你為什么生氣,還是說你發現了他的真面目。”厲晉跟上來繼續說。
“你說什么?”以淑聽著一怔,看著厲晉不說話。
“關于龍罡天背后的身份。”厲晉看看周圍,便說,“我們找個地方談。”
以淑對龍罡天也有很多疑問,聽到厲晉這么說,心怦怦跳,沒有拒絕。
她上了厲晉的車,她下意識其實是排斥,可心底太多的疑問,她想要得到解答。
“你查過阿龍哥?”上車后,她問。
“沒錯,我查過他,他和姒懸、李明勛幾人在國外做過雇傭兵。”厲晉說。
這一點以淑是知道的,她并不覺得奇怪。
“你繼續。”以淑問。
“你應該了解雇傭兵,雇傭兵是誰給錢,他們就給人家賣命。龍罡天參與的雇傭兵團,參與過戰爭,刺殺,財富掠奪,甚至還有軍火交易。”厲晉說,“我手里一份比較私密的資料,記錄他們曾經在緬甸參加過一次軍火交易護送,命名為薔薇行動。最后龍罡天他們把對方的軍火頭子砍殺。他們解散后,才回國各自做自己所謂光明正大的事業。其實姒懸,龍罡天的財富的原始積累,都沾著鮮血和罪惡。”
以淑聽著有些犯懵,厲晉通過微信將資料發她,她打開來瀏覽。雖然沒有照片,但是有他們參加軍火交易時的詳細過程。
“你怎么會有這些資料?”以淑問。
“我查過他,也是通過朋友想辦法弄到的。”厲晉回答,“這個人是文森,我知道三個月前你們在南海有一次行動就是逮捕他最后失敗。他就是薔薇行動的雇主,龍罡天姒懸等人都跟他交情匪淺。”
“所以我沒看錯,文森就在連城皇宮。”以淑低喃。
“應該是這樣,我有關注文森的動向,一直有消息傳來說他在新加坡。”厲晉說。
“他,為什么一定要跟這樣的人來往?”以淑很不解。
“龍罡天的連城皇宮為什么能在東南亞開了一家又一家,就是因為他黑白兩道通吃,有極深的人脈關系,包括像文森這樣的軍火商。”厲晉說。
以淑迷迷糊糊的聽著,大概也酒勁也上來,聽著自己的手機好像響了,她摸出手機來,滑動接通。
“你在哪兒?”是龍罡天打來的,顯然是看這么晚了,她一直不回來擔心了。
“你是誰?”以淑只著像是很陌生的聲音,下意識的問。
“你說我是誰?”龍罡天的聲音不驚不怒,“告訴我,你在哪兒?”
“我不知道你是誰?”以淑說著流下來淚來,然后按掉手機。
厲晉看以淑這樣很不好受,只說:“我送你回去吧!”
以淑看著又重新亮起來的手機,屏幕顯示的是他的照片,這還是他們上回照藝術照的照片,有一張是他只著襯衫,簡單的牛仔褲,而自己穿著格子裙挽實在他的手照的。
那個角度特別好,光線閃爍著他們的身上,若隱若現,讓她覺得他們很相配,那個時候他們之間美好的像童話。
以淑喜歡的很,所以一直留著,不僅做了屏保,他的來電也設置的是這張,他的手機里也是一樣。
厲晉也看到這張照片,眼眸一黯,不說話。
以淑看著照片,人微微清醒了些,接通了電話:“喂!”
“我接你回來,有什么事情我們見面再好好談。”龍罡天在電話里跟她商量。
“你有沒有做過有愧于心的事情?”以淑不由問道。
“你回來,你回來我們談這個問題。”龍罡天聽著以淑這聲音像是喝了酒,一時間心里警里大作,“你在哪兒,高以淑。”
“有沒有?像文森一樣,干過壞事?有沒有?”以淑歇斯底里的問。
“見面談,我現在去接你,你在哪兒?高以淑!”龍罡天很是急切,“現在告訴我,你在哪兒?你一個人嗎?”
“你是個騙子,我被你騙了,原來你也是壞蛋。”以淑說完,按掉了電話,關機。
厲晉看以淑眼角全是淚水,一個龍罡天已經占據她全部的喜怒哀樂了,他一時間想自己告訴她這些是不是對的?可是,他又覺得以淑有權利知道這些事情。
“我還是送你回去吧,你回去跟他談談。”厲晉說。
“我現在不想見到他。”她還沒想好怎么面對他。
“……”厲晉一時不知接下來去。
“你放我下車,我想一個人。”以淑頭歪在車窗門邊說。
“這里不能停車,而且你喝了酒,這樣一個人太危險了。”厲晉說。
“這點酒對我來講不算什么,你停車,立即停車。”以淑說著,用力去開車門。
厲晉關了中控,以淑當然開不了,但是她一直這樣也很危劍,他只好將車停到路邊去。
“開車門。”以淑用力的拍打車門。
厲晉開了中控,以淑立即跑下去,一上車便指著厲晉說:“別跟著我,我不想跟你有一點牽扯,請你不要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