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先走,我有話跟丁荼蘼講?!倍】堤├渚粡埬槍ψ约医憬阏f道。
丁芳菲心想莫非弟弟是要給自己出氣,便點點頭離開。
丁康泰進了房門關上:“丁荼蘼,你是不是該適可而止?”
“什么適可而止?”荼蘼冷笑,“從一開始,就是你那個好姐姐一個勁兒的挖坑埋自己,又能怪誰呢?”
“我那個姐姐蠢的很,我會叫她讓她不再干蠢事,也請你消停一點。每天這么吵來吵去,真不知道你們哪里來的精力?”丁康泰神情透著不耐煩說道。
“這話留著跟你的母親和姐姐講,只要他們不招惹我,我也懶得理他們?!陛鞭吕淅涞恼f道,“現(xiàn)在我要洗澡換衣服,請你出去。”
丁康泰緩緩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丁荼蘼的手腕:“這次你占了個大便宜,你見好就收?!?
“我還是那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荼蘼說著,走到門口去開門,“現(xiàn)在,請你出去?!?
“……”丁康泰深深看她一眼,轉身出去。
“等下?!倍≥鞭陆凶?,神情冰冷,“丁康泰,在丁家我至少是你姐姐,以后對我客氣點。”
丁康泰看著荼蘼炯炯發(fā)亮的眼眸,微閃神只得出去了。
真是莫名奇妙!荼蘼心里低罵一聲。
洗漱完,她下樓時丁遠業(yè)正好回來,只是臉色不大好。
“怎么樣?打聽出結果了么?”老爺子正等著兒子回來。
“沒有,連城的鑒寶會所有人都化妝戴著面具,開出福祿壽喜的那個女客人是在開石房開的,只有大生的老徐,連城的龍罡天等幾個人在旁邊看了。那個女人據(jù)說很年輕,還在考慮要不要賣?”丁遠業(yè)這幾天為了那塊福祿壽喜到處打聽,現(xiàn)在他們新輝珠寶急需有水種的翡翠,如果能買下福祿壽喜,對公司年終的拍賣會有巨大的影響。
“要是被連城買了,年底星輝拍賣會大打折扣,所以這塊福祿壽喜必須要得到。”老爺子皺著眉頭。
“我知道,我今天跟老徐吃飯。老徐雖見了那個買主,可是并沒看到正臉,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留下名片。”丁遠業(yè)按按眉心。
“老爺,先生,可以開飯了?!睔g姐從廚房出來說道。
“好,開飯吧?!倍∵h業(yè)看到荼蘼下樓了,對女兒露出笑容,“咪咪回來了,今天沒去補習?”
“爸爸忘了今天周五么?周五停一次的?!陛鞭禄氐?。
“嗯?!倍∵h業(yè)神情有些疲憊。
康佳儀也下來了,看丁遠業(yè)吃飯也沒什么胃口的樣子,便說道:“遠業(yè),要不我讓哥哥也打聽一下,其實不一定要那個福祿壽喜。”
“我打聽了這么多天,都沒打聽到,你哥就能打聽到。再說,你知道現(xiàn)在玻璃種福祿壽喜有多么稀缺么?誰擁有了福祿壽喜,明年鑒寶會也好,拍賣會都有底氣面子。”丁遠業(yè)正霉頭上,康佳儀上前搭話簡直就是找氣受。
“爸爸,福祿壽喜真的這么珍貴?”一旁的荼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