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嫡妃,王爺乖莫鬧! 154. 096 蕭瑯的怒火 天天書吧
唐蕓還有些生冷冽的氣,她邊生氣邊對小狼嘮叨道,“你父皇就是個小心眼。每次一遇到這種事,他就能和我鬧脾氣。”
“他小時候不是這樣的。”
“不對,他小時候根本就不會和我生氣。崾”
“就算我咬他,打他,他都只會不還手的站在那裡。”
“果然,男人都一個德行,娶回去了,就不懂得珍惜了。躪”
“小狼,你記住了,你以後可千萬不能這樣。”
小狼聽著唐蕓的話,眨了眨眼睛,很鄭重的保證道,“孃親,小狼不會的。”
唐蕓在這裡和小狼嘮叨著的時候、
冷冽就站在他們兩人的不遠處。
他聽著唐蕓抱怨的話,彷彿見到了小時候那個喜歡對著他抱怨和嘮叨的小女孩。
這一刻,像是回到了過去。
他望著她的背影,不忍打攪。
唐蕓教育完小狼,就察覺到了身後站著一個人。
她回過了頭,瞧見身後的人是冷冽,她的臉又冷了下去。
“你還跟過來做什麼?你不是還在意以前的事嗎?既然在意,你就別再跟著我!”
蕭瑯又不是她想嫁的。
當年要不是容涼和大哥的事。
讓她心如死灰。
她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將自己嫁了。
唐蕓正對冷冽不滿,一個小廝跑到了冷冽的面前,遞給了冷冽一個食盒。
冷冽拿著食盒,走到了唐蕓的面前。
唐蕓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就見他在唐蕓的面,將盒子打了開來。
“你別以爲你拿著一個破盒子就能讓我原諒你了。”唐蕓不屑的開口道。
可當她看到盒子裡面的東西。
她的聲音像是被吞了似的,瞬間就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盒子裡放著的是唐蕓以前最愛吃的桂花糕。
以前每次,她不開心了。
冷冽都會買桂花糕送給她。
她還記得,那時候她一生容涼的氣。
就跑去找冷冽,她對冷冽說過,“冰塊,要是你以後惹我生氣,我就罰你買一盒子的桂花糕給我。”
自從她斷了和容涼的關係。
她再沒有吃過桂花糕。
可她沒想到,冷冽居然都還記得。
前世的唐蕓忍得辛苦,從來就沒有人能讓她肆無忌憚的發泄自己的情緒。
到了這個世界,冷冽是個特例。
因爲無論她如何在他面前撒潑,他都會容忍她。
從小到大,從未改變過。
不對,好像成親以後,他變了些,他變得愛和她生氣,有時候就像點燃的鞭炮,瞬間就炸了,他愛對她管東管西,還愛吃醋,總以爲她和其他人尤其是容涼有點兒什麼。
唐蕓瞧了冷冽一眼,伸手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食盒。
她不是一個愛無理取鬧的人。
她只會在她喜歡的人面前,發發脾氣。
但這脾氣往往來的快,去的也快。
她沉默的望著眼前那個她一回頭就能看見的人。
過了很久,她拉過了冷冽的手,將手裡的食盒重新還給了他。
“冰塊,以後不要給我買這個了,我和容涼早就過去了。這些東西,我也好多年不吃了。”
冷冽的視線落在了唐蕓拉著他的手上。
唐蕓抱著小狼,望著他道,“我們的孩子都這麼大了,以前的事早就過去了,你不能因爲容涼再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就認爲我還對他有什麼。這對我對你對孩子都不公平。”
“我不知道小狼和容涼是如何認識,但那絕對不是我讓他們見面的。”
冷冽眼底深沉如海。
不知沉默了多久,他回握住了唐蕓的手。
無論是何原因,此時她的眼裡,只有他一個人,就夠了。
小狼趴在唐蕓的懷裡,懵懂的望著兩人。
孃親好像不喜歡爹爹了。
可是,他們明明就是來救爹爹的啊。
小狼的小腦子亂糟糟的,爹爹還在裡面,他不要留在這裡看孃親和父皇吵架了,他要去找爹爹玩。
小狼想著,就從唐蕓的懷裡掙扎了下來。
唐蕓察覺到懷裡的孩子的動靜,剛想抱緊他,不讓他亂動。
小狼已經迅速的溜到了地上,朝容涼所在的房間跑了過去。
小狼跑到房門口,就瞧見身形有些單薄的容涼,孤單的在門口站著,臉色異常的蒼白。
“爹爹。”
小狼見狀,跑到容涼麪前,拉著他的褲腿。
小傢伙擔憂的聲音,就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爹爹,你生病了嗎?”
