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e, 我十分想念你!”
“是嗎?我還沒走呢。”花澤夏看著自己面前的同伴,笑靨如花。
一個星期的時間,其實并不長, 以為會難舍難分的, 結(jié)果第二天自己醒來之后, 入江直樹還是依舊的樣子。只是兩個人眼神偶爾更多了默契和溫馨, 等到了國外, 都是等到了夜晚,兩個人再在電腦面前一起視頻。
也因為這個,錯過了月森蓮后面的一次比賽。
花澤夏連忙給竹馬君發(fā)了信息過去, 保證下次回來是月森蓮比賽的日子,自己一定會去看的。月森蓮倒是看出來花澤夏這姑娘偷偷把自己嫁了的事實, 只是點頭應(yīng)著。而且, 就是花澤類對于入江直樹這個人, 都沒怎么說,想來是另外方面的去了解過了。不過很奇妙的是, 在國外反而遇到了花澤類。
兩兄妹勾肩搭背的各種溫馨,倒是把國內(nèi)的男朋友女朋友都給忘得干干凈凈的,過得十分痛快。花澤夏反而有些期待,看看小離別之后的男朋友。
花澤夏拖著行李箱,下飛機的時候, 只看到了道明寺司。這小子一臉的笑意, 看到了花澤夏的時候, 臉上的春意更是擋都擋不住的, 讓花澤夏一愣“你怎么了?”
道明寺司帶著花澤夏眼熟的歡喜, 道“你說小滋喜歡什么樣的求婚啊?”
花澤夏不能自己了,這是自己真的脫離地球軌跡太久了嗎?這么快就要說為求婚的事情犯愁了, 有些無聲的張了張嘴,幾乎不能自己的道“你們,有孩子了?”
“孩子?哈哈,也不錯啊!不過,一定是像小滋的女孩子啊,也一定很漂亮……”道明寺司好似花癡的,抓著自己一團亂發(fā),自我想象著的神經(jīng)模樣。花澤夏心里一動,這個道明寺司,都已經(jīng)要結(jié)婚了……
“怎么樣?是不是覺得當(dāng)初放棄我,后悔了?哼哼,哥哥我可是要結(jié)婚的成功男士了!”道明寺司洋洋得意,看著花澤夏瞬間的怔愣,一下子就知道了花澤夏心里的一些想法了。不過道明寺司的這個德行,實在不招人喜歡,甩了一眼道“開車吧,那么啰嗦。”
“好的,回家!”
“不回家,送我去星奏吧。今天月森蓮有個比賽,我上次已經(jīng)放鴿子了,再不去真的要生氣了。”花澤夏忙叫道,道明寺司點頭知道了。笑著打量了花澤夏兩眼,花澤夏讓他好好的開車,道明寺司嘴邊的笑意一斂,眼神里滿是認真的道“夏,一定要幸福。”
才不妄自,他的退出。
花澤夏莞爾一笑,重重的點頭,心里更加的期待兩人的見面了。道明寺司開車都很快,一個多小時就開出了高速公路停在了星奏門口。花澤夏沒有麻煩道明寺司了,走之前只道記得結(jié)婚了要請她就是了。
拖著行禮放在門衛(wèi)處,自己走了進去。今天是再一次的比賽,眾人十分看重。尤其是發(fā)現(xiàn)普通科的兩個學(xué)生實力不錯的成績上,更加的熱鬧非凡。以至于花澤夏幾乎不用問路,跟著大部隊往其中的禮堂,走進去就是了。
月森蓮摸著自己的小提琴,臉色有些溫柔。旁邊有個大紅色頭發(fā)的少女,在一邊說了什么,月森蓮的神色漸松,帶著笑意。
花澤夏腳步加快的走了過去,靠近了才叫道“蓮,日野。”
月森蓮一雙金色眼眸轉(zhuǎn)過來,看見了一身風(fēng)塵的青梅君,臉上更帶了一點柔色。反之日野香穗子一個怔愣,反而莫名的有些尷尬,呵呵輕笑的和花澤夏打了招呼,就走開了。花澤夏看著日野香穗子的身影,莞爾的轉(zhuǎn)過頭去,道“怎么樣?不生氣了吧?我下了飛機行禮都沒放下就過來找你了,好好表現(xiàn),知道嗎?”
說完,花澤夏拍著月森蓮的肩膀,一臉的歡喜。看見了自己心里日思夜想的人,雖然不是自己的,但還是止不住的高興。月森蓮心里再大的怒意,可是對著花澤夏,心里都抵不過此時此刻見到此人的歡喜。
“嗯,你一個人?”月森蓮看了花澤夏身后,沒有別的人。
花澤夏搖了搖頭,道“對啊,不然你以為?”
