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嫡妃,王爺乖莫鬧!
“小姐,到底發生何事了?”
小西上前,握住了唐蕓的手,焦急的詢問道。
“容涼出事了……”
唐蕓緩過神,抓住小西的手,急切的道,“你快帶小狼到蕭瑯那兒去,告訴蕭瑯容涼出事了,婚事需要延遲。躪”
這種情況下,唐蕓根本不可能冷靜的待在這裡,繼續將婚事繼續下去。
小西聽唐蕓如此說,急忙點頭。
她抱起小狼,就轉身跑了出去。
唐蕓握緊了手中的信,信上印著容涼隨身攜帶的玉佩的印子,還有一段話。
這很有可能是陷阱。
但即便是陷阱,她也必須趕過去。
唐蕓在房間裡找了筆墨紙硯出來。
當場寫下了一張紙條。
唐蕓連身上的衣物都來不及換,走到房門口,找到小培,就將紙條交給了她。
“小培,等王爺過來,你將這紙條交給他。”
小培見唐蕓如此緊張,急忙點頭,接下唐蕓遞過來的紙條。
唐蕓沒再浪費時間,直接跑了出去。
一路上不少人瞧見唐蕓跑出去的,全都詫異的愣在了原地。
直到,唐蕓離開錦華府,她們纔回過神來。
有些人更是大叫著,新娘子跑了。
小西帶著小狼還未走出錦華府的大門,就在後花園遇到了蕭棄。
蕭棄見小西神色慌張。
他上前,就將她攔了下來。
“發生何事了?”
小西對蕭棄也有防備。
聞言,她朝蕭棄行了個禮道,“見過陛下。”
蕭棄見小西不說,將視線集中到了小狼的身上。
“小狼,告訴皇伯伯,發生何事了?”
小狼的小臉上還掛著擔心。
聽到蕭棄問,小傢伙掙扎著從小西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小西阻止的緊緊的抱住了小狼,“小少爺!”
蕭棄見狀,上前就將小狼搶了過去。
小狼一落入蕭棄的懷裡,立即就抱住了他,“孃親說爹爹出事了,要小西姨去找父王。皇伯伯,小狼知道您很厲害,您快去幫幫孃親吧。”
蕭棄聞言,望了眼此時正懊惱的看著小狼的小西。
他這還不曾行動呢,倒是有人比他先動手了。
“告訴五弟,小狼朕帶走了。朕既然答應過會幫他看好兩人,便決不食言。”
蕭棄說完這番話,抱起小狼,身形一閃,朝唐蕓的院落趕了過去。
蕭棄的速度太快。
小西想追都追不上。
她只能轉身朝府外跑去。
想著越快將這事通知王爺越好。
蕭棄去找唐蕓的時候。
唐蕓剛好從另一個方向趕去門口。
因此,兩人並未遇到。
蕭棄就地詢問了錦華府的下人。
得知唐蕓衣物都沒換的,朝大門的方向趕了過去。
他立即就帶著小狼追了上去。
唐蕓身上穿著的衣物太過顯眼。
蕭棄尋她並未花很長時間。
蕭棄追上唐蕓,將她攔了下來。
唐蕓騎在馬上,看到蕭棄追了上來,還帶著小狼一起來的時候,她整張臉都陰沉了下去。
“蕭棄,你還想做什麼?”
唐蕓清楚,這次過去不知會遇到什麼危險。
所以,她才讓小西將小狼帶到蕭瑯那兒去。
可現在,蕭棄居然把小狼給帶來了,還耽誤她時間的,將她攔了下來。
蕭棄見唐蕓如此惱羞成怒。
他嗤笑了一聲,漫不經心的瞧了她一眼道,“你確定你一人去,就能讓容涼安然無恙?”
