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工廠,天色又已經黑了,羅博向道士道別,那道士好像依依不舍,卻又不好意思粘著他,只好向羅博要了聯系方式,羅博已看出他的小心思,暗自想到:“我自己都養不活自己了,哪有功夫管你!”低頭看到手機上好多付洛雪的微信留言.
“蘿卜,你啥時候回來?”
“蘿卜,你回來吃中飯嘛?”
“蘿卜,我怕怕.....“
羅博假裝不在乎的回了句,“哥在干大事,晚點回來,給哥做點豬蹄子!“
那邊馬上回復道;“恩,大豬蹄子!“
羅博問那清純女鬼王宏和他兒子的住處,“小弟弟,王宏住在松山療養院,他兒子此時正在江淮路KTV,還有,我叫周芝芝。”
“小弟弟!”羅博一想,她已經死去20多年了,活到現在都40多死了,喊他“小弟弟”確實也應該,不過總覺得別扭,讓他感覺生無可戀,“你以后就喊我的名字吧!”
周芝芝又介紹起他們父子兩,說道:“王宏花重金請那個道士逆天改命,這幾年又涉足房地產,已然是楚市出了名的大富豪,只是他兒子王跋卻是個紈绔子弟,欺男霸女,一肚子壞水,這才把他老子氣得中風,進了療養院!”
“那就先去對付下那個草包,哎,人家道士做事還有錢拿,我這替你們報仇,也沒個酬金!”
“家人倒是給我們燒了不少冥鈔,你,你要不要!”
“..........”
兩人決定先去KTV,一路上路人看著羅博對著空氣說話,時而眉笑眼開,時而垂首頓足,均躲著遠遠的。
周芝芝的怨念一直在王跋身上,很輕易就找到那座全市最大燈壁輝煌的KTV,羅博推開門,侍衛忙跑過來,問道需要訂房間嘛,“找人,王八,不對,王跋!“
“王公子啊,二樓888!“那人聽說是王公子的朋友,立馬喜笑顏開,親自帶著羅博上樓開門.
房間內燈光昏暗,三個男人和五六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衣著暴露的女性正在嗨歌喝酒,桌子上白的,紅的,啤的堆成一座山峰,“媽的,有錢人喝酒都不一樣,我們他媽只敢去量販式KTV,還是下午!“想到這也不和他們打招呼,自己坐下,摸了一把妹子的小蠻腰,“美女,哪種酒最貴!“
王跋還沒反應過來,那妹子也以為是王跋的朋友,疑惑的指著一個圓形酒瓶,“這是人頭馬路易十三頂級干邑,最貴!”
羅博也不用酒杯,拔了瓶蓋“咕嚕咕嚕”全部喝下,最后還把嘴巴張著瓶口抖了幾抖,“還不如小餐館自家釀制的燒酒燒肺,寡淡寡淡的!”
此時包房已經開燈,歌曲也停了下來,王跋指著他,詢問眾人,“你們誰的朋友?”
眾人都看著他搖頭,王跋屁.股挪了過來,說道:“你是誰!”
“嗝~我是周芝芝的小弟弟!”
王跋臉色一冷,“周芝芝的賠償金早就給了她的家人,你這是像過來再勒索一次,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王跋的一個朋友看到氛圍不對,偷偷的溜了出去,估計去叫人了,羅博已經發覺,卻不阻難。
“芝芝,是他嗎?”
周芝芝點點頭,眾人看到羅博仰著頭對著空氣說話,均感到疑惑不解,王跋打開一瓶紅酒遞給他,“土老帽,喝了這瓶酒趕緊滾蛋,要不我讓你做不成人!”
羅博又是一口喝光整瓶紅酒,幽幽地說道:“你就給他們五人一家賠償5萬,總共25萬,買了60年的命,這帳可不是這么算的!”
王跋聽到此話后,大駭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告訴你,我就做不成.人,因為我是神!”
此時王跋瘦瘦弱弱的小身板瑟瑟發抖,不停的后退,這時候大門打開,進來幾個粗壯的西裝漢子,帶著墨鏡,羅博忍不住把剛喝在嘴里的酒噴了王跋一臉,指著他們幾人笑的彎下腰,“帶幾個盲人過來干嘛,按摩啊!城會玩!”
王跋看到幾人后,才定下神,邊向那邊挪動邊色厲內荏的說道:“這是道上赫赫有名的輝哥,你小子這是不知天高地厚!”
羅博一只手鉗住王跋的胳膊,王跋感覺像一只鐵鉗夾著自己,疼得冷汗直冒。
羅博找來一個1000毫升的裝酒器,把洋酒,紅酒,啤酒都倒在里面,“小灰灰是吧,私人恩怨,你最好躲著遠遠的,免得濺你一身血。”又把大容器擱到王跋的嘴邊,嘗嘗我調制的“三中全會”
說罷用手捏開王跋的嘴,一口氣把1000毫升的酒全部倒進他的嘴里,也不管他亂蹦的雙腿和高低起伏的肚皮。
“王公子是我這的貴賓。不管你是誰,在我這鬧事我不能坐視不理!”
羅博放下醉倒的王跋,又對著空氣說了一句,“看好他們,別讓他們嚇著跑了出去!”說吧慢慢走到把他還高一頭的輝哥面前,笑著一字一頓,“我就鬧事了,輝哥!你咬我啊!”
旁邊的手下早就看不下去了,一拳揮了過來,這么近的距離,他自信就是一頭牛也能被放倒,沒想到對方速度如此之快,居然眨眼之間就側身奪過,還在閑暇之余拉過來另外一個手下,那拳頭“嘭”的一聲打在對方頭上,那人悶哼一聲倒地。
“果然都是盲人啊!”羅博看著發呆的揮拳者,用手抓著他的胳膊,伸出腳,一腳一腳一腳提去,那人拘僂這腰,把胃里的食物全部吐了出來,“哎,才用了2成力!”
沙發上坐著的幾個女子慌亂的起身,像門口跑去,那門!怎么也打不開,羅博換了一個萬人迷的笑容,“小姐姐們都坐下看戲,我保證不動你們!”說罷又望著輝哥,“小灰灰,你看是和她們一起做個觀眾,還是我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