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高廉唄花榮的一箭射傷,所以高廉的那幫人馬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作一團。書。*
而晁楓等人根本看都不看高廉的人馬所在的方向,直接堂而皇之的離開了戰(zhàn)場。
走在會大營的路上晁楓向著公孫勝問道:
“道長,你到底有什么辦法來克制那高廉的妖術(shù)?”
聽了晁楓的話公孫勝笑著答道:
“公子有所不知,其實在家?guī)熛墒诺臅r候曾經(jīng)傳與我一個師父的絕學(xué)‘五雷天心正法’,此法霸道至極,全然不同于我和高廉那今日比斗之法,而這個‘五雷天心正法’恰好可以有破解一切法術(shù)的功效,乃是家?guī)熃^學(xué)!”
提到自己的師父羅真人,公孫勝眼露悲傷之色,不過他還是繼續(xù)對著晁楓說道:
“但是想要用此法,也必須有著前提條件的”
“哦?那道長所說的前提條件是什么?”
“貧道所說的這個先決條件便是,要施展次法術(shù),必定要手持一把有靈性的法器,并且在那法器之上還有用朱砂畫上五雷法決才可奏效,要是沒有此兩樣前提,那么這五雷天心正法雖然也能施展,但其威力卻大打折扣,甚至還不如一般的攻擊法術(shù)威力大。”
聽了公孫勝的話晁楓皺了皺眉頭,而旁邊一直聽著二人對話的宋江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公孫先生啊,這朱砂到時還好說,相比先生你也帶著,可是這有靈性的法器我們?nèi)绾螌さ模俊?
的確晁楓之所以皺眉也是為了這個原因。
這個時候公孫勝顯然看出了晁楓還有宋江的擔(dān)心哈哈笑道:
“公子還有公明哥哥不必擔(dān)心,家?guī)熢谑赖臅r候早就將手中多年的靈性法器——松文古定劍賜予貧道,而親頻道自信,這世上,絕對不會有比之我?guī)煾杆晌墓哦▌€有有靈性,并且好的法器了,就是高廉那銅鈴也不及我那松文古定劍半分。”
聽了公孫勝的話晁楓和宋江心中頓時有了低。而公孫勝卻繼續(xù)說道:
“原本一開始還以為那高廉只是會一些平常的道術(shù),所以貧道并沒有事前準備,不過還好貧道將松文古定劍帶來,而且所畫五雷法決兩天足矣,待貧道準備妥當(dāng)就是我等梁山攻破他高唐洲之時!”
聽了公孫勝的話,晁楓和宋江紛紛點了點頭,的確,這高唐洲唯一一個阻礙便是那高廉的法術(shù)如果破了高廉的法術(shù),那拿下高唐洲自然不在話下。而眾人也知道這戰(zhàn)時托的越久對梁山越不利,以高俅和高廉的關(guān)系,恐怕高廉已經(jīng)將寫有梁山出兵攻打高唐洲的書信給高俅送去了。
如果短時間內(nèi)不能拿下高唐洲,救出柴進,那么梁山所面對的可就是不高唐洲一方的人馬了。
所以公孫勝在回到營帳之中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自己的帳中,準備法器之事,知道事態(tài)緊急所以晁楓和宋江也下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去打擾公孫勝!
于是就這樣在第二天的晚上,在晁楓的營帳之內(nèi),扈三娘在為晁楓的手臂換藥,其實晁楓的手臂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可是晁楓拗不過扈三娘的軟語相求,還是乖乖的任由扈三娘給其上藥。
要是為扈三娘為什么會在晁楓的帳中,這還用說么?人家本就是夫妻,不再一個營帳在哪?
就在扈三娘剛剛為晁楓將紗布纏好,欒廷玉的聲音便從帳外響起:
“公子!”
