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嫡妃,王爺乖莫鬧!
這要其他人,蕭瑯早就一掌就打過去了。
可眼前的人是唐蕓的親生父親,還是一個受了刺激的人。
他便是再吃醋,也不能在這時候和這人計較。
“父皇……謦”
唐蕓的稱呼讓月海國皇帝渾身一僵。
他垂下了頭,鬆開了唐蕓,不管不顧的坐到了地上。
“菁菁死了,菁菁再也不會回來了……”
“父皇……”
“出去,你們都出去,讓朕一個人靜靜……”
唐蕓想去扶月海國皇帝,卻被他給擋住了。
蕭瑯看到月海國皇帝這模樣,上前拉住了唐蕓,“出去吧,讓他一個人冷靜冷靜。”
唐蕓又看了月海國皇帝一眼,最終和蕭瑯走了出去。
兩人在屋外守了一整天,蕭瑯想讓唐蕓想回屋休息,唐蕓只是搖了搖頭,且不說裡面的人是不是她的生父,就是裡面的人的身份,都讓她不能就這樣安心的回去休息。
蕭瑯勸不了,只好讓人在準備一張軟榻,讓唐蕓就在門口休息。
月海國皇帝拉k房門出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守在門口的蕭瑯和靠在一旁的軟榻上休息的唐蕓。
猛地瞧見這樣守著他的兩人,突然就想到了月菁菁,他們還小的時候,她也是這樣成日陪在他的身邊,陪著他,說過一輩子都會陪著他的。
看到和月菁菁如此相似的唐蕓,再想想這些年他身邊的那些妃子,他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蕭瑯見月海國皇帝走了出來,視線還落在唐蕓的身上。
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朝月海國皇帝微微頷了頷首。
月海國皇帝看懂了蕭瑯的意思。
他也沒有吵醒唐蕓。
他只是朝蕭瑯招了招手,示意蕭瑯跟他進去。
蕭瑯看了眼唐蕓,招來侍衛,讓他們在唐蕓的身側守著,纔跟著月海國皇帝走了進去。
屋內,月海國皇帝上下打量著蕭瑯。
最終有些疲憊的開口道,“你是南蕭國的王爺?這些年菁菁都在南蕭國嗎?”
蕭瑯沒有隱瞞的回答道,“是的。但蕓兒的孃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我不曾見過。”
月海國皇帝聞言,又瞧了蕭瑯兩眼,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嚴厲的問道,“你既是南蕭國皇帝,那可有側妃,妾侍?”
蕭瑯聞言,想到唐戰說過的他們娘病逝的原因。
雙眸注視著眼前的男人道,“唯有蕓兒一人。”
月海國皇帝聽到這話,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就在蕭瑯奇怪的看著他的時候,他伸手拍了拍蕭瑯的肩膀道,“你是個好孩子,好好待蕓兒,朕這就吩咐他們退兵,雲海國的損失朕全權負責。”
“您……”
“朕老了,這些年,朕活著就是指望有一天菁菁能原諒朕,能再回來……”
月海國皇帝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
有些事,都是他自己造的孽,他能怪得了誰。
他一直以爲菁菁對他只是兄妹之情,他恨,他怨,他將她囚禁在身邊,他以爲她不愛他,可她卻願意生下他們的女兒。
“父皇,節哀順變。”
“恩,你們回去吧,好好對蕓兒,若是讓朕知道你敢納妾,娶側妃,對不起蕓兒,朕不會饒了你的。這麼多年,朕從未照顧過蕓兒,以後她就是朕的命。”
在蕭瑯跟著月海國皇帝進屋說話的時候,唐蕓就已經醒了。
她躺在外面將屋裡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的心都片刻的震動。
這麼多年了,唐巖頂著她父親的名義,卻從未給過她父愛。
如今,她不過和月海國皇帝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就願意將她當成他的命。
或許,她永遠不會明白,當年她娘到底爲何如
此選擇。
難道就因爲是兄妹嗎?
