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要趕快通知特警隊過來才行!”
其他三個部門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到時另一邊,先前已經暈過去的那個警察頭子,被這名警察吼的一嗓子,給清醒了過來,趕緊拿出手機,給局里面打起了電話。
楊猛見狀倒是沒有什么表示,卻是冷哼一聲,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被送上門來當敢死隊的臭蝦米,還能夠猖狂到什么地步!”
這個時候,李偉明也從泰隆珠寶店中走了出來,在楊猛的耳邊低聲道:“小猛,剛才松子說,他已經安排玉溪市委書記還有市長以及紀委的人都過來了,他讓我們隨意鬧,最好是把事情再鬧大點,一切的事情由有他撐著,叫我們不必擔心!”
戴鋒的耳朵很尖,在聽到李偉明的話后率先插口道:“明哥,你這話可說的不對了,我們有什么好擔心的。該擔心的,應該是這群混賬王.八蛋們才是!”
聽到戴鋒那毫無顧忌,甚至滿含著鄙夷的話,那些工商、地稅、國稅的執(zhí)法人員,就那么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因為他們不是傻子,已經從三人的只言片語中聽出了什么。
要么這家珠寶店的人背后同樣有人,而且后臺強硬,根本就不怕海大富這個玉溪市的副市長;要么就是這家珠寶店其實并沒有什么身份背景,只不過是這里的人腦子全都被驢給踢了,在沒搞清楚四個部門為何來之前。就已經暴躁地動手了。
可是,這可能嗎?
不管這兩種可能性哪一種,眼見著自己的同伴被打傷。這些大腹便便的執(zhí)法人員,此刻卻不知道究竟該怎么做了。
想要上前強制執(zhí)法吧,可是看看到現(xiàn)在還躺在地上不斷哀嚎的公安部門的同伴們,就知道他們會是什么下場了。
這些警察雖然也不是啥好鳥,但是上崗之前可都是經過系統(tǒng)培訓的,那身手想要解決掉兩三個小流.氓,小混混的。還是手到擒來的。可是盡管是這樣,還是被那個猛得一塌糊涂的小青年,一拳頭一個。全部給撂倒了。
如果他們敢往前沖的話,那這身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整天坐在辦公室里喝茶看報紙,偶爾出去欺負欺負小商小販的他們。指定會死的很難看。
可如果此刻不上前執(zhí)法的話。先不說對上面不好交代,單是這條街上這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會被人怎么看?
以后肯定會被人說,他們這些執(zhí)法人員全都是欺軟怕硬、貪生怕死的人。盡管事實上就是如此,可是這被人當面說出來,總是面上掛不住的,這叫他們還怎么維護執(zhí)法人員的尊嚴?
一時間,兩方人馬就那么相互對峙了起來。
泰隆珠寶店這邊。戴鋒是躍躍欲試,不過卻被楊猛給拉住了。他是想要等正主前來,要打,就要摟草打兔子,把他們全都給一棒子給打死了,不能夠只打了小草,跑了兔子。
而這些四個部門的聯(lián)合執(zhí)法人員,公安系統(tǒng)的警察是已經指望不上了,全都失去了戰(zhàn)斗力。而其他三個部門的人全都是軟柿子,敢怒卻是不敢輕易地上前。
“蹬蹬蹬~~~”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略顯急促的腳步聲從珠寶店的樓上傳了下來,昨天晚上楊猛用元神之力看到的那名保養(yǎng)的很好中年婦人,從樓上快速地跑了下來,站在樓梯口向外張望,同時口中說道:“這,這都是怎么了……”
“媽!”沒等楊猛他們反應過來,楊清涵就匆匆地跑了過去,快速地解釋道:“媽,這些家伙說是什么公安、工商、地稅、國稅的人,一大早就氣勢洶洶地過來,說我們……他們還揚言要把咱們的珠寶店給封了,把人都給抓走。”
名叫楊淑敏的婦女頓時眉頭一聳,問道:“那躺在地上的那些警察又是怎么回事?”
生怕母親誤會是她動的手,楊清涵趕緊指了指站在門口并沒有回頭的楊猛和戴鋒,說道:“媽,這些家伙都是站在門口的那兩個大哥哥給收拾的。對了,媽,他們就是昨天來咱們珠寶店買東西的客人。我給你說啊,這兩位大哥哥可厲害了,特別是那個猛哥哥,我都沒看到他身體動一下,一個警察就直接飛出去了二十米遠,真是太厲害了!”
“你這丫頭,別胡說,人不動,怎么可能就把人給抽飛了出去呢!”楊淑敏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地拍了拍楊清涵的小腦袋瓜。
楊清涵俏臉一皺,道:“真的,媽!我沒騙你!”
