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AurorBaby還只是G的時候,她沒有資格接觸齊家,更加不會認識齊家的少主。她戰戰兢兢地在復雜地娛樂圈生存,索幸她身邊還有一個若即若離的藍顏知己。
性感迷人的G身邊男人如過江之鯽,但是唯一能停留下來的只有一個叫南云浩的軍官。當初兩人的關系一度鬧得沸沸揚揚,最終以將軍世家的南中尉娶了門當戶對的小姐,G交了新男友為終點。但是兩人的關系依舊讓人捉摸不透,每當G出現危機南云浩都會及時出現,卻再也沒有人拍到他和G親昵的證據。
直到G倒在了一生摯愛的舞臺上再也沒有醒過來,他沖開人群將她抱起,癲狂地叫著小七,那一刻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那份深愛卻無緣相守的愛意和濃烈的悲傷。
直到G的尸體化為一抷白土,他都沒有離開她一步。南家的人幾次強制想要綁走他,頹廢的他不復以往英武形象,但語氣依舊憤慨“她生前我不能愛她,死后還不能放過我們嗎?她死了,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我不怕你們了。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能將我從她身邊奪走。”
G生前享有盛名,G后更是響徹國際。
因為所有人都以為私生活混亂的她竟然還是完璧之身。
因為她的敬業,累死在拍攝結束的一瞬間。
因為她的葬禮上出現的許多大人物,如親自出席的中國首富江邵華,鬼手攝影師李杰西,某位不輕易現身的藝術家等等,她悄然累積的人脈讓人震驚。
因為她死后一個月后,南云浩與妻子正式離婚,自盡在她幕前。遺言上寫著:將我葬在她的旁邊,陪伴著純凈的小七妹妹。
……
江邵華一推開辦公室的門,便看見一個氣勢凌人的男子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他很英俊,但是見到他的人都會先被他渾身上下蔓延的冰冷氣勢和尊貴的風度傾倒,再也不敢細看他的五官。
江邵華看見這個如冰一般的男人,立刻嚴肅起來“家主”在這個神一般的男子面前,誰也不敢露出一絲不敬。
齊覃延,神秘齊家的主宰。冷酷無情,肅殺決絕,他是一個完美的繼承人,也不像一個人。他沒有愛好,沒有弱點,對任何人都不會手下留情,包括他的父母妻子。他的妻子是齊家從小培養的完美女子,他順從家規和她結了婚,生下繼承人后便再也沒有進過她的房間,在外邊也沒有情人,無情無欲到讓人感到可怕。
“江先生,也許你應該解釋一下你推掉重要的合同去了哪里。”一旁笑得溫文爾雅的男人笑問。雖然看似和善,但江邵華知道這個笑面虎齊然是齊覃延身邊三大將之首,最為腹黑狠毒。
“這個合同并不完善,我需要重新擬定。至于我在空出來的私人時間,做一些私人事情應該不算一件大事。”江邵華能管理這么大一個企業,也不是好欺負的。
不過也分人,剛暢快地頂了齊然,齊家主輕輕一撇,他也只能乖乖交代“我是參加一個朋友的葬禮。”想起紅顏早逝,江邵華忍不住嘆息一聲。
正巧辦公室點著的電視開始播放今天的午間新聞,畫面停留在一張淺笑言兮的美麗照片上,江邵華忍不住將視線停留“這丫頭到底還是把自己逼死了,也罷,也許對她來說是解脫。”
喃喃自語在安靜地空間中格外清晰,江邵華猛然發現齊家主向來淡漠地眼中有了一絲神采,他也在看著電視。當新聞上出現的照片被下一條新聞取代時,齊家主眼中明顯閃過一抹不悅。
江邵華有些意外,試探著多講了一些“她是唯一一個不被權財誘惑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我沒有追到手反倒勸服成了她朋友的女人。這個女人有一種魔力,讓人忍不住親近,但卻不想傷害。她是至今為止我見過最聰明最理智的女孩,她的眼中好似有一層霧,我竟然讀不懂。”
江邵華很意外,齊家主頭一次肯耐心地聽他說這么多的話。
沒有人知道齊覃延心里的想法,他是冷漠的,從來沒有對這個世界的任何人或事產生一丁點興趣,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責任。但是突然看見電視里那張照片里那雙凈透充滿悲傷的眼睛,他的心跳頭一次沒有勻速進行,他對那雙眼睛有了興趣。
他忘不了那雙眼睛,所以忍不住要去探究那雙眼睛的主人。知道的越多,他心里也發清晰。他愛上了那雙悲傷的眼睛,愛上了那個孤單寂寞的女人,他迫切地想要更加了解她,但失去了機會。
他悲哀的發現自己愛上了一個死人,無法自拔。
他有了愛好,他的愛好就是收集她身前所有的片段。他有了嫉妒,他嫉妒那個可以光明正大永遠守在她身邊的墳墓。
齊覃延想,上天對他不公,對她不公。他那么渴望著能保護她,卻連見她一面的機會都沒有。她那么的渴求溫暖,卻到死都是孤孤單單一個人。
他終于可以解脫齊家的負擔,買了一處小島填滿了她的記憶,在這里沒有人可以在打擾他懷念她。
他攥著她的遺物閉上眼,默念著:
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老。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卿好。
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
我離卿天涯,卿隔我海角。
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
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愿來生,愛在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