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接二連三的出事,作爲(wèi)後宮之首的皇后也只是時而出來說些話,不過大多時候皇后都是勸說大家要和平相處,可是人心險惡,誰讓地位權(quán)利那麼誘人,以至於後宮爭寵早已成了人人都知的秘密。
因爲(wèi)白修儀跟麗昭儀的事搞的大家人心惶惶,而這一切也都暫時以麗昭儀被打入冷宮告一段落了,似乎看起來平靜的後宮卻還是有很多道不明的陰謀在裡面。
葉縈安自從被關(guān)進(jìn)佛堂裡面也有很多天了,這些天來,她每一天都是素菜淡茶,生活簡樸的就跟那民間的百姓一樣,只是向來都不追求那種高名利生活質(zhì)量的她倒也不曾對這樣的生活有所抱怨。
可是一心陪伴的王嬤嬤雖然不說,但是心裡是擔(dān)心著葉縈安的呢,自家主子每日在佛堂一跪就是一整天,一般人都是受不了的,更何況是從小就沒有受過什麼苦難的葉縈安呢。
雖然葉縈安都沒有多說什麼,但是王嬤嬤心裡還是替主子感到不甘心,皇上都這麼多天沒有過來看望一下葉縈安,就算是沒有辦法放她出去,難道就連慰問一下的時間的沒有嗎?果然君之情是常人不懂,還是不再有情?不知。
“修儀,都中午了,您稍微休息一下吧,也出來吃點飯,不然這樣下去老奴擔(dān)心您的身體架不住啊!”時常,王嬤嬤在佛堂門外苦口婆心地說著,儘管明明知道葉縈安不會答應(yīng),但還是忍不住地要問。
“嬤嬤,您先去吃飯吧,安兒現(xiàn)在還不餓,安兒想再待一會然後去吃,”葉縈安也是時常是同樣的回覆,她不是沒有不快,只是樂於如今這樣安寧的生活,沒有後宮那些複雜的紛爭,就算是整天見到的是一尊沒有生命氣息的佛像,她也覺得會平靜好多。
每當(dāng)那個時候,王嬤嬤只有無奈地遵循著她的吩咐,王嬤嬤也曾想過再去找太后求情,但是因爲(wèi)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那太后的侄女白修儀就因爲(wèi)流產(chǎn)了而瘋癲,想來這太后心裡肯定也很不好受,要是自己再不知好歹的去慈寧宮找太后,還指不定太后又會怎麼的降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給她呢。
想來葉縈安如今的下場不就是那太后沒事找事的後果呢,誰又讓她是太后呢,而自己這是一個小小修儀身邊的嬤嬤罷了。
正值戰(zhàn)亂時分,卻忽然傳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乾清宮上,一個軍隊的通信者前來稟報:“報!”
“什麼事情?”蕭馭之好奇地問著。
“啓稟皇上,軍隊那頭傳來消息稱洛宇封奪得匈奴王的首級,現(xiàn)在正在回京的路上!”通信士兵的聲音傳遍了整個乾清宮。
“什麼!”蕭馭之感到十分的驚訝,帶著不相信的訝異的口吻問:“此話當(dāng)真!”
“臣不敢亂報軍情,確有此事!還請皇上明察!”通信者信誓旦旦地說著。
“好!”蕭馭之太過高興,哈哈大笑地說著:“各位愛卿,讓我們歡迎洛宇封!”
很快地,洛宇封親自帶著匈奴王的首級站在朝廷之上,只見他雙手作揖單膝下跪:“啓稟皇上,臣回來了!”
“洛英雄凱旋而歸,朕甚是高興啊!”大殿之上,蕭馭之開懷大笑道。
“皇恩浩蕩,微臣能有這一切都得感謝皇上給我這個機(jī)會!”洛宇封感激地回覆著。
“洛英雄謙虛了,”雖然說蕭馭之是這麼說的,不過誰都能明白此刻他的心裡是有多麼的甜:“我大朝能有你這樣的人才實乃我朝的榮幸吶。”
“能爲(wèi)國家效力本來就是我作爲(wèi)臣民的責(zé)任,想當(dāng)初獨(dú)自一人去匈奴那兒的時候,有多少人阻攔我,甚至恨有揚(yáng)言要?dú)⒘宋业模钱?dāng)日我去意已決,不管什麼阻攔我都不會放棄的,在匈奴的那些天,微臣時時刻刻都想著快點回來,只是任務(wù)沒有完成,微臣絕對不會罷休!”
洛宇封說的義憤填膺。
“微臣也知道自己在去匈奴的那段日子裡面遭到了很多人的誤會,同時也給我的親人帶來了很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如今我回來了,證明著我並沒有背叛皇上,沒有離棄國家,我生而爲(wèi)國,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其所。”他又接著說了一大堆,在場的人都向他投去了讚許的目光。
“好!洛宇封,你此次奪得匈奴王首級定是遭遇了很多常人所無法理解的痛苦,立了大功,你告訴朕,想要什麼獎賞,朕都滿足你!”
