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其琛和姚望又去買了幾道菜,幾個人吃完之后就回了教室。
姚望趴在桌子上道,“哎,要不咱以后不擱學(xué)校餐廳吃了吧?”
石其琛撇嘴,“不擱學(xué)校吃擱哪兒吃?外面的飯菜也不一定干凈。”
姚望往旁邊瞅了幾眼,提議道,“要不,咱讓家里人送飯過來吧?”
石其琛瞪了他一眼,“就你會玩兒。”
聽他這么說,姚望不樂意了。“哎,這怎么就叫會玩兒了?我不是為大家著想嗎?你看看,好多人都是從家里帶飯菜過來的呢。”
石其琛搖搖頭,無奈道,“我說一句你能頂上十句。”
姚望有些底氣不足,“哪有,我不就這么一說嗎。”
何苗眼睛亮晶晶的,“這主意也不錯。”這學(xué)校餐廳的飯菜是真不好吃,堂堂京城,還沒他們s市小初中的飯菜好吃呢。
夏安安點頭,“是不錯。要不明兒就開始吧?”她的嘴早就被養(yǎng)刁了,是真覺得食不下咽。
“啊。”石其琛看倆姑娘這么容易就被忽悠跑了,也是哭笑不得,“你們還真聽他忽悠啊。他就是想吃好吃的。拿你們做幌子呢。”
何苗不解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石其琛解釋道,“你們怕是不知道。望仔的媽媽,做東西特好吃。但是吧。他爹只準(zhǔn)他媽做給他一個人吃。平常望仔想吃他媽做的東西,都得避著他爹。不然準(zhǔn)挨揍。”
“啊?”何苗驚訝的不得了。還有這樣的?
夏安安笑道,“看來姚望的父母很恩愛呢。”
石其琛點頭,表示贊同,又道,“所以他攛掇著咱們讓家人送飯,到時候他再去他媽跟前兒裝裝可憐,說不定就得逞了。”
“嘿。怎么說話呢阿琛,什么叫得逞啊?我吃我親媽做的飯菜,有什么問題嗎?”
石其琛哈哈大笑道,“沒問題。當(dāng)然沒問題。不過這事兒你跟你爹得吧去,跟我說沒用。啊。”
姚望立馬泄了氣,吐槽道,“怎么會有這種爹啊。哼。”
何苗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活該。”
外頭鈴聲響了。夏安安道,“好了,午休時間到了。咱們睡午覺吧。”
“對了安安。晚上去家里吃飯吧。倆老爺子都在呢。”石其琛道。
夏安安抱歉道,“怕是不行了。我晚上有事。”
“哦。那也沒關(guān)系。我跟老爺子說說。什么時候你有空了,跟我招呼一聲,我讓家里人給你做好吃的。”
“成。”
……
傍晚放學(xué)的時候,林景云親自過來接夏安安。
“安安,這里。”
看到林景云招手,夏安安跟石其琛他們告了別,便走了過去。
“麻煩林哥了。”
“你這丫頭,說什么呢。上車。”林景云看到石其琛和姚望,跟幾人點頭示意后也上了車。
“安安,你跟石家小子是同學(xué)?”
“嗯。我們是同桌。”
“哦哦。”林景云笑笑,問道。“無憂怎么樣了?”
夏安安笑答,“好的差不多了。這兩天就能上學(xué)。”
“那就好。周末我請你們?nèi)コ院贸缘摹!?
“不用不用,您忙您的就行。我?guī)е鵁o憂,跟紅姨一起隨便晃悠晃悠就行。”
“沒事兒,我不忙。”
林景云這么說,夏安安也沒再推辭。到時候讓無憂去跟紅姨去就行,她自己在家研究研究藥典里的新方子。
林家。
看到夏安安進來,林老爺子笑呵呵道,“丫頭來了。餓了吧?咱先吃飯,啊。”
夏安安點頭,“行。”中午就隨便對付了兩口,這會兒確實餓了。
吃完飯,夏安安跟季尋一起去了季尋的房間,林景云他們則等在外頭。
“季叔,您不用緊張。今天就施針,一點都不疼的。”
“哎。好。季叔不緊張,不緊張。”
夏安安拿出銀針,隨口問季尋道,“聽說斯年小的時候跟您最親,您能跟我講講嗎?”
季尋笑著開口,“小年年啊……”
“季叔您躺床上。”
“哎。小年年小的時候特別漂亮。不過現(xiàn)在可不敢這么說了。”
“為什么呀?”夏安安一邊分散季叔的注意力,一邊悄悄施針。
“因為啊,小年年長大了……”
看季叔漸漸合上了眼睛,夏安安開始專心施針。季尋之前中的蠱是南疆的蟲師布下的,南疆蠱術(shù)雖跟苗疆有些相似,但其中差別還是很大的。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夏安安琢磨許久,決定先給季叔施針梳理經(jīng)脈,再用藥浴祛除殘余的毒素。
等七七四十九根銀針依次插入,夏安安才松了口氣,伸手揩去額頭的汗。
林老爺子和林景云在外頭走來走去,一刻都閑不下來。
何嫂看不過眼了,“老爺子,您坐下歇歇吧。”
“唉。”小季在里頭不知道什么情況,他怎么可能有心情歇歇呢。
林景云攙著老爺子到沙發(fā)上坐下,“老爺子,安安出手,您只管放心。啊。”
一個小時后,夏安安收了針。季叔也緩緩醒來。
“季叔,您感覺怎么樣?”
季尋坐起來,小心翼翼的活動活動手腳,“嗯,好像松快了些。”
夏安安笑笑,“這就對了。您等會兒去沖個熱水澡。明兒我來給您做藥浴。這樣接連一個月,您啊,準(zhǔn)好。”
季尋驚喜道,“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了。您去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門一開,外頭的幾個人就圍上來了,“安安,怎么樣?”
“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月就能好徹底。”
老爺子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何嫂雙手合十,“謝天謝地。謝天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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