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俞琚妃應該恨你才對?”
“她是恨我,但是她也愛我!我們偷偷摸摸的后來還是被那個神經愛你發現了,我開始沒準備殺她的,因為我也知道殺人犯法,何況那時候她父親就著手西城改造,準備讓我做孤兒院的院長,我只是每天在她的藥物里面放了一點點致幻劑,讓她的病情越來越嚴重!”
“有一次她又發現我和她妹妹在活動中心………開始病發就扭打我們,又跑到屋外大喊大叫,幸虧,當時中午都在午休,我怕人被吸引過來,就把她推下樓了,我們當時也很害怕,只有在她父母面前求情,俞琚妃和我商量好,說是她自己發病自己跳下去的,又哭求她父母放過我,這事畢竟他們小女兒也是當事人,再說俞瓊妃雙重人格的事隱瞞的緊,外人也知道的不詳細,她父母雖說傷心,也只能忍氣吞聲,俞琚妃索性李代桃僵,和我住在了一起,后面的事你們也知道了,只不過姐姐是妹妹,妹妹是姐姐罷了!”
黃動繼續說道:“她變成厲鬼后害死那么多人,反而對我更加有好處,索性關了公立的孤兒院,等過兩年我再買下來,不光是院長了,拆遷后還有一大筆錢!”
羅博鄙夷地看著他:“你利用了兩個女人,你讓俞琚妃為你頂罪,真是無恥!”
黃東近乎癲狂,大笑不止,“等到我做了這私人孤兒院的院長。西城改造快結束時,我又舉報了我的岳父,因為我怕他知道我的動機,怕他知道我做的一切,你說我是不是小心翼翼,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啊!”
他狠狠地看著羅博,“我當時就是要你們滅了她,你拿錢辦事就好,多此一舉!”
羅博看著癲狂的黃東,“你去自首吧!”
黃東摘下眼鏡,那張英俊的臉更顯得好看,“我不會坐牢的!”
說完狠狠地撞在墻上,羅博看著他的尸體,安靜的等著。
等到黃東地靈魂冒出來,他才開口:
“你以為你這樣就能一了百了?我會讓你在地獄里受到更殘酷的折磨!”
“不!”那個剛出來的鬼魂不甘的嘶吼著。
羅博從懷里拿出錄音筆,“明天把這個交給俞琚妃!”
“我們走吧!”
房間的音樂還在繼續,
當花瓣離開花朵,
暗香殘留,
香消在風起雨后,
無人來嗅
……
心若在燦爛中死去,
愛會在灰燼里重生,
難忘纏綿細語時,
用你笑容為我祭奠
……
車窗外已是秋末,霓虹燈連線在眼前流淌。
到底還是人比鬼可怕!
比鬼還可怕的黃東!處心積慮,讓羅博厭惡。
徐馨青講了幾個笑話,羅博也沒有心情去聽。
他懷里那個馮葑有關聯的手機,從來沒有響過,那是他另外一樁心事,他幾次試著打過去,總是關機。
“蘿卜,黃東死了,警察會不會找我們麻煩?”徐馨青問道。
“不會,所有關于我們的映像,會自動從攝像頭抹去,錄音筆給了俞琚妃后,她會給警察說出真相的!”
“這樣對待俞琚妃會不會太殘忍?”
羅博看著車窗外形形色色的路人他們外表不同,內心也不同。
“嗯,真相總是比愿望殘忍,我們都和孩子一樣不停地索取,誰又來給生活買單,而俞琚妃以為自己的付出,是無私,誰又給俞瓊妃的死負責,誰給那些孤兒負責?”
“好了,好了,不去想了,陪我看場電影吧!”徐馨青停下車,握著羅博的手。
羅博的手被徐馨青握著,感覺溫暖了些許。
“哪怕自己與眾不同,也希望被安慰,孤獨總是陪伴著我們!”
徐馨青靈巧的眼睛沖滿希冀,等待羅博的回答。
羅博突然捧著她的臉,深情的吻了下去。
羅博溫柔的吻著那微微發燙的嘴唇,閉著眼睛,徐馨青身子慢慢前傾,依靠在羅博的身上,兩個人互相摟抱在一起,如同塵世中兩顆孤獨的小樹,只有糾纏在一起才能成長,才能屹立不倒。
羅博閉著眼睛,腦海中浮現出袁家姐弟,韓立,俞瓊妃,俞琚妃,李猜,以后是王書雉,再漸漸模糊。
人間只有你最值得,他更加用力的摟著徐馨青,就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頭。
“你就是我的肋骨,我來到這世間跋山涉水,就是為了找到你!”羅博珍重的說道。
徐馨青把頭埋在他的懷里,聽著這輩子最甜蜜的語言。
“走吧,我陪你看電影去!”
這時候羅博的手機響起來,他拿出來看見是王書雉打過來的,略做遲疑,鈴聲依然堅持不懈的想著。
羅博接了電話,徐馨青緊張的看著他,因為她看見來電顯示。
“現在不行,明天再說吧!”羅博說完掛了電話,拉著徐馨青的手,“走,看電影去!”
“嗯!”徐馨青笑的很開心,“她說她爺爺找我有事!叫我去一趟!”
“嗯!”
“我明天去看看,因為現在我要陪你!”
“嗯!”徐馨青依然笑著,那么甜蜜。
兩人來到電影院,卻又客氣的詢問對方的意見。
最后隨便選了個喜劇電影,也是沒辦法,國產恐怖片就是個喜劇,國產動作片也是喜劇,而今天,沒有好萊塢電影。
羅博無心看電影,兩人始終牽著手,哪怕汗津津的,也不松開。
偶爾會想起王書雉,卻沒有心痛的感覺。
王書雉電話里說的不是私事,而是他爺爺的朋友,有事請他幫忙。
幫忙這種事,就要收錢的,何況是家大業大的福爺,他的朋友,應該也差不到哪去。
有錢賺,就會去!
雖然徐馨青很有錢的樣子,但是吃軟飯,好像不是一個正經僵尸該有的樣子。
黑暗中,電話又開始震動,羅博拿出來一看,又是王書雉,他沒有理睬,看著徐馨青精致的側臉。
“你,就是我的世界!談戀愛期間不談工作!”
羅博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像李猜了,他自己開始安慰自己,“不對,他是賤,我是賤萌!本質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