唐蕓自然知道不能。
可信上明確要求她一人前去。
連容涼都能被對方控制住。
她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危險。
蕭棄見唐蕓不說話。
他抱著懷裡的小狼,望向唐蕓,似笑非笑的揚了揚嘴角,“你總說朕言而無信,朕倒是言而有信一次給你瞧瞧。”
蕭府。
蕭瑯剛換上喜袍,打算上馬,前去錦華府迎親。
一名侍衛打扮的男子就跑了過來,跪在蕭瑯的面前。
“啓稟王爺,錦華府有人快馬加鞭來報,說是王妃逃婚了。”
蕭瑯聽到這話,心裡的咯噔了一下。
他也顧不得到沒到吉時。
一個閃身,就飛到了門口,騎上門口的馬,朝著錦華府趕了過去。
前來觀禮的賓客,只瞧見,蕭瑯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新郎官突然做出如此舉動,讓他們全都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覷了起來。
蕭瑯趕到錦華府,就見錦華府的僕人全都茫然的集中在門口。
有人瞧見蕭瑯來了。
上前就跪在了蕭瑯的面前道,“王爺,夫人不知何故,突然就離開了。”
蕭瑯聽到這話,直覺告訴他,肯定是出事了。
他開口就詢問道,“本王的皇兄,現在何處?”
這時,又有一人上前道,“奴才瞧見陛下帶著小世子追著王妃離開了。”
蕭瑯心底那種不好的預感,在聽到這話之後,蔓延到了極致。
他四下瞧了眼,詢問道,“小西,小培,現在何處?”
衆人聽到這話,沒有一個人上前回答。
因爲,他們似乎都沒有瞧見兩人的蹤跡。
蕭瑯見沒人知道。
他快步,就朝唐蕓的院落趕了過去。
在唐蕓居住的屋子裡,四下尋找,是否有線索。
可找了一圈,一點兒有用的線索都沒留下。
蕭瑯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朝著空中吹了聲口哨,結果,一直跟隨唐蕓的林一、林二,也沒有出現。
就在這時,鍾北也趕了過來。
不只鍾北,剛從南蕭國趕來參加婚禮的樑上飛也趕了過來。
蕭瑯看到兩人,對著鍾北開口吩咐下去,“立即發動所有關係去找王妃。”
蕭瑯說完,望向了樑上飛。
“你去找小西和小培,她們沒有跟著蕓兒離開,又不在府中,可能是有人對她們動了手腳。”
樑上飛一聽小西失蹤了。
他也顧不得其他的,應了聲,立即派人去找人去了。
唐蕓失蹤一事關係重大。
更何況,她是在成婚的這日,突然離開的。
外面開始瘋傳,說是唐蕓不願嫁給蕭瑯,才逃了婚。
蕭瑯對這些傳言,充耳不聞。
他現在只想知道。
到底出了何事。
讓唐蕓能在成親的當日,再次丟下他,一句話都不留的離開他。
雲海國,皇宮。
外面出了這麼大的事,九公主自然不可能沒有任何察覺。
得知唐蕓逃了婚,她的第一反應是詫異和難以置信。
但等她一回過神來,她二話不說,就派了好幾隊人馬給蕭瑯。
還發布詔書,在整個雲海國內尋找唐蕓的下落。
雲將軍府。
唐戰得知唐蕓失蹤的消息,不比任何人晚。
他是不想和唐蕓相認。
可他還是時刻的關注著唐蕓的消息。
得知唐蕓在成親的這日,穿著嫁衣就跑了出去。
他忍不住就想出去找她。
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唐戰看似平靜,實則心裡亂成一團的在將軍府待了小半個時辰。
最終,他還是偷偷的寫了一封信出去。
星海國。
唐蕓花了兩日的時間,趕到了星海國。
她按照信上的地址,找了過去。
可只找到一處廢棄的宅子,裡面空無一人。
唐蕓站在廢棄了許久的宅子裡,大叫道,“有人嗎?容涼!容涼,你在這兒嗎?”
