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凌若涵干脆的問,她正在氣頭上,心里想著要是能馬上就見不到這個無情的家伙就好了。她從來沒想過祁子才是個這樣無情無義的家伙!
祁子才的臉上依舊帶著悠閑的神色,他好似真的無所謂:“這段時間,我覺得我還挺喜歡你的。”
什么!這個時候聽到了祁子才的表白,凌若涵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這代表她已經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祁子才居然說喜歡她!就在凌若涵還沒有來得及品味他的話里面的含義,也來不及分辨心里的悲喜反應的時候,她看到祁子才的眼睛里充滿了一種漫不經心的神色。
雖然祁子才那雙狹長的眼睛總是漫不經心,但是此刻的漫不經心更是明顯,而且他的目光正在慢慢的從她的臉上移到她的胸口再往下。
凌若涵被他的目光影響,忍不住用手去擋自己的胸口,她明白了祁子才說的喜歡是哪一方面的喜歡了,他喜歡的不過是她的身體而已。
“反正你來的時候也親口說過愿意陪我。。。。。。”祁子才上下打量了凌若涵一眼,繼續慢條斯理的說道。
“只要等到我膩了,我就放你走,并且把整個墩子山的產權都讓給你,這樣你就再也不用擔心我把墩子山賣掉了。怎么樣?”祁子才說話的時候,樓梯上的感應燈突然熄滅了。
凌若涵在黑暗中突然一個哆嗦,她跺了跺腳,燈又一次亮了起來,她死死的瞪著祁子才的臉。他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所以就打算用墩子山來買,這真是符合他一個有錢人的趣味。
先不說其他的,只要能擁有墩子山,那么她就能永遠的保護它不被賣掉了。從這個方面來說,就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
凌若涵傻傻地問道:“真的?”她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祁子才笑著說:“我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你也知道我有多有錢了吧!賣墩子山的那點錢來買點樂子也不算太貴。”
好吧,她對他來說也就是一個樂子,她也顧不得這么多了,只要能換回墩子山,她就當這一回樂子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凌若涵點了點頭,很大方的說道:“成交!”
“既然我現在已經買下你了,你就要聽我的話。”祁子才立刻像個雇主一樣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他已經成了她的買主,自然就有了話語權。
既然人家都答應付出這么大一筆錢包下她了,當然是雇主說了就是,于是就很爽快的答應道:“行,你說吧!”
“從明天開始就別去上班了,也別和祁子南聯系。”祁子才直截了當的說道:“注意不要暴露出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如果不能做到的話,交易就取消,你現在就回你的墩子村去,我立刻聯系其他的買主。”祁子才慢條斯理的威脅著。
凌若涵愣了愣,想了想。也是,人家買了你回家也不就是做個暖床的用途,你天天去上班還影響了使用。
而且說到底她現在也算是出來賣的了,不能影響買主的名聲那是
最基本的。交易已經成了,那就沒有她說話的余地了。
她死死的盯著祁子才的臉:“可以,我就是想問問祁總一般多久會厭煩一個人?”她現在就一分一秒都不多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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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才冷笑了一聲:“怎么?還沒有開始就想著要怎么結束了么?最多三個月吧!就你這樣稚嫩的技術,也有可能三個月都不到呢!”
三個月,竟然才三個月,也還好只有三個月。她之前想著能陪他一天就是一天的想法是多么的傻,眼前的男人只會對一個人沉迷三個月。
還好他們之間只是交易,三個月,她就能擺脫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用再擔心墩子山的去向了。
她還有大把的青春去做別的事情,但是她此刻竟然無法去想象那三個月之后的事情。
祁子才看她有些蒼白的笑著,想來她已經答應了自己的全部要求,他也終于把這段陪伴變成了一樁買賣。
只有三個月,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寶貴的,他伸出手拉住凌若涵的手往樓上的走去。
這天晚上,凌若涵整整一夜都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全身無力的由祁子才把她一次又一次的拋向虛無的云端。
第二天等她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過了,她全身酸痛的從床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的身上布滿了痕跡。
這代表了他們昨天晚上做的事情是多么的火熱,她的臉色卻再也無法因為這些痕跡變得羞紅。
一旦知道了這些都是買賣,所有的愛撫和親吻都帶上的骯臟的味道,凌若涵有生以來第一次憎恨起自己來。
床頭上留下了祁子才放在那里的副卡和紙條,上面用冷冰冰的語氣寫道:“這張副卡是給你的,隨便刷。公司那邊我已經給傳真過辭職信了。”
凌若涵呆呆的看了好一會這張字跡優美的紙條,又嘆了一口氣放下字條。她突然不知道自己這一天應該做點什么好了。
她索性又躺回了床上,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凌若涵和郝風清坐在沙發上打著電動,現在他們的身邊全是吃剩下的薯片包裝袋和各種零食的碎片。
但是兩個人都在全神貫注,用力的按著自己手上的游戲手柄,游戲手柄發出“吱吱咔咔”的聲響,好像下一秒就會被他們兩給按壞。
終于電視屏幕里發出了勝利的背景音樂,凌若涵一臉的懊喪:“郝風清,太賊了,這樣就把我給打死了,買游戲機的可是我!”
