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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璐回到孫府,就直接去找了孫盧蘭。
“爹,這可是大好的機(jī)會呀,那徐成恩從匈奴人手上得到了那麼多的好處,要是沒有爹,他哪裡有那麼輕易得手。爹出了力,卻沒有得到回到,徐成恩卻是過著好日子,這真是太不公平了。”
孫璐義憤填膺的說著,就好像真的在爲(wèi)自己的父親不平一樣。看著臉色有些鬆動的孫盧蘭,孫璐知道這個貪財好色的男人,一聽到錢肯定是會動心的。要是能利用他,就算扳不倒徐成恩,給他添堵也不錯呀。
“爹,那可都是你的錢呀!”孫璐的這句話,正是說在了孫盧蘭心中最痛的地方呀。
孫盧蘭看著銀子會眼紅,卻也不一定會讓自己去冒險,可是原本是自己辦了事,是應(yīng)該自己的得到的銀子,現(xiàn)在落在了徐成恩的手中,那纔是他最恨的事情呀。
“不管是打的什麼主意,都給我記住了,老老實實的待著,別以後被徐成恩花言巧語幾句,又向著他了。這些錢,是我的,我一定要從徐成恩手裡奪回來。”孫盧蘭陰冷的低語著,那副樣子嚇的孫璐忙是點頭應(yīng)下了。
既然打定了主意,孫盧蘭自然是不會再等下去了,忙是下了帖子想要去知州一敘。
只是孫盧蘭是什麼人,向琳瑯一清二楚,這知州大人也是清楚的很。這孫盧蘭平時也不見得願意與自己多說幾句,現(xiàn)在平白無故的找自己,肯定是沒什麼好事,便推說自己忙,並不打算去見孫盧蘭。
孫盧蘭氣的夠嗆,結(jié)結(jié)實實的罵了這知州大人祖宗十八代。只是這件事不通過他也是麻煩,只能候著臉皮寫了封信。也不說全了,說全了怕好處自己撈不著了,只隱晦的說明了徐成恩出手闊綽,只怕是有什麼圖謀之類的。
只是這知州早就知道了徐成恩跟匈奴勾結(jié)的事情,只是在等罪證確鑿罷了。面對孫盧蘭的這封信,也只當(dāng)這孫盧蘭事發(fā)現(xiàn)了什麼,也不願意去搭理他,還是沒有去見他。
與知州這二次交道打下來,孫盧蘭事真的怒了,要不是倒了黴也輪不到你這小子坐上這個位置,現(xiàn)在就知道在自己面前擺譜了,既然你不要這白來的便宜,那就別管我了!
孫盧蘭是鐵了心的想分,徐成恩賺的那份錢財,既然這知州走不通,那就知道上京,就不信了還沒人管這個事了。
孫盧蘭找了個信得過的人帶著他寫的信就上京了,只是這孫盧蘭沒有門路,四處碰壁之後,居然求上了孫忠棠的頭上。
孫如香雖然已經(jīng)嫁到了漣郡王的府上,心裡總是拿現(xiàn)在的漣郡王跟向琳瑯比較,是怎麼也看不上眼,有事沒事寧可在中國將軍府待著。
這孫忠堂心中恨孫如香不爭氣,可是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平
時也還算過得去,那些奴才們也都不敢放肆,跟在孫如香的僕人可是個機(jī)靈人,見是那邊來了人,也是留心盯著,偷偷的把那封信抄了一遍,送到了孫如香的面前。
望著信上所寫,孫如香倒是愣住了,以前的種種涌上心頭,那再也得不到的向琳瑯,那佔著王妃位置的白秋桐,那原本是自己的位置呀。
孫如香真是恨呀,恨向琳瑯的有眼無珠,恨白秋桐的鳩占鳳巢,更是恨自己的父親居然把自己嫁給了漣郡王。
雖然這門婚事也不算辱沒了自己,可是自己不願意呀,自己想要的不是這樣是向琳瑯,不是這個漣郡王。
既然我得不到,白秋桐,你也別想得到!
