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峰這個身份,肯定是沒法再用了。
白鯨的人以為我死了,我要是再出來,難說又會遭到狂風(fēng)驟雨的攻擊。
而假身份的話,我就是進(jìn)去也不保險,因為公會里仍有很多白鯨的人。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夏峰說完后,辰宏點燃一根中華,然后邊吸著邊點頭道:
“我明白,就是給你造一段天師的過去。這個很有難度啊,你也直到公會里白鯨的耳目眾多,加上我也是他們的目標(biāo),不大好辦啊。”
“不,我不是要什么過去。而是一個跟著你,不被別人懷疑的理由。
這個理由由你去想,比如你的朋友,或是你們家的什么人。
每次有靈異事件,我都要參與。
你也要盡可能的參與,我?guī)湍憬鉀Q,酬勞我不要。”
夏峰在找辰宏之前,就已經(jīng)決定好了,或者說這件事他已經(jīng)想通了,那就是天師這個身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有事件參與,有經(jīng)驗值可賺就行。
如果他加入天師公會,肯定還是從市級分會開始,依舊要受限于這個框架。
而辰宏作為省級大天師,家里又有著很深的天師背景,獲取事件的渠道不會少。
他只要跟著辰宏參與事件,那么所有問題便都解決了。
“我還是有些沒明白。”
辰宏有些懵逼的看著夏峰,事實上這個問題也的確很難想得通,因為在他感覺上,夏峰仿佛就是一個對解決靈異事件有著某種癖好的瘋子。
只要讓他解決事件,消滅邪祟就行似的。
“就是說,你以后參與事件就告訴我,我和你一起。
功勞報酬什么的都是你的,我做你的打手,幫你解決。
這還不懂嗎?”
“還有這種好事?那你圖什么啊?”
“我圖什么你不用管,總之對你沒壞處就是了。”
辰宏聽后猶豫了片刻,他不蠢,他才不信夏峰會沒有所圖,另外對夏峰這個人,他本就非常懷疑,也可以說是非常好奇。
完全不知道夏峰到底是什么人。
這種看不透猜不透的人,本能的讓他覺得應(yīng)該遠(yuǎn)離。
但是夏峰給他的感覺卻還不錯,起碼救過他的命,并且能將自己假死這件事告訴他,也說明對方還是比較相信他的。
當(dāng)然了,如果不是信任他,那他就更沒有拒絕的可能了,因為這說明對方十之八九會在他拒絕后,動手處理掉他。
以為了保住這個秘密。
“我相信你,因為你救過我,如果你想殺我,我早就死了。
無論好壞,起碼聽上去不壞,也算我?guī)湍阋粋€忙。
咱們?nèi)饲閮汕濉!?
“什么人情兩清,這件事怎么說對你都只好不壞。
欠我的五千萬,一分都不能少。”
“少不老你的啊,我還能差你那兒點兒錢嗎。
等我回橫埠的,立馬轉(zhuǎn)給你。”
辰宏說著說著,便以喝酒為借口,岔開了這個話題。
夏峰幾乎沒有什么朋友,關(guān)系比較好的外人,除了董潔她們,可能就要屬辰宏和橫濱分會的會長了。
至于其他人,對他而言都比較陌生。
辰宏雖然有些蠢,但是人感覺上還是不錯的,起碼具有可用性。
信不信的著的,除了辰宏他也沒其他人可選。
更何況,辰宏也想利用他,因為白鯨在之后很可能會繼續(xù)找他麻煩。
如果有夏峰在身邊,無疑是多了一分保障。
一頓飯吃完,辰宏非要喊著去大寶劍,夏峰沒有理會他,而是打了個車回到家里。
夏宏遠(yuǎn)和董潔也已經(jīng)回公司了,老妖精他們繼續(xù)保護他們,舒雅也開始跟著夏宏遠(yuǎn)熟悉業(yè)務(wù),究竟能夠得到什么職務(wù),這還需要看夏宏遠(yuǎn)的考慮。
他也沒有繼續(xù)摻合。
不過自己能夠脫離天師公會,也會多了一些余下的時間,在之后將心思更多的用在拍攝方面。
沈悅那邊他也要去安撫一下,因為不用多久,他失蹤的消息就會傳到沈悅的耳朵里。
不及時安撫的話,沈悅沒準(zhǔn)會沖動的做出什么來。
在家里待了一會兒,夏峰突然想到舒雅之前有說起過一件事,更確切的說是提及了一件事。
那就是車禍。
可是他的記憶里卻沒有這方面的記憶,并且按照舒雅的話說,車禍發(fā)生后,他昏迷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這件事他自己沒印象,夏宏遠(yuǎn)貌似也沒有提過。
晚上,他偷偷的潛入到沈悅的家里。
等沈悅上完補習(xí)班回來,都已經(jīng)快11點了,剛回到臥室里脫掉校服,換上睡衣,夏峰便突然出現(xiàn),一把抱住了她,這也嚇得沈悅一跳。
不過更讓沈悅恐怖的,則是夏峰的臉?biāo)静徽J(rèn)識。
他還以為家里闖入了變態(tài),直到夏峰捂著她的嘴巴,解釋了一番,并且拿掉了鬼面具,沈悅這才平復(fù)下來。
“你真是嚇?biāo)牢伊恕D阍趺茨敲磯陌。 ?
沈悅開始用拳頭捶起了夏峰的胸口。
“沒辦法,我被一個邪惡組織盯上了,只能假裝失蹤。
所以今后我都會以這張臉見你,平時盡量別一個人走,多留意一些情況知道嗎?”
“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安全。
你一天不聯(lián)系我,我就很不安。”
沈悅知道夏峰的非比尋常,夏峰對他來說就像是超人一樣,掌握著遠(yuǎn)超她想象的能力。
很多事情她盡管很好奇,但是夏峰對她說起的時候,她又不大能聽懂。
只覺得,夏峰經(jīng)歷的事情,同她生活的世界仿佛很遙遠(yuǎn)似的。
“你知道我以前出過車禍嗎?”
“知道,不過我當(dāng)時并不怎么關(guān)心你,只是知道貌似比較嚴(yán)重,你很久都沒來上學(xué)。
怎么了?”
“沒什么,對這件事我都沒印象了。”
“或許是撞到頭部,造成了階段性的失憶。又或者是,恐懼性遺忘。
很多人如果害怕某些事,就會將其完全忘掉。”
“然而,我依舊沒有忘記你。”
夏峰笑了笑,沈悅說的這種可能的確是存在的,貌似這并沒有什么可讓他多想的。
所謂小別勝新歡,兩個人幾乎折騰了大半個晚上,才相擁入夢。
第二天,沈悅早起上學(xué),夏峰在沈悅家睡到中午,便將包晶從外面召回冥府,交代她,讓她好好收拾一下黑桃A。
他不讓黑桃A魂飛魄散,但也不是在給他機會,在冥府里重生的。
包晶對于這種事情,向來是非常上心,答應(yīng)夏峰絕對會讓黑桃A后悔做鬼。
調(diào)查zero和一笑的事情,夏峰打算暫時告一段落,趁勝追擊固然有用,但是對方現(xiàn)在是受驚的蛇,早就把尾巴都縮回去了。
并且他在暗,敵人現(xiàn)在在明,他等等再說。
倒是進(jìn)入新的月份,素材任務(wù)又需要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