蕭瑯和月海國皇帝又在屋裡聊了一陣,蕭瑯出於謹慎,也出於對唐戰的保護,並未將唐戰要殺他的事說出來,只是叫他一路小心。
月海國皇帝和蕭瑯越聊越投機,對這個女婿也很滿意。
最終,兩國的戰爭,就這般輕而易舉的化爲了灰燼。
月海國皇帝本意是想將唐蕓認回去,給予唐蕓正式的身份,但因爲最終唐蕓說需要考慮,他就少見的沒有再執拗,而是同意讓唐蕓考慮一段時間。
直到分別,回雲城的路上,唐蕓都有些緩不過神。
馬車上,唐蕓望向了蕭瑯,“就這樣解決了嗎?”
蕭瑯親暱的摟住了他的肩膀,“他放下了,又或者是想明白了。蕓兒,你的決定是對的,他是個重情的人,只是愛而不得鑽進了牛角尖。”
“就像冰塊那樣嗎?”
唐蕓還記得冷冽剛開始是如何對她的,不過冷冽就是再強硬,也沒有做過逼迫她的事,他最大的願望還是想讓她開心。
蕭瑯聽到唐蕓提到冷冽,眼神閃了閃。
“等父皇退了兵,我們就回去找母后。還有皇兄,這段時間也不知跑哪兒去了。”
蕭瑯提起蕭棄,就有些無奈。
他不過是沒答應他的條件,沒理他。
他倒好,像個孩子似的,說走就走。
唐蕓聞言,靠在了蕭瑯的懷裡。
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
馬車外,唐戰和其他五名侍衛騎在馬上,對於月海國皇帝,他沒有半點情緒,因爲他要殺的人並非月海國皇帝,而是另有其人。
只是,這些事,他不想和任何人說。
有些事,他一個人承擔就足夠了。
月海國皇帝辦事效率很高,在唐蕓和蕭瑯回到雲城的當日,和談書就送到了雲海國,上面的條件好到讓雲海國的大臣都不敢相信。
月海國不過是攻打了雲海國的一座城池,月海國皇帝居然願意用五座城池來補償,還附帶黃金萬兩,白銀萬兩。
好在九公主早就收到了唐蕓的信,知道唐蕓認了親。
她也沒有多要月海國皇帝的,她只是讓談判的使者按照原有的損失,讓月海國照價賠償。
星海國別館。
容稀聽到屬下彙報月海國退兵,還和唐蕓相認的事。
他站在窗前望著窗外,久久沒有動彈。
過了許久,他纔回過頭,冷中帶笑的望向跪在地上的暗衛道,“義父那兒是何反應?”
“啓稟少主,陛下那兒暫無消息。”
跪在地上的暗衛猶豫了片刻,將頭又低下去了些道,“前段時日,陛下似乎得了一美人,想娶其爲妻。”
容稀,“……”
容稀幾乎是在被這話弄得愣住了,過了好一陣才道,“此話當真?”
“啓稟少主,知道這消息的並無幾人。屬下只是道聽途說,可能不是真的。”
容稀聞言,揮了揮手道,“下去吧。”
他就說,他義父要女人,早不知有多少了,何必等到現在。
更何況,義父不是早有心上人,才這麼多年,都不曾娶妻,還收養了他們嗎?
這消息,定然不是真的。
但是,在那暗衛即將退下去的時候,容稀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你下去查清楚,這事的真實性。”
那名暗衛被叫的停了下來,聽到這話,心裡暗自叫苦,但只能應道,“是,少主。”
按時間算,唐蕓也該回來了。
容稀想到這兒,整了整衣物,在鏡子面前照了照,覺得足夠光彩照人了,又去拿了一把摺扇,對著鏡子露出了一個優雅的微笑,就翩翩然的朝蕭府走了過去。
唐蕓和蕭瑯這會兒是剛回到蕭府。
有容涼坐鎮,並未發生任何意外。
容涼瞧見唐蕓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替她把脈,這一路奔波的,孩子要是出了意外,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唐蕓見容涼總是這麼緊張孩子。
她忍不住打趣道,“容涼,你既然這麼喜歡孩子,爲何不考慮娶個媳婦?”