蕭馭之本想給洛宇封獎賞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洛宇封會說:“皇上,微臣並不需要什麼獎賞,只希望微臣的父親,還有乾爹一家,以及如今尚且在佛堂的葉修儀不要再因爲(wèi)微臣而遭受到牽連了,微臣知道因爲(wèi)自己,給身邊關(guān)心我和相信我的人帶來了很多的不便,他們平白無故地遭受到了很多誤會,所以微臣只希望還親人清白!”
“洛宇封啊,朕果然是沒有看錯人,那好,朕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你,”蕭馭之讚許道:“但是這個可並不是獎賞哦!”
洛宇封本來並沒有了什麼其他的所圖,只是蕭馭之笑了笑繼續(xù)說道:“想當(dāng)初在湘祝縣的時候,你告訴朕,你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可以做一個爲(wèi)國效力的大將軍是吧!那朕現(xiàn)在就封你爲(wèi)二品官,如何?”
“謝皇上!”洛宇封爲(wèi)這封賞感到格外意外,同時也定十分的高興與激動!大殿上的那些老臣們幾乎都爲(wèi)這個初出茅廬的小英雄喝彩。
接著就退朝了,其他大臣們在路上邊走邊聊,一直都是在誇讚這個小英雄,說他是初出茅廬的好漢,第一次入軍隊就獲得如此殊榮,想來以後定是前途無量啊。
洛宇封呢,倒不是爲(wèi)了自己被封了二品官而開心,主要是因爲(wèi)自己的背叛國家的罪名給洗清了,這樣的話父親定會感到欣慰,而遭受自己牽連的乾爹他們一家也一定會好起來的,他想到自己還尚在宮中的那個乾妹葉縈安,不免會覺得很心疼。
洛宇封早就聽說那太后因爲(wèi)說葉縈安的父
親溝通外敵,就將那些莫須有的罪名都加在了葉縈安的身上,他只要一想到葉縈安那弱小的身體還要承受著如此大的壓力,就覺得很對不起她,都是自己害了她,還讓她平白無故地在那陰暗的佛堂裡面待了這麼久。
消息傳播的很快,清冷的佛堂裡只有葉縈安一個弱女子跪在那兒,而門外就是王嬤嬤,她還是那麼耐心地守著自己的主子,就在這個時候,王嬤嬤見蘇公公來了。
“葉修怡接旨!”只見蘇公公推開了門,然後展開了他手中的奉旨。
葉縈安意識到了後,趕忙站起來到蘇公公兩米遠(yuǎn)處跪了下來,“臣妾接旨!”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今特召葉氏回璟樂閣修養(yǎng),今後不需在到這佛堂來,欽此!”
葉修怡還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爲(wèi)什麼現(xiàn)在又不需要到這佛堂了?她心裡有太多了的疑問沒有搞明白,她見蘇公公即將要走了,便趕忙說道:“蘇公公請留步!”
“葉修怡還有什麼事情?”蘇公公顯得很有禮貌。
“敢問皇上怎麼會讓我回璟樂閣,太后當(dāng)初命令臣妾待在這佛堂的!”
“修儀有所不知,當(dāng)初您被關(guān)在這兒都是受到了那洛宇封的牽連,如今那洛宇封從匈奴那兒回來了,同時還帶回了匈奴王的首級,立了大功,所以您也就可以出去了!而太后那邊,皇上也有理由說清了!”蘇公公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葉縈安恍然大悟。
“修儀在這佛堂也待了好長一段時間了,這次回到璟樂閣就好生休養(yǎng)著吧,不然要是皇上見到了,是會心疼的!”
“臣妾謝皇上關(guān)心了,也會好好休息的,有勞公公了!”葉縈安回禮道。
“那葉修怡要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的話,奴才就告退了!”
蘇公公走之後,王嬤嬤才湊到葉縈安跟前:“太好了,修儀,您終於可以回到那璟樂閣了,再也不用待在這生冷的佛堂遭受那份罪了!”
“嬤嬤,您有所不知,相比那璟樂閣,安兒更喜歡這沒有人的佛堂,這兒從來都不曾有過什麼勾心鬥角,安兒每天在這兒潛心修佛,感到很踏實,也不用去理那外界所發(fā)生的一切,相比來說這兒是安寧的很多!”葉縈安小聲地說著。
“修儀怎麼能這麼想呢,可是那璟樂閣要比這兒可溫暖多了啊,要生在多待在這佛堂些日子,修儀的身體估計都會垮的,您看您,最近都瘦成什麼樣子了,嬤嬤我看著真是心疼啊!”王嬤嬤關(guān)切地說著。
“安兒就知道嬤嬤關(guān)心我,”葉縈安見王嬤嬤緊張的樣子逗笑著說:“不過嘛,安兒可能是在這裡待的太久了,一下子要回去可能還不太習(xí)慣呢,搞不好還會很想念這個地方!”
王嬤嬤知道葉縈安在跟自己開玩笑,便也沒有多說些什麼,而葉縈安也在王嬤嬤的攙扶下走出了佛堂,這種所謂的苦日子算是結(jié)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