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色,人之常情,孫伴山也不是什么圣人。在他心目中,一直認為柳下惠那樣的坐懷不亂者,肯定有生理缺陷。
但話又說回來,自己總不能用強吧?如果是一個人還好對付,面對兩個人,孫伴山可要好好想想了。萬一自己被阿彩和月月推到水中,可別采花不成反被花給淹死。
孫伴山可不想成位第一個被花淹死的采花賊,就算做鬼也丟不起那人。看來要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還得想點辦法才行。
“阿彩,月月,這山洞里陰森森的,可別有什么鬼怪之類的邪物。”
“阿,死半仙,不許說。”
“你~你別嚇我。”
阿彩和月月一聽這話,嚇的直往孫伴山懷里鉆。孫伴山左擁右抱,樂的牙都快碎了。
“別怕,有我在,別忘了我可是半仙,什么鬼怪都不敢來。你倆是不是很冷?身體好象在發抖?我也有點冷,咱們還是抱在一起,這樣的話都能暖和點。那什么,我可沒別的想法,都是為了你倆好。”
兩個女孩子一聽,互相看了一眼,好象明白了孫伴山的壞想法。孫伴山現在只穿了一條短褲,阿彩和月月都是很小的三點式蓋在身上,三個人這樣的情況下擁抱在一起,要說沒想法鬼都不信。
不過,阿彩和月月都沒反駁,就這樣裝糊涂的與孫伴山相擁著。
表面上三人都沒有什么動靜,但孫伴山的手可沒閑著,不停的在兩個女孩子的玉背上,摸摸著捏捏那。阿彩和月月也不好意思開口罵他,只能偷偷的在孫伴山身上掐著,叫他老實一點。孫伴山堅強的忍著疼,他現在痛病快樂著。
“半~半仙,不許使壞。”阿彩發覺孫伴山的手伸向了她的,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哪有使壞。”
“你有了。”月月也紅著臉說道。
“死半仙,不許亂動。”
“快停下,不許摸那里。”
“下去~!”
‘撲通’一聲,正快樂的孫伴山,被兩個女孩子拉著,一起掉進了水中。
“半仙,你~你怎么能這樣。”阿彩剛才也被孫伴山弄的渾身發軟,現在一到水中,也算清醒了一下。
“半仙,你個壞家伙,你~你竟然~”月月沒有說下去,但阿彩和月月都明白,眼前這個壞家伙,是想兩個人都要。
“死半仙,你再敢使壞,我~我就陪你一起死在這河里。”阿彩有點生氣,但她發覺自己竟然說出陪孫伴山一起死的話語,也很吃驚,不知道自己腦子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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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一愣,也小聲的跟著說道:“阿彩說的不錯,你要再這樣,咱們三個就一起死在這里。”
兩個女孩子互相看了一眼,在對方的眼神中,阿彩和月月都看懂了對方的意思。
孫伴山不停的蹬著水,“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其實剛才我的思想非常純潔,滿腦子想的都是名言警句。只是我這雙手不聽使喚,這能怪我嗎。咱們還是快點上去吧,這河里可別有什么水怪之類的東西。”
孫伴山郁悶的要死,放在嘴邊的海鮮就是不能吃,這不急死人了。平時也沒見她倆讀什么革命的書籍,怎么搞的和貞潔烈婦似的要死要活?真令人費解。
上了山石的孫伴山,干脆閉目養神,現在他才明白,原來坐懷不亂都是被出來的。
孫伴山三人暫時清靜了,可是楊新華這邊可不清靜。接到綁架者的電話,一開始說是孫伴山逃跑了,嚇的范文嘴一張,下巴差點脫臼。
范文趕緊來到楊新華家中,把此事情與楊新華一說,楊新華氣的直煽自己大嘴巴。早知道這幾個家伙這么無能,當初就不該出這個主意。
“還等什么,趕緊收拾東西,準備逃命吧。老子最大的錯誤,就是這輩子認識你姓范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楊新華氣急敗壞的指著范文。
“大哥,您別生氣,就算孫伴山逃跑,他也不可能知道是咱們干的,又沒有證據。”
“沒證據?你是豬腦子啊,那幾個家伙,只要抓住一個,就會把你供出來。別告訴我他們都是寧死不屈的烈士,鬼才相信他們不會說出去。”
范文咬了咬牙,“大哥,如果您放心不下,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他們被抓的話,牽扯的人太多。干脆,連他們一起~”范文做了個殺人的動作。
楊新華一驚,心說范文這家伙不愧是在道上混過,心比煤球還黑。
就在兩人商量著請哪批人,去把這幾個綁架者干掉的時候,范文的電話又響起來。
“什么?死了?他們三個失足跌入了深洞?你能確定嗎?”
放下電話,范文看著楊新華說不出話。楊新華也聽的很明白,看樣子這事情鬧大了。
“老范,通知那幾個兄弟,叫他們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你不是給了他們一張銀行卡嗎?我會在那里邊打進三十萬。但告訴這幾個人,兩年內一定不許再回來。”楊新華考慮了很久,才對范問說道。
“大哥,死了更無對證,誰也不會知道是咱們兄弟主使的,你放心吧。處理這種事情,我比你有經驗。”范文說完,離開了楊新華的家。
最忙碌的,現在當屬李蕓。在分局里,說完具體情況做完了筆錄,又帶領警察去出事的地點實地觀察了一翻,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公寓。不過跟回來的,卻有不少人。除了李民之外,還有幾名刑警,他們要在電話上安裝監聽設施。安裝完畢,警察又交代了幾個注意事項,才離開李蕓的公寓。
警察走后,面對李民不停的問話,李蕓一點也不想回答。
“哥,你也累了,就在客廳先睡一晚上吧,我很疲憊,想休息一下。”李蕓可不想叫哥哥去破壞半仙的房間,只能委屈他一下了。
可憐的李民,從到北京那一刻起,就沒消停。到現在連頓飯也沒人管不說,還要睡客廳。不過李民到是能理解妹妹的心情,妹夫被人綁架了,能不難受嗎。
這一夜,李蕓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想的都是阿彩月月和孫伴山。李蕓擔心姐妹們受到侮辱,又擔心半仙遭受傷害。
隨著時間的流逝,孫伴山身影占據了李蕓腦海的主導地位,一想到半仙要遭受折磨,李蕓就嚇出一身冷汗。
情懷初開的李蕓,恨不得自己去替半仙受罪,不知不覺中,淚水打濕了李蕓的枕頭。
第二天,李蕓在電話里安排了一下工作,她自己沒去上班。公司里的電話,也都轉接到家里。現在李蕓所做的,就是等待綁匪的電話,等待著他們提出條件。
昨晚李蕓考慮了一夜,覺得如果綁架者提的要求不高的話,那就答應他們的條件。警察一參與,萬一綁匪撕票的話,李蕓會遺憾終生,甚至都有一種陪著死的想法。
‘叮鈴’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李蕓身體一緊,沒敢去接。
李民看了妹妹一眼,伸手就要拿起電話。
“慢著!”李蕓喊了一聲,跑過來把監聽的線拔掉。
“你這是干什么?”李民疑惑的看著妹妹。
“哥!你別管,這事情我做主。”
李蕓說完,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拿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