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樣,就是以后不想再見到你了。”夏安安眉眼一冷,語氣漠然道。
“你、你想干嘛!”李詩雅聲音止不住的抖,這樣的夏安安也太嚇人了。以前的夏安安是陰沉的小怪物,現(xiàn)在像是引而不發(fā)的大魔王。這,這還是夏安安那小病秧子嗎?
李詩雅不自覺的往后退。“夏安安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你、你不能動我。我,我伯爺爺是李開良,你要是敢動我,他,他不會放過你的!”
夏安安冷嗤一聲,殺¨人¨犯¨法?她李詩雅買¨兇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殺¨人¨犯¨法?還拿李開良來威脅她?真是笑話。
夏安安看了一眼李蕭然,見李蕭然面無表情,便笑了起來。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夏安安一步步靠近李詩雅,一手挑起李詩雅的下巴,一手伸到李詩雅背后,奪過她手里的手機,看都不看就丟給了李蕭然。“跟我玩兒這套?”
李詩雅眼里閃過惱怒和慌張,想要伸手去奪,卻被夏安安一把扭住胳膊,“咔擦”一聲,右手臂估計是折了。李詩雅痛的尖叫起來。夏安安皺了皺眉,隨手在李詩雅身上戳了幾下,李詩雅立馬安靜了。
李詩雅張著嘴巴,卻發(fā)不出聲音,手臂又?jǐn)嗔艘粋€,驚慌的眼淚撲啦啦直往下掉,憤恨地看著夏安安,卻也不敢接近了。太可怕了,夏安安太可怕了。
李蕭然接過手機,看到屏幕上的“11”就笑了,還知道報警呢,不錯啊。也沒見他怎么動作,那手機在他手里就變成一坨廢鐵了。
夏安安走到李蕭然身邊,低聲問,“她好像是你親戚,你不給她求情?”剛剛李詩雅都搬出李開良了,她就不信李蕭然沒聽到。
李蕭然瞥了一眼李詩雅,不屑道,“不認識。”
夏安安挑眉,其實倒也能理解,李詩雅只是李家眾多旁系子弟中的一個小女孩,她父親李思遠也是近兩年才顯眼。而李蕭然這個李開良最小的兒子,則是離開s市好幾年了。說不認識也是正常。
既然李蕭然不在乎,夏安安就不客氣了。不過就算李蕭然要阻止她,她也必須收拾李詩雅,大不了先收拾了李蕭然唄。
李詩雅這丫頭可是幾次三番要弄¨死她呢,何況正主還真被她給弄¨死了,怎么著她也得替正主報仇啊。
夏安安問靈兒,有沒有什么法子整治李詩雅。
靈兒自從與夏安安共同經(jīng)歷洗筋伐髓之后,對夏安安更加忠心,跟夏安安也越發(fā)的心意相通。夏安安偶爾也允許靈兒透過自己接觸外面的世界,所以剛剛李詩雅要對它親愛的主人做什么,靈兒知道的一清二楚。心中早就憋著一股火了,這會兒夏安安一問,它就開始琢磨主意了。
有了!
膽大包天的丑女人,敢欺負它家主人,看它整不死她!
“主人,藥田東北角有一棵藍色的草,你摘一片它的葉子,然后再把池塘邊的粉紅色的花摘下來,一起給那個壞女人吃。”
夏安安精神力在空間掃了一圈,果然見到靈兒所說的東西。這兩樣都是空間里一直就有的,夏安安并不認識,藥典上也沒記載。本來還以為是雜草,夏安安也沒管它,沒想到還能派上用場。
不會出人命吧?
“當(dāng)然不會啦,我不會給主人惹麻煩的啦。”靈兒也是才知道,這里殺¨個¨人竟然還要償命,真是太恐怖了。要是放他們那里,呸呸呸,想什么呢,這里就是它家,主人在哪里它家就在哪里。
夏安安聽了靈兒的話后,拔了草葉花瓣,搓巴搓巴塞到了李詩雅嘴里,手指頭順勢往李詩雅身¨上某¨處一點,李詩雅便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李詩雅不知道夏安安給她吃了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連忙伸手往喉嚨里搗,可是已經(jīng)沒用了。
不多會兒,李詩雅就不鬧騰了,只呆呆的站著。
夏安安連忙問靈兒,李詩雅是怎么回事。
靈兒得意道,“那兩味,一個是失智草,一個是葬魂花。顧名思義,人吃了之后就會變成傻子和呆子,至于兩個一起吃的話,看她就知道了。”
夏安安看了一眼李詩雅,不說話,也不動,夏安安試探地推了一下,李詩雅竟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這是睜著眼睛的植物人?
也好,植物人就植物人吧。如此,也算替原主夏安安報了仇了。
一旁李蕭然目睹了這些,也看出來一些門道。雖然不知道夏安安給那小女孩吃了什么東西,不過那個女孩子估摸著是廢了。李蕭然倒不是可憐李詩雅,小小年紀(jì)就如此歹毒,設(shè)計毀人清¨白,怕是還想要殺¨人¨滅¨口吧?留著也是個禍害。
只是夏安安這小丫頭,聰明機智,有膽識,有能耐,也下得去手。如今s市紛亂,若是有心,她倒也能爭得一席之地。屆時他若能,也可幫上一些忙,算是報她救命之恩。就是不知道丫頭怎么想了。
“嘭”地一聲,工廠大門被破開。
李蕭然忙擋在夏安安身前。看著進來的七八個整齊劃一的人,李蕭然心想,這下怕是要有點麻煩。沒想到這些人徑自走到夏安安面前,恭敬道,“安少!”
