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酒色貪杯
段殊本來還真沒想做這麼絕。
其實黑道就是這樣,段殊一出生的時候就知道了。他是段幽唯一的兒子,從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開始,他就知道人生是一場亢長的戰爭。他不介意打仗也不介意被算計,甚至不介意死亡。
所以憐憫在這裡絕對不是美德。姐姐是個很好的女人,而令她那麼傷心的男人必然要爲自己做出的一切付出代價。
一報還一報,在他們的世界裡,沒有任何爭議和質疑。
他站在牀沿邊,看著牀上的那個少年白皙的皮膚透出誘人的粉色,輕輕按一下就是一道妖嬈的紅印子。那雙原本漆黑的眼睛變得慢慢溼潤,原本那麼冷寂而清明的眼睛,慢慢染上一層氤氳的水氣,漂亮的眼角染上淺淺的**。
那層**越來越深,彷彿春日池塘上落下的桃花,輕柔的一片,沾著水面,透著妖嬈。
他現在已經不用別人壓了,他看著自己,說了一句話。段殊沒聽清楚,但是他知道這個少年不會說第二次了,因爲這個催情劑的藥效太猛烈了,很快就能侵佔他的思考能力。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化身成**的猛獸,毫不憐惜地撕開他的襯衫,露出單薄而纖細的身體。令段殊驚訝的是,顧小夕看上去雖然瘦弱,身體但是一點也不柔弱。
當然,這是必然的,想想他剛纔的身手,如果不是段殊早有準備,身邊又有那麼多人,也許顧小夕早就開車跑了。
段殊看到那雙美麗的黑色眼睛,帶著無比的誘惑又妖氣十足,他不知道這個少年爲什麼會有這麼誘人的眼神,彷彿看一眼魂都被勾走一樣。難道只是催情劑的關係?
那雙眼睛微瞇著,黑色的眼睛沒有任何反光,彷彿一個讓人輕易陷入的陷阱。
他不需要做什麼,獵物會自己進來。
男人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少年發出像貓一樣的□,淺淺的一聲,讓旁邊的那羣男人恨不得是自己第一個上。
牀上的男人剛想解開自己的褲子,一股力量忽然把他拉開。
他從□中清醒過來,看到段殊狠狠看著自己。
他迷茫地看著段殊,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他剛想問,就聽見段殊有些沙啞的聲音:“都給我滾出去!”
“少爺?”
“滾出去!”段殊衝他們叫道。
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一定是出了問題……段殊一點也不想兇他們,但是自己的行爲甚至連自己都無法控制。
“滾!”段殊把那羣男人推出去,猛地甩上門。
他回頭的時候,看到那個少年躺在牀上。
因爲藥效的關係,使得身體用不上一點力氣。他那雙黑色的眼睛呈現一種失去焦距般的樣子,就像睡在天鵝絨上剛睡醒的黑貓,一副慵懶而誘惑的姿態。
襯衫已經被脫掉,露出光潔的皮膚,上面泛出□般的粉色。
段殊就像被催眠一樣,著迷地看著他,散落的黑髮,露出優雅的頸側,纖細柔軟的腰身,扭起來一定很要命……
從剛纔開始身體就已經有反應,□讓他的脾氣更加不好。
他湊近這個少年,微微低□,將顧小夕困在中間,慢慢收緊手臂……
他低頭去吻他的脣,和想象中一樣柔然的脣瓣,因爲藥效的關係而變得炙熱……
段殊忽然聽到門被人“砰”地一聲踢開,進來一大幫人,他這才忽然清醒,看著牀上誘人的少年,然後腦門上就被槍抵住了。
“小夕!”一個男人過來一腳把段殊從牀上踢下去,段殊只覺得剛纔似乎有種窒息般的感覺,彷彿所有的行動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樣。
他在一邊喘氣,彷彿極度缺氧,當然,是在被人用槍指著的情況下。
他稍微清醒了一點,擡頭看到進來的人是魏笑語。
他見過魏笑語很多次,什麼派對啦,聚會啦,或者出去玩的時候。
魏笑語是個很會玩的人,父親段幽和他有很多生意上的往來,不過自己和魏笑語只是一個圈子的紈絝子弟而已。
當然,這是一個泛指的圈子,就是二世祖。魏笑語好像和誰都混得來,而他哥哥魏笑謙和誰都不熟。
