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侯,這人當(dāng)初寧悠早就注意到了,特別是黃玲引動劍墳億萬飛劍之時,他就發(fā)現(xiàn)孫侯在黃金宮外徘徊不去。
特別是後來半個月,寧悠更加確信,孫侯在監(jiān)視黃金宮,到底監(jiān)視誰,爲(wèi)何監(jiān)視,寧悠雖然沒有逼問對方,但心底也猜出了一二。
今日,寧悠的金靈虛劍決初步小成,正好要一塊試金石,鋶銀六甲傀儡被他排除在外,正巧孫侯就幸運地被寧悠選中。
“媽的,等下老子就讓你知道花兒爲(wèi)什麼這樣紅!”孫侯張口大罵。
“花兒爲(wèi)什麼這樣紅?”寧悠笑得更加燦爛,他聽見了這句話!
“還笑,這人該不會是。。。。。。那種興趣?男女通吃?靠,老子覺得一陣惡寒,一定要把他這張俊俏又愛笑的臉給撕爛,看神女心疼不心疼!”
寧悠又聽見了,他笑得更加燦爛,但心底卻愈發(fā)冰寒,彷彿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又笑?該死,難道這人被神女寵愛多了,對絕世美女免疫,但對男子有獨特的愛好?”孫侯只感覺寒毛倒豎,但不知道具體什麼原因,以爲(wèi)是被寧悠特殊的興趣嚇到了。
“哎,不作死就不會死,他爲(wèi)什麼不懂呢?”參爺在無盡道境中,多愁善感地說道。
“我不會讓他死的,我要把他栽進(jìn)花盆中,讓他每年都盛開燦爛的紅花!”寧悠笑吟吟地說道,話語輕盈。絕對沒有半點殺氣。
但參爺聞言,瞬間打了一個寒顫,不再說話了。而是真心開始爲(wèi)孫侯祈禱。
“我忍受不住了,先把他這張俊俏的小臉給撕爛再說!”孫侯大叫一聲,騰空而起,御劍化作虹光衝了過去。
寧悠見孫侯反過來向他飛來,不由一愣。
“還真有急著送死的?”寧悠神色古怪地說道。
二人相向而行,不一會兒就相遇了,隔了大約百米的距離。凌空而立,互相對峙。
“喂,你這小白臉是什麼人。可是神女的面首!”孫侯開門見山地問道。
寧悠眼底閃過一絲古怪,難道這個人真的在找死嗎,還是說他是一個不出世的絕代高手?
“老子問你話,你知不知道!你知道不。老子問話沒有立即恭敬回答的人。都被老子栽進(jìn)了花盆,每年都開出燦爛的紅花!”孫侯一臉狂傲的說道,神采飛揚,彷彿真的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寧悠神色更加古怪,特別是聽了孫侯這一句話。
“不回答是吧?好,好得很,看來老子的花圃中又要多一朵紅花。希望明年照樣盛開燦爛!”孫侯已經(jīng)是飛揚跋扈到?jīng)]有邊際,特別是仔細(xì)觀察對方的反應(yīng)之後。更加覺得對方好欺負(fù),被他唬住了。
其實孫侯的道行沒有多高,也就在寧悠的伯仲之間,寧悠道行精進(jìn)到了七百四十一丈,而孫侯的道行就在七百四十八丈。
但之所以孫侯會如此狂傲,一來是佔著擁有一件頗爲(wèi)犀利的法寶,二來是自信他察言觀色的能力,對像神子、臧師兄這樣的強者,畏懼和諂媚,而對比他弱小的弟子,就是恃強凌弱。
“此子雖然可能因其樣貌俊秀,成爲(wèi)了神女的面首,但經(jīng)過我的觀察,他沒有強大的法寶,甚至一身修爲(wèi)都可能是神女爲(wèi)其提升,其實並不強大,只是一副花架子!”
孫侯思索一番,自認(rèn)爲(wèi)縝密,更加確信自己的觀點,變得張狂起來,更有了動手的架勢!
