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洋,某火山島。
沐浴過后,果然是清清爽爽,尤其是對于一向喜歡潔凈,卻因為冰封了年余而一次都沒有沐浴過的卡姍娜這個美女來說,雖然說并沒有產生什么實際的俗塵,但是從內心里,因為一直浸泡在營養液里面,卻似乎也是希望通過這一次沐浴,而沖去討厭的營養液粘糊糊的感覺。
這一次沐浴,仿佛要用掉一年的時光一樣的漫長,卡姍娜洗得仔細的很,從肩膀,胳臂,轉過來到胸腹,渾圓的臀部大腿,又漫過了膝蓋,小腿,再來到足踝上,吹彈可破的皮膚,本來就已經是禍水級別的了,如今卻已經褪去了外表的一層角質,瑩瑩如玉,仿佛溫玉雕琢一般晶瑩剔透。
經歷了這一次的絕處逢生的考驗之后,再加上趙一理開具出來的上古藥方,除了能夠解掉奇毒之外,就僅僅單憑借著兩只百年足年年份的天山雪蓮,就足以使卡姍娜的問題消融大半了,更別說其他的珍貴藥物,還兼具著大幅改變體質和增強功力的藥物,到后來,搞得美容養顏的神奇功效了,相對于對卡姍娜體質的大幅改變來說,也只是一個附帶的驚喜罷了。
但當初開藥方的人卻沒想到過: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實際上,對皮膚和容顏的保養要遠遠比起身體素質或者是實力增強,更為值得傾向。要知道,并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有金老筆下之倚天屠龍里,表妹蛛兒的那種變態的喜好的。
潛意識里一念之間,命運之輪順暢啟動,卡姍娜這才發現,如今的功能啟動速度之短,范圍之廣,效能之強大,遠非先前可比,如果說非要做出一個描述來說,那么前后之差別。就好比一個乒乓球和籃球一般的分別了。
因此,卡姍娜又在心里把這一次大難不死又浴火重生之后,給自己所帶來的各種巨大好處,都理所當然的算在了趙一理的頭上。
俗話說。情人眼里出西施,當白話來說呢,那就是:要是看好誰,總會想各種理由,給他臉上貼金。
感知力在繼續延伸著。卡姍娜并不知道這座尖塔一樣的神殿,實際上在設計之初,就專門是用來做自己這一族之精神領袖“大祭司”精神力增幅之用的,因此并沒有作出控制,這股越來越強大,卻越來越不受控制的感知力,從卡姍娜的雙手穿過,透過了雪白的肌膚,細微的血管,柔韌的經脈。一路向著神殿頂端攀升著。
這股感知力通過神殿頂部的巨大異種能量寶石增幅,直接從大西洋的這座島為中心,四散開去,像一道道美麗的無形漣漪,越來越快的向外擴散,幾乎是眨眼之間,便掃遍了海島周邊百公里的距離。
這幾乎是未有增幅之前,卡姍娜從未做過的跨度,即便是今非昔比巨大能力差距之下,也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但是。如今的她,做到這一點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難怪自己的師傅在自己離開,開始自己的試煉時,對自己很輕描淡寫的說過。當自己突破到了她那樣的境界,很多的貌似極為艱巨的難題,也能迎刃而解,原來是這個意思,只有到了大祭司的境界,才能有能力使用增幅寶石。做到曾經都無法想象的事。
卡姍娜想到了這里,便覺得機會難得,要是長老們反應了過來,恐怕又回來對自己啰哩啰嗦,限制這個,在意那個的一大堆條條框框的死規矩來了,于是便加快加大了命輪的轉動,并且將感知的方向,收攏為單向,直接掃向大洋彼岸的東方,嘗試著,尋找自己離開海島后,唯一一個異性朋友的蹤跡。
燕郊,竹林小筑。
其實說是小筑,徐青山的這座自己祖上傳下來的房產,面積并不算小,前后幾進,加起來,也有個五百平方了,雖說如今國內的高官勛貴商界巨們動則大別墅的豪華裝修來比較還是寒酸了不少,但難得的是,這里的四面環繞栽種多年的竹海,方圓幾百里之內,是絕無僅有的一處別樣的風景了。
趙一理一拍腦門,早就知道了,這老道第一眼看自己的時候,肯定是有所圖謀的,因為那種特殊的神采,和當年的一塵那個目光,簡直就是一般無二。