容涼聽到這話,搭在唐蕓脈搏上的手一頓。
隨即,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孩子很健康。”
唐蕓見容涼又將這個話題轉移了過去。
她無奈的瞧了眼蕭瑯,蕭瑯望著她對她搖了搖頭。
最終,唐蕓垂頭喪氣的閉上了嘴。
容涼剛替唐蕓把完脈,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小培就臉色微紅的領著一個人到了院外,上前敲了敲門道,“王妃,容小王爺求見。”
容涼聽到門外的話,本在整理藥箱的動作頓了一下。
唐蕓聽到這個殺千刀的又來了,下意識的蹙起了眉宇。
蕭瑯的臉色也沉了下去,這個喜歡挑撥離間的傢伙,他也沒有任何好感。
“告訴他,王妃身體不適,沒空接見。”
蕭瑯門也沒開的,對著門外的人說道。
他這話說的聲音有些大,不但小培聽到了,跟著小培到了院內的容稀也聽到了。
“王妃身子不適嗎?正好小王這兒有些吃了對孕婦有好處的藥物。”
容稀隔著門,就對著屋裡的蕭瑯道。
蕭瑯、唐蕓、容涼聽到容稀就在門外,臉色都陰沉了下去。
容涼望向唐蕓和蕭瑯道,“我出去處理下。”
唐蕓現在已經知道兩人的關係了。
對此,她只是點了點頭,“要是趕不走,你別怪我再對他動手。”
容涼沒有說話,轉身打k房門走了出去。
容稀沒想到容涼居然在屋裡。
他的眼神一變,隨即微笑著打招呼道,“大哥,原來你也在這兒呢?”
“回去。”
容涼不想和容稀廢話,開口命令道。
容稀聞言,笑容收斂了些。 Www?тtκan?co
他望著容涼,似笑非笑的揚起了嘴角,“大哥,憑什麼你能在這兒,我就不能在這兒呢?”
“因爲我不歡迎一個挑撥我家庭關係,質疑我孩子的人,這個理由夠了嗎?”
蕭瑯扶著唐蕓從屋裡走了出來。
唐蕓望著站在外面的容稀,直言不諱道。
“小王爺,若你想和我做朋友,我很歡迎。但你一開始的目的就不純,我沒辦法接受一個居心不良的人留在身邊。”
唐蕓的話,讓容稀像是吃了屎被噎住了一樣,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他確實是居心不良,但唐蕓已經算計過他,還害得他病了那麼長一段時間不能出來見人。
按理說,唐蕓該心存愧疚的,但怎麼感覺,錯的人,還是他似的。
“小王爺,請回吧。”
容稀終究還是不能和容涼比,他還是少了容涼的內斂,計劃倒是挺周密的,就是容易衝動的跑別人哪兒去炫耀。
容稀沉默的望著唐蕓,眼底染上了一抹受傷。
然後,他朝著唐蕓和蕭瑯就行了個禮道,“我知道錯了,你們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原諒我一次不行嗎?我發誓,我以後絕對不會胡言亂語了。”
容稀突然改變態度,更是讓唐蕓警惕了起來。
容涼見容稀還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裡,他上前就抓起了他,“回去!”
“不,大哥。”容稀大叫著抱住了容涼的腰,“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怎麼能這麼殘忍,這麼無情,這麼無理取鬧的趕我走?”
看到這樣撒潑的容稀,唐蕓懷疑是否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就連站在一旁的小培都
吃驚的瞪大了雙眼,然後捂住了眼睛,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但不得不說,容稀的最後一句話,讓唐蕓產生了共鳴。
“容涼,既然他要留下來,那就讓他留下吧。”
她自己和容涼都對藥物很敏感,還有蕭瑯在,與其將容稀趕出去,不知他何時會動手或是做出何事,倒不如將他留在身邊,監視著他。
“蕓兒……”容涼聽到這話,蹙起了眉宇。
蕭瑯在唐蕓的說出這話時,只是站在她的身側,摟著她的腰,面無表情的望著在那兒纏著容涼的容稀,像是一種無聲的支持。
容稀很仔細的調查過蕭瑯這個人。
但調查的再仔細,他還是無法揣摩清楚蕭瑯的心裡在想什麼,更無法將蕭瑯的神情動作學得天衣無縫。
上次,他不過是易容成蕭瑯的模樣,出現在唐蕓的面前。
結果,一句話還未說,居然就被唐蕓給發現了。
“小王爺,你既然和容涼兄弟情深,不如搬到我們府上暫住?”