可是,叫喚了好半天,也沒有一個人回答她。
唐蕓找不到人,乾脆就在這兒住了下來。
來星海國的路上,她和蕭棄就分開了。
兩人靠暗號聯繫,小狼繼續由蕭棄帶著。
因此,過來這裡的,還是隻有唐蕓一人。
來的路上,唐蕓也有給蕭瑯留下一些暗號。
她有將這地址寫在信上,讓小培交給蕭瑯。
一旦蕭瑯看到了那封信,肯定會第一時間,秘密找來。
她現在不擔心蕭瑯,只擔心容涼的安全。
唐蕓在這處破舊的宅子裡待了整整一天,將宅子從頭到尾逛了一遍,總算找到了一點兒線索。
她發現了一封信,信上寫著,要她二十日晚上去醉花樓三樓一號房。
唐蕓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但既然都來了,她也沒什麼好怕的。
她趕到的這日,剛好是這個月的二十號。
當天,她就打聽到了醉花樓的所在地。
當晚,就去了那座醉花樓。
讓她有些意外的是,醉花樓是一座花樓。
還是星海國的都城星都最有名的花樓。
唐蕓不可能用女裝的打扮進去,便換了男裝,潛入醉花樓。
唐蕓獨自一人在三樓的一號房等了許久,也不見人來。
花樓的鴇母見她來了也不點姑娘,都開始有了微詞,所幸她出手足夠大方。
唐蕓不知道是誰如此無聊。
但明顯,那人是有意在挑戰她的耐性。
唐蕓一直等到下半夜,徹底不耐煩的時候,一位姑娘走了進來。
那位姑娘抱著琵琶,朝唐蕓行了個禮就道,“公子,有位公子讓奴家爲您彈奏一曲。”
唐蕓聽到這話,立即站了起來。
“那人在哪兒?”
那位姑娘搖了搖頭道,“奴家不知。”
唐蕓沒有理會她,她起身就朝外走了出去。
她一路邊走,邊將醉花樓的門都踹了開來,“你到底在哪兒?你到底想做什麼?有本事,你給我出來!”
醉花樓的鴇母見有人鬧場,當場就叫了十來個彪形大漢過來。
唐蕓一路趕來,好幾日不曾休息。
如今已經是雙目赤紅。
這些人還主動來挑釁她。
她一句話都不想說,來一個,她就打一個。
終於,在她打趴了十來個,自己也有些撐不住,但眼神還無比兇猛的時候,有人走了過來。
那人朝著唐蕓就行了個禮,“我家公子有請。”
唐蕓聽到這話,眼底的冷意沒有絲毫退散。
她掃了那人一眼,轉身就跟了上去。
那人將她帶到了一間房裡,推k
房門,讓她進去,就關上了房門。
屋裡靜悄悄的,唯有兩根蠟燭在放肆的燃燒著。
“你到底是誰?你給我出來!容涼在哪兒?”
唐蕓正站在屋裡大叫的時候,終於瞧見了內屋走出了一道身影。
她警惕的盯著那道身影。
直到那人完全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當她看到那人的身形還有那張熟悉的面具時,她的聲音像是突然失去了似的,只能驚愕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冷,冷……”
冷冽朝外走了出來,走到了唐蕓的面前。
他沒有開口,眼神比以前看起來,又陰冷嗜血了好幾分。
唐蕓來不及高興冷冽還活著。
她開口就問道,“容涼呢?是你抓了容涼嗎?你把他怎麼了?”
冷冽聽到這話,本就陰冷的眸光,變得再也沒有一點兒感情。
他有些啞的聲音,在唐蕓的耳邊響了起來,“即便我死,你的心裡都不曾有我的位置。”
“冷冽,你的聲音怎麼了?”
唐蕓聽到冷冽嘶啞的聲音,眼底閃過了一絲擔憂。
她想上前,可本能告訴她,眼前的人很危險。
他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像是以前那個沉默寡言,卻能聽她訴說心事的冰塊。
冷冽沒有回答。
在他看來,唐蕓現在對他的這點關心,不過是因爲擔心他會傷害容涼。
他從小到大都活在仇恨中,她是他唯一的溫暖。
她想做的,她想要的,他都知道,他都給她。
他只想將她留在身邊。
他重傷昏迷了兩年,花了一年的時間恢復。
他醒來之後,無時無刻都不想著一件事。
那就是,唐蕓!
тt kán ¢○ 直到生死一念間,他才知道,他有多捨不得。
這次,哪怕不折手段,他也一定要將她留在身邊!