聽到欒廷玉的聲音晁楓將受傷的手臂的袖口脫了下來,蓋住了纏著紗布的手臂后,扈三娘走到了帳門,將賬門拉開,并對這欒廷玉說道:
“教師請進,相公剛剛換完藥。”
其實對于欒廷玉扈三娘是十分尊重的,要知道,在祝家莊的時候,欒廷玉也是指導(dǎo)過扈三娘的武藝的。
看著扈三娘,欒廷玉微微行了一禮后對著晁楓說道:
“公子,剛剛營中來了一人,說是要投奔于梁山,所以剛才李逵兄弟來說讓公子去大帳內(nèi)議事!”
有人投奔?聽到這個消息,晁楓站了起來,不禁想到:
“這個時候回事誰前來投奔呢?而且這個人既然能讓宋江請自己前去,那么此人定不是普通角色啊!”
而這個時候扈三娘已經(jīng)溫柔的替晁楓披上了外出的衣服,并且仔細的為晁楓整理。(歡迎您)感受這扈三娘的動作,還有看著面前扈三娘那認真的神態(tài)晁楓笑了笑,隨后也不再想到底是誰這個時候前來投奔,拉起了扈三娘的手,便說道:
“紅櫻,走我們一起去大帳。看看究竟是誰來投奔我梁山!”
冷不丁的唄晁楓抓住了柔荑,扈三娘先是臉色一紅,但是隨后便感到滿心的甜蜜,也不掙脫,任由晁楓拉著自己向著大帳走去。
而欒廷玉自然是緊緊的跟在晁楓和扈三娘的身后。
等到到了大帳只見宋江,林沖等人都笑著圍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一個大漢,只見那大漢,渾身肌肉*,膀大腰圓,腳邊有一對連鎖鐵錘,放在那里,看那鐵錘的大小兩個加起來應(yīng)該有百斤重,僅看這兵器就知道此大漢不是一般人。
宋江這個時候也看到了晁楓進來,于是單手抓著那漢子便沖著晁楓走了過來,這個時候晁楓也看清那嘎大漢的正面。只見那大漢面容粗獷,自左眼到右邊的嘴角有意明顯的傷疤,使得此人看上去極為恐怖。因為晁楓感覺到扈三娘在那個漢子轉(zhuǎn)身的時候,抓著自己的柔荑緊了緊。
這還不是最吸引人的,待那大漢走進,晁楓才注意到,這個大漢漏在空氣中的中的皮膚上有著很多因為燙傷而形成的傷疤,就是面目上也有不少,通過這些燙傷來看,此人必定常年生活在高溫之下。
而宋江拉著那大漢來到晁楓身前后,對著那大漢說道:
“這便是我梁山的第二把交椅,也就是江湖上盛名的鋒公子晁楓!而他旁邊的這位女將則是他的內(nèi)人一丈青——扈三娘!”
聽了宋江的介紹,那漢子先是一愣,緊接這滿眼的驚喜,沖著晁楓便拜了下去,雙手抱拳對著晁楓說道:
“公子大名,小人早一如雷貫耳,只是一直無緣相見,不想今日得見公子實在是萬幸,小人湯隆這里拜見公子!”
聽了面前的這個漢子自報了名號,晁楓猛地一愣,湯隆?那個以打鐵著稱的金錢豹子——湯隆?難怪剛才林沖,秦明等一眾武將對這個湯隆這么熱情。要知道一個武器對于一個武將的重要行不言而喻。
武將的實力是否能全部發(fā)揮,和武器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這里晁楓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而梁山上現(xiàn)在雖然也有鐵匠,可是那些都是些普通鐵匠,所打造出來的兵器也都是凡品。
而這個湯隆可以說是這水滸中最過硬的鐵匠,水滸一百單八將里面可是囊括可各種方面的頂級人才,梁山那幫書信造假高手這里就不介紹了,就說那頂級裁縫,通臂猿——侯健;頂級造炮專家轟天雷——凌振;醫(yī)生神醫(yī)——安道全;獸醫(yī)紫髯伯——皇甫端。
而這湯隆就是頂級的打鐵匠。
看著晁楓愣神,宋江便開口介紹湯隆:
“這位兄弟的父親原是延安府知寨官,祖上就是打鐵為生,所以這打鐵的功夫可謂無人能及,也正是因為這打鐵的本事遭老種經(jīng)略相公帳前敘用。幾年前父親在任亡故,湯隆兄弟又貪賭,便流落在江湖上,從而在此間打鐵度日。又好使槍棒;因為常年打鐵,那火花的燙傷,人都稱他做做金錢豹子。”
“這幾日湯兄弟聽聞我梁山正在攻打高唐洲,而湯兄弟一直敬佩我梁山好漢,這才前來相投!”