唐蕓察覺到了蕭瑯的支持,她越發的肆無忌憚道。
上次的經驗教訓,讓容稀深刻的認識到,眼前的這個女人越熱情,背地裡使得招數越歹毒。
見唐蕓居然主動的請他過來住。
他下意識的想離開這裡,這女人真是一點兒都不可愛。
他大哥肯定是眼瞎了,居然看上了她,還在她身邊留了這麼多年。
不對,好像他大哥留在這女人身邊,不是因爲看上了她。
容涼在唐蕓請容稀過來住的時候,就猜到了唐蕓的心思。
他拉開了還抱著他不放的容稀,冷不丁的掃了容稀一眼道,“正好,我也很想你。”
容稀聽到這話,渾身一個激靈。
但他很快就平復了下來,站穩了身子,理了理衣物,還向唐蕓拋了個媚眼,“那小王就謝過瑯王妃了。”
容稀剛說完這話,就察覺到蕭瑯落在他臉上的視線又冷了一分。
他揚了揚脣角,露出了一個自認爲無害的微笑。
但有時候,印象差了,尤其是在接連發現這人有問題的時候,想改觀就很難了。
容稀留了下來,但也只留了兩天。
因爲,蕭瑯第三天就整理好了一切,帶著唐蕓等人踏上了回國的道路。
容涼自然是要跟著一起走的。
容稀權衡利弊之後,也決定跟著唐蕓。
雲海國的事情都處理完畢了,唐蕓和九公主、唐戰一一告辭之後,首件大事就是回國去調查冷冽的身世,還有蕭瑯當年爲何會被丟在深山之中。
而蕭瑯,在此地留下了一些能用的人才,對他們吩咐了一番,才離去。
一個月後,南蕭國。
回到瑯王府,已經是寒冬季節,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有六個多月大。
這一胎懷得並不辛苦,唯一奇怪的就是肚子,上次懷小狼即便到了八個月,也沒有這麼大,而如今才六個月大,肚子就已經隆得像座小山似的了,導致出行都有些困難。
好在回了瑯王府,事事都有人照料著。
回到南蕭國,蕭瑯才發現他那皇兄並未回國。
這段日子的大事小事,居然都是交給蕭陵的大皇子處理的。
這心寬的,簡直不知該說他什麼是好。
蕭瑯得知這件事之後,當日就進了一趟皇宮,求見太后。
但太后並不想見他,不但不見,還將派人告訴他,以後沒事都別再來請安。
太后這態度,讓蕭瑯蹙起了眉宇。
但蕭棄不在,他的父皇早已入土,他的母后是唯一一個可能知道他的二哥爲何會變成西秦國太子,還登上西秦國皇位的人。
蕭瑯在門口站著,讓那來回稟他的嬤嬤回去告訴太后。
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商量,和他當年被抱走的事情有關。
然而,就算蕭瑯放出了這話,太后依舊不見。
太后不願見他,蕭瑯猜到可能是太后還在生他執意再娶唐蕓的事。
他如今就算衝進去,他的母后也不可能將當年的事告訴他,倒不如緩緩。
蕭瑯走後,那出來回稟的嬤嬤朝太后的寢宮內走了進去,朝太后行了個禮道,“啓稟太后,瑯王離開了。”
太后聞言,眼底閃過了一絲陰霾。
“何時回來不好,偏偏這個節骨眼回來。”
蕭棄、蕭瑯都不在南蕭國的這段日子裡,昏睡了多年的蕭陵奇蹟般的甦醒了過來,只是身子尚未恢復,太后就等著安排好一切,等蕭陵身體恢復了,立即將這南蕭國的皇位給奪回去。
這些年,蕭棄對太后可謂仁至義盡了。
可惜的是,太后的心裡還是沒有他這個親生兒子,有的還是她的那個養子蕭陵。
至於蕭瑯,在蕭瑯爲了唐蕓一次次的忤逆她的意思,還害得蕭陵失去皇位,陷入昏迷的時候,她就已經對蕭瑯不抱希望了。
她要的是一個可以不明白事理,但一定要忠心耿耿,可以幫助蕭陵鞏固江山的兒子,而不是一個只會忤逆她,有損她威嚴和地位的逆子。
“太后,那我們如今該如何?”