冷冽身上的傷並未完全康復。
他身後的勢力更是在他重傷的兩年裡,被毀之殆盡。
這一年,他都躲藏在暗處,建立一個新的地下王國。
出於安全考慮,他本不該這時候出來。
但,當他得知她即將再嫁的消息,嫁的人還是那個重傷他的男人,更是那個生活在陽光底下,長得和他一模一樣的男人的時候,他再也無法再蟄伏下去!
冷冽的眼神,露骨的可怕。
唐蕓被他盯的下意識的倒退了一步。
冷冽見唐蕓如此害怕他。
他上前了一步,就將她抓在了懷裡。
“告訴我,我該叫你什麼?爲什麼他可以,我卻不可以?”
唐蕓被抓的肩膀生疼。
但眼前的人是冷冽,是她小時候最親近的朋友。
她忍住肩膀上的疼,用安撫的眼神望著他道,“冰塊,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冷冽聽到唐蕓的這聲稱呼。
他抓著唐蕓肩膀的手,出現了片刻的僵化。
唐蕓感覺到,抓著她肩膀的手的力度小了些。
唐蕓望著眼前的人,真心的開口道,“冰塊,我以前不是故意不記得你的。我現在都記起來了,我很高興你還活著。”
“是嗎?”
冷冽聽到唐蕓的這番話,心裡豎起的高牆,有了一絲裂縫。
他對她,莫名的無法心狠起來。
即便想囚禁她。
他也依舊想讓她開心。
“是的。”唐蕓見狀,再接再厲道,“你這幾年在哪兒?你還好嗎?”
“你擔心我?”
冷冽的聲音依舊嘶啞,但語氣已經好轉了些。
唐蕓點了點頭,“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你,你知道我得知你戰死沙場的時候,我有多難過嗎?”
唐蕓說的都是真的。
冷冽並沒有從她的眼中看到半點的虛假。
他望著眼前的人,望了許久。
唐蕓身上的嫁衣已經在來的路上,換了下來。
可冷冽還是在她的眼中,看到她的眼裡,沒有對他的任何愛戀。
她趕來的那日,是她嫁人的大喜日子。
可她爲了容涼,可以在大婚當日跑出來。
“今日,若不以容涼爲威脅,你可會在大婚之日,趕過來?”
唐蕓見冷冽居然問出這種話。
她先是一愣。
隨即,沉默了下去。
她若知道,容涼是隻冷冽的手裡,她十有八久是不會在大婚當日趕過來的。
冷冽看唐蕓這沉默的模樣,就知道她的答案了。
冷冽轉身走了出去。
唐蕓見冷冽走了,上前就想叫住他。
可冷冽已經關上了房門。
唐蕓再去拉,發現房門從外面被鎖上了。
唐蕓拍了拍門,衝著門外叫道,“開門。冷冽,你先把門打開!”
可是,叫了半日,也沒有人理會她。
唐蕓轉身就去找其他能出去的路徑。
可找了一圈下來,她發現這個房間,居然沒有窗戶。
冷冽這是在囚禁她。
就像是三年多前那樣。
將她關在屋子裡,不讓她出去。
唐蕓想到這兒,沒有再做任何過激的行爲。
冷冽現在只是關著她。
沒有做出任何傷害人的事。
對她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她敢肯定,她這次若是再逃跑。
冷冽肯定會對容涼下手。
可問題是,容涼怎麼會落在冷冽的手裡的?
唐蕓被囚禁的時候。
蕭瑯還在到處尋找唐蕓的下落。
他一路上找到了唐蕓和蕭棄留下的線索。
可這些線索,一到星月國,就完全消失了。
以至於,蕭瑯不知道該去何處尋找。
就在蕭瑯一籌莫展的時候。
一封信被送到了他居住的客棧內。
信上說:
唐蕓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
如今,他將他們母子帶回去了。
信下面的署名是:冷冽。
蕭瑯看到這內容,氣得當場就將信給撕了。
而下面的名字,則是讓他一驚的同時,蹙起了眉宇。
冷冽,他當然知道是誰。
三年多前,他們打過一架。
那時候,冷冽像是有意在讓他,而他則是完全發了狂。
他將冷冽打落懸崖,更是帶兵滅了西秦國。
他沒想到,他還活著。
蕭瑯那時候打冷冽,完全是遷怒。
可他沒想到,冷冽居然會給他寫這麼一封信。
蕭瑯的第一反應,自然是不信。
孩子怎麼可能是冷冽的?
