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汽車就要進入龍皇基金會東京分部時,蕭健的電話響了,打開之后,蕭健愣住了。看到蕭健愕然的表情,肖媚問道:“出什么事了嗎,是誰打來的電話?”
“是朵愛,”沒想到自己想什么來什么,剛才還考慮衫山愛子的問題,電話就來了,蕭健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說話聲。
“什么?”蕭健的身體猛地晃動了一下,“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難道衫山愛子的身邊沒有人嗎?”聽到蕭健的叫聲,不但肖媚緊張了,連坐在了前排的閩西也是把頭探過來,詢問道:“蕭健,出什么事了?”
“衫山愛子,可能有危險,我必須去一趟福田研究所,”蕭健說完了,迅速吩咐司機停車。然后吩咐道。
“閩西,你陪著肖媚先回分部,我得去看一下,衫山愛子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蕭健,我陪你去好了,”閩西道。
肖媚在一旁道:“已經(jīng)回來了,不如讓我一個人走回去好了。”
“不用了,閩西你還是陪著肖媚回分部,有消息我會通知你們的,你們放心好了,我相信,衫山愛子一定會沒事的。”
閩西看蕭健如此堅持,不吭聲了。
天空灰蒙蒙的,趕到福田研究所的時候,下起了小雨。蕭健下了車急匆匆地走進了福田研究所,就在大門外,有人早早的等在了這里,蕭健隨著對方,在研究所的急診室門前看到了正在焦急等待消息的朵愛。
“到底發(fā)生什么意外了?”蕭健一見到朵愛之后,急匆匆的問道。
朵愛的臉色稍有些蒼白,對蕭健道:“醫(yī)生正在緊急搶救衫山愛子,問題可能比較嚴重。”
蕭健皺了皺眉頭,問道:“難道會出現(xiàn)生命危險?”
“由于是第一次發(fā)作,出現(xiàn)生命危險的可能性不大,我很擔心,衫山愛子的狀況會就此惡化下去,那樣的話,給我們的時間就不多了。”
朵愛的話,讓蕭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目光往前面的急救室看了一眼。和一般的醫(yī)院不同,這里的急救室,外面沒有什么人來回走動。
蕭健也知道,這里的醫(yī)療設備,和醫(yī)護人員的水準都是一流的,只是,不管如何,現(xiàn)在看不到衫山愛子本人,無法確定,衫山愛子身體狀況到底如何,這使得蕭健非常的擔憂。
蕭健心情煩躁的在外面等著,一旁的朵愛繼續(xù),道:“蕭先生,最近課題小組的研究也出現(xiàn)了一些成果,我們在把病菌培養(yǎng)液,放入了艾滋病毒中發(fā)現(xiàn),艾滋病毒的數(shù)量急劇減少了。這樣的效果很罕見。可能需要從衫山愛子的身上提起更多的血液進行研究……。”
蕭健點了點頭,問道:“提取血液后,會不會導致衫山愛子的身體免疫力下降呢?”
“這個應該不會,我們提取的衫山愛子身上的血液,相對于以前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數(shù)字,但完全在一個正常人允許提取血液的范圍內,基本上不會出現(xiàn)任何的危險。”
“那就好,”蕭健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急救室的門被打開了,首先出來的醫(yī)生,一臉的疲憊。蕭健連忙迎了上去。
朵愛跟在了蕭健的身后,走到了醫(yī)生面前后,用日語詢問了幾句,然后,給蕭健翻譯了過來。
“衫山愛子,清醒了,”蕭健點點頭,“那么我可以進去看她嗎?”
“需要把她轉送到高級護理病房,到那里我和衫山愛子會面。”蕭健一邊了解情況,一邊把目光注視到了急診室里。衫山愛子還躺在病床上,看不出好壞,聽朵愛的介紹,至少到目前為止,衫山愛子的狀況還算穩(wěn)定。
醫(yī)生也說了,衫山愛子做了手術,身體的抵抗力,開始下降,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讓她進行康復治療,以達到,盡量和第二次手術時間錯開一段時間的效果。
蕭健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又等了一會兒,衫山愛子被從另一個門子送到了高級護理病房,蕭健帶著朵愛跟了過去。
再次看到衫山愛子,活潑可愛的丫頭,臉上帶了些許的疲態(tài),看到蕭健站在了自己的身邊,衫山愛子又笑了,明媚的笑意,給她蒼白的臉上,增添了一抹緋紅。
蕭健坐到了衫山愛子的身邊,溫情細語,道:“愛子,你最近要注意休息了,千萬不要再勞累到自己了。”
衫山愛子淺笑嫣然,“蕭健,這一點你倒是可以有一百個放心了,我目下里,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哪里能勞累的著。”剛剛趕來的衫山男,眼中含著淚水,望著自己的女兒,心中一陣陣的心酸,對蕭健道:“這可能就是丫頭的命了,看她這次病得這么重,我真擔心她會堅持不下去。”
蕭健回頭對衫山男,道:“現(xiàn)在不是我們放棄希望的時候,朵愛的研究有了突破性的進展,相信很快會找到治療衫山愛子的辦法的。”
朵愛聽到蕭健的話后,也是主動的道:“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加緊研究的,到時候,肯定會有好消息的告訴您的。”
衫山男并不是太懂得中國話,要想聽懂蕭健的話語還得衫山愛子翻譯,由于害怕衫山愛子累著了,衫山男也不再問什么了,心情相當?shù)挠魫灐?
