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包廂里面的場景,楊猛不由得眼前一亮,心說:“乖乖,這木先生還真他娘的是手眼通天啊!”
這包廂簡直就是一個小一號的賭廳,它的面積雖然沒有楊猛記憶中那些奧島的賭廳那么夸張,但是也足有兩百平方米大小。而且除了沒有可以連彩拉賭金的老虎機之外,其余的賭具可以說是應(yīng)有盡有。
“土包子,看夠了嗎?看夠了就讓讓,別擋道!”就在楊猛看得正過癮的時候,賀鵬那討厭的聲音響了起來。
楊猛看了賀鵬一眼,懶得和他計較,邁步走進(jìn)了包廂。
也就在這時,一名穿著黑色立領(lǐng)西裝,皮膚白皙的中年人,帶著兩名抱著箱子的侍者走了過來,操著一口不流利的普通話說道:“尊敬的先生們,你們好!我是為你們主持賭局的荷官,我叫杰西,請幾位先生入座吧!”
眾人落座,杰西看了看坐在三米賭桌兩頭的賀鵬和楊猛,道:“不知道兩位先生想要賭些什么?”
“讓他選,隨便賭什么都行!”賀鵬擺了擺手,一副很囂張的模樣,在他看來,自己是贏定楊猛了。
“讓我選?”楊猛看了杰西一眼,道:“好,既然你說隨便賭,那咱們就賭色子吧,這東西簡單,沒有那么復(fù)雜!只是這個規(guī)矩不能用賭場里的,得由我來定!”
杰西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賀鵬。
“唉,我說杰西先生,你也甭看我!剛才我都說了,隨便賭什么,只要他楊老三能提出來,小爺我都奉陪到底!”賀鵬根本就不在乎楊猛提出什么別的要求來,色子嘛,無非就是猜大猜小,比單雙,還有就是猜點數(shù)……這東西在他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已經(jīng)玩的不玩了。
“好,色盅里放三枚色子,三至九為小,十到十八為大,你我兩方各指定兩人來搖,杰西先生負(fù)責(zé)監(jiān)督,你看怎么樣?”楊猛說道。
“規(guī)則呢?”賀鵬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問道。
楊猛不假思索地說道:“猜對方色子的大小,猜對為贏家,如果咱們倆同時猜錯或猜對,就算是平局!”
“好,就按你說的辦!”賀鵬答應(yīng)的倒也干脆,他看了杰西一眼,道:“杰西先生,合同準(zhǔn)備好了沒有?”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杰西點了點頭,從身后的其中一名侍者手中接過一只箱子,取出了兩份合同,分別交于賀鵬和楊猛,道:“兩位先生請看一下,如果確認(rèn)無誤之后,就請簽字吧!”
兩人看了看合同,唰唰唰地簽上了名字。
收好兩份合同,杰西道:“請兩位拿出與合同相對應(yīng)的賭金,賭場也會給出相應(yīng)的籌碼!”
賀鵬從身后老刀手中拿過一些文件,隨后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欠條,以及一張五億的支票,道:“杰西先生,檢查一下吧!”
其實賀鵬早就做好了對賭的準(zhǔn)備,無論陳家來什么人都必須和他賭一場,而這五億是他為家族采購貨源的資金,被他臨時拿出來做了賭金。
在他想來,如果自己連這送上門的散財童子都贏不了,那可就白活了。
楊猛可不在乎賀鵬怎么想,他聳了聳肩幫,從口袋中取出一張黑不溜秋的金屬卡片,道:“這張卡的信用度可以支出五億美金,你讓人查一下吧。”
過了也就幾分鐘的時間,杰西檢驗過賭資后,從身后另一名侍者手中的箱子里,取出一枚枚或藍(lán)或紫的籌碼,推到兩人面前,道:“兩位先生,這是你們的籌碼……”
楊猛順手拿起一枚籌碼,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這東西約有巴掌大小,拿在手中很有質(zhì)感,背面雕刻著“輝煌”兩個字,正面則是刻著一個阿拉伯字樣的一百萬的數(shù)字。
杰西見狀,笑著說道:“這是我們輝煌特別訂制的籌碼,面額最小的是藍(lán)色的一百萬,最大的是紫色的一千萬……”
“我說楊老三,你磨磨唧唧地有完沒完了?”杰西可以不在乎楊猛的好奇,可是賀鵬卻是變得有些急躁了起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我都不著急,你急什么?”楊猛聞言笑了笑,忽然扭頭看了二虎一眼,道:“二虎,哥哥我比較迷信,每次賭錢之前總是先拜一拜觀音,這次出來的急,沒有拜。把你脖子下面的玉觀音摘下來,讓我拜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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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聞言一愣,齊齊額頭冒黑線,心說:“是不是真的啊?你楊三少爺還信這個?如果這玩意真管用,你特么昨天至于出車禍嗎?”