月森蓮看花澤夏的神情不做假,嘴唇微動,終究沒有說,笑了笑。那次花澤夏沒有來看比賽,其實入江直樹來了的。全程都很關(guān)注著他的表演,等到結(jié)束之后,他掩不住失落的時候。入江直樹自我介紹是花澤夏的男朋友,并且談了一曲技藝一般,卻是滿富愛意的曲子。這種表現(xiàn),月森蓮意外,又覺得欣慰。
他始終不大懂這方面,更別說融洽里面了。看入江直樹直截了當(dāng)看出了他的短處,這樣側(cè)面的表現(xiàn)了他的真心,月森蓮不說,也是認輸了。
花澤夏坐在了下面,看著月森蓮表演。驚艷,已經(jīng)不是這樣可以說明的。不知道為何,花澤夏心里一動,月森蓮安靜的拉曲,帶著一種蕭然,一種傷感,淡淡的,不多卻讓人舍不得的思念。
這是,感情。
花澤夏不知怎的,徑直的往后面的帷幕望了過去,好似是在看什么人一般。一直到月森蓮下了去,花澤夏卻沒有動。堅持的一直坐著,一直到日野香穗子上來。一身禮服,更顯得可愛的日野香穗子,神情很是緊張,眼神慌張的左右瞟了一下。
日野香穗子架起了小提琴,帶著一種堅定,拉出了輕輕的一聲。那般的輕柔,更多了以往沒有的心動和高超。真的是,越來越好了。花澤夏如是想著,漸漸沉醉其中的聽著,想要聽出什么。突然,聲色一變,不明顯,再仔細聽著,卻是登的一聲,弦斷了。
睜開眼,就看著日野香穗子站在舞臺中間,表情依舊甚至有些絕然。好像對于這個情況,并不意外。反之在座的多人,都為此而有所議論。場中有些混亂,聽著尖銳難聽的聲音,轉(zhuǎn)為清晰的琴音。但是這個琴音,卻和之前的是不同的。
感情更有,卻是琴音嘈雜不堪,凌亂難聽,不堪入耳的覺得,這就是一個剛剛學(xué)會了提琴的孩子之手的。
可是,那之前的是什么?
日野香穗子默默的走了下去,這一場比賽不用說,肯定是淘汰了。花澤夏驀地想到了第一次初見的地方,也是那樣的。奇怪的是好是壞的音色,讓人不知什么原因。花澤夏站起身,跟著走了后臺處。
因為不是參賽人員,走不進去。只看著日野香穗子走出來,神色不明的。只是月森蓮站在了一處,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說了什么,日野香穗子一愣,臉色見好。
花澤夏嘴邊的話收起,看著這個場景,但是覺得沒必要說什么了。看著日野香穗子的時候,花澤夏也只是淺淺一笑。反而對著出來的月森蓮道“我先回去了,東西都沒有收拾。”
月森蓮送著到了門口,花澤夏上了車,兩人再見。這才斂起了臉上僵硬的笑,莫名的好笑。真是的,習(xí)慣了青梅竹馬的好,看見了別的女人靠近了,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啊。
這種情緒淡淡的,不過也是青梅竹馬的感情而已,花澤夏卻是十分冷靜的想著。
夜色將近,拉著行禮的小輪子在地上行過咕嚕嚕作響。花澤夏收了桿,打開了門口,收拾了一下房間,東西放好。再看時間差不多了,轉(zhuǎn)頭帶著一口袋的禮物往入江家走去。這個時候,都是吃飯或者休息的時間。
剛剛按了門鈴,入江裕樹就跑了過來開門了。見是花澤夏,頓時笑開顏,大聲道“姐姐,爸爸,媽媽。夏姐姐回來了!”
入江一家人都在客廳里坐著,不知道說什么。聽著聲,微微一探,就看到走過來的笑臉盈盈的花澤夏了。入江紀子站了起來,道“怎么回來了都不說一聲呢?伯母去接你也好啊,真是的,累不累啊?”
花澤夏搖了搖頭,對著眾人叫了好,這才拎著口袋放在桌子上道“沒事啦,反正你們都忙得很,我做朋友車就過來了。這里有幾樣?xùn)|西,都是給你們準備的禮物,喜歡最好了。”
入江裕樹高興的撲了過來,小腦袋幾乎埋在口袋里面,扒拉著一個個盒子出來。入江重樹的是一套養(yǎng)生茶,入江紀子的是一瓶香水,入江裕樹的是一個護手腕。到了入江直樹的時候,花澤夏沒想要當(dāng)所有人眼前給,問道“直樹和琴子都在上面嗎?我上去把禮物給他們。”
“笨蛋琴子搬走了,哥哥他……”入江裕樹趕忙說道,可是看著花澤夏轉(zhuǎn)頭過來的笑臉,還有入江紀子的眼神,反而是剎車不說了。
花澤夏抿唇輕笑,看著入江裕樹示意說下去,入江裕樹反而噘著嘴巴不說了。
本來說好了七天的,以為他會記得的。也是想要有一個驚喜,所以都沒有打電話通知一下。花澤夏高興的心努力的保持著,散去心底的一絲不妙,看了看樓上,對著入江紀子問道“那直樹也不在嗎?”
入江紀子睜著眼,顯然有些忌諱。不過看花澤夏這個樣子,反而有些驚訝道“難道說,小夏打電話讓哥哥回來了?”
“回來?”花澤夏有些迷茫。就是入江裕樹看著也有些奇怪,想了想道“姐姐不知道嗎?哥哥搬出去了。”
這個反應(yīng),花澤夏想笑,又笑不出,抿著唇努力的不冷著臉。心里卻是揪著,怎么會搬出去住了,都不說一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