蕭瑯接到信之後,立即將鍾北找了出來。
他動手就畫了一幅畫像,吩咐鍾北下去尋找畫像中人的下落。
蕭瑯在尋找冷冽的時候,星海國都城。
蕭
棄也收到了一封來自冷冽的信。
冷冽約蕭棄出來見面。
要是其他人。
蕭棄定然沒有那個閒工夫去見。
但這個人,不是其他人。
某種程度上來說。
他極有可能是他的另一個弟弟。
更何況,他查到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冷冽在搞鬼。
冷冽也不怕蕭棄知道。
他直接將蕭棄約到了醉花樓相見。
蕭棄更是毫無顧忌的就帶著小狼,去赴了約。
兩人見面,都沒有露真容,一個半月形的面具,一個銀白色的面具。
小狼坐在兩人中間。
左瞧了一眼,右瞧了一眼。
小傢伙拉了拉蕭棄的衣袖就輕聲問道,“皇伯伯,他是誰?他和您一樣,臉上也生病了嗎?”
冷冽是知道唐蕓有個孩子的。
這個孩子。
他還想過,等一出世就將他送人。
如今,看到這孩子的長相。
即便是他,眼底也閃過了片刻的恍惚。
毫無疑問,孩子是蕭瑯的。
沒有人回答小狼的話。
蕭棄見冷冽也不說話,他只好先開了口。
“你今日叫我來,有何事?”
冷冽將自己的視線從小狼的身上收了回來。
“你既然答應來見我,定然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蕭棄見冷冽如此明白的將這話說了出來。
他揚了揚眉,“你今日找我來,莫不是想讓我別參與到這件事中來?”
冷冽望著蕭棄,並沒有說話。
“你們都是我弟弟,我自然沒有厚此薄彼的道理。”
蕭棄正覺得這人生無趣呢。
看自己的兩個弟弟打架,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冷冽聽到這話,落在蕭棄臉上的眼神深邃了些許。
冷冽在南蕭國,排行第二,正是那位在爭奪皇位前夕,離奇失蹤的二皇子。
蕭棄說這些話,無疑是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事。
“小狼,你不是好奇他爲何戴著面具嗎?走,過去把他面具取下來,你就知道了。”
蕭棄故意衝著小狼開口道。
小狼聽到這話,望了蕭棄一眼。
然後,翻了個白眼,“皇伯伯,您好壞,我上次要拿您的面具,您就像是要吃了我似的。您現在讓我去拿那個伯伯的,您是想害死我嗎?”
蕭棄,“……”
冷冽見小狼這般說,他突然站起身,走到了小狼的面前。
他知道這個孩子對唐蕓來說,有多重要。
因此,先讓她乖乖留下來的第一步,就是控制住這個孩子。
小狼見冷冽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小傢伙瞬間就感覺到了一股冷意。
他縮了縮脖子,緊緊的抱住了蕭棄,望著冷冽。
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伯伯,您……您想做什麼?”
“帶你去見你孃親。”
小狼突然聽到這麼一句話,眨了眨眼睛,後知後覺的“誒?”了一聲。
蕭棄見冷冽果然抓住了唐蕓。
他瞧了小狼一眼道,“放心,這個伯伯很喜歡你娘,他不會殺你的。”
小狼聽到這話,看冷冽的眼神,頓時就帶了防備。
但想到,可以見到孃親。
而且,孃親和這名一個伯伯在一起,孃親肯定也會害怕。
小傢伙想了想,從蕭棄那兒走到了冷冽的面前。
他拉著他的褲腿,服軟的開口道,“伯伯,我孃親在哪裡?”
小狼在賣萌。
可這招對冷冽一點兒用都沒有。
冷冽瞧了蕭棄一眼。
抓起小狼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蕭棄坐在屋裡,就像沒瞧見似的。
唐蕓被關了一整天。
偶爾有人來送吃的。
還是從一扇只能放籃子的小窗裡塞進來的。
她真是受不了,冷冽這種將她圈養起來的行爲。
但她現在不能衝動,只能等。
就在她等著冷冽過來的時候。
房門就被打開了。
唐蕓擡頭就朝門口望了過去。
結果,就瞧見冷冽抓著小狼走了進來。
“小狼?”
