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的啊, 沒人指使,我找人的。”周小玲實話實說。
“胡說!”
“我沒胡說。”
“你!”
……周小玲和那個美男正爭執不下,上首的那個有清竹一樣氣質的大美男站起身來, 走到周小玲面前, “你找什么人?”
“我找一個穿紅衣裳然后……”周小玲正打算把蓋以彤的樣貌描述一下, 但是說著說著突然停住了。
“穿的紅衣裳還有什么特征?”霧禹苮循循善誘:“說出來我可以幫你找啊。”
“我不認識你你為什么幫我啊?”周小玲并不傻, 霧禹苮一時無語, 旁邊的松山派弟子也默言,他們本來就不知道掌門為什么要問這個女子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自然, 掌門該是有掌門的道理,他們下面弟子不敢說什么的。
之后無論霧禹苮怎么問, 周小玲都不說一個字, 霧禹苮起身離開大堂, 離開前要人放了周小玲。
然后就離開了,大堂的弟子都蒙了, 并不甘心就這樣放過有嫌疑的周小玲,周小玲和他們面面相俱。
不過好在先前的那個有些清竹氣質的美男似乎是很有話語權的,周小玲最終也沒有被那些人為難。
之后周小玲便很快的離開了松山派,這是周小玲后來才知道的。
此刻霧禹苮單獨叫了倆個信得過的弟子到身邊,“吩咐下去不用再找了。”他這樣吩咐, 叫倆名弟子很是摸不著頭腦, 開始那么輕松的就放走了那個在門派外面晃悠意欲不明的女子, 現在又不讓繼續查找, 這……
“掌門您的意思是您已經知道是哪個賊人了?”一弟子試探的問, 霧禹苮點點頭:“不是什么賊人,是個無聊找抽的魔頭罷了。”
“易多雯?是笑紅塵的?!”倆個弟子震驚過后就特別平淡的告退了, 笑紅塵的易多雯啊,那是他們掌門的老熟人了,倆個人沒事兒就約架已經好多年了,有傳言說,松山派和笑紅塵教其實最開始并不是敵對的,自從易多雯和霧禹苮有事沒事的約起駕開始,倆個江湖大頭這才不對頭起來的。
這件事很快的過去了,雖然還有很多松山派的本派弟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蓋以彤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笑紅塵去和教主易多雯復了命,三月里梨花開的最好,周小玲也漸漸察覺出自己身體的異樣來,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吧,有一次她不知怎么心血來潮去問了一個路人現在是什么朝代,那個路人告訴她:“姑娘,現在是樊朝啊。”
“那國號呢?”
“樊啊。”
“那圣呢,不是圣?”
那個路人被周小玲糾纏的有些不耐煩了,不過看周小玲是個弱女子,看起來似乎也有些不正常的樣子,于是沒有即可離開而是想了想道:“圣不是先太祖宗時的國號。”
“先太祖宗?那離現在多久了。”周小玲的聲音很低,她突然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那個路人板指頭,然后告訴周小玲“大概也有個五六百年了吧。”
路人離開了,周小玲在原地呆住,“五六百年……”她喃喃著,抬頭看向藍色的晴空,那般萬里無云的好光景,同好久好久以前一樣,一樣的藍……一樣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