蘇如想真是咬碎了銀牙,現(xiàn)在自己的父親是不會向著自己了,那麼也就只能靠那個被自己嫌棄的漣郡王了。
孫如香這次一反常態(tài)的趕回了家,梳洗打扮之後便是請了漣郡王過來,溫語寬慰只是成婚以來不適應(yīng),多虧了他的體恤。
孫如香相貌也是極美,又是這樣的伏低做小,倒是把漣郡王哄住了,二人本就是新婚,自然是一份恩愛。得了美人的恩情,漣郡王心中快樂,又是聽孫如香把今天得到了徐成恩與匈奴人勾結(jié)的消息說了。
只是孫如香確實添油加醋的把白秋桐也牽扯了進(jìn)去,只說這些日子,要是沒有白秋桐的相助,向琳瑯也不會受傷。
漣郡王一聽,那還得了,再說這事一揭發(fā)出來,皇上肯定會多看重自己。最後也就依了孫如香的意思上了奏摺上去。
很快這摺子便是落在了皇上手中,害的皇弟向琳瑯受傷,又是串通徐成恩與匈奴人有勾結(jié),這一條條都是大罪。不管是否真實,爲(wèi)了保險起見,皇上派了人就去拿了徐成恩與白秋桐。
這事出突然,白秋桐與向琳瑯正在一起商量事情,侍衛(wèi)倒也不敢太放肆,只是傳了話說是皇上要捉拿徐成恩與白秋桐。
向琳瑯慌了神,怎麼好好的卻是要抓秋桐了,要抓徐成恩倒是正常,爲(wèi)什麼反倒?fàn)窟B了白秋桐呢。
“讓他們給我滾,本王的王妃不是什麼人想拿就可以拿的。”向琳瑯一時激動,信不過傳話的人,自己站起身來就想衝出去。
只是向琳瑯剛站起身來,卻是被拉住了。
“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清楚,要是我們亂來,只會給人以可乘之機(jī)呀。既然皇上想要抓我,我就由著皇上的意思就是了。”
“可是你……”向琳瑯實在是心疼呀,幫了自己這麼多的秋桐,明明是有功勞的,到了現(xiàn)在卻要受苦了。
“你不用擔(dān)心我,就算我被皇上抓了起來,我還是你的王妃,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只是苦了你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也要爲(wèi)我洗刷罪名。”秋桐倒是冷靜,對這向琳瑯微微一笑,便是走出了大門。
就如白秋桐料想的一樣,到底還有王妃這個身份在,雖說秋桐被關(guān)了起來,待遇倒也不錯。向琳瑯更是上下打點,白秋桐也沒受什麼委屈。
只是那徐成恩便是沒那麼幸運了,孫盧蘭盯著他這塊肥肉想要咬上一口,向琳瑯是想從他這邊入手,可以爲(wèi)白秋桐洗刷罪名。
徐成恩知道只要自己一認(rèn)罪,那就什麼都完了,不論如何都是不肯認(rèn)的。私通匈奴人這樣大的罪名,就必須是人證物證了。
人證沒有,就連物證也是沒有。那唯一的軍事佈防圖,那官員一查看,早就已經(jīng)變動了。這唯一的證據(jù)也是不成立了。
徐成恩被關(guān)在大牢裡,心裡倒是不著急,雖然不想今天的到來,可也是不得不防著,所以該處理的也都處理了,想要抓他的痛腳,也是不容易的。這個罪名太大,這麼多人盯著,無憑無據(jù)的,他就不信這些人敢亂來。
只是這件事奇怪了,被關(guān)著的匈奴人不會出賣自己,他還眼巴巴的等著自己去救他呢,那回事誰出賣自己的呢?
徐成恩一時也想不通,只怕待在大牢裡的日子還長著呢,慢慢耗著唄。再說現(xiàn)在白秋桐也被抓了起來,那向琳瑯不一定會著急呢,自己又何必著急呢。
徐成恩在牢中待著,他不擔(dān)心,也不冤枉,畢竟他做的事情,就是一輩子被關(guān)在大牢中也是活該的。
可白秋桐入獄之事,卻是遭人陷害,好幾次向琳瑯都想要衝進(jìn)牢房把白秋桐救出來,只是想到白秋桐臨走前對他的囑咐,又是死死的咬著牙,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若是自己這樣的衝進(jìn)去,不僅白秋桐不能洗刷罪名,更是會激怒皇上,那時候就算白秋桐沒罪,也會變成有罪了。
向琳瑯在書房來來回回的走著,外面夜色正濃,原本每日想著等天亮了就可以見到白秋桐,就很期待天快點亮。現(xiàn)在白秋桐被帶走了,這天亮不亮都是沒有意義了。
強(qiáng)壓下心中濃烈的相思,向琳瑯又坐回了書桌旁,開始寫起奏摺來。向琳瑯心中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上去也是沒用,只是能爲(wèi)白秋桐做點什麼,心裡也好受一點。
很快那本奏摺便是躺在了皇上的案幾上,皇上只看了幾眼,就是合上了。
御書房內(nèi),向啓明在一旁躬身問道,“父皇,兒臣有一事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皇上頷首,“你有什麼便說吧。”
“原先七皇弟便風(fēng)流肆意,總是圍著女人轉(zhuǎn),如今更是爲(wèi)了一個女人上奏摺。現(xiàn)下倒也罷了,若是長此以往,這顏面何存,不知曉的還以爲(wèi)我皇家子弟皆是這般。”向啓明沉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