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你所愿,我滾。”她漠然開口,嗓音沙啞低沉,很疼,很疼,她卻已經感覺不到,心猶如外面飄零的大雪,除了麻木,再也無喜,無悲。再無留戀,她赤足緩緩離去,在雪地上開出一朵朵妖冶到極致的紅色,似乎在靜靜的嘲笑,她的無可取代,她的不能舍棄,是多么的可笑。南宮琰,我的愛再多,也有揮霍完的一天。謝謝你這一巴掌打斷我的不舍,打醒我的無知。今天,我滾出你的世界,便再也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