聽了宋江的介紹,晁楓才猛然回過神來,趕忙將還跪在地上的湯隆拉起,并且拍著湯隆的肩膀說道:
“兄弟你入我梁山,那我梁山以后還愁的沒有好兵器么?”
聽了晁楓的話大帳內(nèi)的眾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不想這個時候湯隆突然對著晁楓說道:
“公子!我來到這里聽說公子的兵器前幾日在與那高唐洲的妖人交鋒之下折斷了,而公子現(xiàn)在就連趁手的兵器都沒有,不知可有此事?”
聽了湯隆的問話,晁楓點了點頭說道:
“的確如此,我的長槍的確在前幾日剛剛折斷,這不現(xiàn)在沒有好得兵器,真的找來一把佩劍去、懸掛在腰間。”
聽了晁楓的話,只見那湯隆眼中精光一閃隨即笑著對著晁楓說道:
“可否告知在下公子所用是什么兵器?在下因前來投奔梁山,原本是不想帶任何東西,只憑著這身本事為梁山效力,可是實在舍不得家中那幾件費勁心思所打造的兵器,所以也就不忍將他們丟棄,畢竟這些兵器都是經(jīng)過我湯隆用祖?zhèn)鞯氖址ù蛟於桑覝「冶WC,這質(zhì)量上絕對超出其他兵器!”
聽了湯隆的話,不禁是晁楓,大帳內(nèi)的所有武將雙眼猛的一亮,因為湯隆這么說就代表著湯隆帶了幾把上好的兵器,這對于武將來說那可是吸引力極大的!
而晁楓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我用的是長槍!”
聽了晁楓的話,湯隆笑道:
“那我所帶的幾把兵器正好有長槍!”
聽了湯隆的話晁楓眼中喜色一閃,他對于這個水滸第一鐵匠還是有信心的,但是他并不著急于是對著湯隆繼續(xù)問道:
“兄弟此次待了什么兵器?”
“因為要走路程,所以也沒有帶多少,只是將我精心打造的幾把帶了過來,期中長槍兩把,丈八蛇矛一把,狼牙烽火棍,這四把武器乃是我費心好久才打造出來,再有就是兩口戒刀,和兩把鋼斧。”
聽了湯隆的話晁楓立刻笑道:
“那兄弟你得這些武器不愁沒有著落了!”
聽了晁楓的話,湯隆眉宇間有些疑惑,可是晁楓并沒有和他解釋,而是摟著他的肩膀?qū)λf道:
“來來,兄弟帶我去看看你的手藝!”
看到晁楓居然和自己如此親近,也不嫌棄自己身上的燙傷,湯隆頓時、感動不以,要知道就是因為這相貌,還有渾身的燙傷湯隆也手了不少侮辱,也很少有人愿意接近他,可是以鋒公子的身份竟然和他勾肩搭背,這怎么能不讓湯隆感動?
只見晁楓等梁山頭領(lǐng)在湯隆的帶領(lǐng)下出了大帳。在大帳的門口立著一個寬大的箱子,拿箱子的大笑足足能裝下兩三個想湯隆這樣壯漢。
可是湯隆卻輕松的將那大箱子提了到了晁楓的面前,并且說道:
“公子,這里便是小人帶來的兵器。”
看著箱子晁楓點了點頭,隨后身手將箱子打開。剛剛打開晁楓殺手的本能就猛的一凜,殺手的經(jīng)驗告訴晁楓這箱子里的絕對是少有的利器。隨著晁楓將箱子打開,里面兵器的樣子頓時展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
看到兵器的樣子,在場的所有武將都不進倒吸一口氣,而晁楓也是雙目放光的盯著那箱字的正中間的那把凜凜的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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