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良航的聲音很大,甚至有些尖銳,不僅把肖遠(yuǎn)的話頭打斷了,把唐颯閨蜜們的竊竊私語打斷了,就連唐颯五個閨蜜各自的老公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
“什么怎么可能?”肖遠(yuǎn)淡然一笑問道。
“你怎么可能會有我防火墻的核心技術(shù)?”雷良航眼珠通紅,身體前傾,死死盯著肖遠(yuǎn)問道。
“哦,我說的是你防火墻的核心技術(shù)嗎,那對不起,我不說了,可以嗎?”肖遠(yuǎn)說道。
雷良航頹然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把其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后看著肖遠(yuǎn),繼續(xù)追問道:“這分明是我獨創(chuàng)的技術(shù),你怎么可能知道?”
“雷良航,你不要誤會啊,我只是針對你講的防火墻的技術(shù)特性,根據(jù)自己的理解做了一些補(bǔ)充,你的核心技術(shù)是什么,我真的是完全不知道啊。”肖遠(yuǎn)又解釋道。
“雷良航,你剛才講的防火墻技術(shù),十分的優(yōu)秀,我很感興趣,如果肖遠(yuǎn)要是知道這些技術(shù)的話,我作為他的老板,以及女朋友,沒有理由不知道的,所以,肖遠(yuǎn)一定是理解了你剛才講的那些隨口亂說的,他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兒太直,有什么說什么,如果暴露了你的核心技術(shù),不要介意啊。”唐颯也在一旁說道。
“我知道了,唐颯,今天能見到,我很高興,現(xiàn)在我身上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
雷良航神色頹然,站起來對唐颯說道,他一直引以為傲,視若珍寶,期待著能利用它做一番事業(yè),甚至抱得美人歸的防火墻技術(shù),成了別人隨口就能推測出來的東西,給他的自信心造成了極其沉重的打擊,所以,自然是沒有心情再待在這里了。
說完,不等唐颯答話,大步出了聚會廳,離開了。
雷良航離開后,唐颯又坐回了肖遠(yuǎn)身邊,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他,上下打量著,仿佛以前從沒有見過他一樣。
“干嘛這么看我,我臉上有花嗎?”肖遠(yuǎn)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問道。
“肖遠(yuǎn),你剛才說的那些是你師傅教的,還是你自己研究的,別告訴我那是你根據(jù)雷良航的講述隨便想出來的,他被你打擊的腦子糊涂了,我可沒有糊涂?”唐颯問道。
“好吧,那是我?guī)煾到o我講防火墻技術(shù)的時候,講過的知識,今天不是為了給你爭面子嗎,就順便拿出來顯擺了一下,只是沒想到能把雷良航給打擊成那個樣子。”肖遠(yuǎn)看到唐颯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連忙把這件事情推給他師傅。
“這還能說的過去,肖遠(yuǎn),咱們商量一件事情怎么樣?”聽了肖遠(yuǎn)的解釋,唐颯神情了然,眼珠一轉(zhuǎn),嬌媚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是不是想要我?guī)湍阋沧鲆豢钅菢拥姆阑饓Π。俊毙みh(yuǎn)很容易就能猜測到唐颯的目的,于是問道。
“賓果,不愧是我的男朋友,真聰明。”
唐颯打了個響指,高興地說道,說完兩只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肖遠(yuǎn),等著他的下文,卻不想肖遠(yuǎn)把嘴伸到了她的耳朵邊上,頓時大驚,以為肖遠(yuǎn)要趁機(jī)非禮她,卻聽到肖遠(yuǎn)在她耳邊說,“你先把你的閨蜜們打發(fā)了再說吧。”
唐颯感到一股熱氣吹進(jìn)了耳朵,她何曾受過如此刺激,幾乎是熱氣入耳的一瞬間,身體一顫,不由自主的靠在了肖遠(yuǎn)身上,口中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如同小貓般的叫聲,而這時,楚蘭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了起來:“喲,你們小兩口是不是等回家后再親熱啊,這里是公共場合耶?”