二虎倒是沒有想那么多,這次楊猛可是為了自己親弟弟的事情出頭,雖然這尊玉觀音是爺爺留給自己的東西,可是到了眼下這個節(jié)骨眼,別說是玉觀音了,就是要他跪在地上喊揚猛做爺爺,他都照做。
“給,三少!”二虎麻溜地從脖子上取下玉觀音,小心地交到了楊猛手中。
楊猛心中激動萬分,就連雙手都出現(xiàn)了輕微的顫抖,他接過了玉觀音,幾乎在玉石觸手的一剎那就運轉(zhuǎn)起玉清仙法第一重天,引導(dǎo)玉佩中的一絲靈氣流轉(zhuǎn)入經(jīng)脈當(dāng)中,而口中卻是念念有詞:“鵝沒頭發(fā),大瓷大杯的觀音姐姐,你一定要保佑我贏了賀鵬這個傻子,回頭我去全聚德買倆烤鴨給你供上……”
眾人心中又是一陣惡寒,暗道:“無恥,真他娘的無恥!這哪是在拜觀音,這貨純粹是在惡心賀鵬!”
“楊老三,你還賭不賭了?”賀鵬自然是氣的牙根癢癢,這貨也忒無恥了,竟然用這個方法來惡心自己,真當(dāng)自己是傻子嗎?
楊猛斜眼瞥了賀鵬一眼,道:“閉嘴,拜佛需要虔誠!完了,被你打斷了,還得從頭再來一回!”
“尼瑪……”賀鵬頭上青筋直冒,足足用了五分鐘的時間才壓下這怒氣,瞪著一雙眼睛盯著楊猛,心說:“囂張,我讓你囂張!待會老子把你贏個底兒掉,我看你還怎么囂張!”
楊猛此時正急著將那一絲靈氣引導(dǎo)至腎臟當(dāng)中,打通有關(guān)耳部的一部分竅穴,哪會在乎賀鵬怎么想。
中有言“腎氣通于耳,耳和則能聞五音”,腎臟通透了,耳朵自然變得聰敏。
眾所周知,聽聲辨位靠就是耳朵的靈敏度,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條件了,楊猛自然像最想打通耳部以及鼻子的經(jīng)脈。
并且,這也是楊猛在電梯里早就已經(jīng)合計好的,引導(dǎo)玉佩內(nèi)一部分靈氣,疏通有關(guān)耳部的經(jīng)脈,讓耳朵變得更加靈敏,然后依靠靈敏的耳朵去聽色子的點數(shù),結(jié)結(jié)實實地坑賀鵬一把。
現(xiàn)在連時間都趕趟兒,誰會在乎你賀鵬說什么。
還別說,引導(dǎo)著一絲靈氣入體,楊猛激動的都快哭了。
奶奶的,兩世重生,還從來沒想到這靈氣是這么難得地東西。
小心翼翼地引導(dǎo)著細(xì)如發(fā)絲的一縷靈氣,順著手上的筋脈一路上行,鉆進(jìn)了腎臟。
時間流轉(zhuǎn),楊猛嘴上嘀嘀咕咕地絮叨了足有十分鐘的時間,就在賀鵬快要發(fā)瘋的時候,他才對站在賭桌正中央的杰西笑了笑,道:“杰西先生,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