唐蕓看到小狼居然被抓了。
她心裡一驚,急忙跑了過去。
所幸,冷冽並沒有要爲難他們的意思。
唐蕓將小狼搶了過去,戒備的望著冷冽。
冷冽一點兒也不喜歡唐蕓的這眼神。
他落在小狼身上的視線,不由得又冷了一分。
“冷冽,孩子是無辜的。你有什麼事衝我來!”
唐蕓護著小狼,就衝著冷冽道。
唐蕓的這口氣,明顯讓冷冽身上的陰寒之氣又重了些。
小狼見冷冽好像要生氣的樣子。
小傢伙已經習慣了當和事老。
他抱著唐蕓急忙開口道,“孃親,伯伯沒有打我,他還帶我來見您!是皇伯伯同意小狼跟這個伯伯過來看您的。”
“蕭棄,這該死的王八蛋,我就不該相信他!”
說好了,會幫她保護好小狼的。
他的保護,就是將小狼送給冷冽?
冷冽見小狼居然爲他說好話,
倒是有些小瞧了,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孩子。
他轉身關上了房門。
唐蕓一見他居然把房門關上了。
她越發的警惕了起來。
可冷冽並沒有做什麼。
他只是像以往一樣,取下了臉上的面具。
這舉動,猶如在最信賴的人的面前,卸下僞裝一般。
唐蕓看到他的這個舉動。
她的心突然軟了下來。
不該這樣的。
他是她的冰塊。
是她小時候最信賴的人。
她有什麼心事,都會和他講。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對他如此防備的?
唐蕓還在思緒萬千,小狼卻已經睜大了眼睛。
“孃親,孃親,這個伯伯長得和父王一模一樣耶。”
小狼說完之後,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
他仔細的瞧了瞧冷冽。
不確定的詢問道,“您是父王嗎?”
好像又不是。
感覺不一樣耶。
可是,真的長得一樣耶。
小狼的世界觀裡,暫時還沒有孿生兄弟的概念。
他只是覺得好神奇。
唐蕓剛想讓小狼不要亂說話。
冷冽就已經開了口,“不是父王,是父皇。”
西秦國,他早晚會重新建立起來!
小狼聽到這話。
不解的望向了唐蕓。
唐蕓抱著小狼,望著眼前的男人道,“冰塊,你放了容涼,讓我們回去吧。”
她現在只希望蕭瑯不要來。
不然,她真是百口莫辯了。
冷冽明顯是要讓她當個婚內出軌的女人。
小狼聽到唐蕓提到了容涼。
小傢伙望向了冷冽,“伯伯,您抓了我爹爹嗎?您爲何要抓我爹爹?小狼知道您是好人,您可以放了爹爹,可以讓我們回家嗎?”
“伯伯?”
冷冽淡淡的掃了小狼一眼,重複了這兩個字。
小狼是個極聰明的孩子。
反正他也不知道父皇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改個稱呼嗎?
於是,小傢伙衝著冷冽就叫道,“父皇,可以嗎?”
唐蕓聽到小狼對冷冽的稱呼。
她一下子就捂住了小狼的嘴。
“小狼,父皇不能亂叫的。”
小狼被唐蕓捂著嘴巴,不明白的望著唐蕓。
冷冽看到唐蕓的這番反應。
他已經明白了唐蕓心裡的想法。
不過,他決定了事。
這次,就算是唐蕓,都無法改變!
“叫聲父皇,我帶你去見你爹爹。”
冷冽突然開口道。
唐蕓聽到這話,錯愕的望向了冷冽。
小狼聽到又可以去見容涼。
他覺得眼前的伯伯也是個好人誒。
父皇就父皇嘛。
對小狼來說,就只是個稱呼而已。
小傢伙趁著唐蕓還在發愣的時候。
就用他自己的小手扒拉下了唐蕓的手。
衝著冷冽就甜甜的叫了聲,“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