唐颯連忙從肖遠(yuǎn)的懷里掙脫了出來,臉上迅速變成了緋紅色,神態(tài)嬌媚,倒也不用刻意和肖遠(yuǎn)假裝情侶了,因為這一刻她如果說和肖遠(yuǎn)不是情侶,估計也沒人相信。
“呵呵,颯颯,你們姐妹去聊吧,我去找其他幾位大哥聊聊。”
肖遠(yuǎn)對于唐颯的不堪表現(xiàn)也是很意外,剛才唐颯那一聲貓咪般的叫聲像是在他心里撓了一下一樣,讓他感到一陣虛火上升,某種本能欲-念蠢蠢欲動,促使他想要對唐颯成熟的身體做進(jìn)一步探索,但是因為心里先有了夏九瀅,他又覺得自己應(yīng)該和唐颯保持一定的距離,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逃走了。
“有賊心沒賊膽的家伙。”
唐颯看著肖遠(yuǎn)逃走的背影,暗罵一句,她顯然是把肖遠(yuǎn)剛才無心的耳語當(dāng)成對她的刻意挑逗了,只是這種若有若無的挑逗,她并不排斥,相反還有些期待,卻不想肖遠(yuǎn)竟然膽小如鼠逃走了,于是忍不住嬌嗔了一句。
“咯咯,真看不出來,你的那位還挺純情的,唐小颯,我越來越覺得你撿到寶了。”楚蘭咯咯笑著說道,撿到寶這三個字是她今天第二次說了。
接下來的時間,因為沒有了雷良航的搗亂,一切變得十分和諧,無論是唐颯和她的五個閨蜜,還是肖遠(yuǎn)和另外五個男人,都十分開心。
楚蘭作為這次活動的組織者,充分發(fā)揮了她具有成為交際花的潛質(zhì),左右逢源,把聚會的氣氛充分的調(diào)動了起來,肖遠(yuǎn)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tài),徹底的放松了一次自己。
也許是肖遠(yuǎn)剛才的表現(xiàn)給自己和唐颯加了不少分,也許是因為他和唐颯在幾個男人中看起來年齡最小,到了后來,他和唐颯成了其他五個女人的重點關(guān)照對象,洋酒紅酒摻雜著被灌了不少。以至于聚會結(jié)束的時候,他和唐颯都喝醉了,歪歪斜斜的被人攙出了淑女俱樂部,塞進(jìn)了一輛的士,拉回了唐颯的家。
“肖……弟弟,姐姐今……天很高興,你的表現(xiàn)不錯。”
站在自己家公寓門口,唐颯拍了拍肖遠(yuǎn)的肩膀,醉眼惺忪的說道,身體一直在左右搖晃著,如果不是一只手扶著墻,恐怕馬上就要摔倒了。
“姐,你自己上去吧,我這就回家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再不回去,我媽就該擔(dān)心了。”
肖遠(yuǎn)比唐颯稍微好一點兒,雖然也是頭重腳輕,但是說話還能保持正常,神智也沒有徹底被酒精麻醉,還記得自己已經(jīng)到了回家時間。
“好……吧,你……走吧,姐……姐上去了。”
唐颯擺擺手,從隨身的包里掏出了鑰匙要去開公寓樓門,卻嘗試了半天,始終無法把鑰匙插進(jìn)鑰匙孔里。
肖遠(yuǎn)見狀,只好決定先把唐颯送回家,然后再離開。
唐颯并沒有和家人住在一起,而是單獨買了一套面積不大的二居室居住,肖遠(yuǎn)把唐颯送到了房里,扭開臥室門,把她放到床上,就準(zhǔn)備離開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唐颯迷迷糊糊的說:“弟弟,你……不要走,姐姐要獎勵你,親自給你倒杯水。”
肖遠(yuǎn)扭回頭,看到唐颯掙扎著從床上下來,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剛走了兩步,腳下一軟,一個踉蹌就要栽倒在地。
肖遠(yuǎn)見狀,連忙往前走了兩步,想要扶住她,卻不想自己剛才上樓的時候有因為做了運動,血液流動加速,以至于酒也上頭了,腳下變得也是異常虛浮,于是一個踉蹌向著唐颯倒了過去,和唐颯重重的撞在了一起,都都摔在了地上,卻沒有覺得疼,想必是因為酒精麻醉,痛覺都遲鈍了。
“弟……弟,姐姐真……的喝……醉了,不……能給你倒水了,你……自己倒吧。”唐颯掙扎了兩下,想要起來,最終失敗后,無力的揮了揮手說道,說完眼睛一閉,就沒有了動靜。
肖遠(yuǎn)雖然也醉的不輕,但是比唐颯稍微好一點兒,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把唐颯拖回了床上,把唐颯放到床上的時候,自己也是一頭栽倒在了床上,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再也起不來了,迷迷糊糊也睡著了。
…………
肖遠(yuǎn)做了個奇怪的夢,夢里,他手里突然多了兩個軟軟的東西,握著手感非常好,就很好奇,想要看看那是什么,可是讓他惱火的是,那兩個軟東西竟然還帶了幾層皮,于是剝啊剝,費了好大勁,把兩個軟東西的皮剝掉了。
又大,又軟,又白,原來是兩個饅頭,上面還放了兩粒紅色的棗子,肖遠(yuǎn)覺得自己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饅頭,于是又伸手握了上去,沒了皮的饅頭,手感更好了。
他捏了捏手里的饅頭,饅頭改變了形狀,松開手,饅頭又恢復(fù)了原來的形狀。
“哇,這個饅頭彈性真好,還有形狀記憶能力,太好了。”
肖遠(yuǎn)大奇,因為饅頭的手感實在是太好了,讓他愛不釋手,于是樂不此疲,把它們捏扁,松開手,然后再捏扁,再松手,不知重復(fù)了多少遍,直到覺得累了,一頭栽倒在了饅頭上,咬住了一個紅棗子,嚼了嚼,覺得不甜,又換另一個試試,仍然不甜,就吐了出來,然后真正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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