容涼低頭望著站在他腳邊,擡頭望著他的小狼。
他伸出手,摸上了小狼的腦袋,搖了搖頭。
“無礙,只是有些不舒服。”
“爹爹。”
小狼聽到這話,伸手拉了拉容涼的衣物。
容涼見小狼要往他身上爬。
他彎下身子,伸手將小狼抱了起來。
就見小狼湊到他的耳邊,用很輕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爹爹,您是因爲孃親和父皇在一起,不理你,你纔不舒服的嗎?沒有關係的,孃親肯定是騙父皇的。”
“小狼也在騙他呢。皇伯伯說,父皇是個很厲害的壞蛋,要救您出來,就不可以和他吵架。”
“你是說……”
容涼聽到小狼的話,有片刻吃驚。
但想到唐蕓這異常的舉動,似乎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
小狼說著,左右望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道,“爹爹,皇伯伯說,等找到您了,我們就找機會逃跑。”
容涼見蕭棄已經將計劃都設置好了。
他朝外面還站在走廊內的冷冽和唐蕓望了眼,抱著小狼進了屋。
他現在最該做的,不是在這兒傷春悲秋。
而是,用最快的速度,恢復自己的內力,帶蕓兒和小狼離開這裡。
唐蕓將話和冷冽說清楚之後。
冷冽在考慮再三,決定再信任唐蕓一次。
他沒有再將唐蕓關到屋裡去。
他讓墨簾出去找了一處宅子,帶著唐蕓等人就從醉花樓搬了出去。
醉花樓是他的領地。
但同樣是一座魚龍混雜的花樓。
他不希望唐蕓待在那種環境中。
冷冽從小就在死亡的邊緣徘徊,錘鍊了他的冷酷無情。
除了唐蕓,其他人的命,在他眼裡全都一文不值。
他有很多機會殺容涼。
但看在唐蕓的面子上,都不曾出手。
如今,既然唐蕓自願留在他的身邊。
容涼不能殺,那自然也不能留。
冷冽將容涼放了出去。
唐蕓對此也沒有任何疑異。
就連小狼都覺得爹爹先跑掉是件好事。
冷冽放了容涼之後,小狼還對冷冽親近了起來。
冷冽看在唐蕓的面子上。
對小狼雖不熱但也不至於太冷。
眼看進入了秋末,天氣漸漸冷了下來。
唐蕓打算去給冷冽和小狼添置幾件衣物。
她按照記憶中的尺寸先給冷冽做了一雙鞋子。
可當她連夜趕製出來,拉著冷冽來試的時候,讓她詫異的是,尺寸居然對不上。
唐蕓望著冷冽上上下下的瞧了好久。
最後,她不解的冒出了一句,“奇怪了,你的腳明明就是這麼大的啊,難不成是我記錯了?”
冷冽聞言,望著低頭看著他腳的唐蕓,冷下了眸子。
不顧唐蕓做的那雙小了一碼的鞋子。
他伸手一拉,就穿了進去。
結果,用力過猛,腳趾頭處直接被出了一個大洞。
唐蕓,“……”
鞋子的尺碼不對。
唐蕓替冷冽量了三圍,奇怪的是和她根深蒂固的記憶也有些出入。
“冰塊,我記得你肩膀會稍微寬點兒的。”
冷冽看著唐蕓疑惑的眼神。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
冷冽腦子裡形成了一個猜測。
唐蕓的記憶出了某種問題。
她將他當成了蕭瑯。
唐蕓見冷冽不和她說話,她放下手中的皮尺,有些抱歉的道,“可能是我記錯了。”
唐蕓說完,拉著冷冽就道,“要不,我們出去買吧,把小狼也一起帶出去。”
唐蕓不知道怎麼了。
只是這段時間,冷冽連她的房門都沒進過。
按理說,她並沒有做出任何惹他生氣的事。
猶如路程遠,蕭瑯收到蕭棄的信,快馬加鞭的趕到星海國都城,還是花了好幾日時間。
爲了儘早見到唐蕓。
他身邊連一個人都沒有帶,完全是單槍匹馬闖過來的。
蕭瑯趕到蕭棄說的地點時,他騎的媽已經支撐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蕭棄見蕭瑯一臉疲憊,渾身髒亂的模樣。
他上前就扶住了他,“五弟。”
蕭瑯抓著蕭棄就問道,“蕓兒呢?小狼呢?你答應幫我照看好他們的。”
“你放心,他們都安然無恙。但……”
蕭棄沉默了一會兒,望了蕭瑯一眼道,“唐蕓現在不一定想見到你。”
蕭瑯聽到這話,心裡一亂,“皇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五弟,你可知,西秦國皇帝曾對一名妃子,寵之入骨。”
“不但在全國尋找她的下落,還跑到你的婚禮上大鬧。”
“皇兄,你別告訴我,那人就是蕓兒。這不可能!”
蕭瑯聽到蕭棄的話,一把就甩開了蕭棄的手。
“就算如此,又如何?蕓兒又不喜歡他!你告訴我,蕓兒現在在哪兒!”
蕭棄見蕭瑯的情緒已經到了崩潰和發狂的臨界點。
他本來想說的話,就那麼嚥了下去。
“你若不信,朕帶你去看看,你便知曉。”
“五弟,朕早說過,那女人不適合你,她根本不值得你爲她做這麼多。”
“你給我閉嘴!”