夏安安忍不住想要掏耳朵,這是想震死她嗎?
沐元和于天身后的幾人是金殿的精銳,這是第一次見到他們真正意義上的老大,一個個漢子興奮的滿臉通紅。早就聽說他們老大厲害的緊,醫(yī)術(shù)超群,還是鬼醫(yī)的徒弟,最重要的是,手上功夫也尤為出色。據(jù)說沐周于三個人加起來都不能把她怎么樣。他們早就想見識見識了。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們已經(jīng)要跟老大過招了。
“安少,你沒事吧?”沐元擔(dān)心道。
“沒事。”
沐元大步上前,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確定夏安安是真的沒事,才放下心來。
不用夏安安吩咐,沐元一抬手,那些漢子們就把那些倒地不起的家伙們堵了嘴巴綁了起來。這些人,都是老大放倒的?嘖嘖,下手挺狠啊。
沐元請示道,“安少,這些人要怎么處理?”
夏安安想了想,對漢子們道,“解決了吧,弄干凈點。別留下什么首尾。這是你們的考驗。”
漢子們一震,面色肅然,“是!”心里卻控制不住的得意起來。哈哈,這可是他們老大親自給他們下的考驗,他們可是門里最先見到老大真面目的人,回去得跟那幫小子得好好得瑟得瑟。
由于天帶隊,漢子們一人拎起一個,利索的把人裝了車,便開車走了。
夏安安問李蕭然,“你是回別墅還是跟我走?”
李蕭然想也沒想就道,“我給你開車。”這丫頭,太出乎他意料了。不錯,真不錯。
沐元早就注意到李蕭然了,但是夏安安沒做介紹,他也就不好問,只跟李蕭然點頭示意,算是打招呼。眼下自然沒什么意見,便跟著上了夏安安來時的那輛車。
至于李詩雅,夏安安已經(jīng)探查過了,腦死亡。夏安安和李詩雅,她和李詩雅,都算是了結(jié)了。她與原主,也真的了斷了。往后,她就只是夏安安了。
路上,沐元少見的沒說話,夏安安也沒什么心情,車?yán)镆粫r間很是沉默。
到了西郊別墅,林爽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見人回來了,連忙上前,“師父,你沒事吧?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要不是他恰好給沐元打電話,怕是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呢。
夏安安把自己砸在沙發(fā)里,拿出手機翻出信息扔給了林爽。
林爽接過一看,差點蹦起來,“握草,不是吧師父?那二愣子出事了?人呢?已經(jīng)送醫(yī)院了嗎?”
夏安安白眼都不想給他,“陷阱。”
“陷阱?”這回林爽是真的跳起來了,“誰特么這么大膽子?特么活膩歪了,我非弄¨死他不可。師父,師父你沒事吧?”林爽慌忙上前檢查夏安安的狀況。
“我沒事。”夏安安無語。她就那么脆弱嗎,這一個兩個的。還是于天眼亮,問都不帶問的。開玩笑,上回說好了點到為止,你愣是把人家折騰得三天沒下地,誰還擔(dān)心你啊。
“沒事就好,”見夏安安除了臉色不大好外,真沒什么事,林爽松了口氣,又忍不住道,“不是師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言不合就跑出去打架了呢?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知不知道危險啊?要是被誤傷了怎么辦?”他師父身體弱,卻又愛亂跑,他這做徒弟的真是cao碎了心。
(于天:誤傷?p話!要誤傷也是她誤傷人家吧?)
“今天下午,我接到那條短信,去了指定地點。然后就看到五六個小混混。后來發(fā)現(xiàn)是李詩雅。”
“李詩雅?”林爽的臉迅速沉了下來,原來是她。這李詩雅腦子有病吧,狗皮膏藥似的粘著他師父不松手了。他們沒找她麻煩就夠仁慈了,她還主動出來找¨死。誰借她的膽子?“她現(xiàn)在在哪?”
“還在那破工廠里。不過,已經(jīng)被我廢了。”夏安安道。
林爽點頭,那就好。又道,“師父,我聽說,昨天晚上白蓮出車禍了,當(dāng)場死亡。”
夏安安一怔,隨即便明白過來,白蓮那事情一爆出來,她就有了很大麻煩。不過,白蓮那種人,就怎么容易死了?
“消息屬實嗎?”
“屬實。肇事司機開的是重卡,也沒搶救回來。”
那么,就是死無對證了。
夏安安默了默,“李思遠那邊有什么反應(yīng)嗎?”
林爽“嗤”地笑了出來,“白蓮出車禍后,李思遠和白蘭倆人鬧了起來。聽說白蘭把李思遠那里切了,李思遠剛下手術(shù)臺,就直接讓人把白蘭送精神病院了。”
沐元問道,“白家沒人過問?”白家在s市也算是有點頭臉的人家吧,閨女被這樣子羞辱,怎么也得替閨女討回公道吧?
“白家?白家早就不行了,這些年還是靠李思遠時不時的幫襯著,他們又不傻,怎么舍得跟李思遠鬧呢。聽說,白蘭就是被白老爺子親口證實的精神病,李思遠才有借口把人送了精神病院。”林爽鄙夷道。
白家為了富貴榮華,親情臉面都不顧了。這般不要臉皮的人家,在s市也算是獨一份兒。且還有白蓮那樣沒道德的私生女,上流人家早就不稀得提起白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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