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先生。”保安適時攔住了我。果然啊..我不甘地轉身離開。“年輕人”,忽然,身後一個西裝男子微笑著叫住了我,“你也想參加派對,對嗎?”“是的,是的。”我激動地回答。男子聳聳肩,“好吧,我想我可以給你準入資格。”.....我多想..放棄資格,但是..太晚了......
“生人禁入,那麼有資格進的自然是死人(理解成“熟”人也一樣)了”
此時李猜坐著輪椅出來了,他其實是準備準備去衛生間的,突然發覺這兩人,姿勢一樣,眼神清明,各自傾斜成45度。
李猜從下面看去,兩人就像隨時準備撲向對方,這點,是他不能容忍的。
所以他要插進去。
“咳咳,推理啊。貧道最愛這些智力題了,我來我來。”
“需要扶你去衛生間嘛?”
羅博和方萱萱同時問道。
李猜覺得這是對他的侮辱。
他們,要麼是懷疑自己的推理能力。
要麼,就是趕他走。
他是羅博的救命恩人,他覺得自己救了他的命,他還搶自己的女人。
這讓他喉頭一滑,舌尖一動,“忘恩負義。”
羅博聽到了,所以他讓李猜來。
“不後悔,萬一你是她的菜,你不怕?”
“我就要成爲她的菜。”
“她會吃了你的,現在的女孩挺厲害的。”
“我就喜歡厲害的:”
“到時候你別喊救命。”
“哼,難道她是阿鳳,是或心?”
“不是。”
方萱萱笑道,“你兩真逗。”
羅博讓開。
李猜得意的說道,“你出題,快點,我有點憋不住了。”
方萱萱噗嗤一笑,
“阿雅的生活總是鐘錶般精準。上午宅家睡懶覺,下午2點到樓下租一張某影星的純愛片,在家看到4點,然後打電話叫上男友一起步行去音樂樓練習。只是,今天阿雅剛剛看了5分鐘,電視居然“啪”的一聲黑掉了。“顯像管燒掉了?..男友還沒下班,好無聊哦,先去音樂樓好了..”然而,當天阿雅失蹤了。警方唯一找到的嫌疑人只有從2:10到2:30的作案時間,可是,他是如何讓阿雅“準時”離開家的呢?”
李猜苦思冥想,看著方萱萱的大眼睛,“兇手潛進房間殺的她!”
方萱萱搖搖頭
“那就是他男朋友約她出去了,然後把她賣掉了,現在很多暗網,專門先用攝像頭觀察一段時間,各自競拍,價高者得,她男朋友是暗網成員。”
方萱萱繼續搖頭。
李猜苦惱的說道,“沒事看啥影碟,那麼多失蹤人口,誰知道她怎麼失蹤的。”
方萱萱問著一旁的羅博,“你知不知道答案?”
“兇手掌握阿雅的生活規律後,就可以把阿雅常租的影碟調換,讓影片放映5分鐘後“啪”的一聲黑掉,然後兇手等在路上就行了..”
方萱萱讚賞的點點頭,又說道,
“放假了,可以住在山東老家的爺爺奶奶家了。兩位老人一向都很慈祥的,我和他們在一起總是感到很溫馨。半夜肚子忽然不安分起來,一定是奶奶拿吃剩的餃子作晚餐了。唉,也難怪,村子裡一直很窮的,老人們都有些過分的節儉。只是恐怕今晚我要慘了,農村的蚊蟲有多厲害我是領教過的。沒辦法,我蹲在茅廁裡,一邊不斷驅趕著騷擾我小PP的蒼蠅蚊子之流,一邊希望儘快解決好生理問題..可我愣了一下,立刻沖了出去。
我為什麼衝要出去?”
李猜哈哈大笑,“碰到偷窺狂了唄。”
方萱萱又是搖搖頭。
“難道她來大姨媽了?”
“討厭,流氓……”
羅博笑著,差點捶死李猜,
“貧窮的農村只有過年才能吃餃子的,在山東過年的時候氣溫在零下,哪來的蒼蠅蚊子?!所以說廁所裡碰她的不是蟲子哦,而是髒東西。”
李猜狡辯道,“大姨媽來了,還不是需要跑出去。”
方萱萱直接說了最後一題,“七天了,姐姐還沒被找到,偏偏還是在電視上播報有人連環作案的時候。從第二天開始我就幾乎癲狂了,我不再依賴警方,而是親自出門尋找,冷藏室,屠宰場,棄置房屋..一切容易藏匿的地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傍晚,我呆滯地在一家農場休息,意外嗅到了地下室的腐臭。我慌張地衝下去,一具穿著姐姐衣服的腐敗屍體進入我的視界。不、不.....慢著,冷靜.....姐姐身材很苗條,而這人明顯很肥胖.....也許只是被人換了衣服,姐姐還有希望.....
我報警離開,毅然繼續著尋找的路.”
李猜這次仔細想想,回答道:“常識了,重口味的都知道,死亡5-7天屍體出現巨人觀,變得極爲臃腫。”
方萱萱和羅博同時鬆了一口氣,“終於答對了一道題。”
“可否扶我上個衛生間?”
羅博怕他又說自己忘恩負義。
趕緊扶起他。
李猜掙脫掉,“你不是有事嘛?”
“我沒事!”
“你確定?”
“哦哦,那個我鞋帶鬆了。”
“這麼大的事,你先處理下,護士,我要出恭。”
方萱萱笑笑,挽著他,“走吧。”
李猜羞澀道,“有勞了。”
然後,
兩人依偎著來到廁所。李猜夾著方萱萱,就像一個挾持犯。
方萱萱先讓他靠在牆上,墊著腳把吊瓶掛上,妙曼的身體一覽無餘。
再然後,
她蹲了下來,解著李猜的褲子。
李猜腦海中已經有畫面了。
那些小電影的畫面,在他的生活中曾經都是馬賽克。
先在,生活如此高清又是無碼。
他用手抓住衣角,就像抓住牀單。
他在想,自己另外一隻手是應該撫摸她的頭,還是,應該閉著眼睛。
應該發出高亢,還是婉約的聲音。
或者,叫著方萱萱或者叫著“寶貝,就這樣,輕點。”
他還在糾結的時候,卻感覺方萱萱有些急切。
李猜半瞇著眼睛,看著她。
她怎麼有些不一樣。
不對,她有了兩個頭。
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叫了,“救命~”
高亢又婉轉,喘著粗氣,手指把衣角捏得如同自己的擡頭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