蕭瑯是真的有些瘋了。
連續趕了好幾日路。
對唐蕓的擔心,高強度的精神緊繃。
本就讓他處於爆發的臨界點。
偏偏,這時候,蕭棄還和他說這種話。
他朝著蕭棄一拳就打了過去。
他這一拳打的太急太猛太迅速。
蕭棄竟沒反應過來,臉上就狠狠的捱了一拳。
蕭棄臉上的面具,就這樣被蕭瑯打落了半邊。
蕭瑯看到那暴露在他眼中的半張臉,眼底閃過了片刻驚愕。
蕭棄已經迅速將面具戴了回去。
“皇兄,你……”
蕭瑯下手重,以至於蕭棄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蕭棄見蕭瑯如此錯愕的望著自己。
他伸手擦乾了嘴角的血漬,揚了揚脣角道,“怎麼,嚇到了?”
蕭瑯自然不可能被嚇到。
他只是沒想到,蕭棄的臉上,居然,居然……
蕭瑯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他望著蕭棄開口道,“皇兄,帶我去見蕓兒和小狼。”
蕭棄見蕭瑯看到他的半張臉,只是錯愕。
卻沒有露出其他的神色。
他的眼神變了變。
“走吧,朕帶你過去見他們。”
蕭瑯聞言,跟在了蕭棄的身後。
蕭棄似乎早就猜到蕭瑯會騎到馬不能再跑。
因此,他這次來接蕭瑯,帶了兩匹馬來。
蕭瑯是擔心唐蕓,擔心的都快瘋掉了。
可在看到蕭棄的臉之後。
他沒有策馬狂奔的去見唐蕓。
而是,慢悠悠的讓馬匹跟在蕭棄的身後。
蕭瑯跟在蕭棄的身後。
望著蕭棄的背影。
他的兩道劍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
在沉默了很久之後,他猶如蟄伏的狼,一躍而起。
衝著前面的蕭棄就開口道,“皇兄,男人臉上有花,猶如我們在戰場上留下的刀疤,你完全不用介意,更用不著戴面具。”
蕭棄聽到這話,一個措不及防,差點兒從馬上摔下來。
蕭瑯說完這話,一揮馬鞭,已經衝到了他的前面去。
蕭棄看著蕭瑯落荒而逃的背影。
突然笑了起來。
只是笑的眼底滿是落寞和冷寂。
他臉上的不是花,而是罪證。
他剛出世,就因爲國師一句話。
他就成了會害得天下大亂,民不聊生的轉世妖孽。
他的親生母后,爲了保住皇后之位。
搶走同期誕下皇子的宮女的孩子,頂替了他的位置。
還將他丟給了那名宮女,任由他自生自滅。
那名宮女恨他母后搶走了她的孩子。
將所有的恨都加註到了他的身上。
那宮女每日用盡手段折磨他。
逼他記住,他的母后是當今皇后。
而他只是個棄子。
他四歲的時候,見過他的親生母后,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后。
她看到他,就像看到了鬼。
她尖叫著讓太監拳打腳踢的將他趕出去。
而那個宮女的孩子,被他母后寵在手心,錦衣玉食。
說得好聽點,他是一個沒有被記錄在宗人府的皇子。
說的難聽點,他連宮裡的小太監都不如。
他從小就被當成妖怪看待。
直到後來……
蕭棄瞇著眸子,眼角微勾,說不出的邪氣。
蕭瑯一出世就被斷定會給南蕭國帶來好運,會讓南蕭國走向強大。
可惜的是,他那母后並沒有母憑子貴。
因爲,他這個弟弟還未滿月,就被人偷走了。
那時候,他的母后就和瘋了一樣。
到處找他的弟弟。
如今想來,那段日子,是他最開心的日子。
蕭瑯向來對男人的容貌不甚在意,他之所以說完之後,就遠遠的離開。
只是因爲看蕭棄的模樣,似乎是不希望別人提到他的臉。
剛那
驚鴻一瞥,不得不承認,他皇兄的容貌,讓人無比驚豔。
和他的陽剛俊朗完全不同。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妖豔。
蕭瑯回過神,人已經站在了星海國都城的城門前。
看到人來人往的城門,想到蕭棄的話。
他的眼神變得暗沉,心裡莫名有種不安。
蕭棄來到城門前,就看到蕭瑯還在城門前站著。
看到蕭瑯,他騎馬上前,在蕭瑯的身後開口道,“五弟,莫非你怕了?”
蕭瑯回頭望了蕭棄一眼。
見蕭棄沒有因剛纔的事,而有所變化。
他沉默了片刻,聲音冷沉的開口道,“有什麼好怕的。”
這麼多年了,他都這樣撐過來了。
他這輩子認準了她。
用盡他全部的生命。
他還有何好怕的?
蕭棄見蕭瑯這般說。
他落在蕭瑯的身上的視線不由的深了些。
兩人就這樣進了城。
蕭棄知道冷冽現在的住處。
冷冽似乎也從未想過要瞞著任何人。
蕭棄帶著蕭瑯朝冷冽居住的宅子走了過去。
可剛路過一間成衣店,蕭瑯卻停了下來。
蕭棄察覺到身後的蕭瑯停了下來。
他回頭望了過去,還未問發生了何事。
就見蕭瑯臉部緊繃,雙手也握成了拳,猶如一陣狂狷的風,大步流星的朝成衣店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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