“這是技術問題,和誰買的游戲機一點關系都沒有!”郝風清在一邊做著鬼臉:“再說了這游戲機還是安在我家里呢!”
凌若涵撇了撇嘴,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切!就這一盤,不服氣我們就再來啊!”說著她又繼續按起了游戲手柄。
郝風清的電話在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起來,他一把抓起電話接了起來:“喂?院長,什么事?嗯,好的!馬上就來!”
說完這句話他立刻就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我們醫院有個會要開,現在就
要走了。”說著他就去門口取自己的外套。
凌若涵低低的應了一聲:“哦!你自己小心點!”她的眼睛依舊死死的盯著屏幕不放。
郝風清打開了房門,但是看到凌若涵那全神貫注的樣子,腳步又折了回來在凌若涵的頭頂按了一下:“記得回去的時候關上門!”
“煩死了,你就快走吧!那邊等著你的是條人命呢!”凌若涵煩躁的擺了擺頭,嘴里趕著郝風清。
郝風清笑了笑,直接奔赴醫院。
等到房間的門一關,凌若涵使勁按著游戲手柄的手立刻就松弛了下來,只要是祁子才不在家的時候,她都待在隔壁郝風清的家里。
以前她最害怕這樣好像醫院似的純白色的屋子,但是現在她只是覺得這一片純白很是安寧。
而她呆在祁子才的家里只會覺得好空虛,好害怕。郝風清平時都要上班,嫩白呆在家里的時間并不多,就算像今天一樣的調休的日子也會隨時會有電話把他叫走。
所以凌若涵就買了一臺游戲機,郝風清不能陪她玩的時候,她就自己吃零食玩游戲。
但是她必須在祁子才回家之前回家,做好一頓下午飯,然后等著他一起吃完,然后看電視,最后睡覺。
凌若涵覺得自己這樣的日子只是過了一個月,便好似一年一樣難過。不過還好的是,祁子才并不喜歡碰她。
每個星期只有固定的一天,星期六才會有一次。所以每個星期六都是凌若涵最痛苦的一天,因為這一天晚上的會發生的事情無比生動的向她講述著自己是個出賣自己的身體的女人。
當然她也深深的為每一次都被祁子才輕易征服的自己而感覺到愧疚。
凌若涵丟了游戲手柄看著電視上的游戲界面發著呆,一顆又亮又大的淚水從她的眼眶里掉落,她擦了擦,但是很快第二顆、第三顆就從她的眼角滑落出來。
雖然真正的擁抱只會發生在每個星期的星期六的晚上,但是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祁子才總是會把她溫柔的抱在懷里。
甚至把他的頭埋在她的懷里,讓她靠在他那堅實的胸口上,擺著最溫情的姿勢,但是卻是用金錢關系綁定的兩個人。
這讓她怎么會不難受呢?而且一天比一天的凌若涵覺得自己更加的沉迷在那個溫暖的體溫里,就連他的沉穩的呼吸也很喜歡。
看了看時間凌若涵覺得自己差不多該回家了,她擦了擦眼淚,就穿上自己的鞋子準備回家去。
剛剛一開門就感覺到一股力量擋在了門上,門外立刻傳來了一個女人“哎喲”的一聲驚叫。
“你這個人怎么也不小心一點啊!”門外一個男人喝斥的聲音傳了進來:“寶貝你沒被撞到吧!”
一看門外站在兩個人,一男一女,兩個人都穿得珠光寶氣。男人正心疼的揉著女人的手臂,一邊皺著眉頭。
原來是凌若涵開門的時候不小心把門撞到了兩個中的女人,凌若涵立刻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