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額不足
上回說到,趙佶充分準備半月之后,成功組織反擊。宋軍在無糧缺水的惡劣環境下艱苦卓越抗爭半個月,處于完全劣勢。趙佶運籌帷幄,巧妙利用極少有利條件逆襲扭轉戰局。否極泰來,最終大敗寶勝密,亂箭射死寶勝密自絕后路的河道中。趙佶以寶勝密血祭河道中死于非命的成百上千宋軍戰士,對全體犧牲的無為軍也做出了交代。
北城外耶律輝遼軍大營。
孛堇相公顧不得耶律輝沒有他允許不能擅自進入其寢宮的命令,推開門一頭就撞了進去。孛堇相公一進門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耶律輝房間里一排排掛滿了被閹割宋人男子的尸體,尸體做了防腐保養,看上去鮮活如新。地上堆滿了大小不一的玻璃罐。里面用福爾馬林浸泡著的男性**。耶律輝一副宋人女子打扮,一襲鮮紅長裙,描了眉畫眼線,還打了腮紅口紅。孛堇相公推門而入的時候,耶律輝正媚笑對著鏡子梳頭發,染了紅色指甲油的蘭花手指頭輕盈地捏著梳子。耶律輝白皙的皮膚和銀發搭配著大紅色,被陰森森的環境襯托的像幽鬼一般,看的孛堇相公瘆的慌。
耶律輝沒有因為孛堇相公的沖撞兒生氣,而是憋著女聲道:“我漂亮嗎?”
孛堇相公問道:“陛下,你這是在做什么?”
耶律輝轉過身來做淑女狀:“宋人女子不都是這么打扮的么,想必顧大嫂是因為畫了妝天王才會喜歡她的吧,你說我這個樣子,天王會喜歡上我么。”
孛堇相公痛心疾首道:“陛下啊,您醒醒吧,都火燒眉毛了,您還有心思搞這些兒女情長。”
耶律輝站起來雙手疊在小腹前,仰著頭冷冷道:“怎么,你瞧不起寡人?”
孛堇相公惶恐跪倒在地上道:“臣不敢,臣只是不愿看到陛下社稷江山和宏圖大業就此斷送。”
耶律輝做了一個平身的手勢道:“站起來說話。”
孛堇相公起身道:“西線戰事失利,趙佶大敗寶勝密。寶勝密軍團全軍覆沒,其本人也壯烈捐軀。現在趙佶帶著人馬從飛云浦趕過來與宋公明匯合,我大營東西雙向受困,惟恐撐不了多時。”
“趙佶?!”耶律輝雷霆大發,將鏡子打落地上,扎好的頭發也因為情緒激動松開,披頭散發暴跳如雷道:“這趙佶不是被困在飛云山上的待宰羔羊么?跳蚤臭蟲怎么扳得倒寶勝密虎狼威猛之師,你確定情報沒錯?”
孛堇相公道:“千真萬確,趙佶軍隊已離大營不足十里。”
耶律輝神經質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投入半數兵力,怎么會這樣輕而易舉就被趙佶瓦解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孛堇相公老淚縱橫道:“皇上,現在如何是好啊。”
“我要趙佶死!”耶律輝歇斯底里吼道:“寡人還有一張王牌,出動BA特別行動部隊,務必滅了趙佶。”
“啊?!”孛堇相公擔憂道:“用那個會不會遭受中土媒體的譴責質疑?”
耶律輝陰冷笑道:“寡人不管,要讓整個中土看到屬于寡人的恐懼。先用BA特別行動部隊拖住趙佶,我等退入北城堅守,等待后方救援。我還沒有輸,朕是大遼國皇上,是遼國高高在上的神,神才不會輸。”
孛堇相公搖搖頭不斷嘆息,不管耶律輝是理智喪失喪心病狂還是孤注一擲,目前似乎只有這個辦法了。出動BA特別行動部隊,這支部隊被通俗稱為“來自德拉諾的惡魔部隊”,是中土大戰時期臭名昭著、比水軍還要令人厭惡的部隊。德拉諾是食人魔老家,耶律輝的這只部隊便是泯滅人性的生化部隊——殘酷的殺人機器,一群嗜血惡魔。
趙佶的行軍被一條橫空出世的河流擋住去路,盧俊義覺得奇怪:“半個月之前還沒有這條河,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神行太保戴宗道:“寶勝密往北逃的殘兵掘開北城水庫阻擋大軍追擊,所以就出現這條河。河水比較湍急,河底情況不明,最好不要貿然蹚水過河。我來的時候是沿著海岸走的,那邊的路比較平坦,我來帶路。”
果然河流入海口在海邊被海灘泥沙緩沖分解成數道涓涓細流,士兵走過的時候以至于都不會弄濕靴子。一探子過來向趙佶稟報:“報王爺,前方出現一支遼軍騎兵部隊。”
趙佶問道:“有多少人?”