“吩咐下去,讓他們都小心行事,且莫讓瑯王察覺到任何風吹草動。”
“是。”
蕭瑯出宮回去的路上,心情有些沉重。
走到宮門口,他又回頭看了眼皇宮。
他其實知道的,早在三年多前,蕭陵昏迷不醒,蕭棄登上皇位,還請人教導他的時候,他的母后就已經沒有那麼喜歡他了。
他有時候,也會疑惑。
他的母后到底爲何找他回來。
當年又爲何拋棄親生的蕭棄。
而一路將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蕭陵捧到最高位置。
蕭瑯回了瑯王府。
在進紫蕓閣前,他平復了心情,緩和了臉上的表情,才走了進去。
紫蕓閣內,唐蕓正在教小狼做算術。
小狼站在那兒,眉頭都皺成了一座小山丘。
但看到唐蕓挺著個大肚子,他就是再不喜歡都硬著頭皮學了。
蕭瑯這會兒進來,無疑是解救了他。
小狼一瞧見蕭瑯,立即眉開眼笑的叫著朝蕭瑯跑了過去,“父王,您回來了。”
蕭瑯看了眼小狼,又瞧了眼放在不遠處的紙張,瞭然的摸了摸小狼的腦袋。
他以前也不喜歡那些東西,也總想逃避。
所以,小狼現在的心情,他是最能理解的。
唐蕓見蕭瑯回來了,她扶著腰就想從凳子上站起來。
蕭瑯見狀,快步上前扶住了她。
“小狼,過來。過了年,你就四歲多了,還要當哥哥了,不可以這樣。”
小狼聽到這話,嘟了嘟嘴。
可是,他好不喜歡那些東西啊,他看到就好頭痛啊。
“父王……”
小狼委屈的望向了蕭瑯,可憐兮兮的叫了聲。
蕭瑯見狀,望向了唐蕓,將她扶到了軟榻上。
“蕓兒,他若不喜歡就別逼他了。”
唐蕓聞言,看到賣萌裝可憐的小狼,無奈的嘆了口氣。
“小狼,你先去容涼那兒吧。”
小狼聽到蕭瑯的話,點了點頭。
想了想,小傢伙還是走到唐蕓的面前,拉了拉唐蕓的手。
徵求唐蕓意見的道,“孃親,那我去找爹爹了。”
“去吧去吧。”唐蕓無奈的揮了揮手。
小狼得到了許可,拔腿就像一支離弦的箭似的衝了出去。
唐蕓見狀,急忙叫道,“慢
點兒跑,別摔了。”
“蕓兒,別擔心了。小狼很懂事,會照顧好自己的。”
唐蕓點了點頭。
她只是怕小狼長大以後還這麼皮。
還這麼不愛讀書識字。
那到時候,要再將孩子拉回來,可就不容易了。
“對了,蕭瑯,你進宮見到母后了嗎?”
蕭瑯聽到這話,眼神暗了暗,但並未說出這些事讓唐蕓煩心。
“我去的不是時候,母后正好在睡覺。”
“有蕭棄的消息嗎?”
一聲不吭的說走就走,一點兒責任心都沒有。
唐蕓好不容易對蕭棄改觀了點的印象,又差了下來。
“皇兄若是不想讓我們找到,他有無數種辦法。”
“蕭瑯,要不,我們明日一起進宮吧。”
“帶著小狼一起去,母后不喜歡我,總不至於連小狼也針對,再怎麼樣,那也是她的嫡親孫兒。”
蕭瑯還是第一次聽到唐蕓如此說小狼。
他的心情莫名的就好了,想了想,點頭道,“如此也好。”
唐蕓這邊正和蕭瑯說著要帶小狼進宮的事。
小狼那邊在跑去容涼的路上,就遇到了容稀。
對容稀,小狼可是一點兒好感都沒有。
就算是爹爹的弟弟也沒有用。
他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小狼見到容稀,就想走。
容稀見小狼瞧見了他,和沒瞧見似的。
他上前就攔住了小狼,還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金子,像是誘騙小孩子的怪蜀黍似的,露出八顆大白牙道,“小狼乖,叫叔叔。叫了叔叔,叔叔就將這塊金子給你。”
小狼見狀,朝他翻了個白眼。
“神經病。”
容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