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傅斯年的時候,她就清楚這男人有多絕情,對待那些他不愛的女人,無一冷漠相待。而她很幸運地要和傅斯年結婚,若不是許安知回來替代了她出現在婚禮場上,她就是傅夫人。
可現在,傅斯年的話無情得很!
沒有未婚妻,那那場婚禮是怎麼回事?
“謝謝你的配合!”傅斯年掏出一張支票遞給蘇沫。
一百萬,足夠謝蘇沫陪他演了這場戲。
蘇沫不接,盯著支票上的金額看了數秒,她擡起頭,雙目含著淚珠,氣道,“傅大哥,我要的不是錢。”
“那你要什麼?”傅斯年直接將支票扔在牀上,冷笑地反問道。
蘇沫想說,她是愛著傅斯年這個人。
話沒有說出口,聽到傅斯年冷嘲地說道,“我這個人?”
“你要得起嗎!”
冷冷的話直刺蘇沫的心口,她痛得伸手去捂住胸口,雙目悲悽悽地看著傅斯年,“傅大哥,你爲什麼要這麼待我,我是真的愛你!”
“錢,給了你,我們之間兩清。”傅斯年不願多留,轉身要走。
蘇沫撲向要走的傅斯年,顧不得自己腳腕處的劇痛,伸手拽緊他的手。
“傅大哥,是安知姐姐回來了,你才變了心。”
變了心?他的心一直沒有變過。
“蘇沫,你是真笨還是在裝。”傅斯年說著,大力地扯開蘇沫的手。
蘇沫原想用狠地抓住傅斯年的手不放,但是她擡起頭瞧到傅斯年眼裡的狠意,不甘心地鬆開了手。
“我說了,謝謝你的配合!”
“她回來了,你也就沒了利用價值。”
不是所愛的女人,傅斯年纔不管自己說的話會不傷了人。要是得顧及那些女人的感受,他還是傅斯年嗎?
“利用價值?”蘇沫重複著這四個字,她心痛得眼淚流得很快。
不是這樣的,傅大哥是愛她才和自己結婚,而不是爲了等許安知回來。
她還想再問,傅斯年大步出了病房,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傅大哥!”她哭泣地喚了聲,回答她的是走廊裡遠去的腳步聲。
—
解決了蘇沫,傅斯年心情更好。
沒有什麼是不在他的算計之內,包括許安知的回來。
五年的時間,他等得太久,怕再等下去,許安知會給他帶個男人回來,那時候他絕計會瘋掉,把姦夫癮婦給殺了。
所以,設下一局,逼許安知不得不回來。
能讓許安知主動回來,只有一個誘餌。許安知心底最在意的是許繪心,許氏的發展,是許繪心坐牢後,顧家爲彌補許家給了大量的資金支付。
若以許氏的股份爲誘餌,許安知必定會乖乖地回來。
只單單他和蘇沫結婚,許安知未必會回來。