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生都快等的睡著了,才看到孫伴山背著小手姍姍而來。對于孫伴山,朱永生除了咬牙切齒的咒罵幾句,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老朱,剛才你不陪我一起去,老子又差點挨頓揍。你說現在的孩子上學是為了什么?一個個的不好好學習,他們對的起誰?就這樣發展下去,這些人早晚會被黑社會淘汰掉。”一上車,孫伴山就開始發著牢騷。
“得了吧,你就別糟蹋祖國的未來了。你說你一個黑社會頭子,要是天天挨揍,那些小弟們還咋活啊。”朱永生一邊說著話,一邊把車開出了校園。
“老朱,你不知道,剛才我碰上一群富家子弟,也就是傳說中的‘富二代’。瞧他們一個個那小樣,真是欠扁。我給你說,等咱們以后有了兒子,絕對不能叫他們這么囂張。如果咱們的孩子不學好,我~我非揍你兒子不可。”
“你奶奶的,憑什么揍我兒子。”
“我這叫殺一儆百。”
“王八蛋,你怎么不拿你兒子殺一儆百。”要不是開著車,朱胖子真想踹孫伴山兩腳。
“老朱,教育孩子可是一項艱巨的任務。算了,反正這事情現在說也有點早。”孫伴山都耕耘了一兩年了,可是阿彩她們幾個一點動靜都沒有?孫伴山覺得是不是自己該去拜一下送子觀音才行。
“老朱,有件事情你得幫我想想辦法。”
孫伴山說著,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給朱永生說了一遍。他是想叫陽子在周六的時候,親自開車來學校接伊呀。以前伴山是為了陽子,不過現在到是為了伊呀。伴山知道女孩都愛面子,如果陽子能親自來,哪怕是假的,也會使伊呀在同學面前很風光。但伴山知道,陽子恐怕不會這么干。
“伴山,這事情我可沒辦法,你還是回去問雪吟吧,那丫頭鬼點子多。”
“這事情可不能告訴雪吟,昨晚她都和我急了。說兄弟們在外拼死拼活,我也不站出來主持大局,一點當家人的責任感都沒有。唉~!本來我想今天來見一下伊呀,把事情了解一下就完了。哪想到我這人心善,見不得別人受欺負。老朱,這事情你得幫我想想辦法,不然我也沒心思對付展易,你那錢也別想拿到手。”
一說到錢,朱永生氣的腮幫子都在顫抖,“你個混蛋就是欠揍,放著正事不去干,非要去當媒婆,你還要不要臉!我說伴山,做人一定要有遠大的理想,不能就這么醉生夢死。如果有一天,你那些兄弟都離你而去,我看你小子怎么辦。”
“我說死胖子,你這話說的可不對,誰醉生夢死了?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夢想?”
“從小就立志當一個烤羊肉串的,就你那也叫理想?也對,你到是超越夢想了。”朱永生無奈的點了點頭,“唉~!算我上輩子欠你的,就再幫你一次。不過我可說好了,以后你敢再拿那筆錢來威脅老子,別怪我和你翻臉。”
兩個人說著罵著,回到了王府大院。與此同時,周貴松的‘小弟’們,也在蘇鈴那里經過一番威利誘,終于套出了孫伴山的重大消息。
一聽孫伴山和陽子只是兩個‘窮鬼’,充其量是給‘老板’開車的司機。周貴松氣的臉都綠了,真后悔沒當場把孫伴山揍個滿地找牙。
周貴松可沒想到,他這幫‘忠心耿耿’的小弟們,這次可把他害的不輕。如果周貴松謹慎一點,去那些黑道朋友中打聽一下,隨便說出孫伴山或者陽子的大名,恐怕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這兩天孫伴山與朱永生鬼鬼祟祟在暗著忙碌著,司徒雪吟看在眼里,但她也沒空去訓斥這位不成氣的老公。李民在河北與韓舉打的正酣,陳七也是下了狠心想要韓舉的命,要不是韓舉有一批神秘的高手支持著,恐怕早就落荒而逃了。
北京這邊到是相對安靜,展易和王國華這倆老狐貍,都按兵不動等待著時機。司徒雪吟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一旦展易恢復了元氣,那他們的損失將會更大。司徒雪吟與文風也在籌劃著,準備展開對展易和馬友的致命一擊。她這樣做,也是極力支撐起這片天,不想叫兄弟們對伴山感到‘失望’。
三天的時間轉眼而過,朱永生與孫伴山來到陽子的房間,兩個人臉上堆滿了笑容,仿佛撿到了寶貝一樣。
“嘿嘿,陽子兄弟,又在打坐呢。今個天氣不錯,我和老朱琢磨著,今晚是不是出去好好撮一頓。”
“是啊,富麗皇那老板準備請場客給伴山賠禮道歉。陽子兄弟,今晚咱們就一起去狠狠的吃他一頓。”
孫伴山與朱永生兩人一唱一和的說著,陽子很平靜的看了兩人一眼,點了點頭,“好啊,那就一起去。”
一聽陽子答應了去吃飯,孫伴山嘿嘿一笑,“嘿嘿,我~還請了幾個人,就是~就是那個叫伊呀的姑娘和她的同學。”孫伴山小心的說了一句。
陽子依然很平靜的點了點頭,“嗯,反正也不是咱們花錢,多請幾個也無所謂。”
孫伴山一看有門,陽子居然沒生氣,趕緊接著說道:“陽子兄弟,今晚我和老朱都很忙,我想請你幫個小忙,去學校接一下伊呀。當然了,也不是她一個人,還有她的同學。”
從兩人一進門,陽子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現在伴山終于把狐貍尾巴露了出來。
“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是不是又要撮和我與那姑娘的事?伴山,你就省省心吧。”
“不不,你別誤會。其實我也想通了,緣分這東西,也不是強求的。我說陽子,那姑娘現在已經是我干妹妹了,我妹妹就等于是你妹妹是不是,所以咱們得照顧人家一下。”
“要照顧你去照顧,反正我不去。”
孫伴山急的直搓手,趕緊給朱永生使著眼色。孫伴山心說老子叫你來是幫著說話的,別老站那里跟個木頭似的。
朱永生抬了抬小瞇縫眼,嘆了口氣說道:“陽子啊,我知道靈花的事情,對你打擊很大。但咱總得過日子吧?你老是這樣放不下,兄弟們心里都不好受。伴山也是好心,想幫你解開這個心結,沒其他意思。這次的事情我可以保證,伴山就是想為那女孩風光一下,絕對沒有硬撮和你倆的意思。”
陽子微笑的搖了搖頭,“老朱,前段時間我確實很悲傷。不過現在,我已經完全放下了,你們不要再為我擔心。”
“放下了那你怎么不敢去接伊呀。”孫伴山不服的插了一句。
“我為什么要去接她!”
“那你還是沒放下。”
“我放下了。”
“那你就去接啊!”
“我不去!”
“那你還是沒放下。”
“因為她長的象靈花!所以我不想去。”
“看看,說實話了吧,還是心里有鬼。”
“你!”
朱永生趕緊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倆就別爭了。我說陽子,事情其實是這么回事~!”
朱永生不在隱瞞,把伴山那天經歷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陽子說了一遍。
“我說陽子,那女孩是個好姑娘,她為了不被同學糾纏,就拿你冒充了她的男朋友。伴山也是想給伊呀撐撐臉面,所以是想叫你去一趟。我到是覺得,你心里真的放下了,那就不要回避。不就是去幫一個在校的學生嗎,這沒什么。”
朱永生說的口干舌燥,他知道陽子就這脾氣,如果這么樣他再不去,那誰也沒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