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天倫精神高度戒備的時候,突然燈打開了,再看自己的眼前多了一個巨大的蛋糕,上面用奶油做著精美的圖案,寫著幾個鮮紅的大字—――生日快樂。
“南山,生日快樂。”蘭姨微笑著慈祥的看著王天倫。
“天倫,生日快樂。”周浩然也興奮地喊道,他更習慣叫王天倫原來的名字。
看著衆人興奮的面孔王天倫不禁激動不已,轉眼一年已經過去了,連自己都忘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沒想到蘭姨還記得,一定是爲了給自己過生日,蘭姨才從醫院裡面特意跑了回來。
“乾媽,謝謝你。”王天倫再堅強,也忍不住動容了,他的眼眶有些發熱,但是他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感情,蘭姨對自己的好不是用語言能表達的,他要一生記住蘭姨對自己的好。
“孩子,和乾媽還客氣什麼,我這一輩子沒有孩子,你是我唯一的孩子,能給你過生日,我感到很快樂。”蘭姨也動容地說道,王天倫的出現讓她感受到了濃濃的親情,有的時候付出也是一種幸福,王天倫的出現讓她平淡無味的生活多了鮮亮的色彩。
蘭姨說完把一個盒子遞給王天倫,王天倫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塊金光閃閃的歐米伽機械錶,少說也要三十多萬,“生日快樂!”蘭姨慈祥的看著王天倫。
“這是我的,阿倫生日快樂。”周浩然說著把自己的禮物送了上來,那是一部新出的手機,市價一萬多。
“師弟,生日快樂。”雲帆遠遞給王天倫一個盒子,打開一看裡面是一把半尺長的蒙古刀,這是雲帆遠特意讓人從蒙古帶過來的,王天倫尚武,一定會喜歡,雲帆遠爲了王天倫的禮物也是費了心。
“生日快樂。”悠然笑顏如花,把一條精緻的皮帶送給王天倫。
“呵呵,悠然的生日禮物別有用心啊,要想拴住南山吧,那你得拴著他的心才行。”蘭姨在一旁打趣到。
“蘭姨~”悠然嬌羞地說了一聲,紅著臉低下了頭。
“快切蛋糕吧。“看蘭姨又要撮合自己和悠然,王天倫急忙轉移話題。
“還沒許願呢!”周浩然說道。
王天倫今年已經十九歲,他插了十九隻蠟燭在蛋糕上,然後點燃,這時候燈再一次的熄滅,偌大的客廳籠罩在一片金黃色裡,柔和的燭光照耀著每個人帶笑意的臉,溫馨而靜謐。
人生能有多少個親友團聚的日子,人生又有多少如此靜美的一刻,此刻王天倫心裡充滿了深深的幸福和滿足,有他們在,真好……
“快許願吧,南山。”蘭姨說道。
王天倫輕輕的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心裡默唸著,此刻他唯一的心願就是讓蘭姨好起來。
王天倫一口氣把蠟燭吹滅,日光燈再次照亮,王天倫拿起刀子開始分蛋糕,其實大家對蛋糕並不感冒,不過是王天倫的生日,必須象徵性的吃幾口,不管什麼活動,有了儀式就顯得無比的莊重。
吃了幾口蛋糕,重頭戲纔開始,大家圍坐在餐桌旁,蘭姨把她珍藏的好酒都拿了出來。
今天王天倫是主角,大家紛紛向王天倫祝酒慶賀,王天倫來者不拒,一杯杯爽快地喝了。
悠然平日不喝酒,今天也特意喝了幾杯紅酒,紅酒下肚,再看悠然亮麗的小臉上滿是酡紅,嬌羞無比,愈發的楚楚動人了,一旁的周浩然看的都傻了眼睛,電影學院美女如雲,像悠然這樣清秀淡雅渾然天成的女孩不多見,要不是王天倫身邊的人,他真想馬上對悠然張開猛烈的攻勢。
蘭姨端著果汁向王天倫祝福:“南山,你今年十九了,已經是成年人了,乾媽把公司和場子的重任交給你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好在你乾的很好,乾媽很欣慰,你還年輕就有了現在的能力,讓乾媽刮目相看,更堅定的說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我沒看錯人,公司在你的帶領下一定會有巨大的發展,你的成就將在我之上,乾媽敬你。”蘭姨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王天倫也端起滿滿的一杯白酒痛快的喝光。
今天晚上大家都非常高興,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這頓飯足足吃了三個小時,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十一點鐘,蘭姨身體不好,大家怕打攪了她,這才意猶未盡的散去。
王天倫今天心情好,喝的酒自然多,前前後後算起來他喝的沒十瓶也有八瓶白酒,這已經創下了他最高的記錄,送走了客人,王天倫就進了蘭姨給自己準備的客房。
進到客房裡,王天倫一頭撲在牀上大睡起來。
此刻悠然正陪著蘭姨。
“蘭姨,您沒事吧?”悠然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我倒是挺擔心南山的,他今天喝了不少的酒,我怕他今天晚上會吐,悠然,這是一杯醒酒茶,你給他送過去吧。”蘭姨指著桌子上的一杯茶水說道。
“好的蘭姨。”悠然端起茶水信步朝著王天倫的房間走去。
王天倫的房間虛掩著,悠然輕輕推開房門,就看王天倫四腳八叉的躺在大牀上,衣服都沒來得及脫,看著他頑皮孩子的睡姿,悠然啞然失笑。
悠然來到王天倫的牀邊,先把王天倫的鞋脫下來,然後又給他把外套脫掉,找了毛巾被給他搭在身上,看著王天倫熟睡的面孔,乾淨單純、卻又帶著一絲的沉穩和俊逸,悠然又一種想吻他的衝動,可是自己畢竟是女孩子,這種事情怎麼能做的出來?
王天倫喝酒太多了,現在嘴裡面口乾舌燥,他不禁在睡夢中呢喃著說:“水,水。”
聽到王天倫喊著喝水,悠然這才從神遊中清醒過來,暗暗罵了自己一句不害臊,急忙把茶杯送到了王天倫的嘴邊。
王天倫感到嘴角處了一絲清涼,然後張開嘴巴大口的喝了起來,很快一杯茶水就被自己喝光了。
可是不知怎麼的,一杯茶水下肚之後,王天倫感覺更加的口渴了,而且他渾身燥熱,男性的衝動如脫繮的野馬在體內翻滾,好像就要決堤的河水急於找到泄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