這種交情幾乎不能算什麼交情,段殊忽然想,也許這次糟糕的是自己。黑道魏家的行事作風從來都沒有半點妥協,因爲這個家族的歷史足夠悠久和黑暗,根扎地太深。
魏笑語看到顧小夕的樣子立刻就明白了,他朝靠在牆角的段殊看了一眼,立刻把顧小夕抱在懷裡。
他的體溫很高,幾乎讓魏笑語懷疑他在發燒,甚至擔心這會不會燒壞顧小夕的腦子。
“小夕!”魏笑語叫他的名字,他這輩子還沒有這麼慌張過。當他在停車場發現顧小夕落在地上的手機的時候,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當然,這件事情已經嚴禁傳播,魏七應該沒有這麼大膽會把這件事情到處去說。
“是催情劑。”魏七在旁邊擔心地說。
“準備鎮靜劑。”魏笑語立刻吩咐,一邊抱住顧小夕,試圖讓他的體溫下降來一點。
雖然這會兒顧小夕的樣子實在誘人,但是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魏笑語對自己說,但是眼睛和身體不受控制地貼上去。而顧小夕這會兒貼著自己的身體所散發的熱量明明就像某種邀請。
這可真是對自制力的考驗。
那雙黑色的眼睛如此誘人,魏笑語不止一遍地想象過,那雙冰冷的眼睛染上□的色彩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動人……
事實證明,他並沒有失望,那幾乎能讓人放棄一切堅持,如果現在的情況不是那麼危急的話。
魏七很快就把鎮靜劑注射到顧小夕的身體裡,有人幫他在浴室裡準備了體溫相近的溫水。魏笑語把顧小夕抱起來,慢慢地放到浴缸裡。
這間別墅已經被魏笑語的人控制住了,他在浴缸別,看著昏迷不醒的顧小夕身上深深淺淺的紅色印子,心疼地摸摸他頭髮。
“段家的那個人怎麼辦?”魏七在旁邊拿著浴巾問。
“殺了。”魏笑語看著顧小夕,眼裡是慢慢的疼惜,這會兒所有的自制力都不管用。他想到差一點就失去顧小夕,整個心都彷彿被人壓的發疼。在剛纔不見了顧小夕的時間裡,甚至還明目張膽地動用了警方的力量。
這次是自己太不小心了,他已經把顧小夕拉進了自己的世界,就該小心翼翼地保護他……
也許下次能用這次事件做個藉口,把這個漂亮的孩子關起來,誰也看不見……?
一聲槍響在隔壁響起,魏笑語看到顧小夕的眉頭皺起來,衝外面喊道:“把消音器都給我裝上!”
有人應了一聲,然後就是拖東西的聲音,應該是把屍體拖了出去。
過了一刻鐘的樣子,顧小夕纔在水中悠悠醒轉,他迷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擡手就是一個耳光。
魏笑語沒有防備到,結結實實捱了顧小夕一下,委屈地捂著臉:“你看清楚人再打呀……”
顧小夕在水裡有氣無力,其實打的也不重,他看了魏笑語一眼:“打的就是你。”
“爲什麼……”對方更加委屈。
“這麼晚纔來救我,老子差點玩完。”顧小夕在水裡說,聲音很輕,但是語氣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魏笑語探過身去吻他的脣。
柔軟的脣瓣和毫無反抗能力的舌頭。
魏笑語原本只是想象徵性得用吻安慰一下,但是吻上顧小夕的脣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一向引以爲傲的自制力一點用也沒有了。
他伸手固定顧小夕的頭,讓他沒有地方可以逃開。舌尖繼續深入他的口腔。
他知道自己現在不應該這樣做,因爲這有些乘虛而入的嫌疑,魏笑語不屑做這樣的事情,只是現在事情不受他的控制。
那個人的面部線條柔和地讓人心疼,在藥物作用下顯現一種迷茫無助,又□的姿態。
顧小夕伸手試圖把他推開,但是手腳一點力氣也沒有,浴缸非常滑,他連坐著都嫌困難。
而那個男人的舌頭就像蛇一樣滑入自己的口腔,瘋狂地侵 犯每一個角落,留下他自己的氣息。
因爲剛纔注射了鎮靜劑,又在水裡泡了半天,頭腦清醒了不少。顧小夕知道自己沒辦法抵抗現在魏笑語,不過有句話叫“有帳不怕算”,遲早讓魏笑語後悔。
顧小夕嚐到自己口中淡淡的血腥氣,是剛纔被段殊打的時候不小心咬開的,而對方依然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