看望過了衫山愛子,蕭健跟著朵愛到了她的課題小組的研究室里,仔細的詢問了一下研究的過程,和研究出來的成果,
這些成果,雖然最終屬于研究院,蕭健也是有著部分知情權的。大家相互探討了一下,蕭健盡量把自己腦子里記憶的東西,講給對方聽。
經(jīng)過一番交談,蕭健和朵愛的觀點基本上趨于相同了。另外涉及到了加大投入的問題,蕭健又單獨的對這個課題的研究小組,無償捐贈了一千多萬美金。
這筆意外的收入,讓院方驚喜不已,撥出了更多的資金到課題的研究上。
中間一共給肖媚打了三次電話。直到天色擦黑時,蕭健才坐了車,回到了龍皇基金會東京分部。
時間過去了三天,蕭健再次看望了衫山愛子,此時的衫山愛子情緒好了許多,身體肌膚也看到了血色。只是心情依然郁悶。
有了資金上的再次投入,朵愛那一邊的研究進度加快了。
最新傳來的消息是,山本浩二被正式批捕,需要明天,衫山愛子去做證人。
衫山愛子可以下床走動了,為了她的安全著想,蕭健為衫山愛子配備了高級護理人員,照顧衫山愛子出庭。
等到一切安排妥當了,時間又是接近中午。蕭健坐在了衫山愛子的身邊,把外套脫去,丟在了床上。對著衫山愛子道:“愛子,我來給你削一個蘋果好了。”
說完了,也不等衫山愛子答應,蕭健挽起了袖子,把桌子上的蘋果拿在了手中,揮動了水果刀。眼看著,那把水果刀,上下翻飛,具有了生命力一樣,翩翩起舞起來。熟練的程度,讓衫山愛子都驚訝幾分,“蕭健,你的手很靈活啊!”
“哪里比得上你!你的身體那才叫個靈活呢,”蕭健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的蘋果遞給了衫山愛子,衫山愛子的臉上頓時洋溢起了幸福的波濤。
“其實,朵愛也說了,我的身體得了病,才導致了身體發(fā)育的不完善,我能夠學習柔術,也因為我與眾不同的身體。這實在說不上是幸運還是不幸,反正,我現(xiàn)在都快對自己絕望了。”
蕭健正言道:“愛子,你瞎想什么呢,你也知道,朵愛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的突破,到時候,治療你的病基本上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怎么你自己反倒是喪失信心了?”
衫山愛子輕笑道:“我喪失的不是那種信心,我是說,我對自己的身體實在無語,這一次大病后,蕭健你不知道,我的身體又出現(xiàn)了變化,身子更軟了。”
“什么身體更軟了,愛子,你是不是有錯覺了?”蕭健不敢確定的問道。
“應該不是錯覺吧?蕭健不如我在床上給你打一個折,以前我做類似于這樣的動作時,很吃力,尤其是我離開雜技團之后,基本上,就難以完成了,沒想到,這一次手術后,我又可以做這一個動作了。”
“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復,不如不用做了,”蕭健提醒道。
衫山愛子呵呵一陣輕笑,道:“沒關系的,我昨天做了好幾回了,不會出現(xiàn)意外的。”
說完了,衫山愛子把蓋在身上的被子去掉了,就在蕭健的眼跟前,開始折疊身體,雙腿從后面彎折了上去,很輕松的,衫山愛子的雙腿繞過了自己的背部,落在了脖子的兩側。
這般的動作,蕭健以前在電視看見過,本人表演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問題是,衫山愛子根本沒有停。她的雙腿進一步的下壓,頭又壓在了雙腳之上。身體軟成了這樣,真是令人吃驚。
蕭健看了驚嘆不已。此時的衫山愛子,玲瓏的身體,更加的嬌小可愛,讓蕭健看得也是心醉癡迷。這還是蕭健第一次如此的迷戀上一個女人的身體。
衫山愛子的柔軟,對自己完全屬于一種無聲的誘惑,讓蕭健的目光變得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