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就是因為聽從了凌廣林的意見,所以凌顥初才會撲了個空,現(xiàn)在凌廣林依舊堅持,凌顥初想了想,卻還是選擇了相信。
“爸覺得,凌廣和他到底在哪里?”凌顥初看著凌廣林,目光深沉,“這一次,絕對不能出錯!”
——
在凌家,顧冰在照看著薄心涼,臉上的愧疚掩飾不住。
可是突然的,薄心涼的睫毛顫抖了幾下,然后突然睜開了眼睛,直接就坐了起來,有些不安的看著周圍,最后卻只看到了顧冰一個人。
“我的女兒回來了沒有?”薄心涼拉著顧冰的袖子,臉上的表情帶著懇求。
“還沒有……”
“那凌顥初呢?”薄心涼換了一個問題繼續(xù)追問,“他去找孩子了是不是?”
“嗯,他也知道不想讓你擔心而已,這些事情交給男人處理就好了。”顧冰想要將薄心涼重新伏在床上,可是薄心涼卻是躲過了她的動作。
“不好意思媽,這是我的孩子,我必須要參與進去,我不可能看著我的男人在外面孤軍奮戰(zhàn)。”
知道薄心涼的性子就是這樣的,可是顧冰還是想要阻攔她。
“你知道他們?nèi)ツ睦锪藛幔磕悻F(xiàn)在這樣就像個無頭蒼蠅,哪里都去不了,還是聽我的,乖乖在家里等著吧。”
“他們?nèi)ツ牧耍俊北⌒臎霭櫭迹俺肆桀棾酰€有誰?”
其實顧冰是真的什么都不想說,可是現(xiàn)在失蹤的人是凌仲筱,薄心涼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還有你爸爸啊,他們是一起出去的,你要學著相信他們,他們肯定會把孩子好好帶回來的。”
“我知道媽是為了我好,可是我現(xiàn)在真的必須要去找他們了,誰都攔不住我。”
薄心涼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顧冰看著她決絕不已的身影,忽然就嘆了口氣。
多么果敢果決的姑娘。
在離開顧冰的視線范圍之后,薄心涼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陳德打了個電話。
凌顥初是肯定會帶著陳德的,所以聯(lián)系他總是沒錯的。
在接到薄心涼的電話時,陳德的第一反應(yīng)和顧冰是一樣的,總是盡可能的瞞著她,不想讓她參與進來。
“管家,我一直都很尊敬你,希望你別騙我,相處了這么久,你對我應(yīng)該比較了解了,有關(guān)小小的事情,你是真的不能隱瞞我,不然后果會很嚴重的。”
薄心涼并不是在威脅誰,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陳德非常清楚地了解到了這一點。
“我們在石小姐和斜陽先生舉辦婚禮的教堂附近,少夫人如果想來,就趕過來吧。”陳德嘆了口氣,還是把實話說了出來。
“謝謝管家。”
薄心涼掛斷了電話,直接朝著目的地前行了。
在快要到達教堂的時候,薄心涼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凌顥初打了個電話。
“什么時候醒的?”凌顥初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變得輕松一點。
“也就是剛剛才醒過來吧,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jīng)知道你在哪里了,我正要去找你。”
聞言,凌顥初瞬間就不淡定了,“別胡鬧,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護好自己,不許出門!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可是已經(jīng)晚了。”薄心涼順手就把電話掛斷了,“我已經(jīng)到你身邊了,你要回頭看我一眼嗎?”
凌顥初:“……”
這丫頭就是喜歡先斬后奏!
“我就沒有見過,像你這么不省心的丫頭!”凌顥初將薄心涼拉到懷里,額角的青筋突突跳個不停。
反手抱住凌顥初的腰,薄心涼有些勉強的勾了勾唇角,“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你早該知道,我不可能在這種時候讓你一個人的。”
薄心涼現(xiàn)在是剛剛好,趕上了凌顥初想要進入教堂的時間,既然已經(jīng)來了,就不可能讓薄心涼孤身一人呆在這里,只能一起同行了。
這是全市最大的教堂,為了輕便,凌顥初帶的人手并不是很多,現(xiàn)在只能將人首先分散開,由外而內(nèi),逐一探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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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這個教堂,有沒有什么比較隱蔽的暗門,或者是地道之類的?”凌顥初問凌廣林。
“之前是有一個,可是這個教堂整修過很多次,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還是找一些,對教堂更加熟悉的人來詢問比較好。”
所以,他們就抓了了一個教父。
整個教堂都沒有人,唯獨這個教父醉醺醺的窩藏在角落里。
一杯冷水潑到頭上,教父的酒意瞬間就清醒了,正想要罵人的時候,凌顥初一把手槍就抵在了他的額頭上,讓他迅速的安穩(wěn)了下來。
用英語說出了自己的需求,凌顥初臉上依舊帶著有些冰冷的笑容,手中的槍支卻是沒有半分的移動,依舊緊緊的抵在教父的額頭上。
忙不迭的點頭,教父表示能夠幫助凌顥初,簡直就是他此生的榮幸。
暗室的的確確是有的,而且位置很偏僻,道路也是七拐八拐的,如果不是對這里異常熟悉的人,是根本找不到的。
而這個暗室的作用,居然是這個教父用來藏酒的。
真是好不走心的方式方法。
完成了自己的任務(wù),教父離開的干凈利落,絲毫沒有喝了酒之后的疲態(tài)。
輕輕拉了拉凌顥初的袖子,薄心涼顯得有些緊張,用口型問的一句:
“你確定,他真的會在這里面?”
沒有回答薄心涼的話,凌顥初只是緊了緊拉著她的手,對周圍的保鏢打了個手勢,保鏢們得到命令,上去就要將門強力破開。
一聲嬰兒的啼哭,忽然在此刻傳來,凌顥初連忙阻止了保鏢的動作。
任誰都能聽的出,這是凌仲筱的聲音。
“我的小小……”
薄心涼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瞳孔猛地放大。
同樣臉色難看的,還有凌顥初。
之前那個變態(tài)要在凌凌仲筱的身上刺青,現(xiàn)在又想要做什么?
“怎么不敢進來了?你們就這點膽子嗎?”凌廣和笑的囂張。
沒有猶豫,凌顥初自己動手,上前將房門破開。
“砰”的一聲響,薄心涼終于是看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小小。
可她的小小怎么會哭個不停?
可她的背后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血?
呼吸都變得有些不穩(wěn),薄心涼拉著凌顥初的手,盡可能的保持住鎮(zhèn)定,把腦袋里的暈眩感排除掉。
她不能慌,她還要將她的女兒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