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而爲,說實在的,我可沒有那個膽量,”龍?zhí)煜槭种械木票谘矍盎蝿觾上拢悄ㄏ愦嫉奈兜缽木票幸绯觯诒羌馓幜粝铝说逑恪_@是法國上好的白蘭地,有著五十多年的窖藏史。
光是這一瓶酒的價值,足夠讓寧兒咂舌了。不過,寧兒根本不知道這酒值多少錢,眼前花裡花俏的西式餐點,也是見得多,吃得少。只是對面的男人,看上去,長得太好看了,讓寧兒眼神收不住的一直偷偷地往上瞄。
男人帥氣,而且儒雅,更有著翩翩的風度,最要命的,他那種溫和的態(tài)度,對女人來說是致命的。
女人喜歡溫暖的東西,浪漫的東西,一個有品位的男人,完全可以在第一時間贏得女孩的青睞。
寧兒認識對方的時間不長,不表示她沒動心。
龍?zhí)煜椋瑥难e到外,散發(fā)著一股優(yōu)雅的氣質(zhì),拿他和蕭健比較,蕭健要在第一印象上給人略遜一籌的感覺。
不是蕭健不夠好,而是這個龍?zhí)煜樘錾恕?
“我聽你的口氣,你們這一次好像做得很大?”寧兒禁不住好奇的問道,除了對龍?zhí)煜楸救烁信d趣意外,也因爲寧兒的身份,是蕭健的助手。蕭健是股市裡的大戶,對這種財團式的大資金運作肯定感興趣。
如果,蕭健在這裡一定在感慨寧兒芳心不穩(wěn)的同時,感激寧兒時刻把自己惦掛在心裡,爲自己的安危著想。
說起來,寧兒和龍?zhí)煜榈南嘧R,也是一種巧合。
假如,你在出電梯的時候,一不小心踩了對方的腳,你一定會道歉,道歉的對象是一位美女,你又會認爲自己走了狗屎運。
不過這位美女除了對你的道歉感興趣外,還對你的相貌,念念不忘,甚至目瞪口呆的擋著你的路,不讓你過去。
你就只能感慨自己長得實在太招人愛了。
―――美女,我要去的是男廁所,你把我擋在女廁所的門口,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這樣的緣分,也只限於互相一見傾心的那種。
也說明了一點,我們的寧兒實在太單純了,以至於可以輕易地上當受騙。
好在這一次,龍?zhí)煜橹皇菍λ膯渭兏信d趣,而不是她的身體。
在龍?zhí)煜榈难埾拢瑑蓚€人就近去了股市的高檔咖啡餐廳。
這樣的神速,恐怕讓蕭健等了半年才和寧兒同牀共枕的過程,貶低的無地自容。
“我們的資金投入是很大,但也不是沒有節(jié)制,要知道,我們分公司的每一個員工,必須向董事會負責,稍大一點的資金調(diào)度,都需要事先安排……,”龍?zhí)煜榫従彽貭憣巸航忉屩臉幼雍苣托模埠芗毧@,表情平靜。
只是,寧兒聽得有些熱血膨脹,“你是說,你根本做不了主?”
什麼叫我根本做不了主!龍?zhí)煜闋憣巸旱乃枷雴渭儐∪皇Α?
“我不是做不了主,而是必須負責任,一個不懂得負責任的人,公司是根本不會聘用的。”
“那麼你在你們公司的職務是什麼?”寧兒笑了笑,問道。
溫意融融的笑意,讓龍?zhí)煜樾臓懼粍樱⒑苡腥ぃζ饋淼臉幼涌雌饋硪埠苁娣妥约浩匠R姂T的女孩不同,她的單純,讓人一見傾心。
不是愛上這個女孩,龍?zhí)煜閰s願意和這個女孩單獨坐在一起聊天。
“我是天南財團在東南亞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助理。”
“總經(jīng)理助理,看來你和我的職務一樣啊!我是蕭健的助手,”寧兒笑盈盈的道。
龍?zhí)煜闊o語了,我知道你嘴裡的蕭健是誰啊?而且,總經(jīng)理助理又怎麼會像你說的那樣不值錢?
龍?zhí)煜橹溃瑢巸嚎谥械倪@個蕭健一定是大戶室裡的大戶,也許資金量還不小。只是,他敢用面前這個女孩做自己的助手,還真得有些膽量。
不說她長得漂亮,只說她的個性,粗心大意的事一定做了不少。
這樣說起來,蕭健用寧兒這麼長時間,算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兩人的交談進行了很短的時間,分手的時候,寧兒留下了龍?zhí)煜榈拿執(zhí)煜榱粝铝藢巸旱氖謾C號碼。
兩個人的緣分並沒有因爲分開而終結(jié),反而因爲分開得到了延續(xù)。
蕭健是在交易大廳門口看到匆匆趕過來的寧兒。
“蕭健,你爲什麼不等我一下?”一見到蕭健,寧兒開口質(zhì)問道。
蕭健一愣,反問道:“我們不是約好在交易大廳門口等嗎,你怎麼忘了?”