隨著洞虛低聲對趙一理的講述,終于聽明白了這長得禍國殃民一般漂亮的小師姐葉傾城身上的秘密。
至于為何要低聲說起此事,道理倒是極其簡單了,因為:
家家都有難唱的曲,門門一本難念的經。
葉傾城的父親葉棟,以不到四十五歲的年齡,居然已經爬到了國家經貿委的正司記干部了,手中大權在握,一時風頭無兩,雖說年輕時候也是憑借著專業能力和足夠耀眼的政績一路升遷而來,但有句話說得好:
“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深圳,不知道錢少;不到東北,不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不到草原,不知道狼多肉少……”這位葉司長,剛開始的確是有著一番宏圖大志的,結果在中央和地方做事的方法和格局迥然不同,并不是:“你以為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加之自己家族的人脈關系,幾經沉浮,能夠把葉棟明里暗里扶植到這個層面后,早已是后繼乏力,日落西山了,這也是政治場上的一種常態,同經商的所謂“富不過三代”的道理一樣,沒有多少政治家族是可以一直經久不衰的,客觀規律如此,誰也抗拒不了這個。
因為歷史的特定原因,我國加油站快速增加是在20世紀90年代初期。1992年國內零售市場試驗性開放,成品油價格實行“雙軌制”以后,由于經營成品油批零差價大、利潤豐厚,國內社會各業和各種經濟成份紛紛涉足加油站,數量急劇增加。從此,審批、興建加油站成為社會各業追逐的利潤增長點。
而葉棟,則是一方面由于在司長位置上太久了得不到升遷,更是沒有曾經在地方上做事的那種卓越的一呼百應的成就感,逐漸的隨波逐流,迷失在了金錢名利的世界中去。
這一次因為中海油的發展長期受到兩桶油的統治性雜志,得不到公正公平的市場環境,小部分人便另辟蹊徑,對既有兩桶油的既有利益鏈條進行了報復性的舉報,雖說這類的舉報年年有,年年壓制下來,但是這一次,顯然是葉棟也算是一只將要被殺掉的雞,上面也是打算敲山震虎,調整一番,勢在必行了。
于是,能源口貪污窩案爆發,幾十號能源口高級干部和兩桶油的對口負責人都被專案組請去喝茶了。
雖然結果并未公布,但自己腳上的泡,自己知道的最清楚了,葉棟少說也是涉案五個多億的巨大案犯了,這一次肯定是在劫難逃了,這才在案發前,找到洞虛道長,拜托他看在多年忘年交的份上,找人照顧好自己的女兒,當然了,如果有可能,還是不要出家做道士的好。
趙一理頗為頭痛的考慮了一下,認為這似乎并不是一件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更何況自己下一步還真是在能源方面有幾個大動作,就答應了下來,
由于外孫這個超級吃貨干掉了茶室內的所有點心后,依舊在喊著:“餓!”這個詞的原因,今天的正餐便比原計劃的提前了兩個小時。
雖說是過午不食,但偶爾也有這情況,是需要隨機應變的,所以當趙青一家人,同這些親朋故舊,還有這個剛才拜過的這個便宜師傅洞虛道長以及他帶來兩個小師姐坐上滿桌豐富菜肴的餐桌時,很快這一家人團聚后的第一頓家宴,便如火如荼地拉開了帷幕。
正當酒桌上鏖戰正酣之時,忽然趙一理一個愣神,抬起頭目光直勾勾的望向了天空,似乎在尋找著什么奇怪的事物,身邊的傾城姑娘偷偷的拽了拽趙一理的袖子問他怎么了,趙一理微笑著嘴角動了動,卻搖頭說到沒什么事,然后繼續大吃大嚼,胃口真是出奇的好。
葉傾城一番好意,卻到頭來搞了個自討沒趣,悻悻的低頭繼續吃飯,手的筷子,卻將碗里的一塊土豆戳的千瘡百孔,一塌糊涂起來,仿佛那塊土豆便是忘恩負義的丑小子一般。
徐蘭卻目睹了這一幕,微微苦笑著搖了搖頭,并沒有做聲,心里卻是一番感慨:
哎,我兒子這魅力,我這個做娘也真是奇了怪了,身邊漂亮得這么過分的姑娘,又被他迷住了一個,這該當如何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