探子報:“大約三千。”
“三千?!”魯達把這兩個字喊得特別響:“才區區三千人,是來送死的吧。”
武松關節炎又犯了,捏著左臂道:“不,他們是來拖延時間的。”
宋軍出來一員禁軍上校,韓天麟自告奮勇道:“忠義軍的弟兄們先歇著,末將主動請纓,望王爺批準。”
端王欣慰道:“韓將軍英勇,去吧,注意安全。”
吳秉彝道:“我也來助戰,你一團兵力太單薄,李明,王義隨我來。”李明、王義轟然應諾。
吳秉彝帶隊領著三千多得勝騎兵雄赳赳去了,還沒貼近遼軍騎兵,宋軍**的馬就躁動不安起來。吳秉彝覺得不對勁問道:“來的遼將是何人?”
韓天麟看了看道:“看棋號是十一曜星將之一的北方玄武水星大將曲利出清,三員副將千夫長:牛金牛薛雄、女士蝠俞得成和虛日鼠徐威。”
吳秉彝似有所悟道:“原來是遼國大將,怪不得屁股下的遼馬惶恐不安,原來是見到上司了。”
“哈哈哈哈。”李明打趣道:“他曲利出清是這些被我們騎在身下畜生的上司,又不是我們的上司,我不怕他。”
吳秉彝點頭道:“說的是,這幾場戰斗讓忠義軍出盡風頭,我們大宋禁軍也不能落人于后,該我們表現的機會到了。管他曲利出清有什么三頭六臂,還是聽著挺唬人的十一曜星將之一,照樣把他腦袋擰下來。”一番話說的大家斗志十足,爭先恐后沖撞遼軍騎兵。
曲利出清一言不發,看著來勢洶洶的宋軍指揮騎兵兩翼展開,將過來的宋軍猶如一張大嘴左右包裹起來。吳秉彝大喜道:“原來曲利出清這廝也只是浪得虛名,以并不多于我等的兵力展開包圍戰,這只會分散兵力削弱自己防守力量。各團長三個方向突擊,將曲利出清的包圍圈各個點擊破。”宋軍散開為三支,向不同方向進攻遼軍騎兵。
魯達看吳秉彝指揮有方,不禁夸贊道:“看來這小子還真是有兩下子,敢毛遂自薦沒有兩把刷子可不行。”
武松道:“和尚中校,你老是出言不遜,人家可是你上司。”
魯達大大咧咧道:“我這人不拘小節,看的上眼才會這么說話。”
大家也被魯達豪放爽朗的性情逗樂了,就在大家氣氛輕松談笑自如的時候,趙佶臉色一變道:“不好!”只見宋軍**的馬群體受驚,亂跳亂蹦慘烈嘶鳴,驚得這邊的馬也惶恐不安。吳秉彝部眾騎兵馬匹失控,宋軍紛紛跌下馬來。遼兵對掉落地上逃跑的宋軍士兵窮追不舍,遼兵大馬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碎宋兵半個肩膀。馬不像是馬,簡直跟饕餮猛獸一般。遼軍這股騎兵似乎是不在打仗,更像是在舉行一場血腥宴會。
旋風大驚:“這是怎么回事?”
盧俊義神色不安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令人聞風喪膽的大遼生化部隊?這支罪惡滔天罄竹難書的魔鬼部隊不是在中土大戰結束后的聯合國會議上被禁止了么,怎么又起死回生重現江湖了?”
趙佶道:“這就是政府的欺騙,明明說銷毀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其實敝帚自珍。寧愿承擔著被全中土口誅筆伐的危險,也要將這下三濫違背人道的戰斗武器保留下來。”
盧俊義補充道:“當年中土大戰,遼國就是在群雄并起的混亂時代靠這中人神共憤的手段,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國一躍成為中土大國。生化部隊太過殘忍,所過之處雞犬不留。由于遼國在征服鄰國的時候幾乎是逢城必屠,每屠必盡,往往是赤地千里不見生氣。所以遼國地盤那么大,人口卻很少。后來中土大戰結束的時候,因為遼國生化部隊太過慘無人道被戰勝諸國所憤慨,遼國皇帝迫于壓力,在大宋監督之下銷毀所有生化武器。沒想到遼國人暗度陳倉,還是將泯滅人性只為殺戮的生化部隊秘密保留了起來,而今又重新運用于戰場上。如果不將生化部隊完全鏟除,將會是全中土人類的的災難。”
武松一抽馬屁股一溜煙跑出去道:“既然是像你說的那樣變態,還等什么?晚了吳秉彝就全部被這群喪心病狂的野獸給啃完了。”
盧俊義追上去道:“武二聽我說完,所謂生化部隊就是給士兵和馬匹注射狂犬病毒。遼人將狼血提煉成病毒,一旦注射,他們就感覺不到疼痛,變得異常嗜血喜歡咬人。記住千萬不能被他們咬到,他們嘴里全是致命腐敗病菌。”
“知道了。”武松回應道。
旋風和魯達也追上來,旋風朝武松和盧俊義豎大拇指道:“什么坎兒沒過去過?這次也一樣,兄弟齊心其利斷金。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我們就是職業降妖除魔者。”武松和盧俊義先是一愣,接著同樣豎起大拇指笑著會心點頭。
預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