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殺了!
這還真是超乎了薄心涼的預料。
“石小暖啊石小暖,我是不是該說你心寬呢?”蘇允諾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冷,“被封殺的可不止我一個,你的男朋友不也被波及到了?居然還在這里幫著始作俑者說話,你傻透了!”
“關你什么事?三八!”石小暖成功的被蘇允諾激怒了,臉頰紅撲撲的。
“當然關我……”
“閉嘴!”薄心涼怒斥一聲,“既然現(xiàn)在沒有工作了,那就不要出現(xiàn)在這里了,你難道不知道,在這里討厭你不想見到你的人不止一個么?”
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蘇允諾冷笑了一聲,憤憤不平的說了一句,“在趕我走之前,嫂子也先看看你自己,要不是因為你鬧出毒品的事情來,我和斜陽怎么可能被封殺?嫂子你自己把L集團的臉面都丟盡了,怎么還好意思在這里大言不慚?”
蘇允諾的這番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贊同。
每個人心里都很憋屈,卻有沒有發(fā)泄的地方,所以薄心涼就成了他們同仇敵愾的那個對象。
“她丟的是我的人,我還沒有說話,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責罵她?”凌顥初出現(xiàn)的突然而及時。
霸道的將薄心涼抱在懷里,凌顥初看也沒看蘇允諾,直接將薄心涼帶走了。
“小暖,走吧。”薄心涼叫了石小暖一句。
“好嘞。”石小暖有了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狠狠的瞪了蘇允諾一眼。
“傻子!”蘇允諾也瞪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有病!”石小暖暗罵了一句,跟著薄心涼一起離開了。
她才不會和那群無聊的人一樣,把無關的事情都推在薄心涼的身上。
更何況,薄心涼是因為她才會被帶到警局去的,別人不清楚,她難道會不知道么?
那個蘇允諾居然還想用這個來離間她和心涼的關系,純粹有病!
跟著薄心涼走了幾步,石小暖就非常有眼色的離開了。
直到進了凌顥初的辦公室,薄心涼才發(fā)現(xiàn),石小暖不見了。
“小暖人呢?”薄心涼推開凌顥初就要去找人。
“當然是非常有自覺的離開了。”凌顥初笑了,重新把薄心涼拉到懷里,“你因為石小暖而推開我,我會生氣。”
“別鬧。”薄心涼翻了個白眼,“我就是想問問她,斜陽為什么會被封殺。”
“這種事情,你與其問她,還不如問我來的實在。”凌顥初抱著薄心涼坐在椅子上,直接把人安插在他腿上。
還不習慣在公司里和凌顥初有這么親密的舉動,薄心涼掙扎了幾下。
“別鬧!”凌顥初在薄心涼的笑pp上打了一下。
薄心涼捂臉,狠狠的咬了咬牙,轉頭在凌顥初的臉上留了一個牙印。
“嘶……”凌顥初笑了,“你這丫頭,是不想讓我出去見人了么?”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薄心涼笑了,在凌顥初的牙印上咬了一口。
“你既然是我的男人,還有什么見人的必要?這樣好看著呢!”
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臉頰,凌顥初無奈的笑了笑,“你開心就好。”
“不要說的這么勉強,這樣真的很好看。”
現(xiàn)在凌顥初一出門,大家肯定就知道他臉上的牙印是怎么來的,想想真是美妙極了。
可是臉上的笑容才剛剛浮現(xiàn),薄心涼就又笑不出來了。
“凌顥初,蘇允諾和斜陽為什么會被封殺?是不是真的是因為我?”
雖然她依舊不會認為自己做錯了,可是這種感覺叫人很不爽。
“不關你的事。”凌顥初的語氣沉了下來,“邵子恩對我的恨意你也不是最近才知道的,你只是一個借口而已,就算沒有你,這件事情還是會發(fā)生,所以你根本不需要自責。”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薄心涼心里還是不舒服的厲害,再加上剛剛員工的眼光,實在是讓人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不是所有人,都會像你一樣懂我的。”薄心涼靠在凌顥初懷里,嘆氣嘆的很是深沉。
“可是我一個人的想法,比他們所有人的理解都要重要,不是么?”凌顥初把下巴擱在薄心涼的肩膀上,眼神有些復雜。
“不過雖然我們憋屈,邵子恩心里肯定也不好受。”薄心涼冷冷的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有種報復的快感。
“他為什么會不好受?”凌顥初順著她的話問了下去。
“這還用說么,他原本想要利用的是不是我,可是他現(xiàn)在卻不得已利用了自己喜歡的女人,當然不好受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么,否則昨天,邵子恩也就不會特意打電話給她了。
“哦,原來他那么喜歡你啊。”凌顥初的語氣很是淡定,“就是不知道,面對這么深沉的感情,你的想法是怎么樣的?”
“我當然是……”
話說到一半,薄心涼硬生生的轉了個彎,“我當然是沒有任何想法了,他又不是我男朋友又不是我未婚夫,我才不會理會他呢,我只要在乎你就夠了。”
“真的?”凌顥初笑的有些邪氣,“可我怎么覺得,你的真實想法并不是這樣的。”
“沒有沒有,我說的絕對都是真心話,我發(fā)誓……”
薄心涼的話到底是說不下去了,凌顥初不停在她脖頸和腋下呵著癢,薄心涼渾身的力氣都用來笑了,根本什么話都說不出去了。
“別鬧了,凌顥初,這可是在公司里,你是總裁,你就不能注意一點影響?”
“在我看來,勞逸結合才能發(fā)揮更大的工作效益。”凌顥初淺淺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沒什么比都弄你,更加讓人身心舒暢的事情了。”
“這是公司,你是總裁!”薄心涼不死心的做些抗爭。
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薄心涼氣息不穩(wěn)的說了一句:“你怎么就這么……這么……”話沒說完,臉上的表情就都變成了嫌棄。
“這么什么?”凌顥初親了親薄心涼的指尖,“我只欺負你一個人而已,這是殊榮。”
好不要臉的一句話。
薄心涼無奈的扶額,抬手在凌顥初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
“你要謀殺親夫?”凌顥初笑,把薄心涼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
“你要是能這么輕易就被謀殺,那我也是長知識了。”薄心涼翻了個白眼。
可是笑過之后,薄心涼就雙手托腮,看著凌顥初。
“你怎么就一點也不擔心呢?”薄心涼感覺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