楊淑敏輕輕點了點楊清涵的鼻尖,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不過,這些人都是誰找來的,你知道嗎?是不是霧隱山莊的那個胖經理?”
楊清涵搖搖頭,道:“應該不是,那胖經理雖然有后臺,不過他本人似乎沒有這么大的面子,我估計應該是昨天來的那兩個小流.氓找來的人!”
“啊?”楊淑敏擰著眉頭說道,“我們又沒有干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他們愿意查就查好了,不過這事情必須問清楚了!”
說道這里,她快步往前走了兩步,來到門口,對先前那個大腹便便的工商局的人說道:“你說我們店里違反規(guī)定了,請你們拿出證據來,要不然的話,你們別想動我們珠寶店!”
那個工商局的人臉色頓時難堪起來,這尼瑪把人都打完了,現(xiàn)在才出來給我們講道理,這到底我們是執(zhí)法人員,還是他們是執(zhí)法人員啊?怎么比自己還不講理了?
不過此刻他必須得站出來說兩句,因為不光他的同事們在看著他,還有很多看熱鬧的,等著他說話。
想了想,那工商局的小頭目干咳了一聲,道:“是這樣的,我們接到群眾的舉報,說你們這家珠寶店不僅無證經營,而且還涉嫌洗黑錢、賣銀等違法行為,所以我們要封店,因為我們這是多部門聯(lián)合執(zhí)法,如果你還有什么疑問,就直接跟我們到局里說清楚吧!”
盡管心中極其不忿,可是這名工商局的人,卻也沒了先前的耀武揚威,說話聲音也低了很多。
然而,這家伙是識趣了,可是還是有人沒有認清現(xiàn)在的情況。
一個躲在人群中的國稅的人,陰陽怪氣地說道:“打著珠寶店的幌子,暗地里卻開門接客,真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了?等我們查出你們洗黑錢來,就別說說清楚了,還是想想怎么在里面過下半生吧!”
“唰!”
楊淑敏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她氣的身體都有些發(fā)抖,怒斥道:“誰,說的,你敢站出來把話再說一遍嗎?”
自唱的其他幾個部門的人,全都面色難看,心中大罵不已:“我去你嗎了個巴子的,哪個二.逼在說話,難道你特么的不曉得這門口還站著倆人形暴熊嗎?現(xiàn)在特警隊的人還沒來,你特么的就敢說這話,是想把老子給坑死嗎?”
當然了,這話他們也只是敢在心里頭想想,如果一旦說出來的話,就等于承認他們這一大幫子人害怕區(qū)區(qū)兩個暴徒了,打死他們都不敢說啊。
可是,他們卻很難得的,統(tǒng)一對那個躲在人群里的家伙恨的牙根疼,如果這番話引得那個兩個兇徒再次對他們下手的話,那么后果……
還沒有等他們想完,眾人的臉色就已經變了,因為他們看到門口站著的兩個人,臉色全都便得陰沉無比。
怎么可能不陰沉?
要知道,方才那名國稅局的人,口中所譏諷的母女倆,一個是楊猛大姑姑,另外一個可是他的親妹妹。
這小子膽子也忒大了點,一句話把楊猛的兩個親人給侮辱了進去,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這位阿姨,您,您先退回來吧,免得待會他們的樣子污了您的眼睛。”楊猛深吸了口氣,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楊淑敏的肩膀,說道。
楊淑敏略感詫異地回頭看了看楊猛,忽然感覺這小伙子給自己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也就輕輕頷首,退到了屋子里。
“好,好的很啊!”眼見著楊淑敏進了兀自,這個時候的楊猛冷冷地一笑,猛然往前踏出了一步,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那群聯(lián)合部門的人面前。
“唰啦啦~~~”
看到楊猛的動作,所有人都忍不住連續(xù)倒退了好幾步,因為沒有任何人愿意跟這個恐怖的家伙對上。
“你,你想做什么?”先前那個喊話的工商局的人,有些艱澀地咽了口唾沫,說道。“哼,想干什么?”楊猛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而是徑直走進了人群當中。
但凡楊猛走過的地方,眾人誰都不敢亂動,生怕自己一旦有了動作,就會被楊猛給看不順眼,給暴揍一頓。
所以就出現(xiàn)了這詭異的一幕,只要楊猛踏前一步,就會有人自動給他讓出地方來,以供他行走。
先前躲在人群中說話的那個國稅局的人,冷笑地看著在人群中慢慢走來的楊猛,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暴徒走進人群,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剛才喊話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