“哦,”寧兒這纔想起來,是有這麼回事,交易時間結(jié)束的時候,自己讓蕭健在大門口等,自己去了一樓大廳的衛(wèi)生間。
一見龍?zhí)煜椋颤N都忘了,和龍?zhí)煜槌粤艘活D西餐,讓蕭健在這裡傻等了半天。
寧兒不好意思的露出了歉意的微笑。
“蕭健,對不起,我忘了。”
蕭健倒是沒在意,寧兒大大咧咧也不是第一回了,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能告訴我,你做什麼了嗎?這麼長的時間,足夠你去生孩子了,我可一點不放心啊!”
寧兒瞪了一眼蕭健,道:“你盡瞎說什麼,我只是碰到一個朋友,吃了點東西。”
“好傢伙,你吃東西,讓我喝西北風,寧兒你這事做得夠絕的!”蕭健笑得瞪了寧兒一眼,寧兒騰地一下臉紅了。
蕭健再問,寧兒見到的是誰?
寧兒可不吭聲了。
寧兒沒有和蕭健提起龍?zhí)煜榈拿郑粊恚瑳]有打聽到什麼重要的消息,二來,寧兒藏著一點私心,龍?zhí)煜槿碎L得很帥氣,如果,在和蕭健同居的同時,和龍?zhí)煜榕紶柕囊娚弦幻妫呛喼碧袅耍?
是太棒了,蕭健知道寧兒的心思,不知道該如何的火冒三丈了!
這丫頭,簡直一點從一而終的思想都沒有。
夜微涼,寧兒躺在暖和的被子裡,睡著了,眼睫毛輕輕地合攏,長長地,翹翹的,帶著調(diào)皮的味道。她的樣子睡著了也非常的可愛,帶著調(diào)皮搗蛋的味道。蕭健癡癡的低頭望著這個女孩,心中止不住的一陣陣的心酸。
前生往事,慢慢地涌上心頭。
“唉,”蕭健輕輕地嘆了一聲,又把手上的名片看了看,上面清楚地顯示著龍?zhí)煜榈纳矸荩炷县攬F的東南亞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助理。
龍?zhí)煜椋厣埃捊【椭肋@個人的名字,因爲,他就是奪走寧兒芳心的男人。
男人著實優(yōu)秀,這一點,蕭健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優(yōu)秀讓他在女孩子心目中擁有了相當?shù)姆至俊?
寧兒是在認識龍?zhí)煜橐粋€月之後,離開蕭健的,當時,蕭健的心情很矛盾,他很喜歡寧兒,看到寧兒實在太著迷龍?zhí)煜榱耍植蝗绦膫巸骸T谑捊≡偃q豫下,勉強的答應了寧兒,其實蕭健也知道,自己不答應寧兒分手,寧兒也會對自己死心。
她的心幾乎全放在龍?zhí)煜樯砩狭恕?
僅僅一個月,蕭健敗得一塌糊塗。寧兒後來得到了幸福,蕭健也就罷了。
寧兒的歸宿,讓蕭健後悔了十年。
離開蕭健的寧兒隨龍?zhí)煜槿チ笋R來西亞。
隨著時間的流逝,半年後,蕭健得到了消息,龍?zhí)煜榱碛辛诵職g,寧兒不堪寂寞,跳樓自殺。
那一夜,殘紅色的夕陽,似乎一直掛在西天。
蕭健的沉默,像血一樣的悲哀。
―――寧兒,最疼自己的女孩,也是自己的初戀情人。
就這樣離開了。自己不在她的身邊,沒有體會到寧兒心中深深地孤寂。
也許寧兒會後悔離開了自己,也許,寧兒只是後悔,龍?zhí)煜閻凵蟿e的女孩。
寧兒是單純的,她不會想到自己深愛的男人會愛上別人,她也不會想如果自己失去了愛人,會有什麼樣的歸宿。
她只知道自己的快樂屬於某個男人,這個男人,可以是蕭健,也可以是龍?zhí)煜椋^不是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她爲什麼不知道選擇回到自己身邊呢?
這個答案,困惑了蕭健十年。
現(xiàn)在,依然沒有答案,蕭健也不想有答案。
他絕不會讓寧兒再愛上龍?zhí)煜檫@個男人。
更不會讓寧兒走上那條不歸路。
在蕭健的眼裡,龍?zhí)煜樽兂闪艘粋€不得不厭惡的人。
眼下里,自己重生了,怎麼可能再讓龍?zhí)煜槁幼邔巸旱膼勰兀螞r寧兒的生命如此的寶貴,直讓蕭健心生戰(zhàn)慄,龍?zhí)煜椋乙欢ú粫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