“你還不。。。。。。”
“喂,你方纔一直叨嘮,到底有完沒完!”寧悠一下子把孫侯的話打斷。
“你!”孫侯脖頸一下子變粗,像是吐氣不順暢,宛若被魚骨嚥到。
“聒噪!”寧悠雙目一冷,掃了過去。
這下子,連孫侯的臉龐都紅了,像漿液快要爆滿的番茄。
“就你這樣兒,栽倒花盆裡還差不多,不過很難長出花朵來,估計是結(jié)了番茄,哈哈哈。。。。。。”寧悠大笑起來。
“你、你、你。。。。。。!”孫侯氣得眼珠、耳朵變紅。
“寧小子,本皇怎麼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你也是一個毒舌呢?”參爺笑著問道,它自然是一直在旁觀,看戲的態(tài)度。
“你。。。。。。找死!”孫侯驀地大喝,劍指一出,身後的飛劍立即出鞘。
畢竟是摩利天的內(nèi)門弟子,雖然喜歡阿諛奉承,恃強凌弱,實力還是有幾分的。
就說飛劍,一出鞘,寒光閃過,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誒,終於忍不住出手了,我就等這個時候!”
誰知,寧悠反而開心的笑了,輕叱一聲,身週一片淡金色的虛影浮現(xiàn)。
瞬發(fā)!
金靈虛劍決!
頃刻間,劍光一閃而過,只感覺是空間輕微波動,就好像是魚遊過水,鳥飛過天,不著痕跡,卻確實存在。
這就是金靈虛劍!
“啊!”
孫侯一聲慘叫,衣服爆裂,他就像是一瞬間被萬劍穿心了一般,敗得一趟糊塗!
“咦,我還沒出手,你怎麼就倒下了?”寧悠笑著問道,孫侯一身狼狽,衣服變成了布條,一條一條的,而且切割極爲(wèi)均勻。
孫侯氣得吐血,本來被金靈虛劍決一擊重傷,但聽到寧悠這個氣人的話,揚天猛地吐了一口血霧。
“喲,番茄噴漿了,不是花兒爲(wèi)什麼這樣紅嗎?哦,難道是因爲(wèi)被番茄噴的?”寧悠故意這般氣人地說道。
說實話,寧悠也被金靈虛劍決的威力嚇到了,如魚游水,如鳥飛天,雖不著痕跡,沒有想象中的炫酷,但極爲(wèi)厲害。
孫侯就是一塊試金石,他並不弱,能夠成爲(wèi)內(nèi)門弟子,並且排名較爲(wèi)前列,就說明問題,不然何以成爲(wèi)試金石。
既然是一塊試金石,那就有試金石的尊嚴(yán),讓寧悠檢測出金靈虛劍決的價值。
“沒想到,真的很不錯!”寧悠笑著點了點頭,不大管噴血的孫侯。
只是因爲(wèi)金靈虛劍決的犀利,這塊試金石沒有發(fā)揮應(yīng)有的責(zé)任。
“太弱了,比神女弱多了,你真的是摩利天門徒嗎?”寧悠懷疑地問道,丟下這句話就轉(zhuǎn)身離去了。
“小子,你。。。。。。可惡!”孫侯氣得發(fā)瘋,又連吐幾口血。
此報必仇,報復(fù)寧悠!
“神女的面首,臧師兄,神子,還有神女的追隨者,我一定會。。。。。。”孫侯眼底閃爍著狠毒和憎恨的目光。
他敗得太快太慘了,就算不是臧師兄的吩咐,他也要想方設(shè)法,打敗寧悠,甚至把他殺掉!
“小子,金靈虛劍決的威力沒試出來怎麼辦?”參爺問道。
“沒關(guān)係,事後還會有人跑著送錢,然後挑戰(zhàn)我的。咦,不好了,黃玲和我約法三章,說是不要惹事,但是我似乎惹上大麻煩了!”寧悠神色一變的說道。
“怕什麼,又不是你主動惹事的,你只是出來散個步,誰知道被一個瘋子襲擊了。”參爺很淡定,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
“散步,襲擊?哈哈,參爺你真是天才!”寧悠立即大笑起來,心安理得地回到了黃金宮。
好在黃玲不在,什麼事情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但這對寧悠來說,無疑是一個好事。
只是這個寧靜,也只能維持一小段時間,翌日由於孫侯教唆與煽風(fēng)點火,仰慕神女黃玲的追隨者大部分都來了,在黃金宮外叫囂!
“小白臉,給我出來!”
“出來,出來!還神女一個清白,神女不是你一個人可以玷污的!”
“對!神女不屬於你,屬於大家,要來一起,呸,一起敬畏和愛戴!”
“真是狂妄,不知道神女是誰嗎,她將成爲(wèi)神子大人未來的伴侶,你敢褻瀆?還不出來受死!”
摩利天的內(nèi)門弟子把黃金宮團(tuán)團(tuán)圍住,孫侯則在人羣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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